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色將兩人完全籠罩的時候,李相宜聽到了村口傳來故事散場的聲音,喧嘩的人群似乎還在回味著剛才孫爺爺所講的故事,潘玉放開了李相宜,將她的手輕輕的握在了掌心:「你的手有些涼,天黑了,我們回去吧。舒殘顎副」
「你怎麼會在這裡?」李相宜道。
「我來這裡已經有幾天了,還記得我以前對我說過,我在江南一個小村莊上住過一段日子嗎,說的就是這裡。」潘玉牽著李相宜慢慢的往前走,似乎是要去他的住處,李相宜跟在他身後,聽他講述著以前的事情。
「那個時候奶娘帶著我住在離池塘不遠的一個農婦家裡,後來那個農婦因家裡發財致了富,搬到集鎮上去了,把村裡的房子給了我和奶娘,那一年我不過兩歲,安寧的日子過了幾年,有陌生的刺客闖入打破了我們的平靜,奶娘為了不連累村裡的其它人,帶著我一路隱居到了深山裡,可饒是那樣,依舊不停的有人追殺我們。」
潘玉的嗓音變得低沉:「在一次追殺之中,我被塔娜的父親,原來的圖洛族長所救,成了圖洛一族的人,但是塔娜的父親為了救我,受了重傷,在治了幾年之後,不藥而逝,他離去的時候,說我有真命天子之相,所以將圖洛一族的族長之位傳給了我,希望我以後照顧塔娜。灝」
「他對你有救命之恩,難怪你對塔娜和對別人有些不一樣。」李相宜道。
「你以為我對她的縱容是因為青梅竹馬的情意嗎。」潘玉道。
「嗯。」李相宜毫不掩飾自己曾經吃過醋餘。
「傻瓜,怎麼會呢。」潘玉道:「我若喜歡塔娜,早就已經娶她為妻了,我和她之間不過是兄妹之情,縱然你這一輩子都躲著我,我也會尋你到天涯海角,絕不會接受塔娜的。」
「我知道你對我好。」李相宜忍住喉中的哽咽,看著潘玉柔柔道:「分開的這幾天,我想了好多好多,從前的事情雖然我已經忘記了,但是我們所受的苦難,我也有很多的原因,因為曾經的我是帶著目的來到你身邊的,所以才會令你對我謊話連篇,欺騙至今。」
「對不起,相宜,我以後不會再騙你了。」潘玉再一次的道歉。
夜風從兩人緊緊握著的指間輕輕的滑過。
李相宜感覺到心頭一暖,看向潘玉的眸光多了幾分溫柔。
她停住腳步:「其實更多的錯在我的身上,我不該那樣的任性,不解人意,對不起,潘玉,我以後會好好的對你,不會再那樣的讓你痛苦了。」
「傻瓜,說什麼傻話,我們以後會一輩子在一起,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你打我罵我,我也不會覺得痛苦的,只會覺得是一種幸福。」潘玉說著,忍不住的再一次握住了李相宜的手,僅僅只是握著手,仍覺得不夠,這麼多天不見了,他有很多的話想要說,但是此刻見了面,千言萬語,他只覺得,全都化做了無語藏在了他的心裡。
有很多的承諾他說不出口,但是,他的心裡有一種渴望,想要深深的吻她的渴望。
看著李相宜溫柔的眼光,夜色下靜靜凝望著他的雙眸。
潘玉心頭一動,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
他的唇輕輕的含住了她的兩片唇瓣。
彷彿蜜桃一樣誘人的唇在夜色裡吐露出了誘人的芬芳。
他的舌尖在她的唇上一點點的打轉,彷彿要將她的唇當成蜜桃一樣好好的品嚐個遍。
李相宜心頭一顫,感覺到了他的細膩與溫柔,原本想要拒絕的,但是當他的氣息將她整個人包裹,撲天蓋地的漫沿襲來時,她再也忍不住,微微的嚶嚀了一聲,輕輕的伸出手去,將潘玉堅實的後背緊緊的擁住。
有多久沒有這樣的纏綿了,彷彿要吻到地老天荒。
她微微的一聲歎。
他的舌尖順著她的嘴角滑入了她的齒間,與她唇舌相交。
他緊緊的吮/吸著她嘴裡的香甜,彷彿怎麼吻也吻不夠。
以前從未經人事的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戀上一個女人的感覺是這樣的好。
他的腦海裡彷彿有煙花在綻放一樣,閉眸啟唇間只感覺腦海一片天旋地轉。
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越來越軟,軟得彷彿要化開一樣。
他的身體驀然變得火熱起來。
她的柔軟令他一陣陣的顫悚,身體的火熱令他忍不住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雙手不再老實的環在她的後背,而是不安份的在她的身體上開始遊走,一邊吻著,一吻將手探向了她的前胸。
將兩人之間微微隔開了一些間隙,他的手順著她的衣襟探進了那一片柔軟之地。
豐盈的雙胸因他的入侵而變得顫動,潘玉的指在那粉色的蓓蕾上遊走,熟悉的捻動。
另一隻手則順著腰滑向了臂部,輕輕的揉弄著她的渾圓,下一秒受再也受不了的將她的衣裙驀的拉起,手直探向了褻褲之間,李相宜感覺到有異物在雙/腿/之間的時候,那裡已是一片濕粘,她驀的一驚,感覺到有人由遠至近,三三兩兩,似散場的村民。
趕緊的推開了潘玉:「相公,不要,有人來了。」
「娘子,我已經好久沒有碰過你了,我好想你。」潘玉從來沒有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
李相宜的腿間也是一片濕粘,那些日子的日夜纏綿在她的腦海裡浮現。
潘玉灼熱的氣息燙在耳邊,她呼吸變得急促:「可是……」
「馬上就要回屋了。」潘玉強忍著身體的衝動,驀的一把將李相宜抱起。
他飛快的踏步而行,身後的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遠。
潘玉將李相宜抱到了一座很清靜的院落前,李相宜剛才看到的村子所有房屋都是連成一排的,一共有五六排的樣子,每一排大概有十幾戶,這裡算起來應該住了百來戶人家,可是潘玉帶她來的這一片,零零星星的屋子散落在池塘邊,這座房子也是散落在池塘邊的,兩間屋子,一個正廳,門外是一個竹籬芭削出來的院子,一人來高,院裡的菜地有些雜亂。
藉著漸漸明亮的月光,李相宜看得仔細,風吹過的間隙,她身上的潮熱退去了不少。
潘玉似乎很急,他一把將門踹開,將李相宜輕輕的放到了床上。
關上門的瞬間,屋子裡的光線一下暗了下來。
李相宜就在這個時候,突的想起自己懷孕的事情,看到潘玉解了衣裳壓下來的身影,連忙的推拒:「不要,相公,等一等。」
但他的唇卻火熱而霸道的襲了來,無聲的將她的抗議給吞沒。
他的雙手狂亂的在她的身體上遊走,這樣的潘玉是她以前從未見過的。
李相宜不由得有些慌亂:「不要。」
他的吻向下遊走時,她的聲音好不容易能發出,卻被他接下來的動作給顫抖。
斷斷續續,語不成句:「啊……相公……別……這樣……」
他彷彿沒有聽到她的抗議一樣,唇面著她的脖頸向下,雙手微一用力,扯開了她的衣襟,雪白的胸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李相宜自製的抹胸根本遮不住她有孕之後豐盈起來的雙胸。
他的腦中再次一片眩暈。
潘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只知道這麼多天的思念全都化做了火熱的欲/念,控掉不住的將唇再一次的俯向了她,去堵住她斷斷續續的低吟,手一刻也沒有停歇的往下,探進了她早已經濕粘的雙/腿/之間。
李相宜雙腿交纏在一起試圖想要阻止他的進入。
卻在他的指尖溫柔的撫弄時忍不住的挺起了腰身,想要他探入的更多。
腦子也慢慢的迷亂了起來。
身子一片火熱。
孩子……不過是一個不可能會生下來的孩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沒必要再去阻攔了,不管今晚有多麼的火熱,如果僅這一次,真的令腹中的孩子流掉的話,那真的就是天意,上天安排如此,注定它來了就要回去。
李相宜此念一起,立即停止了掙所,由原先的微微抗拒與擔憂變成了主動。
她睜開眼睛,看到了潘玉的眸光就迷醉在眼前。
她的心微微的一痛,這些天來,就是這張臉,令她的心痛了又痛,思念欲絕。
他終於來到她身邊了,她和他終於重逢了,既如此,還有什麼好放不開的。
她昂首,微微的昂起了身,將唇主動的吻向了他。
瘋了一樣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緊接著將那淡淡的血腥味全吞進了自己的舌尖。
她的手環在了他的脖頸,指尖卻在他後背堅實的敏感處打轉。
她將自己的臉緊緊的貼著他的,下身亦向他緊緊的靠攏。
他的衣還未完全脫光,她的指已溫柔靈巧的滑過了那些障礙物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