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一個人蹲在小區裡哭的眼睛都腫了,也不見那個男人有心軟的回來,漸漸地,她的心寒涼了,她真的,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所以才會這麼憤怒的將他丟下,理都不理她。舒榒駑襻
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家的,手中拿著鑰匙,摸了好幾次才對準孔打開,客廳中傳來的明亮光芒讓她不適應的瞇起清眸,雙手捂在眼前,哽咽的吸了吸鼻子。
「寧夏回來了!」聽見開門聲,李承志眼中一喜,連忙朝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殷老將軍稟告。
這一整天翌寒和寧夏都不在家,老爺子又因為殷桐的事而鬱鬱寡歡,等妮妮走了之後,他才覺得自己剛剛態度有多冷淡,但又拉不下來面子,這才想著等晚上這小兩口回來好好彌補彌補,誰知道,這倆人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這都九點了,連個人影都沒。
「外公……」。寧夏這一路失魂落魄的回來了,壓根就沒想到老爺子還在家,等她開了門,看著客廳裡璀璨的燈光,這才想起來家裡還有人在,她滿臉尷尬,眼眶微紅,臉上淚痕明顯。
殷老將軍注意力根本不在電視上,他手中握著枴杖,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向寧夏那走去,花白的眉梢緊皺,毫不留情指責道:「都這麼晚了,你們怎麼才回來?翌寒呢?怎麼就你一個?」
在殷老將軍沉聲詢問下,寧夏臉色蒼白,微微咬唇,唇瓣乾澀,她有些黯然的垂下清眸,不知道要怎麼說。
她和外公本來就不熟,之前有葉翌寒在,外公都不給她好臉色,現在他和她生氣不在家,外公還不是要更不待見她?
扶著殷老將軍的李承志眸光閃了閃,尤其在瞧見寧夏眼圈中噙著的淚水更是暗叫不好,心中暗想,這對小夫妻怕是鬧了矛盾吧?
殷老將軍最不待見寧夏這副柔軟的模樣,當下臉色越發難看,聲音更是高了一個分貝:「問你話呢,你這半天也不吱出一聲的是什麼意思?」
說到底他喜歡還是喜歡溫婉,想當年,那姑娘多英姿颯爽,和小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而且對翌寒也是一心一意,再加上又是打小在一起長大的在,知根知底,這麼好的姑娘,翌寒不娶,現在反過來娶這種小門小戶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老爺子年輕的可是殺過人,就算現在老了,可一言一行中也透著十足的煞氣,寧夏渾身一顫,清眸中淚水更是抑制不住的湧現出來,她咬著紅唇,望著站在她面前臉色難看的殷來將軍道:「翌寒說今晚不回來,外公,您早些休息吧!」
「他不回來,上哪去了?」瞧著寧夏楚楚可憐的模樣,殷老將軍眸光一閃,這才察覺出來她的不正常,緊皺眉梢,沒好氣道:「都這麼大人了,哭什麼哭,我老頭子又沒怎麼著你!」
他是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不管是誰在他面前一哭,他就方寸大亂。
寧夏心裡本來就不好受,再加上被殷老將軍黑著臉盯著,她更是心煩意亂,低著頭,她委屈吸了吸鼻子:「外公,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不來見我,您既然來了,還說這種話,不是鬧的大家都不開心嘛!」
也許是今天受了委屈,當著老爺子的面,寧夏不在是那麼的唯唯諾諾了,誰不是娘生父母養的,在家裡,她爸都捨不得說她一句重了,可嫁給葉翌寒倒好,要被她外公如此嫌棄?她莫寧夏到底圖什麼啊?
不曾想昨天還是溫順的小綿羊,今天就開始發火憤怒,殷老將軍怔了怔,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狠狠瞪著眼前可憐兮兮的寧夏,揚唇怒聲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著也是翌寒的外公,你就這麼和我說話?」
李承志更是驚愕的睜大眼睛,怎麼也沒想到看上去柔柔順順的寧夏竟然敢這樣反駁老爺子,心裡更是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老爺子不待見誰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再加上家裡那些晚輩一向就讓著他,這才讓他養成了個傲嬌的性子,誰知道今個寧夏竟然敢當著他面這樣和他說話,連殷傅那個臭小子都不敢。
在殷老將軍惡狠狠的目光下,寧夏有些後怕的縮了縮脖子,臉上掛著淡淡淚痕,她抿了抿素唇,小聲嘀咕:「反正我又沒說錯,您本來就不待見我嘛!現在好了,葉翌寒不在家了,您也不不必在給我臉色看了」。
她聲音雖小,可在這空蕩蕩的屋子裡還是顯得很嘹亮,殷老將軍更是聽的一清二楚,他雙目瞪的更大,驚詫的目光緊緊盯著寧夏,心中暗想,這丫頭怎麼今個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昨個還是任勞任怨的好媳婦模樣,怎麼今個就變得敢和他頂嘴了?
「寧夏,你這說的什麼話,將軍哪裡不喜歡你了?他要真不待見你,還能從北京大老遠的過來看你嘛?」見這邊氣氛僵硬,一個不讓一個的傲嬌,李承志很無奈,他眉梢微皺著,忍不住上前兩步勸架:「將軍雖然有時候說話有些硬,可對你們這些晚輩可是好的!」
他跟了老爺子一輩子,對他的性子實在太瞭解了,他就是因為喜歡翌寒,所以才更加關心他的婚事,總想著找世上最好的女子才配他。
可這姻緣的事卻是說不准的,不一定他看的那個就是最好的,這還得靠兩個人在一起相處。
要說老爺子不喜歡寧夏,他李承志第一個反對,老爺子性子刁鑽,雖然一直在為難寧夏,可那是在考驗她,要真不喜歡,早就她叫他外公的時候就出聲阻止了。
「承志,你和她說那麼多做什麼?」殷老將軍板著臉,滿臉陰沉冷厲,冷瞪著寧夏,話卻是對李承志說的:「這一個個都是白眼狼,他們瞧著我人老了就好欺負,好,既然一個個的都這麼不待見我,我明個就收拾東西回北京」。
他這話說的甚為孩子氣,其中賭氣意味濃重。
寧夏聽在耳中,心裡什麼怒氣鬱氣都消逝的差不多了,揉了揉苦惱眉心,她微微抬眸,看著眼前頭髮花白的殷老將軍,心中突然生氣一種淡淡溫暖,她微抿的唇瓣輕啟,淡聲吐口:「對不起外公,剛剛是我說話沒個分寸,你別和我生氣,今晚翌寒不回來,我就先回房間睡覺,您隨意!」
說著,也不看他是什麼臉色,她拿著包就連忙向房間內跑去。
……
殷老將軍怔怔看著寧夏頭也不回的就跑掉的背影,氣的鼻子都要歪了,手中握著的枴杖在地板上砸出劇烈聲響:「這丫頭還給我臉色看了?承志,你給我評評理,這到底是誰對誰錯?我這次的態度夠好了吧?可這丫頭竟然蹬鼻子上眼!」
相當於昨天,他今個的態度實在好太多了,可現在倒好,換這丫頭擺臉色給他看了。
站在一旁的李承志輕咳兩聲,看著惱羞成怒的殷老將軍頗為無奈,人家姑娘今個心情明白著不好,你還要上趕著的去找人家不痛快,人家能給您好臉色嘛?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可他還是極為忠誠道:「將軍,我看寧夏應該是和翌寒吵架了,你沒瞧見嘛,她剛剛進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水」。
翌寒的性子他太瞭解了,倔強的很,再加上是個男人,在很多事情上都不細心,人家這麼如膠似玉的姑娘嫁給他,他就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殷老將軍氣的渾身直顫,在殷家,都是他不待見別人,還從來沒發現哪個敢不待見他。
現在好了,這新進門的小媳婦,規矩還沒立,就開始在他面前擺譜了,還有沒有長輩禮法?
李承志在旁邊陪著笑臉道:「將軍,你沒瞧見今個這小兩口有點問題嘛,而且翌寒今晚都沒回來,肯定是鬧了矛盾,您就少說兩句吧!」
「他們倆個吵架,關我這個老頭子什麼事?」殷老將軍揚著脖子,滿臉傲嬌神色,狠狠瞪著那緊閉的房門,氣怒的胸膛不斷起伏。
還沒有哪個敢在他面前這麼橫,瞧瞧這說話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個當外公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等明個翌寒回來了,咱們好好讓他瞧瞧,他這新娶的媳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手中握著枴杖,殷老將軍重重哼了一聲,什麼興趣都沒了,直接向著房間走去。
李承志眼疾手快的連忙趕上去扶著,擔憂的眸光掃了一眼主臥室,心底苦笑一聲,這老爺子來了,也真是難為寧夏和翌寒了。
……
直到關上門,寧夏才將整個人蒙進被子裡,委屈的哭了起來,那個男人怎麼能那麼混蛋,竟然一點都不聽她解釋。
她根本就不知道徐巖會在昨天發短信給他,而且還曖昧不清?他一向恨她入骨,只希望她早點死了才好,怎麼可能祝她生日快樂?
對……他一定是故意的……
想到這,寧夏快速從床上坐起身子來,她臉上掛著委屈淚痕,眼眶紅腫,看上去極為憔悴,但面容上浮現出濃濃怨恨,暗暗咬牙,徐巖啊徐巖,你到底存的什麼心思?難道真想看著她走投無路,他才高興嘛?
……
相當於寧夏這邊的委屈哭泣,葉翌寒實在是好的太多了。
紅燈綠酒的酒吧內,妖嬈性感美女貼著鋼管跳舞,**的舞姿,喧囂勁爆的音樂,這無異於是讓人墮落的天堂。
方老二和葉翌寒坐在一個相當於安靜隱秘的卡座裡,相比較別的男人猴急急促的動作,這倆個男人實在算的上優雅。
葉翌寒一個坐在那喝悶酒,而方老二也不過叫了一個陪酒小姐,那個姑娘穿著性感包臀短裙,坐在那,裙子剛剛遮住香臀,白花花的大腿性感交疊著,看上去極為香煙性感。
在這種場合,方老二顯得很隨性,他身上西裝已經脫了下來,只著一件花色襯衫,袖子捲到手肘處,正好露出手腕上那價值不菲的名表,西服,西褲,皮鞋,完全是一副帥氣成功男人裝扮。
迷離的燈光,曖昧喧囂的場景,方老二手中握著酒吧,輕輕晃動杯中琥珀色液體,他眼角微微勾起,看著對面的男人低聲笑了起來:「翌寒,你瞧瞧你這樣,哪裡還有點男人樣?喝什麼悶酒?這兒的姑娘這麼漂亮,隨便叫一個,保管讓你晚上**的還想要」。
他不是重欲的男人,但男人嘛!哪個在外面玩不逢場作戲?尤其是他在北京的時候,和齊高他們兄弟在一起玩的時候,更是少不了漂亮姑娘,可這葉翌寒倒好,來了這種地方,一個姑娘都不叫,就一個人坐在這喝悶酒,一看就是個被感情所傷的沒出息男人。
葉翌寒酒量一向好,他就這麼一個人獨自喝著,沒了再斟,外人看上去喝的極為兇猛,但他卻一點都沒醉,面對方老二的話,他更是懶得去理他。
和寧夏鬧成這樣,並不是他所希望的,他也嚮往溫馨和睦的家庭生活,但總有些異樣因素來打擾他和寧夏的夫妻關係。
還有徐巖那個男人,他更是不準備放過,要是真讓他查出來他和寧夏有什麼,他第一個就得把他大卸八塊。
見對面男人陡然間暴漲的狠戾氣息,方老二眸光閃了閃,英俊眉梢微微揚起,他頗為驚訝問道:「翌寒,你到底在想什麼呢?是不是誰招惹你了?說出來,兄弟我好給你出謀劃策!」
那嬌俏的美人不甘心被忽略,白玉圓潤指尖上捏著西瓜往方老二口送,豐盈的身子更是像一條發膩的美人蛇一般往他身上蹭:「方少,吃嘛!」
對於投懷送抱的美人,方老二自然不會不要,他嘿嘿一笑,滿臉的興趣,將美人餵過來的西瓜吃了,順帶著還舔了舔人家美人兒的圓潤指尖,笑容越發曖昧幽深:「真甜……」。
他意味不明的話聽在美人兒耳中,心都軟了一半,眼中含著撫媚風情,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他懷中,在他耳邊悄聲低語,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讓方老二眼冒精光,就差沒在這把人家美人兒撲倒在地了。
一時間氛圍變得更加火熱……
葉翌寒稍稍抬眸,看見的就是方老二和人家姑娘**的場面,他視線微微移開,微抿著薄唇,對此並沒有多大感覺。
他們這一群打小玩到大的發小有哪個是碌碌無為的平凡男人?對於這樣的逢場作戲實在太習慣了。
當年他年少輕狂的時候,對於男女感情看的並沒有那麼重,再加上身邊有溫婉的原因,他就算和兄弟們一起出來玩,也不可能找什麼女人。
倒不是溫婉看的嚴,而是他覺得他和溫婉以後是要結婚在一起一輩子的,所以這些事如果真做了,那就是對不起溫婉,所以他一直都克制自己。
等到後來和溫婉分手之後,他工作也忙了,整天連休息的時候都沒,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更是沒心情去想。
方老二這邊該摸的摸了,該親的也親的差不多了,心裡頭的火一消了大半,這才想起來旁邊還坐了個兄弟。
旁邊美人兒氣喘吁吁,嬌艷明眸中蕩漾著濃濃嫵媚風情,但見身旁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她也極為懂事的沒有再強求,而是乖巧坐在他旁邊為他斟酒。
方老二喝了一杯冰啤,這才壓下心底頭的火,見對面男人還是這副雷打不動的表情,不禁皺眉苦惱起來:「翌寒,你說說你,我這都快玩上了,你這還是一個人喝悶酒,也不嫌無聊?這兒這麼多漂亮姑娘,不比你家寧夏性感?你隨便找一個總是不虧的」。
對於葉翌寒和伍媚的事他一直都很清楚,那個時候大家都在笑話翌寒的癡情,他也是滿臉的不屑笑笑,心中暗想,男人不還都是那樣,這一次兩次的能抵制住誘惑,但要是時間長了呢?還能意志堅定?
實在是這種事在他們圈子裡實在太司空見慣了,誰想到,現在沒了溫婉,翌寒還悶的無聊?
「方老二!」將他那話聽在耳中,葉翌寒很不舒服,他緊皺劍眉,冷銳鷹眸中含著煞氣:「這種話,我不希望聽到第二次,老婆就是老婆,能和這裡的女人比?」
他說的義正言辭,不止方老二反應不過來,就連方老二旁邊的美人兒都多看了他兩眼,那目光就像是看傻瓜一樣。
也難怪,來這玩的男人,哪個不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上是個正人君子,但實際上一到晚上不還是急色鬼一個?
良久之後,方老二反應過來之後,忍不住揚唇大笑了起來,他清朗的笑聲在這熱鬧繁華的酒吧裡根本就影不起任何人的注意,朝著葉翌寒豎起大拇指,忍不住譏諷笑道:「翌寒,你可真本事,在這種地方說這話,真是讓人大牙都笑掉了」。
說著,方老二緊摟身邊的美人兒,在她精緻絕艷的面頰上親了親,然後曖昧勾著她的下巴,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美人兒,你可瞧見了?我這兄弟可是居家形的好男人,來了這,還在惦記著他家裡的老婆!」
微揚著精緻下顎,美人兒靠在方老二懷中,被他吻的氣息不穩,側眸打量了葉翌寒好幾眼,更是抑制不住的咯咯直笑:「我還是第一次在這聽見這種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這的姑娘長的不夠漂亮呢!」
「漂亮,怎麼能不漂亮呢?你可是把爺的心都給吸去了」。方老二摟在美人兒,若無旁人的吻了起來,對於旁邊的葉翌寒更是懶得理會,他既然想他媳婦就回家找媳婦去,免得坐在這打擾了他的興致。
他是找他出來尋歡作樂的,可不想聽他的長篇大論。
葉翌寒喝完杯中的酒,瞧著眼前這限制級畫面,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但很快他就起身,那些污言穢語,他也沒有興致去聽。
可還沒有走兩步,身旁就擋住一人,光影斑斕間有暗香浮動。
葉翌寒微微一怔,快速抬眸看去,只見眼前有個拿著酒杯的女人擋在他面前,相當於酒吧內那些風塵氣息十足的女人,眼前這個女人有張精緻絕美的臉蛋,氣質更是高雅如塵,只是眼波流轉間,眼中的精光逃不了葉翌寒的雙目。
「我看先生獨自一人喝悶酒好久了,難道是沒找到合心意的女伴?不如我陪先生喝一杯?」人美,聲音更美,她塗滿丹寇的指尖微微翹起,嫵媚的卷髮搭在肩頭,身上裹著**短裙,看上去充滿了誘惑力。
葉翌寒的確是和寧夏吵架了沒錯,但這並不代表他就要來外面亂來,冷著臉,他絲毫情面也不給:「不用!」
那女人顯然沒想到他居然會拒絕她,怔了怔,眸光閃了閃,臉上笑容越發可親柔軟:「我叫溫彎,還不知道先生叫什麼呢?」
說話間,她不動神色來到葉翌寒面前,將性感嬌媚的身軀展現在他面前。
對於長相和身材,她一向很有自信,還從來沒遇到過哪個男人會拒絕她,眼前這個男人可真是有意思,來這的男人,哪個不都是出來玩的?
可他倒好,一個人喝悶酒不說,甚至連個女人都沒找,現在看見她了,更是個笑臉都沒。
有趣,真是有趣……
這樣的男人要真的勾搭上,那才夠味呢!
對於這樣投懷送抱的女人,葉翌寒一向反感,板著臉,沒有一絲好臉色:但在聽見對面女人自報姓名的時候,他還是渾身一僵,英挺劍眉緊鎖:「你說你叫溫彎?」
溫彎還以為他終於對自己有了興趣,臉上笑意越發濃重溫軟,嬌柔柔媚身軀微微靠了上去,在他耳邊曖昧低語:「嗯,我叫溫彎,溫和的溫,彎月的彎,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迷離的嗓音頓了頓,她舔著丁香小舌,瞇著媚眼,嬌嬌軟軟笑道:「我對你很有興趣,今晚,上我家坐坐怎麼樣?」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大方的要求男人上她家去,以往都是別的男人猴急猴急的想要上她的床,但今個她就是對這個男人有興趣。
她可是觀察了好久,他和別的男人都不一樣,不但不看別的女人,就連對他旁邊的朋友都是滿臉冷淡,再加上他容貌俊美,體魄健壯,這樣神秘的男人實在太勾她的心了。
不過稍一恍惚,這個女人就直接趴到他胸膛上了,葉翌寒臉色瞬間沉下面容,絲毫也不留情的將美女從懷中推開,薄唇微啟,嗓音更是有些狠毒:「名字很難聽,和你不相配」。
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他剛剛也不過就是稍一恍惚,將溫彎聽成了溫婉。
這樣的女人哪裡能和溫婉比?哼,簡直就沒可比性。
溫彎怎麼也沒想到,剛剛還任由他靠近的男人會突然間變臉,尤其是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動作,更是讓她向後退了兩步,剛一站穩,她就怒不可遏的揚聲怒罵:「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一落,就見對面男人臉色陰沉的駭人,她嬌媚身軀一顫,微咬著紅唇,有些後怕的縮了縮脖子,再一想到,這男人的冷若冰霜和他朋友的穿著不凡,她心中有了新的思量。
微微挺直脊樑,收斂起俏臉上的惱怒,翹著豐盈胸脯,她捂著紅唇嬌柔笑了起來:「你可真是不解風情,你瞧你朋友那都玩上你,你怎麼還這副冷臉,不知道人還以為你不行呢!」
這可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溫彎就是看重了這一點,才這麼肆無忌憚的。
就好就是對面的男人突然間發火,把她帶去酒店壓在床上才好。
但顯然葉翌寒不是這個的男人,他微微側眸,掃了一眼角落裡整個腦袋埋在人家姑娘胸上的方老二,有些嫌惡的移開目光,薄唇微勾,冷銳鷹眸中劃過一絲不屑。
老二可真是夠急迫的,在這就和人家姑娘鬧起來了,也不嫌這的姑娘不乾淨。
自然了,這種話,葉翌寒也就在心裡想想,自然不可能說出來,只是看著擋在他面前一個勁賣弄風騷的女人,他揚著薄唇,涼薄笑了笑:「我再說一遍,讓開,我是結過婚的男人!」
他可不是**熏心的男人,雖說她一直在挑逗,甚至還說挑釁的話,但他並不傻,自然不會上當,而且他也的確討厭這些搔首弄姿的女人。
要不是中間正好一個舞池擋著,在這酒池肉林裡,他不好動作太大,怕被人注意上麻煩,他早就讓這女人滾了。
溫彎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捂著嬌艷紅唇,她好笑的目光落在葉翌寒身上來回打量,心中暗想,難道她這次看上的男人竟然是個良家婦男,這樣的想法讓她心中玩味不已,更是笑意盎然。
葉翌寒見她笑的曖昧,黑溜溜的眼神更是落在他身上來回打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黑沉著俊顏,板起臉來,直接選擇從她身邊離開。
對於這種酒吧陪酒賣笑的女人,他一點興趣都沒,也不知道老二怎麼能下的去口?就算要找,也得找個乾淨的不是?
這才溫彎倒是沒有攔著他了,只是順著他的背影偷偷的跟了上去,她就不信,這個男人真是柳下惠,對她一點想法也沒?
指不定這個男人是內騷,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女色不近,但到了背地裡,不還是抱著女人可勁的折騰。
而且她剛剛目測了下,那個男人身高體狀,那方面需求肯定不小,她就不信,她這麼貼上去,他還能把持的住?
一向敏銳的葉翌寒早就察覺那個女人還在跟著他,心中冷笑一聲,他並沒有去開車,而是一個人走到了陰暗的巷子裡。
跟在葉翌寒身後的溫彎更是緊緊捏著包,心中抑制不住的興奮起來,這個男人果然上鉤了,瞧瞧,居然來了這種沒人地方,漸漸的她也不在隱瞞,小跑的追了上去,在他身後捂著紅唇,撫媚一笑:「原來你號這口,真是重口味,不過,我怕疼,你等下可得動作輕點」。
不少男人在那方面都有自己的癖好,所以她現在不但不怕,反而隱隱有些興奮。
興奮這樣體格健碩的男人能給她帶來怎樣的激情。
葉翌寒腳步停了下來,微微轉身,眸光陰沉盯著站在他身後面露風騷的女人,微微勾了勾唇,他眼中滿是不屑光芒。
他的確和寧夏鬧的不可開交,可這不代表他就要飢不擇食的來外面覓食,而且還是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
就算寧夏再怎麼過分,但那都是他媳婦,是要和他過一輩子的,豈是這種女人能相比的?
就在溫彎抿唇蕩漾笑著的時候,葉翌寒快步走了上去,他薄唇上揚唇一抹完美弧度,冷沉的嗓音淡嘲笑道:「不自量力」。
「什麼?」溫彎稍稍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葉翌寒眼疾手快打暈。
動作粗魯將她仍在燈光昏暗的小巷子裡,聽見旁邊漸漸有人來了,他揚唇滿意一笑,然後快步消逝在。
這是酒吧的後巷,經常有不少男人拉著喝醉酒的女人在這辦事,這女人不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男人嘛?
好啊,他成全她,直接把她扔在這,讓她好好嘗嘗男人的滋味。
漆黑鷹眸中閃爍著幽幽寒光,葉翌寒一步一步向著巷子外面走去,剛毅面容上掛著冷冽笑意,對於裡面漸漸傳來的尖叫聲,他絲毫感覺也沒,對於想打他主意的女人,他一向就是毫不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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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嫁給我,我可以給你所有的一切!
他說:選擇我,是你唯一能做的選擇!她說:好!我嫁你!後來,她才醒悟,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知道真相的她憤然大罵道:「顧天宇,你混蛋!你連禽獸都不如!」
後來的後來,他才懂得,寵一個人就是要給她最想要的,而不是自己想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