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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秋風悲畫扇 夜宴 文 / 楊家丫頭

    「可惜,爽快有什麼用,我的確不知道東西在哪。舒煺挍鴀郠」李相宜嘲弄的看著她:「不僅如此,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所說的東西是什麼?」

    「姐姐你又在逗嬈玉玩的吧。」嬈玉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她的手劃向了李相宜的臉龐:「誰不知道那東西早就已經在你手上了,只不過你和主子的事兒沒有談妥,所以一氣之下才把東西給藏了起來,我的好姐姐,你就給我吧,嬈玉若因此物得了自由之身,從此以後定當以姐姐為尊,鞍前馬後,絕不推辭,而且……」

    她暖昧的看了潘玉一眼:「若姐姐喜歡,我還可以拿出獨門秘藥,讓他對你死心榻地,從此以後只認你的床榻,其它人的一概不上。」

    「越說越荒謬。」李相宜被她的直白弄了個大紅臉:「就算曾經我真的知道東西在哪,就算東西真在我手上,如今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你把我們關在這裡也沒有,只會浪費你自己的時間,就算你真的毒發身亡了,我也還是交不出東西來。」

    「姐姐,你當真如此的無情無義,半點不念我們當年的……」嬈玉淚光瑩瑩道灩。

    「你們又何嘗念當年的半分情義,除了小奴,媚舞,還有你,還有那麼多的人,全都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而來,有幾個待我是真心的,莫說我失憶了,感受不到你們的情義,就算沒失憶,見你們如此作戲,也只會覺得噁心萬分。」

    「你是這樣想我的。」嬈玉眼中的淚光半點不假,可是她眼底不見半點悲痛。

    李相宜不覺得可笑:「好了,大家都痛快一點,別演戲了,說吧,怎樣才能放我們離開,東西我是沒有的,要命倒是有一條。塌」

    「姐姐,別說得這麼絕嘛。」嬈玉眸光一變,將眼裡的淚光隱去,親熱的挽起李相宜的胳膊:「咱們姐妹之間,說什麼要死要活的。」嬈玉沖四周佇立的人吩咐道:「你們還跟木頭似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姐姐備晚膳去,所有的吃食都要最好的,把我剛逮的那隻猴子也拿出來,來一個油淋猴腦。」

    說罷扭頭看向李相宜:「鮮爽嫩滑無比,姐姐你一定喜歡。」

    「我不喜歡。」李相宜嫌道。

    「你會喜歡的。」她暖昧一笑,扭著腰肢款款扭走了。

    李相宜想逃離,四周卻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布下了屏礙,根本辯不清東南西北。

    她轉頭看潘玉:「我都說了,和我在一起,會多災多難。」

    「不會啊。」潘玉道:「挺好玩的,娘子,只不過,這個女人太妖艷了一些,我不喜歡。」

    「那給你換個清純的。」李相宜道。

    「不不不。」潘玉連連擺手:「娘子,我只喜歡你,其它的誰都不要。」

    「虛偽。」李相宜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很受用的,只是不知道,這個嬈玉一計不成,又要使出什麼花招來,她們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真是頭大啊。

    夜幕降臨的時候,四位身著彩紗的女子將李相宜請到了臨近浴池的一個宅院。

    只見宅院之中紅燈布結,一張碩大的圓桌子擺放在院子的正中,嬈玉換了一身火紅的衣裳,夜幕中看起來分外的妖嬈,她眸光妖媚的看著李相宜:「姐姐快來,這身裝扮你看看可還喜歡。」

    說完在李相宜面前轉了一個圈兒,李相宜皺起眉頭。

    嬈玉露出失望的神情:「不好看嗎,你以前最喜歡看我穿紅衣裳的。」

    「不是說吃飯嗎?」李相宜餓了。

    她張望著四周。

    桌子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嬈玉見她一副餓極狀,不由得掩唇輕笑了,笑過後微微一擊掌,只見無數近乎半裸的女子魚貫而入,手裡端著一個個精緻的托盤,將菜餚一道道放在了桌上,把托盤打開,李相宜看到桌子上的菜品種齊全,水裡游的,地上爬的,天上飛的,應有盡有,待到所有的菜都上齊了以後,李相宜覺得嬈玉有些鋪張,這麼多的菜,他們三人根本就吃不完。

    李相宜的疑惑全落入了嬈玉的眼底,她嬌聲笑道:「姐姐,咱們難得相聚,又是第一次吃飯,當然要吃得豐盛一些了,我把你以前喜歡的菜式全都做了一份,你嘗嘗。」

    說罷她上前拿起筷子夾起了肉紅色的細條狀不知名菜:「這是鵝肝,你看燒得怎樣?」

    「我不想吃。」李相宜扭過頭去。

    總感覺很彆扭。

    嬈玉睜著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無辜問道:「為什麼啊。」

    她將鼻子湊到菜前嗅了嗅:「噢,我明白了,原來是有腥味。」

    「來人啊,把做鵝肝的廚子給我帶上來。」說完她沖李相宜盈盈一笑:「姐姐,都是我不好,沒跟廚子說清楚,讓你受委屈了。」

    「主子,人已經帶到了。」說話間一個長得極瘦弱的廚子被帶到了嬈玉的面前:「就是他。」

    「是你做的鵝肝。」嬈玉笑語盈盈的看向他。

    「是。」廚子雙腿打顫看著地面,頭也不敢抬一下,只覺得嬈玉一身透裸的裝扮晃得他眼花。

    嬈玉伸出纖纖玉指將他的下巴抬起:「看著我答話,這鵝肝是你做的嗎?」

    「是。」他的舌頭也開始打顫。

    「你可知道我今天請的是很重要的貴客。」嬈玉的手向他的胸下遊走。

    指尖兒在他胸膛周圍打著圈兒:「你說,這鵝肝做得不好,有腥味兒,怎麼懲罰才好呢?」

    她拋起媚眼嘟著紅唇道:「是罰你陪我睡一晚,還是換個別的方法。」

    「啊?」廚子驚愕的抬起頭來,似被她的話給驚到,接著露出狂喜。

    李相宜看到廚子用力的嚥了嚥口水,膽兒似乎被嬈玉的這句話給壯大了,雙手顫抖著伸向了嬈玉在胸前打轉的酥手:「你,你想怎樣兒都行?」

    「真的。」嬈玉道。

    「真……真的。」廚子顫抖道。

    他的手顫巍巍的就要碰到嬈玉。

    「那好,用你的肝來換。」嬈玉的笑突然變得邪冷,一瞬間面容妖嬈無比,她的五指在瞬間變得血紅而尖長,如鬼魅般的瞬間穿透了廚子的胸膛,唏哩嘩啦的一陣響,廚子的內臟就在李相宜的面前被嬈玉掏了出來,她冷笑的看向四周的人:「吩咐下去,待會兒餐後的甜點,還有誰敢怠慢,就是他的下場。」

    接著將手裡鮮活跳動的內臟扔給一旁的一位綵衣女子:「拿到後院去餵狼。」說完後拿起一旁下人遞來的錦帕擦乾淨手上的血跡,雙手瞬間變得纖白如玉,她換了一副甜甜的笑臉看向李相宜:「姐姐,沒嚇到你吧,這個該死的廚子,收了我的重金,竟敢不聽我的話,將這鵝肝弄得一股子腥味,若換做從前,才不會讓他死得這麼痛快。」

    李相宜看了地面雙目圓瞪仍舊在地上抽搐的廚子一眼,不由得一陣惡從心來,緊接著控制不住的開始嘔吐,她唏哩嘩啦的嘔個不停,潘玉則轉過了身去,一下一下拍打著李相宜的後背:「娘子,你沒事吧。」

    「姐姐沒事,只是被嚇到了。」嬈玉笑著看向李相宜:「接下來的菜,你總該嘗一嘗,若是他們做得都不好,我就把他們全給殺了,誰讓他們弄得姐姐吃不下飯,不開心。」

    「你簡直就是一個變/態。」李相宜終於忍不住了,吐得差不多後,地面的廚子被人給拖走,她直起身子,強忍著還在翻湧的胃酸,指著嬈玉的鼻子罵道:「你怎麼能……把他就這麼殺了呢,你太可怕了,就算是只阿貓阿狗,都不該如此殘忍。」

    李相宜說著,再一次的蹲下身去,拚命的吐。

    她呼啦一下子掀掉了身邊所有的菜:「我就是一道都不吃,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說罷冷冷的看著嬈玉。

    嬈玉的眼淚撲簌一下就掉了下來:「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知道為了做出這一大桌子的菜,我費了多少的功夫,江南的廚子本就少,有名的更沒有幾個,就剛被開膛的那一個,還是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弄來的。」

    「什麼也不用說了,我現在就要離開。」李相宜看著她道:「下山的路在哪裡?」

    「這裡本就不在山上,何來下山的路。」嬈玉止住眼淚道。

    「那出去的路在哪?」李相宜道。

    「出去的路就在你的眼前,可惜啊,姐姐你的功力不如從前,看不清眼前的迷障,哎呀,不管了,好端端的,一場夜宴被你給攪合了,既然你不吃,那嬈玉就先回去歇了,你什麼時候想吃了,我再讓她們做些吃食送房裡去。」嬈玉說完沖潘玉輕輕的送了一個飛吻:「還有啊,我在你們房裡放了些助興的好東西,你去找找看,都是些什麼。」

    「你別再瘋了,放我出去,這裡我一刻也呆不下去。」李相宜道。

    嬈玉扭著細腰款款離去:「既然來了就多留幾日嘛,妹妹我還要與你好好的敘敘舊情呢,今日我乏了,需要解解悶,姐姐你是要和這個男人一起,還是與我一同去桃花池,同池嬉戲,我這裡新來的幾個舞伎,技術好得很,很是惹人憐愛……」

    「別說了,我是不會與你為伍的。」李相宜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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