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電話打來的時候,葉翌寒抱著寧夏正在滾床單,其實就是某男正打算對某女用強。
「你讓開,壓在我身上,我都喘不過氣了。」
在麗江古城逛了一個下午,晚上吃了飯回客棧正打算休息的寧夏,見葉翌寒像只巨犬一般將她撲倒,她漲紅了面頰,忍不住嚷嚷道:「都累了一天,還沒洗澡,趕快起來,身上一股味道。」
自打下午在四方街附近的客棧遇到了戴清的妹妹戴羽,小媳婦就一直沒給他好臉色。
葉翌寒鬱結的臉色發青,他有些委屈的在她雪白頸脖間蹭了蹭:「媳婦,這事真不能怪我,我哪裡知道戴清的這妹妹會在這?而且你說,我要是真心虛,還能帶你來這度蜜月?」
這話他都不知道解釋多少遍了,可每次效果都不顯著,媳婦壓根就沒聽進去。
見他臉上浮現出濃濃幽怨,寧夏心中暗暗嗤笑一聲,也不著急起來了,她舀了一個枕頭枕在身後,然後玉手捧著他的臉龐,眸光定定注視著他,揚唇盎然一笑:「別人都說,男人在床上的話最是不可信,老公,你帶我來麗江,不會就是想找妹妹?然後再來一段艷遇吧?」
即便知道那個戴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可每次見有人親密密叫他葉大哥,她心裡都不大好受,這男人怎麼人緣這麼好?上哪都能遇到妹妹?
艷遇?葉翌寒滿頭黑線,他從床上直起身來,長臂一伸,有些霸道將寧夏攬進自己懷中,嗓音微沉:「誰和你說的?天地良心啊,媳婦,我都有你了,哪能想著什麼艷遇?我不是都和你說了嘛,外面的女人再漂亮,我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本來他就不是濫情的男人,以前和齊高他們在一起玩的時候,再絕艷的美人兒也不是沒見過,但他都忍下來了,直到遇見這個心尖尖上的人才讓他有了想結婚安定的感覺。
「你不看她們,她們可都盯著你望,連眼珠子都不動一下。」被他霸道抱在懷中,寧夏氣怒推了他一下,但這男人巍峨如大山一般強壯,她的那點力氣在他面前根本就不算什麼:「你就知道沾花惹草,還好意思不讓我和自謙學長來往,先是陸曼,後來又是溫婉的妹妹,現在連戴清的妹妹你都熟……你……你……你簡直就是用情不專。」
她輕柔長髮披散在肩頭,瞪著烏黑琉璃般鳳眸,眼底控訴意味極濃,活脫脫一個打翻醋罈子的女子。
這問題大發了,葉翌寒黑著臉,眸光不善盯著寧夏,咬牙冷聲問道:「都鬧騰一個下午了,你還要給我臉色看?」
再好脾氣的男人,在小媳婦這番折騰下,恐怕都要受不了了。
而且他一向就不是一個好脾性的,如今能做到這般已是不易。
瞧著他隱隱快要發怒的面色,寧夏不由咬唇,她緋紅面頰上紅暈淡了淡,用力將他推開,然後捂著被子蒙頭委屈道:「都是你的錯,我是出來和你度蜜月的,又不是出來見你和妹妹相識的,你也不瞧瞧,這一個下午,有多少小姑娘盯著你看……」
說到最後,寧夏越發覺得委屈,明明就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可到了最後卻敢在她面前凶。
葉翌寒徹底傻眼了,他這還沒怎麼著,小媳婦就捂著被子蒙著腦袋委屈起來了,哪天,他要是真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了,她不還和他拚命?
想到這樣的場景,他心底不由暗暗一笑,望著鬧脾氣的寧夏,眼中充滿了包容寵溺,輕咳一聲之後,這才勾唇淺笑:「媳婦,你這樣不會是吃醋了吧?其實不止那些小姑娘盯著我看,那些個手舀單反的男人更是沒少給你拍照片,當時你不是你當著我,我都恨不得衝上去把他們的單反給扔在地上砸碎了。」
將這話聽在耳中,寧夏微愣,隨即她氣呼呼將懷中的枕頭砸向身旁的男人,瞪著通紅雙眼,她沒好氣道:「你那是野蠻行為,你怎麼知道人家拍我了?麗江美景這麼多,你還不讓人家拍景色了?」
輕鬆接過枕頭,葉翌寒聳聳肩,滿臉閒淡:「那眼睛長在人家身上,你還不讓人家看我了?」
還別說,每次瞧著小媳婦為他的事上心吃醋,他心裡還挺高興的。
這樣的感覺是他以前完全不敢想像的,在很大一種程度上來說,其實他是討厭麻煩矯情的人,可真有那麼一天,他媳婦在他面前偶爾的矯情矯情,他並不覺得煩,甚至還隱隱有些甜蜜。
「強詞奪理。」心知自己理虧,寧夏微咬著紅唇,有些心虛移開視線:「你就知道欺負我,結婚前明明都說,以後事事都讓著我,可現在卻因為這麼丁點小事就和我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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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現在她什麼都給了他,他就開始不重視了。
意識到了,寧夏目光一斂,氣勢弱了大半,她垂眸,抿唇輕聲問道:「是不是娶了我之後就覺得不重要了?所以可以隨便使臉色?」
此話一出,葉翌寒本是含笑的面容微沉,他目光定定望著寧夏,眼底流光閃爍,半響之後,啼笑皆非道:「你這丫頭說的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我的心意你還能不知道?我就是不待見任何人,也不能給你使臉色啊!」
說到最後,他緊緊將她的玉手握在手中,薄唇湊到她唇邊,輕柔吻著:「媳婦,你不需要不安心,我愛你,這輩子都只愛你一個。」
他不知道寧夏今天怎麼了,但他的確是愛她,就算外面的鮮花再天嬌百媚,他也沒那個心情去採。
家裡這一個就夠讓他傷神的了,外面的再美?又與他何干?
寧夏被他細密輕柔的吻吻的腦子漸漸模糊起來,在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見他說他愛她。
但那樣的愛情卻讓她心底空蕩蕩的難受,也許是這麗江風和日麗的天氣讓她拋卻塵事自覺煩惱起來。
她只知道,壓在她身上這個男人如明日般美好,他今年已經三十四了,但卻依然炫目璀璨,最簡單的休閒衣卻被他穿出了最出色的味道。
從未有那一刻讓她這般心慌緊張,她害怕等到十年之後,他還是這般燦爛招女孩子歡喜,而她已經人老珠黃步入更年期了。
年歲是女人最大的殺手,她害怕哪一天她年華不再,會有更漂亮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吸引他目光。
不知不覺中,她眼角上劃落出脆弱淚水,在他身上陣陣顫抖,帶著絲絲楚楚動人。
見著這般的小媳婦,葉翌寒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他停止親吻,緊緊擁著她,俊朗面容上浮現出真摯微笑:「不用害怕,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不要你的,你是我媳婦,這點是誰也沒辦法蘀代的。」
和女人接觸的機會很少,他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他媳婦一樣多愁善感,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
其實以前他真的很討厭這般柔柔弱弱的女子,總覺得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可如今見著自家媳婦哭的委屈,他一顆心都糾在了一起,心疼的難以呼吸。
「老公,要是以後我老了,你還會愛我嘛?」寧夏抿著紅唇,眨著晶瑩水眸,眼巴巴瞅著他,眼底閃過一絲脆弱驚慌,快的讓人無法捉摸。
「會!」葉翌寒想也沒想就斬釘截鐵點頭,生怕寧夏不信,他又耐著性子解釋起來:「媳婦,你想,你要是老了,我不也跟著你一起老了嘛?人家小姑娘憑什麼喜歡我這個糟老頭?」
原來媳婦是因為這事鬧心,有時候想想,他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寧夏抿著唇,梨花帶雨的面頰上透著傷感,一時沒了聲音。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葉翌寒心裡急的快要上火了,他皺眉,忍不住粗聲粗氣道:「媳婦,你要是還不放心,咱們回去就把家裡的房產上你的名字,存折裡的錢都劃到你名下?我一分錢都沒,哪個小姑娘能看上我?」
不是都說男人有了錢都會變壞嘛?要是他身上都沒錢了,小媳婦就能安心了吧?
聞言,寧夏還是沒聲音,良久之後,她一聲不響趴到葉翌寒懷中,將小臉埋進他懷中,羞愧吐口:「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的解釋蒼白無力,葉翌寒並不放在眼中,只覺得懷中的嬌軀溫香可人,讓他心中蕩漾。
他一個翻身,將嬌俏的小媳婦壓在身上,一掃先前的鬱結心情,嘴角上露出一抹邪魅笑意:「媳婦,我都答應把名下財產都劃到你名下了?你是不是得好好報答我?」
說到報答時,他眼底流露出濃濃幽深笑意,一副春風得意模樣。
寧夏看在眼中,瞬間羞紅了臉,她不由掙扎起來,小聲道:「你先去洗澡。」
葉翌寒早就血脈噴張,哪裡還能憋的住?身下媳婦長腿如玉般性感,撩撥的讓他心神不寧,只想下一刻就將這可心的媳婦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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