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東南亞僱傭兵
突如起來的光亮讓寧夏有些不適應,她微微瞇起鳳眸,等到看清男人的長相之後,瞪大了烏黑瞳孔。舒殢殩獍
眼前的男人容貌絕頂,五官深邃,一眼看上去十分吸引人目光,可那眼睛實在太過恐怖,他沒戴眼罩或者墨鏡,破損的那隻眼睛糾進眼球內,沒有眼珠,左眼整個就糾成一團,看上去既恐怖又噁心。
她驚聲慘叫一聲,抱頭痛哭,嬌柔身軀忍不住一陣輕顫。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這麼恐怖的人,明明就是絕艷無雙的男人,可偏偏破損了一隻眼睛,而且這隻眼睛還毫不保留的顯現在她面前。
一想到剛剛這個男人強吻她,她就想吐,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怎麼?被嚇到了?」名喚飛鷹的男人見寧夏失聲痛哭,滿臉恐慌,絲毫也不在意,這副尊容嚇著別人了。
他臉上掛著淺淡笑容,好心情的望著寧夏,靜靜欣賞她的驚嚇:「這隻眼睛是我排雷的時候被炸傷的,當時眼珠子被炸掉了,其實已經過去很多年了,現在已經好了,只是我不習慣戴眼罩,嚇著你真不好意思。」
雖是在說著抱歉的話,可他唇角上揚,臉上笑容冷淡,絲毫也沒有抱歉的意思。
寧夏捂著胸口,死死壓下想要嘔吐的感覺,她知道,如果她真的因為這個男人的外貌而吐了,他會毫不留情的把她給掐死。
飛鷹的手下難得瞧見大哥舉動奇怪,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思量。
其中有一人朝著寧夏扯著嗓音不悅粗聲叫喚:「臭娘們,哭什麼哭?我們大哥是這個世上最勇猛無敵的男人,就算是一隻眼睛看不見了,那也是無雙的,你他媽少露出這種表情。」
這次飛鷹並沒有阻攔手下對寧夏的粗暴,反而笑意盈盈望著驚惶無措的寧夏,似乎對於她的驚嚇,他很高興。
被這些人三番兩次粗暴對待,寧夏死死咬著唇瓣,可心中卻感受到一股奇怪。
按理說一般的劫匪都帶著面罩害怕讓人認出來,可這群人卻大大咧咧把她眼罩扯下來,絲毫也不在乎被她看去了真容。到底是愚蠢,還是太過囂張?
她一直都是生活平靜的普通女人,何時遭遇過這樣的場面?
恐慌中,她只能期待,有人能早一分發現她失蹤了,並且能及時追上來。
「阿章,你太凶了。」飛鷹摸著下巴,興致昂昂望著寧夏瑟瑟發抖,冷瞪了一眼出聲嚇唬寧夏的手下,這才慢條斯理道:「莫小姐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讓我這群粗暴的手下強上你的,你這麼細皮嫩肉,我們保護還來不及呢!」
他話音剛落,幾人都是嘿嘿一笑,笑容中透著下流可恥。
寧夏緊縮成一團,暗暗咬牙,這群人是沒有道德廉恥的,只要他們想,她下一刻就會被人侮辱。
見她仍舊捂著臉頰柔軟靠在角落裡,飛鷹也懶得理會了,他薄唇上翹著不屑弧度,轉過頭來,壓低聲線,小聲問道:「怎麼樣?到哪了?」
開車的男人身上穿著黑色防彈服,捂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來一雙眼睛,聽見他的問話,他看了一眼車內精密儀器上的數據,然後沉聲稟告:「快到了,沒車追上來,他們還沒發現我們的蹤影。」
一句話讓寧夏的心跌入谷底,她猛地抬眸看去,清眸中浮現出濃濃驚恐。
這群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敢在北京機場正大光明的劫人,還殘忍的將瞄瞄推下車,罔顧人命,最可恨的是他們逃跑了這麼久?身後還沒人追上來?難道是被發現?
不……不可能……
葉翌寒沒過幾個小時就要打電話給她,問她在做什麼,這個時候肯定是發現她失蹤了。
飛鷹聞言,眼底劃過一絲滿意,不動神色冷睥了一眼寧夏,滿臉桀驁。
而寧夏心臟則是一點點掉入深淵,從心底浮現出淡淡寒涼,瞄瞄的生死不明讓她擔心,身份不明的僱主更是讓她不安,到底是想花了大價錢綁架她?
她一直生活的簡單,活到這麼大更是沒得罪過什麼人,這輩子唯一做過的錯事就是十八歲的時候撞死過人,難道是徐巖?
這樣的念頭剛一升起來就被她壓了下去,不可能是徐巖,那個男人不屑用這樣的手段,而且潛意識她也覺得,他沒這麼大的本事能請動這群人。
……
出租車突然爆炸,夏祁剛被炸傷了腿,現如今已經被送去了醫院,而葉翌寒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消息。
他站在醫院裡,滿臉陰沉,眼底閃爍著不可思議光芒:「你說這一切都是飛鷹做的?」
夏祁剛腿上綁著厚厚的石膏,同樣神色冷凝,和葉翌寒多年不見了,可這個時候,他絲毫敘舊的意思都沒,而是沉聲吐口:「不錯,正是飛鷹。」
葉翌寒只覺得是天方夜譚,眼底透著濃濃驚詫:「你是不是看錯了?這個時候飛鷹正在東南亞,怎麼可能突然跑到北京來?」
話雖是這麼說,可他心中卻一點點沉了下來,如果真是飛鷹,那他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綁架寧夏和瞄瞄?
見他這般不信,夏祁剛撇了撇嘴角,嗓音中透著不耐:「愛信不信,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會從東南亞跑來北京?還綁架了你老婆!莫不是見那姑娘長的國色天香,要綁回去當壓寨夫人吧?」
他明潤如朗俊顏上掛著嘲諷,望著葉翌寒的目光中充滿了冷淡譏諷。
這個男人果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的自負,甚至是不可一世。
不是說那莫寧夏是他自己要娶的老婆嘛?怎麼老婆都出事了,他還能站在這這麼淡定?
葉翌寒俊顏一黑,咬牙切齒瞪著躺在病床上幸災樂禍的男人:「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死人。」
「你……。」夏祁剛滿臉怒容盯著葉翌寒,氣的胸膛不斷起伏:「我他媽要不是回來參加你婚禮能被炸成這樣?你少給我在這廢話,沒讓你出醫藥費就是好事了。」
倆人曾經好到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現在卻鬧成這樣,葉翌寒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冷笑:「你他媽那是好奇那輛車是怎麼改裝的,我告訴你夏祁剛,你這個性子再不改改,以後炸的就不是你腿了。」
說著,他已經出了病房們,徒留夏祁剛一人躺在病床上生悶氣,他動作暴躁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水壺統統砸在地上,低聲罵了一聲。
他葉翌寒最愛擺這種譜,真當他夏祁剛還是以前不成?可以傻乎乎的跟在他身邊衝鋒陷死?
身後傳來暴烈砸東西聲,葉翌寒懶得理會,他快步走了出院去了刑警隊,上午那場連環車禍興致惡略,最可恨的是,寧夏和瞄瞄被綁架到現在,連一丁點消息都沒,他就是想去追也不知道該上哪去追。
這樣的挫敗感讓他既無奈又沉重,家裡老人他一個都沒通知,在沒把小媳婦安全找回來之前,通知他們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
刑警隊。
「按照夏團長的描述,這伙劫匪應該是東南亞僱傭兵,領頭的男人中文名溫添,現在代號為飛鷹,在東南亞一地組建了一隻十分有名的僱傭團,這次進內地目的不明,綁架了兩名女性,交通局正在配合查公路上的車輛,一旦發現可疑車輛一定第一時間通知葉隊長的。」
刑警隊隊長胡明塞把一系列查到的資料擺在葉翌寒面前,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這剛把夏家那位主送進醫院,好在只是炸傷了退,療養一陣子就沒事了。
可沒想到這被綁架的兩位女性居然是面前這男人的妻子和朋友,而且明個葉家長孫就要大婚,喜帖半個月前就發出去了,這要是新娘子找不回來,或者是出了事,他完全可以預料自己今後的日子。
看著電腦上的資料,葉翌寒完全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飛鷹做的,這炸藥的手段,還有這改裝過的出租車分明都是飛鷹的手段。
他沒退伍之前,和他也曾是戰友,他是工兵團的排雷兵,因為一次意外,被炸壞了一隻眼睛,自此從而退伍,據說是去了東南亞,可沒想到今日一見,卻是在這種時候,這種場景下。
葉翌寒說不上自己是什麼感覺,前程往事紛紛浮出,他緊皺眉梢,難怪夏祁剛那廝能受傷,原來是飛鷹親手做的炸彈,他是排雷兵出生,不旦排雷一流,就連製造炸彈這些東西都是手到擒來。
這次對手是那個男人,葉翌寒心中一寒,飛鷹肯定知道寧夏是他的媳婦,而如今他居然還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
追查了十多個小時,可仍舊沒有一丁點消息,彷彿這群人就像是沒出現在北京似的,如果不是真真消失了倆個女人,恐怕沒人會相信,上午的北京居然發生了那麼殘忍的車禍。
等待了這麼久,葉翌寒最後的耐性徹底用完了,他衝到了裡面正在和胡明塞商量對策的徐巖面前,死死拉著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冷聲問道:「徐巖,你是不是故意的?在這事上做鬼,你想害死寧夏是吧?」
天色已經晚了,追蹤難度也加大了,他完全不敢想像寧夏和那群凶神惡煞的僱傭兵過上一晚上該怎麼辦?
本來以為飛鷹抓了人之後肯定有目的,要錢?好,他可以給他,不管他要多少錢,他都可以滿足他,只要能讓小媳婦安全的回來。
可現在卻了無音訊,一個下午的時間,他都耗費在刑警隊中,而這群對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等待等待。
他壓根就沒這個心情等待,在繼續坐以待斃下去,小媳婦出危險了怎麼辦?
望著衝至眼前瘋狂發怒的葉翌寒,徐巖深邃黑眸中劃過一絲淡淡嘲諷,他就知道這個忍不住了,按他這個脾氣,能在這等一個下午真是不容易。
這般想著,他微微垂眸,掃了一眼他拉在他衣領上緊握的拳頭,微啟薄唇,沉聲冷笑:「葉隊長說的這話,徐某完全不明白?怎麼?你是懷疑我假公濟私?沒關係,葉隊長要是不相信我,完全可以去紀檢委那舉報我。」
舉報?!舉報他妹的舉報!
他現在哪有他媽什麼舉報他!
葉翌寒面容黑沉似墨,眉宇間燃燒著濃濃怒火,任誰都能看出那份惱火,他字字句句寒聲逼問:「你少他媽在這和我陰陽怪氣的,你要真盡全力了,怎麼現在會一點消息都沒?你當我葉翌寒是好糊弄的傻逼是吧?」
隨著葉翌寒的怒火,會議廳內的眾人皆是一驚,胡明塞更是眼皮子跳了跳,他擔心了一個下午的事終於是發生了。
「葉隊長,咱們有話好好說,您的心情,我們能理解,您先鬆手,咱們慢慢說。」幾個人上前勸解,皆是陪著笑勸慰:「莫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絕對不會出事的,葉隊長您就放寬心吧!」
徐巖靜靜站在那,對於凶暴的葉翌寒絲毫不放在眼裡,他的拳頭要真的揮上來,那他現在就有理由把他趕走,真當他徐巖是好欺負的?現在這種情況,越發顯得他葉翌寒就是個莽撞的男人。
胡明塞連忙上前笑著握住葉翌寒的手,不動神色給旁邊的人遞了個眼神,實事求是道:「葉隊長,我們都知道您關心莫小姐,可這飛鷹不是一般人,他曾經上過美國情報局的黑名單,現在又在東南亞混的風生水起,這手段自然不比常人,要真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找到藏身之所,那他也就不是飛鷹。」
頓了頓,他抬眸看了一眼葉翌寒的臉色,見他依舊寒霜涼薄,不禁暗暗咬牙,一股腦都說了出來:「徐副局在事發第一時間就趕來了,這份真心,我們都是有目共睹,葉隊長還是先冷靜冷靜,別誤傷了好人。」
打從下午這徐巖一來,葉隊長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不是這次事情還需要交通局配合追查,恐怕堂堂徐副局就要被人嫌棄的給趕走了。
現在瞧葉隊長這臉色,他大概也有些明白了,指不定這倆人曾經有過什麼矛盾,所以現在才鬧的不可開交。
面對眾人的勸慰說情,葉翌寒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猛地收回手,向後退了一步,眉梢間劃過一絲濁氣,清冷吐口:「抱歉,剛剛我太激動了,一時沒控制好情緒才如此的。大家繼續討論吧!」
這群人整了個會議室在這討論,統統都是紙上談兵,一點實際用處都沒,到現在連一丁點消息都沒,他急的團團轉,可卻只能眼巴巴等著消息。
這種無力感讓他心中疼的難以呼吸,早上在電話裡和他撒嬌的小媳婦轉眼就沒人綁架,而且到現在還沒消息,怎麼能讓他不著急上火?
如果他早上能再堅持一點,堅持的陪她一起去機場接瞄瞄,那麼現在一切是不是就會變得不一樣?
徐巖慢條斯理動作優雅理了理白色衣領,唇角上綻放著歡愉笑意,不疾不徐道:「葉隊長的心情我們大家都能明白,好端端的媳婦被人綁架了,到現在都生死不明,是人都會著急,我不會和葉隊長計較的,不過葉隊長現在在這邊乾著急,還不如先回去處理明天婚禮的事情,畢竟這新娘子沒找回來,這婚禮恐怕也舉辦不下去了吧?」
他語氣中透著一絲幸災樂禍中的笑意,讓在場的眾人其刷刷身子一顫,各做各的事,心底更是暗暗稱其。
不止葉隊長奇怪,就連徐副局都是一副怪腔怪調,人家新娘子找不到了,可他倒好,這嗓音怎麼透著幸災樂禍?彷彿人家明天結不了婚,他好像很高興似的?
眾人皆是想著,怪事年年有,今年最多,不旦遠在東南亞的僱傭兵出現在北京劫持了葉隊長的妻子,就連這徐副局好像都和葉隊長有什麼恩怨?
胡明塞心中苦笑,這徐副局不是往槍口上撞嘛?他完全可以預想到下一刻葉隊長暴躁殺人的舉動。
可這次葉翌寒卻冷靜多了,他揉了揉拳頭,不動神色挑眉,冷掃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徐巖,上前兩步,在他耳邊壓低聲線,用只有倆人的聲音道:「別讓我抓到把柄,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這件事上做鬼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也會想法設法破壞。」
話落,他脊樑挺直,目光隱晦盯著面前的徐巖。
他不確定這個男人到底在這事上有沒有做鬼,但他敢肯定,他一定沒有盡全力,對於寧夏,他是恨之入骨,怎麼可能會好心的把她給找回來?
現在沒證據,等哪天證據在手,他會讓他為此付出代價的。
徐巖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神色,他微挑眉梢,神色不變吐口:「葉隊長想多了,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把人找回來的,你也知道,這飛鷹不是好相處的,他做的那個炸彈可是把夏團長都給炸傷了,你就是讓我們把那兩位女士找回來,也得多給我們一點時間不是?」
他葉翌寒不是得瑟嘛?好啊,那他就要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他明天到底要怎麼面對那群親朋好友。
據他所知,北京城內但凡和葉家有過交情的人家都有收到葉家的喜帖,明天會有無數人出現在北京東方君悅大酒店,他要怎麼自圓其說?怎麼面對雙方家長。
好奇,他還真是好奇吶。
旁邊幾個礙於葉翌寒的威力,已經提心吊膽一個下午了,現在聽徐巖這麼一說,紛紛符合:「徐副局說的沒錯,葉隊長,我們都知道您心疼妻子,我們也很著急,在機場附近發生這種事,上頭很關心,可這飛鷹真不是一般人,他曾經當過兵,反偵察能力很強,我們派出去的人壓根就追不到他。」
那飛鷹的確不是一般人,他當過兵,有過豐富的部隊經歷,退伍之後又當過富豪的保鏢,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去了東南亞當傭兵,在那個草菅人命的地方,他不旦活了下來,還混的風生水起。
他們也鬱悶啊,心裡更是恨不得罵人,你丫的,好端端在東南亞當傭兵跑來北京鬧事做什麼?還綁架了葉家孫媳,這種差事真是兩頭都撈不到好。
葉翌寒豈能不知道飛鷹的厲害,如今見這群人滿臉推脫害怕,心底劃過一絲沉重,面容上卻不顯得,可那語氣卻帶著濃郁嘲諷。
「各位可真是好日子過的太久了,他飛鷹就算是在東南亞混的再好,再有名,可這是北京,天子腳下,全國的政治中心,國家領導都在這邊。哪天他要是去了中南海殺人,再逃之夭夭,我們是不是還得這樣坐以待斃?等著他哪天良心發現回來投案自首?」
這番話讓眾人老臉皆是一紅,他們比起葉翌寒年紀都要大,現在被一個比自己年紀小的晚輩如此奚落,臉上面子真是過不去。
可偏偏說這話的人是葉翌寒,葉老參謀長和葉老將軍的寶貝孫子,他們就是再不滿意,也不敢和他過不去啊。
再說了,在中南海辦公的國家機要人員和那失蹤的倆個姑娘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恐怕到時候真的出事了,他們想管也管不著。
當然了,這話他們可不敢說,這葉隊長正在氣頭上,搞不好,他一個動怒,把這的東西都給砸了都有可能。
看著這群人尷尬不語的面色,葉翌寒更是來氣,尤其旁邊的徐巖正虎視眈眈望著他,那神色嘲諷中透著冷笑,眼底高興之色濃郁。
重重冷哼一聲,他一腳踢開旁邊的椅子,冷聲寒笑:「大家都日理萬機忙的很,我看我還是不打擾大家了,找人這事我自己去辦。」
既然明面上的辦法行不通,那他就動用暗勢力,只要能讓小媳婦安全回來,他就是粉身碎骨不怕。
這邊葉翌寒剛要走,會議室電話就響了起來,一個警察接通之後,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喜色,朝著頭也不轉的葉翌寒高喊道:「葉隊長等等,剛剛追蹤小隊來了電話,說在一處郊區公路上找到一女人,按照描述,應該是失蹤女人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