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翌寒怔了怔,沒想到小媳婦會說這個,硬是愣了半天沒說出來話。舒骺豞曶
見他抿唇沉默,寧夏心中咯咚一跳,苦著小臉,眼巴巴瞅著他,苦惱道:「翌寒,這裡面好多錢,你要不是貪污的,哪裡能有這麼多錢?」
她知道他的工資是多少,就算把他這些年來的工資加在一塊也沒這一張銀行卡裡的錢多。
順著小媳婦幽怨的眸光,葉翌寒一眼就看見放在茶几上那幾張銀行卡,他頓時哭笑不得起來,長腿一邁,上前兩步,捏了捏媳婦白嫩面頰,佯裝憤怒扯唇:「媳婦,你就這麼想你老公的?」
他動作親密,眉宇間掛著輕笑,絲毫也沒有認識到事情的錯誤性,寧夏微微皺起黛眉,一把拍掉他做亂的大手,揚了揚素唇,沒好氣道:「那你告訴我,這卡裡的錢到是從哪來的?」
她之前一直到沒用,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錢,剛剛查了一下,才發現這其中的秘密。
要是他葉翌寒是做生意的商人,別說裡面是八位數了,就是九位數,十位數,她也不驚訝,可他是個當兵的,就算已經是上校了,可工資也沒這麼高啊。
「都是方子每年打給我」。面對小媳婦一本正經的嚴審,葉翌寒無奈收回大掌,然後挨著媳婦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方子打錢給你做什麼?」寧夏明顯不信這個說辭,她黛眉緊皺,側眸,注視著神情盎然的男人,眼中閃過擔憂懇求:「翌寒,我們到是夫妻了,你就告訴我真相吧,現在家裡沒人,你有什麼秘密都可以說出來」。
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這種貪污受賄的事在他們這些當中應該經常發生吧?她又不想用他的錢,只是想要知道這筆錢的來歷。
葉翌寒真是愛慘了小媳婦現在鎖眉為他擔心的模樣,低首,對著媳婦雪白光滑的頸脖上細細啃咬了起來,含糊不清輕笑道:「什麼秘密不秘密的,我都說說了是方子明年打進來的錢」。
說話間,他火熱大掌順著媳婦完美曲線向上移,眼中幽光閃爍,氣息也變得粗重起來。
寧夏心中正七上八下的不安,誰知道,身旁的男人突然來了興致,直接把她攬進懷中恩愛?
她白淨細膩面容瞬間染上一絲艷麗,嬌紅著小臉,玉手撐在他胸膛上,揚著精緻雪脖,惱怒揚聲道:「葉翌寒,你這個混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這個」。
她真是要被氣死了,這男人怎麼就沒個正行,她這心裡到擔心的快些喘不過氣來了,他倒好,興致高昂,像是一點也不瞭解其中的危險。
瞇著精銳鷹眸,對著小媳婦嬌艷紅唇狠狠咬了一口,葉翌寒微微抬眸,氣息不穩冷哼:「你就是閒的慌,把錢給你就是讓你用的,你沒事管他是怎麼來的做什麼?還是在你心裡,你老公就這麼沒用,賺不到這點錢?」
是,他的確喜歡小媳婦為他擔憂的模樣,可不代表可以縱容她三番四次懷疑他的能力。
這是有關男人尊嚴問題,一向不容讓人挑戰。
寧夏心中暗叫不好,這男人身上陡然間其實膨脹,尤其是那雙幽暗雙眸,更是讓她驚懼。
本是緊張的神情瞬間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諂媚笑意,玉手捧著他的俊顏,她好聲好氣賠笑:「哪能啊,我們家翌寒一向最本事了,賺這點錢自然是手到擒來的事」。
話一說出來,寧夏心裡就開始犯噁心,真是的,這種巴結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說出口,要不是瞧他真的生氣了,她是打死也說不出口的。
「這樣還行!」葉翌寒心中得意一笑,英挺劍眉微微挑起,眼中閃過淡淡溫潤光芒,一手勾著小媳婦精緻下顎,一手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那感覺真是美翻了。
這個時候只能順著他,寧夏暗暗咬牙,嬌嫩小臉上掛著完美笑意,絲毫也沒有平時的擰巴:「翌寒」。
她一向清冽的嗓音聽上去更是溫軟細緻,那水嫩嬌俏模樣,真是讓葉翌寒看在眼中,心都軟的快要滴出水了。
男人心裡一旦滿足,那什麼話還不好說?
見他來了興致,寧夏清澈鳳眸一喜,腦袋湊了上去靠在他堅硬胸膛上,那溫順乖巧的勁真是讓誰看了到捨不得。
葉翌寒渾身一僵,身軀猛然僵硬了起來,根本就不敢動一下,他家小媳婦就是他的剋星,他現在還真不敢動,就怕擦槍走火就慘了。
白玉指尖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寧夏微咬素唇,微微抬首,小臉上掛著嬌媚似水神情,輕聲細語問道:「翌寒,你就告訴我嘛!這卡裡的錢到底哪裡來的?還有方子為什麼要打錢給你?」
她又不是傻子,他的那群發小的確到氣質過人,一個賽一個的有本事,可也不代表誰都有個幾千萬甚至上億。
這錢哪裡有這麼好賺?
這麼一筆不清不楚的錢放在身邊,她是連睡覺都不安穩。
小媳婦這還是不放心呢?
葉翌寒又好氣又好笑,摟著媳婦在她香臀上拍了兩下,沒好氣冷聲哼道:「你老公我除了部隊發的那點死工資外,就不能有副業?」
要真靠部隊發的那點死工資,小媳婦真得去哭了。
寧夏聽言,清眸中頓時閃過一絲光亮,她一興奮,玉手掛在他頸脖上,在他剛毅面頰上親了一口,興奮問道:「那這麼說,這些錢到是乾淨的了?老公,你好厲害!」
她高興起來,就和個小孩子似的,摟在他,沒心沒肺的笑著,像是忘記了自己之前的懷疑。
葉翌寒本來有一肚子氣,覺得小媳婦這是在質疑他男人的能力和尊嚴,可此時瞧她笑容歡愉歡快,那點個鬱結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不然你以為呢?我還真能做貪污受賄的壞事?」
身處他們這個位置,貪污受賄哪裡是那麼容易的?周圍也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就等著你犯錯就把你給拉下來。
「不能,不能,我們家翌寒最是清廉的!」見他臉上掛著不快,窩在他懷中的寧夏連忙搖頭,小臉上浮現出堅定光芒,眸光晶亮,那模樣,真是讓葉翌寒愛到骨子裡了。
葉翌寒微微揚眉,眉宇間漾著深沉笑意,面對小媳婦的笑靨如花,他心中也微微有些得意,可面容上卻不顯,牽了牽薄唇,他沉聲問道:「既然這樣,你之前為什麼要那樣問我?」
寧夏努了努素唇,瞧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脊樑不禁微微挺直,鬆開掛在他頸脖上的雪白手臂,幽怨吐口:「這還不都怪你?是你之前沒說清楚,你又沒和我說你和方子有副業,我猛然間瞧見這卡裡有這麼多錢,心裡自然是不放心的了」。
這說來說去,最後還成了他的不是了?
葉翌寒聽在耳中,真是覺得好笑,可望著小媳婦剛剛舒展開來的眉梢又要皺起來,他心頓時一柔,摟著嬌軟可人的媳婦,揚唇笑了起來:「是,是,是,到是不好,沒和你說清楚,現在好了吧?這錢你能放心用了?」
寧夏微微揚起小臉,在他下顎上親了一口,笑容中透著狡詐歡愉:「老公,你和方子的副業是做什麼的?怎麼能賺這麼多錢?」
她的老公果真是最厲害的,在部隊裡威武霸氣,就是在商場上也如此犀利。
面對小媳婦難得的溫軟,葉翌寒自然是求之不得,薄唇邊笑容怎麼也掩飾不住,他輕咳一聲,更加摟緊媳婦:「那到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方子剛從哈佛畢業回國的時候,不想順從家裡的安排進入政府工作,就要跑去經商,我當時手頭也倒有幾個閒錢,就資助了他一部分,他倒也個精明的,我當時入股的時候可才一百萬,這才八年的時間,他可是給我漲了至少有一百倍」。
方子的聰明才智,他這個發小是一直看在眼中的,他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只有他不想辦的事,還沒有他辦不成的。
寧夏聽在耳中,臉上掛著沉思,繼而拉了拉葉翌寒的衣袖,皺著黛眉,哼哼:「你們這賺錢可真是容易,你要讓那些創業失敗的人聽見了,還不得氣的吐血?」
葉翌寒揚唇笑了笑,並沒有搭腔,而是抱著媳婦,親密吻了起來:「別說這些有的沒了,這到是方子能力的證明,我這些年,就是白白撿錢的,他公司每年的分紅都會按時打到我帳號裡來,媳婦,你以後就可勁的花吧,想買什麼買什麼」。
這副財大氣粗的口氣可真像暴發戶,可不知為何,寧夏就是喜歡聽,而且是愛極了。
靠在沙發上,任由他炙熱親吻,她微微喘息,嬌艷面頰上浮現出濃濃紅暈流光,潔白皓腕掛在他頸脖上,微揚著精緻下顎,輕聲嬌喘起來:「你快點,不然等會爸帶著妮妮就回來了」。
話落,她小臉越發紅潤似血,一向瀲灩明澈鳳眸中更是蕩漾著濃濃媚光,這男人興致一上來,可是什麼事到做的出來。
葉翌寒聞言,口中親吻的動作頓了頓,冷銳鷹眸中快速劃過一絲深沉暗芒。
微抬首,扯了扯薄唇,注視著躺在沙發上,小臉炙熱的小媳婦,他邪惡一笑:「媳婦,這可是你說的,我剛剛只是想著吻一下解解饞的,既然你有這個需求,那做老公的,自然不會辜負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