見他動作,綺月忽然回過神來,忙說:「等等!算了,現在……都半夜兩、三點了,你你……還打電話給別人幹什麼,再說是她想要得到你,我們低調一點,不要欺人太甚就是,畢竟,她為你,也受了傷!」
綺月幽幽的說,目光落在辛迪墨的臉上,又在暗示秦芳如為他懷孩子的事情!
雖然她說得大度,但是瞭解她的辛迪墨還是在心內微微歎息了一聲,他的女人啊,可真是個隱忍的醋缸子啊!
不過鑒於秦芳如懷孕的事情已經成為了過去,那內在的隱情還是不要再提為好。
想到這,辛迪墨迎著綺月還有些抱怨的目光,尷尬的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好吧,一切都聽我老婆的……漭」
這還差不多,既然事實就是這樣,那她幹嘛這麼心痛、哭得這麼傷心?!
啊啊啊啊!好丟人啊……
辛迪墨不容抗拒地將她低垂的小臉抬起,她沒辦法躲藏,眨著淚眸,頓時羞愧的地看著他剴。
「現在你該相信了吧……」
「我、我……嗯……」她抿抿紅唇,點了點頭。是她誤會他了,也害自己傷心難過得不得了,鬧了一場大烏龍。
「我、我……嗯……」她抿抿紅唇,點了點頭。是她誤會他了,也害自己傷心難過得不得了,鬧了一場大烏龍。
「那我不在的時候,你和別的男人這麼親近,還讓別人送你到家門口,你知道嗎?剛才我看到你和那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從車裡下來,我心裡很不舒服!」
說完秦芳如的事情,眼前這臭小子居然開始小心眼的開始算帳了。
綺月傻傻地看著他好幾秒,這才吸了吸鼻子,囁嚅道:「我和他不熟啊,只是才認識兩天而已!」
聽到他的話,他下顎一抽,俊目瞇了瞇,害得綺月越說越小聲,不太懂他為什麼要生氣?難道她說錯話了嗎?
「才認識兩天你就和他這麼熟絡了?」辛迪墨有咄咄逼人的氣焰,鷹隼的黑眸緊緊盯著綺月的臉,似乎生怕錯過她半絲的表情。
綺月深吸了口氣,她只好解釋道,「和他就是好普通的關係,你別多想啦,難道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
「當然不是沒有自信……」他眼睛又瞇得更細,把她抱得好緊。
他到底怎麼了?!她都被他攪得一頭露水了,感覺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她卻抓不住重點。
討厭!討厭!
難道就因為她和他結婚了,所以才變得這麼神經質嗎?!
「我不喜歡我老婆和別的男人有過多的接觸,連普通關係的男人都不要!!」這會兒,他倒明白表示了,深刻地凝視著她許久,俊唇緩緩勾勒出一抹笑弧,帶著點得意。
這臭小子,原來是吃醋了。
綺月兩頰陡然綻開玫瑰,紅得可愛,她眨著眼睛嚷著:「你要是對我不忠,我也會去尋找我的自由!」
他挑眉,「什麼時候我對你不忠了?」說著,他執起她的小手,湊近唇邊輕輕觸吻。
「現在是沒有,但以後的路還長著呢!」被他反問,綺月昂著頭很淡定的答。
「赤,裸裸的威脅!」他低喃,低頭吻住她輕顫的紅唇。
如今誤會解開了,兩人的親吻帶著奇異的甜蜜。
綺月嚶嚀了聲,半推半就地與他的唇舌纏綿,任由他的味道染遍她的小嘴,佔領她的呼吸。
「還有一件事……」他抵著她的嬌唇出聲,「讓我很生氣。」
「嗯?」她迷濛地眨眼。
「別再負氣的跟我說和別的男人很好了,這麼爛的謊話我不想聽。」說完,他深深看著她,深邃的黑眸裡儘是她的倒影,「就算是謊話,我也會吃醋的。」
「啊?!」綺月晃過神來,表情顯得無辜,五秒鐘過後,才明白他的意思,心不禁狂跳起來,「臭小子,你什麼時候變成一個醋缸子了?」
辛迪墨看到她眼眸裡流出的狡黠光,下顎再次抽搐,似乎又動怒了,不過他還是極力的克制住,淡淡丟出一句:「你說呢?
要玩文字遊戲,要耍權謀,綺月雖然年齡大她幾歲,但這方面她絕對是鬥不過他的。
他要她說?
她能說什麼呢?
這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曾經很瞭解辛迪墨,可現在,原來……他除了霸道、蠻橫外,還這麼奸詐、狡猾的一面,說不定,他還有好多事都瞞著她,把她當傻瓜耍弄得團團……
唉……可是就算真的被欺騙,她已經嫁給這可惡的臭小子了,沒辦法再固守著單純的**關係,也沒辦法將付出的感情回收。
「傻瓜。」他低吐一句。
她無辜地揚眉。「你怎麼罵人?」
「笨蛋。」他再罵。
你你你──」
「向綺月你這笨女人,真是笨得無可救藥。」他還罵。
「你你你──」綺月揪著被子,她也想回敬幾句,紅唇掀了掀,突然冒出:「你可惡。」
「喔?我可惡嗎?」他笑得像個惡魔。
綺月在他淫威乍現的表情下突然噤聲了,心臟跳得好響,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某人憤怒的分身已經顯示他己被徹底激怒。
「既然你罵我可惡,那我就可惡給你看。」說著,他忽然扯掉她裹身的被單,一把擲到床下。
「啊──」綺月忍不住輕呼,失去遮掩,她嬌嫩的***完全展現在他眼前,被他攤在懷裡。
雖然他們是夫妻,情事也歷經了不少,但是,但是她還是會不好意思的嘛!
「你幹什麼……」看著他俯身,綺月的聲音都模糊了,只因為這可惡的男人直接攻擊她的腿間。
那粗糙的指尖穿過女性密林,尋找著珍珠般的蕾兒,輕輕碰觸著、捏擠著,她全身彷彿被電流穿透,只能抱住他的臂膀,紅透小臉急促地喘息。
「臭小子……你真的……不是一點點的可惡……」綺月喘息著,伸手勾著他的脖子,這句話帶著撒嬌的味道,又有點求饒的感覺。
辛迪墨昂著頭,狹長的眼眸瞇了瞇,揚起性格的微笑,手指開始加倍可惡地欺負她。
「嗯……哈啊……不要……」她難以抗拒地弓起身軀,腿間很快地滲出暖潮,濡濕了他的指,也成功地引誘他去深探。」我可惡嗎?」他用一腳勾住她的腿,不讓她合起,手指或重或輕地抽,插著,那朵玫瑰在他的折騰下,美得教人心醉神馳。」你、你可惡……好可惡、好可惡……啊、啊啊……」她可憐兮兮地嬌嚷,秀眉蹙起,通紅小臉滿是無助。
他吻住她,跟著扶起她嬌軟的身軀,扳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此時,他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身,一手扶住底下的熱根,在糾纏她的小嘴時,那團熱火一舉挺進她張開的腿間。
綺月渾身一顫,進出的呻,吟紛紛讓他吻散了。
「老天……要不要還這樣緊?」男人低低喘息,將她緩緩壓向自己,直到那巨,挺完全沒入她的柔軟裡。
這樣的結合姿勢,讓她的細緻密密地包裹住他,像是新生的第二層肌膚般柔柔軟軟的套在他的男性上。
驚人的熱度不斷攀升,才短短幾秒,房中的空氣再次沸騰,將兩具交,纏的裸,體蒸出薄汗。
「太美了……」他發出近乎痛苦的讚歎,扶住她的腰,幫助她上下動作,也運用著床的彈力,不斷地往她體內頂,弄磨蹭。
「嗯嗯……嗯……哈啊……」
「好舒服……」綺月被他越來越快的速度震得暈眩不已,頭不禁往後仰,貢獻出渾美的胸脯讓他品嚐。
***席捲而來,夾帶著渾沌不清的東西,他們熟悉彼此的身體,所以只要一觸碰,就會完全失控。
他真的好可惡啊,但碰上這樣的他,綺月真真沒轍。
她最最羞人的一面,早被他看盡、看透,在他面前,她就是這麼赤,裸裸的,抵擋不住他的侵佔,只能跟著沉淪。
這就是深愛上一個人的無奈和甜蜜嗎?
這樣的心情啊……足以讓每個渴望愛情的女子感動、落淚、癡纏……
那這個男人呢?
她想知道呵……有沒有可能,他一輩子,就真的如他所說的一樣,就只愛她這樣一個女人,一輩子一個女人,一生一世!
愕然,她竟然開始患得患失的想著好遙遠的事情,想著那一輩子的事情!
她果然變得好貪心,光是做他老婆還不夠,她要奢望著能擁有他一輩子的愛!
不記得做了多久,早上的花房內,綺月正腰酸背痛的在澆花,想起晚上的瘋狂,他們是太想念對方了吧,恨不得都將對方吃進身體裡一樣,癡纏瘋狂得忘記了所有的一切。
「在想什麼?」
一雙有力的大手從身後緊緊抱住了綺月,暖暖的聲線爬進她的耳膜內,她心口一暖,隨即轉過頭來,看到身後的辛迪墨,唇角溢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在想你!」
她眨著美麗的水眸,如實的回答,對於深愛的他,她從來都不想掩飾自己對他那炙熱而瘋狂的愛。
「想我……」辛迪墨帥氣的挑了挑眉,清晨的陽光灑在他潔白的牙齒上,唇邊那浮出的笑容也越發的溫柔和迷人。
「不想你還想誰?」綺月在他懷裡蹭了蹭,受不了他炙熱的目光,一陣心慌意亂之後,她想要讓自己盡快平復下來。
「是不是在想我昨晚愛你的方式……」他故意逗她,咬著她的耳垂曖昧的問。
「屁……」綺月瞪了他一眼。
沒想到辛迪墨出手極快,他俯身,就咬住了她的嘴,手中的水壺落在地上,綺月也不扭捏,直接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熱烈的回吻著他。
陽光很暖,是難得的晴天。
辛迪墨慵懶的靠在頂樓花房裡的籐椅上,瞇著雙眸似乎正在享受難得的日光浴。
綺月在花叢中穿梭著,不時的回頭看他。
「喂,這次去美國,有沒有看你舅舅,他傷勢怎麼樣了?」
想著辛迪墨總不會再吃他舅舅的醋吧,於是,被這個話題憋了一晚上的綺月這才小心翼翼的問。
聽到綺月問的話,辛迪墨隨即睜開了鷹隼的黑眸,只見他長腿一伸,鷹般銳利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過來。」他勾唇,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叫她。
綺月沒立即動作,只是從花叢中站了起來,小臉疑惑的望著他。
「過來。」他又說,語氣有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綺月搖頭,「你又怎麼了?吃醋了?我只是想瞭解一下你舅舅的傷勢而已!」
辛迪墨皺眉,「那你先過來,我再告訴你!」
綺月眨了眨眼睛,只好乖乖的過去,才剛剛靠近過去,整個人忽然被他扯進懷裡,她忍不住輕呼了聲,待她定下眼,發現自己已坐在他大腿上。
「你你——」她努力要找出話來指控。
「他有女人照顧他,為他傷心難過,為他禱告祈福的女人都有,所以,你不需要在這樣關心他了,以後,你只需要關心我一個男人就行了!」他一掌扶著她的腰,一掌親密地貼著她的臀部,低聲說道。
真是越來氣越古怪了,臭小子,連他舅舅的醋也吃,那不都是陳年舊事了嗎?
綺月訕訕的勾了勾唇,給了他一記白眼。
不過,聽到他霸道如宣誓一般的話,她還是覺得好有存在感,他喜歡他這樣霸道而炙熱的愛!
辛迪墨低頭,忽然伸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小腹,隔著薄薄的衣衫,綺月清晰的感覺到他動作的溫柔和掌心的溫度。
「怎麼了?」被幸福的愛撫充溢著心間,她低頭,柔柔的問。
「再給我生個孩子,如果是男孩,他會是我辛迪家族的接,班人,如果是女孩,她會是我的小公主。」
「啊?」綺月沒想過他說這樣的話,頓時她瞪大美眸,滿是不解,同時失去孩子後的痛瀰漫成一股酸楚同時蔓延胸口,不由得幽幽地說:「我何嘗不想,簡直是做夢都想擁有我們的孩子,不是非要他以後做多大的事業,只是想擁有一個我們兩個愛情的結晶,想擁有一個身上流著我們血脈的孩子!」
看她的水眸都已經泛出了淚光,他知道她一定是想到失去孩子的傷心事情了,立即輕吻著她的臉,安撫道,「沒事,日子還長,現在主要先調理身體!」
「嗯!」綺月收拾起破碎的心思,點了點頭。
辛迪墨便又附在她耳邊,啞聲道,「你以後的任務就是幫我生孩子,我會努力播種的……」
「你……」綺月臉紅了紅,「還是不要太努力吧,不然我會吃不消的,到時候反而適得其反!」
辛迪墨抬起俊臉,灼熱氣息拂上她的小臉,低沉道:「誰說適得其反了,你不願意?」
「沒有不願意啦!」
他的目光有些狐疑,也有些陌生,綺月沒多認真去看,只是臉頰暈紅,秀麗的眉心莫可奈何地輕蹩,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辛迪墨又快她一步地丟下話,「以後別再跟我提要離開我的蠢話了,你離不開我的,你除了乖乖待在這裡養好身體,哪裡也不准去,聽見沒有?」
又來了?這小子出國一趟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變得比她還要敏感了?
綺月撇開小臉不願應允,下巴卻立即被他扳回,迎面就是一記深吻,強迫她為他張開小嘴,任他汲取她瑰唇裡的蜜津。
頂樓花房裡,一陣陣粗嘎與細膩交織的喘息聲響起,在那些花花草草的簇擁中,芬芳的香氣沾染***的氣味,輕易蠱惑人心。
「墨仔……我好熱……好難受……」
綺月半跪在籐椅上,兩手抓著椅背。
她的裙擺已被推高到腰部,被**濡濕的小底,褲掛在一隻雪白的腳踝上,毫無遮掩的俏臀如一幅最淫,蕩的誘人畫作,那嫩白的翹臀中間綻開一朵嬌艷的花兒,微微地開合著。
辛迪墨站在她身後,在晚上回來徹底愛撫過她柔媚的身軀、喚醒她的***後,他封閉了好幾個月的***也被點燃,那麼渴望的埋進她溫暖的體內,與她結合。
「老婆,我在這裡……」說著,他拉下褲,頭拉鏈,解放腿間早傲然挺起的力量。
他輕扶著腫,脹的欲,望,一寸寸慢慢逼近那朵晶瑩剔透的艷花,跟著奮然往前一送,完全佔有了她。
「啊啊——」瞬間的充滿讓綺月仰頭叫喊出來。
「喜歡這樣嗎?」辛迪墨慢慢推送,徐緩地淺撤,又堅定地再次埋人,不斷重複著。「喜歡老公這樣愛你嗎?」
「嗯……」他明知道的,卻要她親口說出羞人的話。
「說出來,讓我聽見。」他誘哄著。
「我……我喜歡。老公……」他是那麼強壯,像一把狂火燒進她身體裡,攪弄她所有知覺,把她推得高高的,彷彿在雲端飛翔。
「喜歡什麼?」他嗓音略帶笑意,低沉好聽,輕握她的腰肢,他埋在她體內扭轉,享受被全然包裹的驚人溫暖,也讓她細緻的花徑內壁受到徹底的刺激,哄出更多的春潮。
好舒服……、
禁慾了三個月,讓她變得比平常更加敏感,他每一下動作都牽扯住她一切神經,害她腿間氾濫著、收縮著,把他咬得好緊。
「我喜歡你……喜歡你在我裡面……我喜歡你這樣愛我……」就算僅僅是**上的眷愛,此時此刻,她也甘願了,這樣瘋狂又甜蜜的體驗,只有這個霸道又英俊的男人能夠給她。
辛迪墨的呼吸聲越來越粗嘎,擺動健腰,他進出的力道加重了,每一下都侵入到花徑的最裡端,帶出潺潺春意的同時,也把她的靈魂掏空。
「啊啊——」
嬌聲浪,吟不斷從那張可愛的小嘴中傾洩,辛迪墨俯身過去,與她側轉過來的瑰唇深深糾纏,兩掌愛不釋手地揉撫她的酥乳,那沉甸甸的觸感讓他加倍興奮。
……………………………………………………………………………………………………………………
ps:北鼻們,更晚了,抱歉,會盡快調整更新時間的,麼麼……2013,1,4這個萬年難得一遇的日子裡,誰嫌肉多誰那那那一邊去……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