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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倉庫門被封鎖的死死的,周圍的窗戶也被鐵欄杆封住,我們一時間也沒有辦法進去,只能夠等您過來了。舒嬲鴀溜」陰冥手下在接到陰冥帝的命令後,立即起身前往他所說的地點。
那地方雖然不算偏僻,但是卻也是人煙稀少,破舊的倉庫沒有人會在意到裡頭發生著什麼事情。
陰冥手下下了車,繞著倉庫走了一圈,巡視,便發現這倉庫的正門被人從裡頭關上,而窗戶也是高高的,而且很小,上頭還用著鐵欄杆圍住,防止人進入,所以以他們的力量根本就沒有辦法馬上進去救人。
見沒有法子,於是便給綦修墨打了通電話,解釋漩。
「我知道了,你們盡量用最短的辦法將窗戶上的鐵欄杆取下,然後再見機行事。」綦修墨聽到對方無奈的話聲,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對他們吩咐。
「是,我們知道了。」陰冥手下嚴格的遵守著一點,凡是陰冥帝說的話都是對的,凡是陰冥帝的指示都要正確執行。
「那好,你們繼續,我過一會兒就到。」綦修墨將方向盤打了個彎,之間車子以著飛快的速度在馬路彎處切換路道,帥氣的動作,卻叫人感覺驚險烀。
「是的。」收回電話,潘邵陽朝著身旁的一群陰冥手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想辦法將高強上的鐵欄杆用最短的時間卸掉。而自己也在思索著用怎樣的辦法進去解救人質是最好的辦法。
綦修墨那翠綠色的眼眸,散發著犀利的光芒,翠色的翡翠中間好像閃爍著一絲的怒火。
玫芳笑著笑著,退到花軒祺和綦玨逸兄弟兩人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可真像啊……」嘴角洋溢著詭異的笑容,扭曲的面容恐怖的叫人心寒,她彎下身,伸出白皙的手指,好像撫摸著寶貝似的撫摸上綦玨逸的已經腫的不成樣子的小臉,怪異的說道,「可真像啊……一樣的臉龐,一樣的翠色瞳孔,一樣的肌膚……真是可惜了,腫成這樣,肯定很疼吧……」
「不怕,不怕,咱不疼了,我給你揉揉……咱揉揉就不疼了……king……」
玫芳從那雙一樣的翠色雙眸中看到了自己,那裡頭的怎麼可能是她?那樣的恐怖,好像張著血盆大口要將她吃了一樣。
玫芳嚇得坐在了地上,望著身前的兄弟倆人,罪惡的說道:「惡魔,惡魔,你跟他長得那麼的像,你們都是惡魔,都是瘋子……」
「只有我,只有我才是正常的,你們都病了……都病了……哈哈哈……」
「對,你們都被惡魔附上了身,我要將他除了,這樣你就會回來了,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對不對?約翰遜?」
玫芳彷彿想明白了什麼,不顧地上髒不髒,撐起手,連忙站起身,然後笑意的走到花軒祺和綦玨逸的面前,看著他們,她病態的說道,這話卻不像是對兄弟兩人說,而是透過他們兩人對綦修墨說道。
那樣的瘋狂,瘋狂的墮落,遺失掉最後一絲的冷靜。
綦玨逸看著玫芳絕望的崩潰,她在他面前忽而笑意十足,忽而悲哀不已,忽而恨意重重,她不再是她本人了,此刻的她不過是一個被魔鬼附上身的病人。
可看著這樣的病人,綦玨逸看的心神不寧,毛骨悚然。他不停的向哥哥靠近,想要多一分的安全感,被這怪物摸上臉頰,叫他噁心,恐懼,卻又不敢發出聲響,就怕她一時間徹底被鬼魔附上身,將他們除去。
花軒祺看著弟弟一臉明明很是害怕卻得故作鎮定的樣子,很是難受。不過他何嘗不是如此,內心早已恐懼到了極點,卻得忍受,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花軒祺用臂膀碰了碰綦玨逸。
不要害怕,爹地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不敢吭一聲,他們便以著眼神來交流,孿生兄弟間或許總有著莫名的聯繫,一個人想要說些什麼,另一個人總會猜對對方的想法。
綦玨逸朝著哥哥眨眨眼,點點頭,告訴他,他相信他,他們的爹地一定會找到他們,救出他們的。
好像有了哥哥的安慰,綦玨逸的害怕減少了許些。
看著眼前莫名舉動的玫芳,心卻又提了上來。
「約翰遜,你看,這光芒美嗎?」玫芳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打火機拿在手上,不是的打著火花。她美美的看著一閃而逝的火光,傻傻的自言自語道,「美。你也感覺美?我就知道我們是一樣的,因為我也感覺它很美呢!」
「就讓它一直這麼的亮著,約翰遜你說好不好?」她看到約翰遜在對他笑,他的笑不同於別的男人奸險,淫|意的笑,他的笑是那樣的雲淡風輕,卻叫她好生舒坦,他對她沒有鄙視的看法,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在憐惜著,在深深的愛著她……
「你也說好嗎?」
「我就知道你不會拒接我的提議的,你對我真好……」
玫芳不停的打著打火機,呲燃的響聲雖然不大卻叫人聽的煩躁不安,她卻沉陷其中,那裡頭有她編織出來的約翰遜,有她愛憐的他……
「約翰遜,我們就一起呆著,一起呆在這兒,有著這麼美麗的火花做伴,一定很美的,是不是?」
「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再也不分開了……」
玫芳透過紅艷的火光,看到落魄的坐在地上的兄弟倆,忽然間,心裡的恨意被挑起,她手握著打火機,齜牙咧嘴的低頭看著他們。
「要不是你們這兩個小孽種,約翰遜也不會逼著我分手。」玫芳狠狠的抓著他們的頭髮,將他們的後腦勺往身後的牆上撞去,越想越不甘心的,用腳死命的踹著他們兩人。
嘴裡頭還不時的念叨著:「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去死吧……」
兩人不停的掙扎,卻抵不過成年人的力氣,更何況他們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除了毫無意義的掙扎,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後腦勺的強烈撞擊,叫他們兩眼昏花,疼痛難忍,小小的身子還要承受著玫芳的踢打。
綦玨逸忍著疼痛,努力的掙扎,看準了時機,朝著玫芳的手臂狠狠的咬住不放。
手臂上忽然間傳來一陣疼痛,玫芳用勁的想要甩開他,卻不想他越要越深,她感覺自己的肉都快要被咬下,另一隻抓著花軒祺頭髮的手連忙甩開他,死死的抓住綦玨逸的頭髮,狠狠的往後扯,想要他放開她的手臂。
連扯了幾下,即使疼痛的感覺頭髮要被扯下來,綦玨逸也不願意鬆口,他很這個瘋女人,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方能夠解決心頭之恨。
見拉扯他的頭髮不管用,玫芳只能拚命的扇他的臉頰,花軒祺看著弟弟被打,橫過身子,擋在他的面前,想要制止玫芳的暴行,卻不想玫芳直接抓過他的衣服,朝一旁用勁的甩過去。
只感覺自己的臉被打的火辣辣,嘴裡頭也早流出了血,綦玨逸再也不能承受著暴行,只能恨恨的鬆開了口,然後朝著一旁的空地上吐了口血水,雙眸發亮的罵道:「我呸,老妖婆。」
玫芳見手臂被鬆開,連忙將手臂收了回來,她不停的揉拭著,腳上還不忘給兩兄弟來上一腳。
「我叫你們得意,過會兒,你們就下地獄向閻王爺哭吧!」玫芳虐笑著。
「死老妖婆,你別得意,爹地一定會救我們出去的。」綦玨逸不甘心的抬頭向玫芳挑釁道,圓溜溜的眸子,卻因為身體的疼痛而蓄滿了淚水,卻隱忍著不叫它流下來。
「爹地……」玫芳用腳重重的踩上綦玨逸的小腿,弓著身子,微瞇著雙眼,死咬著唇瓣,怒罵道,「你們兩個小雜種叫的還真親熱,我叫你再叫,叫啊,你給我叫啊……」說著,玫芳加重腳上的力氣,死命的在他的小腿上做原地的踩踏,恨不得將他的小腿給踩爛了。
啊……
綦玨逸不過八歲的小孩子,她的踐踏,叫他撕心裂肺的哭著、叫著……
玫芳卻看著高興的大笑,嘴裡頭不停的嘲諷著:「給我叫,再給我叫……真好聽啊!給我叫大聲點,聽到沒有?」
見他的哭喊聲低了下去,玫芳用手掐住他腫成包子的臉頰,死命的擠弄。
他叫的越是大聲,她就越是歡喜。
潘邵陽看著陰冥手下利用勾繩慢慢的爬向窗戶,然後緩慢的利用工具想將上頭的鐵欄杆給弄開。
車子的聲音從遠處傳近。
於是也猜到了是陰冥帝來了,潘邵陽走上前,等候著他。
一輛跑車在離倉庫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一雙黑色的皮鞋先著了地,一個清俊的男人從裡頭走了出來。
「老大。」潘邵陽甚是有紀律性的朝著綦修墨點了點頭。
「事情怎麼樣了?」綦修墨只是朝著他點點頭,然後詢問對方,他現在滿心掛念的只是兩個兒子。
「事情有些棘手,可能還要過些時間才能好。」潘邵陽鎮定的告訴他。他很是奇怪,因為他從來都不曾見過商場帝國的君主,堂堂的陰冥帝,竟然會著急,那叫他很是好奇。
「究竟還要多久?」綦修墨感覺自己越來越不能平靜下來,他總感覺兒子會發生什麼意外,他不希望是那樣的。
「這……」潘邵陽也不確定,於是轉身問了問其他人,然後走進綦修墨,很是抱歉的告訴他,「老大,最少還要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
他等不了那麼久。
綦修墨吩咐潘邵陽,撬窗的人繼續,而剩餘的人撞開倉庫大門,他要進去。
潘邵陽很是驚訝他的吩咐,究竟什麼事情連這麼一點的時間都等不了,不過他並沒有問,只是遵從他的吩咐,集合多餘的人,大家一起用力將門撞開。
綦修墨在一旁冷眼觀望,心中如烈火在煎熬。
玫芳瘋狂的笑著,耳朵聽著兄弟兩人的哭喊聲,不要提她有多麼的興奮。
忽然一陣陣撞擊的聲音傳來,叫她停住了腳上的動作,收回踩著他們身上的腳,玫芳仔細聽著聲音的來源。
有人在撞門。
她意識到肯定是被人發現了,難不成是約翰遜找來餓了?
玫芳想也不想的就將兄弟兩人拉起身,然後將他們拉到不遠處的一根粗柱子上,從角落裡找到一根繩子,於是將他們捆綁在柱子上。
慌忙的看著倉庫裡頭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
耳邊連續不斷的傳來撞門聲,玫芳知道這門再過一會兒就會被撞開了,她不停的在廢品堆裡頭查找著東西。
看到能夠點燃的報紙,紙箱什麼的,她都一掃而過,將它們堆在兄弟兩人的腳下,然後繼續翻著。
不知道是她好運,還是什麼,她竟然找到一桶被廢棄的汽油。
玫芳滿足的拎起汽油桶子,走到兄弟兩人身旁,殘笑著:「你看,多好的東西……」
打開桶蓋,玫芳湊過鼻子聞了聞。
平日裡最討厭汽油味兒的她,此刻竟然覺得它是那樣的香醇,那樣的誘人。
「彭!」的一聲,倉庫的大門終於在幾人齊心合力的協作下被打開。
潘邵陽先行進入,綦修墨跟在他後面也進了倉庫。
看到一群人進來,玫芳連忙抱起汽油桶,緊緊的靠著兄弟倆,她伸手舉過打火機,示意他們不要接近。
「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就點燃它。」玫芳朝著來人的方向將打火機點燃,警告他們不要過來。
潘邵陽退到一旁,綦修墨看到玫芳瘋狂無度的樣子,甚是厭惡,不再看她,轉而看向兒子。
之間他的兩個兒子被她綁在柱子上,不能動彈。兒子的小臉已經被虐打的不像樣子,嘴上還有著鮮血。
他不能夠想像他的兒子究竟被這個殘忍的女人毒打成什麼樣子。
「爹地。」綦玨逸看到綦修墨,終於放下心,終於再也忍不住倔強,放聲大哭。
聽著兒子哇哇大哭,綦修墨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快撕裂了,他的兒子怎麼能夠被人那樣殘忍的對待,怒火的赤眼望向玫芳。「約翰遜,你來了。」玫芳看到綦修墨,微笑著面對他,不時的身後撫摸著自己的頭髮。她現在是不是很醜,她應該要用最完美的姿態站在她的約翰遜面前的。
「玫芳。」綦修墨不疾不徐的叫著玫芳的名字,赤眼想要將她看透了,看死了,「你傷了我兒子,就要有死的覺悟。」
「兒子……」玫芳低下了頭,慢慢的咀嚼這這兩個字的含義,忽然間抬起了眼,恨意不減的朝著綦修墨問道,「兒子,還是兒子,你心裡只有你兒子嗎?那我呢?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的心連一絲一毫都沒有留給我。」
見到了綦修墨,玫芳死了的心又復燃,她最後一次問道他。
「你到現在還沒有死心嗎?」綦修墨冷淡的詢問她,緩慢的語氣好像沒有一絲的著急,就像是在談論著公事一樣。
「死心?」玫芳好像不解他的意思,不停的重複著這兩個字,詢問自己是什麼意思。
「我為什麼要死心,你愛我的不是嗎?我為什麼要死心,我的金錢,我的地位,我的權勢,唾手可得的東西,我為什麼要死心?」想通了的玫芳朝著綦修墨大喊,質問他。
「你要是還有一絲的覺悟,就放了我兒子。」綦修墨對她沒有任何的同情心,看著她如魔鬼般的張狂神態,有的只是輕蔑。
「兒子……」玫芳收回打火機,用它在綦玨逸的臉上緩緩滑過,變態的笑著,「你看,他長得跟你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呢,真漂亮!」
綦玨逸不敢想像這個瘋女人究竟要做些什麼,感受著冰冷無比的打火機從他的臉上滑過,他只能緊閉雙眼,不去看她。
「玫芳。」綦修墨著急的叫了一聲她,真是瘋了。
「約翰遜,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然後我就放了他,怎樣?」玫芳好像恢復了心態,見她雙眼漸漸回神,跟綦修墨談起條件。
「說吧,你的選擇。」綦修墨定神的看著玫芳,薄唇輕啟。
「這選擇嘛……要麼,選擇他;要麼,選擇他。」玫芳伸手摸了綦玨逸,然後再摸了一下花軒祺,側過頭告訴綦修墨她的選擇項,然後笑著問他,「可不知你準備選擇哪一個。」
綦修墨好像被這個問題為難住了,他側過頭,卻是用眼神詢問一旁的潘邵陽事情怎樣了。
潘邵陽對著他點點頭,示意他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他一聲令下。
看著眼前的情景,潘邵陽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之前他在英國倫敦忙著工作,所以並沒有同綦修墨還有明子澈等人一同來中國,而對於綦修墨有兒子,並且和兒子的媽咪結婚了的事情都是在和明子澈聊天時,從他口中得知的。
本以為綦修墨這麼一個冰冷無情的人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應該對於他的兒子也不會有著特別的關心才是,現在看來,這兩個小孩子是他最大的包袱。
「你究竟準備選擇哪一個?」見綦修墨只是靜靜的站著,沒有任何的反應,玫芳不耐煩了,她急促的詢問他,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你好像很想知道我的答案?」綦修墨並未回答她的問題,看著她著急的心態,他倒是看的很滿足。在他看來,一個連心都不能夠穩住,而叫人輕易察覺情緒的人,是最大的失敗者,這樣的人,他無須在意。
「你究竟選誰?快說。」玫芳看著他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卻是反感,她將汽油靠近綦玨逸兩人,打火機也靠著上頭,「你要是再不選擇,我就將他們兩個都燒死在這。」
「我選……」綦修墨視線可及之處看到了陰冥手下從玫芳身後的窗戶上藉著長繩緩緩的下滑,這才慢慢的說道。
「究竟選誰?」玫芳聽著他慢吞吞的話,著急的詢問他。
「我自然是兩個都選。」話是對玫芳說的,但是眼神卻是在向她身後的幾人示意。
玫芳看到了綦修墨的眼神,那眼神絕對不是在對她示意什麼,玫芳迅速的轉過身子,便看到幾個男人朝著她走來。
她慌張了,不停的點燃手中的打火機,朝他們威脅:「不要再動,不然我立馬點燃這汽油。」
但是這幾人卻不為所動,依舊踏步上前。
玫芳沒了辦法,退向綦玨逸和花軒祺,一手舉著打火機,以後將汽油倒在她和兄弟兩人的面前,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要是再敢動一步,我就和這兩個孽種玉石俱焚。」
這瘋狂的舉動才逼得幾人停下步伐。
「玫芳,不要再繼續下去,或許我還能饒過你。」綦修墨向前賣出一步,警告她。
「你不要再動,你再敢動一步,我立馬就點燃這些。」玫芳緊緊的握著打火機,將它推近綦玨逸身前。
綦修墨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就地停住。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玫芳苦笑著,「你絕不會放過我的。」
「只要你現在立即放了我兒子,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追究你對他們兩人造成的傷害。」綦修墨向她承諾,想要叫她投降,不要再做無意義的掙扎。
「你當我是笨蛋?」玫芳咬牙切齒,她怎麼會不知道綦修墨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要冷漠,比任何人都要殘忍,任何得罪他的人,他都會十倍乃至百倍千倍的「回報」給他們。
她所需要的金錢,她所追求的地位,她所嚮往的權勢,終於是離她越來越遠了。
玫芳苦笑著,這麼些年,她這麼的糟蹋自己,到頭來她究竟都得到了些什麼?
到頭來,什麼都成了落花流水,終究還是一場空!
她不在乎了,再也不在乎了。
「約翰遜,既然得不到你,那我就毀了你最寶貴的珍物。」玫芳平靜的微笑著朝綦修墨說著,好像在談論一場無關緊要的事情。
說完,玫芳就點起打火機。她要看著這妖媚的火光吞噬他最在乎的寶貝,約翰遜,既然我要的注定了得不到,那就拿你最在乎的珍物來替我陪葬吧!
玫芳望著手中的火光,彷彿看到了約翰遜痛不欲生的情景,她就是要他後悔,要他一生都痛。
「彭咚!」一聲。
打火機被綦修墨手中的槍精準的打落在地上,只見打火機掉落地上的一瞬間燃燒起來。
離玫芳最近的幾人見狀立即跑向綦玨逸和花軒祺,見玫芳拚命的擋在他們面前不讓他們救人,於是其中一人,伸手迅速的向她的脖頸處劈去。
玫芳軟下身子,躺在了地上。
火勢碰到汽油,一下子燃燒的更加的旺盛。
幾人快速的解開綁在綦玨逸和花軒祺身上的繩子,掩護他們兩人逃出火場。
「爹地……」綦玨逸一把抱住彎下身子的綦修墨,被他一把抱在懷中,忍不住的躲在他懷中哭泣。
綦修墨只是抱著他,手中的力氣無意之中加重了些,他的兒子,終於沒事了。
他伸手在兒子的背後輕輕的拍打,好讓他舒服些。
「祺兒……」綦修墨伸手摸了摸在自己腿旁的大兒子,牽著他的手,同眾人一同出了這叫他痛恨的倉庫。
他並沒有派人將昏迷的玫芳救起。
因為,殺人的人必須要有死亡的覺悟。
既然她想死,那他就成全她。
一行眾人上了車,離開了倉庫,向遠方行駛。
火,愈演愈烈。燒的染紅了半邊天。
一道高瘦的人影在一行人離開後走進了燃燒中的倉庫。
看著被火光圍繞的玫芳,清冷的聲音蔑視的說道:「果真是蠢女人,連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
「要不是看在你對我還有用處,死在這兒都算便宜了你。」
男人用早已備好的濕衣服包裹住自己,快速的將玫芳從火里拉了出來。但見她原本艷麗的面龐被火舌吞噬,一道道嶄新的傷疤滑過原本漂亮的臉頰;身上的衣服也早被燒的焦黑,再也沒有了白皙的皮膚。
男人厭惡的看著被燒的不像樣的玫芳,隨即用腳踢了踢沒有反應的她,見她哼哧了一聲,他皺著眉,朝著地上的她鄙視道:「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了玫芳。放心,我會給你換一張迥異的臉龐,叫你用嶄新的姿態重新進入到那個男人的世界。」
男人褪下身上那件濕漉漉的衣裳,用它裹上玫芳,然後伸手抱起她,將她扛在肩頭,朝外頭走去。
走出倉庫,轉身望著被大火漸漸吞噬的倉庫,男人雖然不太滿意這個結果,但是也沒有遺憾的意思。
若鬼魅般的火光,照耀著男人的面龐,那是一張不同於綦修墨的清秀臉龐。紅艷的光線下,清晰可辨,他是前一陣子在那場宴會上同綦修墨相碰面的男人。
他,名叫——楊凡楓。
身後的火光直衝上天,而他,彷彿是從地獄爬上人間的惡魔。
走到車旁,打開後座,楊凡楓沒有一絲憐惜的將玫芳扔在後座,然後自己坐上駕駛位,驅車向一私家醫院行駛。
要問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其實他也不想做些什麼,不過是見這女人可憐,臉都被毀成這樣了,還怎麼見人。他不過是好心救他一把,替她換張臉而已,至於以後的她想做些什麼,那就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了,不是嗎?
透視鏡內,只見,他清俊的臉龐儘是一道道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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