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嬌媚如水,白嫩脂凝的肌膚上掛著淡淡紅嫣,眼波流轉間儘是嫵媚風情。舒蝤梟裻
這樣柔軟似能滴出水來的小媳婦是葉翌寒所不曾見過的,他呼吸陡然加重,銳利鷹眸中蕩漾著幽深暗芒。
但一想起剛剛媳婦被撞疼的腦袋,他這心中到底還是不放心,寬厚大掌扶住她棉軟的腰肢,低沉的嗓音染上一絲沙啞。
「媳婦,真的沒事不疼了?」
寧夏好笑的看了眼坐懷不亂的葉翌寒,心底閃過一絲興趣。
沒有回答他的擔憂,而是將香軟身軀更加靠近他,在他堅硬胸膛前蹭了蹭,她一彎紅唇,瀲灩清眸中流光更加嬌滴,狡黠笑著:「我想你了,翌寒,你難道一點也不想我?」
這個男人今個是怎麼了?
一向是最熱衷這樣的事,怎麼今個事事表現的都這麼慢?
他呼吸舒暢的胸口因為她刻意的接近而快速濃重起來,心臟猛烈跳動中,口乾舌燥起來。
葉翌寒扶在她柔軟纖細腰上的大手有些輕顫,一雙銳利鷹眸早已幽光四射,但他心中關心著寧夏,只能啞聲應道:「你是我媳婦,我不想你,還能想誰?」
哪怕他說的不是甜言蜜語,寧夏聽在耳中也覺得開心,她紅唇邊有淺笑弧度勾起,淡涼的鳳眸中噙著濃濃笑意,白玉皓腕勾在他頸脖上,嬌艷紅唇湊上他完美薄唇上,輕輕啃咬著。
清冽的聲線有些含糊不清:「老公,我好想你,怎麼辦?你不在的這幾天,我晚上一個人睡在新房裡都不能安心」。
她的吻實在算不上絕佳,也沒有一絲技巧可言,一看就知道就個無經驗的小姑娘。
可不知為何,葉翌寒卻覺得她的舌靈活棉軟,她的唇嬌艷香甜,這一切一切無不吸引著他。
面對小媳婦難道的主動,他是完全怔在當場,但摟在她芊芊細腰上的大掌卻在不斷收緊,性感的喉結凸出,不斷在嚥口水。
寧夏都已經這麼主動了,見他還是沒有反應,心中有些惱,不禁抬眸望去,但在看到他神色恍然,臉上掛著明顯的驚愕。
她滿腔的惱怒頓時化為了好笑,更加用力在他懷中蹭了蹭,淡涼的語氣帶著一抹撒嬌意味:「老公,我想你了」。
說著,也不敢他作答,她就揚起弧度優美雪脖,閉上如水清眸,軟棉香甜紅唇在他唇邊親吻,丁香小舌更加大膽的闖了進去做亂。
葉翌寒額頭上青筋根根突起,極力掩飾著心底慾火,可在寧夏青澀的吻技中,他漸漸迷失了自己,犀利鷹眸漸漸幽暗,捧著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思念的吻。
本來是她主動,可到了最後卻成了他的侵城攻略。
一吻過來,寧夏靠在他懷中,眼角含媚瞪了他一眼,素手握成拳在他胸膛上輕錘一下,嬌柔笑道:「你就不能輕點嘛,我嘴唇裡面肯定破了」。
他動作真的算不得溫柔,帶著他一貫的霸道意味,哪裡是她能承受的住?
葉翌寒明顯覺得剛剛一番談話下來,小媳婦對他的態度有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就像剛剛,她能主動吻他,還靠在他懷中溫聲細語,這樣的感覺真是讓他飄飄然起來了。
「剛剛不還挺厲害的嘛,怎麼現在就開始叫疼了?」
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含笑意味,葉翌寒低眸,眸光繾倦溫柔注視著小媳婦,幽暗的眸光落在她紅艷的唇上,漆黑眸底閃過一絲幽光,薄唇微扯,笑容更加璀璨:「媳婦,我倒有點謝謝薛子謙了!」
小媳婦根本就不知道她現在這模樣到底有多誘人,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中閃爍著媚光,更加讓他移不開目光。
「為什麼?」他穿著筆挺的暗綠色軍裝,哪怕現在抱著她坐在床邊上,脊樑也是筆挺的,寧夏白玉指尖在他胸口處劃著圈圈,漫不經心抬眸,淡淡掃了一眼,然後口中配合的應道。
她的思緒現在還沒理明白,舒適靠在他懷中,所以想也沒想便開口問著。
葉翌寒聞言,注視著小媳婦的眸光更加幽深溫柔,他低低一笑,笑聲清潤動人,就在寧夏不解是還,他適時解釋道:「要不是有薛子謙的搗亂,你能這麼溫軟的靠在我懷中,還抬起頭來主動吻我嘛?」
提起剛剛那一幕,寧夏白嫩如水肌膚上隱過一絲淡淡紅暈,清澈眸底浮現出濃濃媚光,她咬著紅唇,惱羞成怒在他腰間軟肉上一擰,惡狠狠道:「你不喜歡算了,下次我不這樣了」。
他怎麼能這麼壞?就知道拿她來尋開心。
「好,好,好,我喜歡,怎麼能不喜歡呢?你是我媳婦,不管怎樣我都喜歡」。
葉翌寒薄唇上綻放著完美笑意,望著寧夏的鷹眸柔軟的似能滴出水來。
平時,小媳婦羞澀的根本不會這麼主動,雖說每次他想要的時候,都是自己主動,可哪裡有媳婦溫順時來的舒服滿足?
這男人一滿足,不管天大的問題都好說,他顯然是歡樂的,心情愉快,連冷沉的嗓音也染上一絲笑意:「不過,這薛子謙也真是夠白癡的,他這麼正兒八經的上門找我,就沒想到我會揍他?」
說起這個,他眼中閃過一絲幽光,但微揚的薄唇上勾著溫潤弧度,心中嗤笑一聲,對於像薛子謙那樣自以為是的男人,他並沒有太多的感想,無非就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富家公子哥。
媳婦這樣傲嬌的女人並不會看上他,就是因為明確這一點,所以他才相信媳婦。
今個讓他生氣最主要的原因不是這樣,而是因為小媳婦沒有事先和他說清楚。
要是她能早在電話中和他坦白,他也就釋懷了。
有時候,他真他媽覺得他越來越矯情了,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就不說出來,非得憋在心裡,用另外一種方式表達出來?
「子謙學……」。
寧夏乖巧靠在葉翌寒懷中,本來想說子謙學長的,但一想到他之前大發雷霆的原因,就連忙改口冷淡道:「他的父母曾經是大學教授,後來去了美國經商,生意越做越大,最後就直接移民了,他自己本身又是哥大高材生,從小要什麼有什麼,人生也是一帆風順的,對我也不過就是偏執罷了。」
說著,她微微抬眸,眼簾上濃密睫毛微顫,眼皮輕掀,淡涼如水的聲音有些無奈:「要是我也和一般的女人似的,對他趨之若附,他恐怕也不會對我有什麼意思了,這人啊,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最好的,得到之後反而不會珍惜」。
對於子謙學長,她一向是尊重居多,不同於左智溫潤面皮下的陰險,他是真真的翩翩貴工子,容顏好,家世好,性格更好。
只是她和他相遇的時間不對,不可否認,徐巖一直都是她心中的一道傷,在美國留學的那六年,她並沒有考慮過終身大事,本想著孑然一身過一輩子的,也就回國之後,在爸的催促下,她才開始正視起人生。
要是沒有薛母變相性的警告,她也許會和子謙學長交心,只是照現在看來,恐怕連最基本的朋友都做不了了。
她聲調中淡淡的傷感,葉翌寒不是沒有聽見,他濃黑劍眉微皺,眼底閃爍著幽幽暗芒,想也沒想,便沉聲道:「誰說得到之後就不懂得珍惜了?這些歪理你都是從哪得來的?」
話落,他摟著寧夏更加用力,像是要將她刻入骨髓般的深刻。
這丫頭沒事就在這悲傷感夏的,難道是因為年紀太小了,所以這思想還沒成熟?
想到這,葉翌寒不禁有些好笑,可不是嘛,小媳婦才二十六,正是花一般的美妙年紀,可卻已經嫁給了他,雖說他已經三十四了,可沒辦法,媳婦小,他只能哄著,寵著。
寧夏稍稍一怔,目光疑惑盯著突然間變臉的男人,眼底充斥著滿滿的不解。
面對小媳婦清純無辜的神色,葉翌寒冷沉的面容瞬間柔軟下來,心中有些無奈的好笑,他家媳婦還真是,可愛的緊。
「別這樣看我,你不知道,你用這樣的目光,最讓男人獸性大發嘛?」
暗綠色筆直軍裝包裹著頎長身軀,他健碩身軀上透著滾燙熾熱,低沉的嗓音雖然帶著玩味意味,但那雙凜冽的鷹眸卻一本正經的讓人不敢多想。
也就是不認識葉翌寒人見他第一面才會覺得這男人是個正經嚴肅的軍人,可寧夏已經朝夕相處這麼久了,自然明白他一舉一動間的意思。
將他話中潛在的意思聽在耳中,她嬌羞在他胸膛上輕錘了一下,怒罵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呢,不論場合的發情。」
「發情?」
葉翌寒眉梢高高挑起,眼中流光漸漸濃郁,狹長的鷹眸漫不經心戲謔看著寧夏,眸光獸光一閃而過。
但還是被敏銳的寧夏撲捉到,她心中咯咚一跳,瞬間緊張起來。
尤其是他胸膛裡心臟猛烈跳動,健壯身軀帶著一絲熾熱,眼中更是燃燒著濃濃火焰。
想也沒想,寧夏拔腿就跑,素淨容顏上閃過一絲慌張。
這個男人她太瞭解了,尤其是這個時候的神色,她更加熟悉,多少個夜晚,他就是這麼不動生色把她吃干抹盡的。
寧夏的速度對於葉翌寒來說,無異於小白兔,他長臂一伸,輕而易舉就將小媳婦給抓了回來,強而有力的臂膀禁錮在她芊芊楚腰上,他笑容明亮璀璨,低沉笑道:「媳婦,你跑什麼啊?我又不是老虎,還能把你吃了不可?」
她身子一轉,就到了他懷中,香臀正坐在他腿上,因為害怕,雪白皓腕還勾在他頸脖上,嬌俏粉臉上掛著瀲灩嫩光,那模樣看在葉翌寒眼中,更是讓他獸性大發。
他嘴上倒說的好聽,可在她心中,他比老虎還要可怕,經常折騰的她下了不床,在她叫疼的時候,他還繼續橫衝直撞。
「媳婦,你在想什麼呢?」
將寧夏嬌嫩白淨面容上不斷變化的神色看在眼中,葉翌寒薄唇微微勾起,有淺笑弧度漾開,他低眸,在她耳邊曖昧低語:「媳婦,我也想你了,不僅我想,我家兄弟也想你了」。
說起葷段子來,他是一點也不害臊,神態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而寧夏聽言,則是臉色爆紅,瀲灩粉色變成濃濃紅暈,淡涼如水的清眸中更是流露出一抹媚光,在他腰間狠狠擰了一把,輕斥道:「瞧瞧你,怎麼就沒個正行,這還是白天呢……」。
說到最後,她潔白貝齒狠狠咬住紅唇,臉上臊的難受,聲音也越來越低,低到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她怎麼能感受不到他的**?
只是,這大白天的,還是在他部隊裡的宿舍,她實在不好意思,也沒這個膽量。
小媳婦彆扭的害羞,看在葉翌寒眼中,不禁心神一蕩,眼中光芒更加幽深,他一扯薄唇,清潤笑道:「怕什麼?剛剛來的時候,你又不是沒瞧見,這是單獨的一棟樓,平時沒有人會來這的!」
而且,戴清他們都是瞧著他把小媳婦扛過來的,肯定早就吩咐下去了,今個下午是沒人會過來打擾的。
他說的理所當然,可寧夏哪裡有他的厚臉皮,臉上早就一陣陣燒紅的厲害,生怕這個男人真的會不管不顧的現在就把她撲倒,她坐在他腿上開始掙扎起來,嬌軟的聲音有些慌張。
「不行,現在還是白天,有誰白天這樣呀,翌寒,你就饒了我吧!」
說到最後,她清冽如水的嗓音明顯帶著哭意,純淨的妙眸緊盯著葉翌寒,希望他能放過她,因為她已經感受到他身上的緊繃了。
相比於寧夏的驚慌失措,葉翌寒卻是低低一笑,笑聲低沉磁性,充滿了性感意味,眼中幽光閃爍。
他低頭,在小媳婦細白脂凝的頸脖間的鎖骨上啃咬起來,含糊不清笑道:「之前不還挺主動的嘛?怎麼到了現在就開始害怕了?」
低沉磁性的聲音頓了頓,他繼續意味不明笑道:「怎麼能勾起我身上的火之後就想一走了知?媳婦,這麼做,可不厚道」。
媳婦是不知道,她現在這樣嬌滴滴的模樣,不知道多讓他驚艷,真是打心眼裡喜愛。
話落,他就不在說話,而且專心致志開始啃咬起她白玉的肌膚,像是她軟棉的身上抹上一層蜜糖似的,食之不厭。
這次的啃咬不同於上次火辣的吻,輕淺,但卻帶著濃重的慾火,從骨髓裡透明出酥麻感,寧夏到口的阻止卻成了輕聲低吟。
這樣嬌媚柔軟的聲音聽在葉翌寒耳中無異於是興奮劑,他渾身上下熾熱的如同一團火,而唯一的清涼方式,就是把小媳婦給吃干抹盡了。
一個翻身,香軟棉滑的小媳婦就已經被他壓在身上。
慢慢的,滿室生香,曖昧婉轉低吟不絕於耳。
……
南京軍總。
被寧夏狠狠扇了一巴掌的秦素潔氣了足足一個下午,對著鏡子,瞧著她白嫩圓潤臉頰上那明顯的巴掌印,她眼中閃爍的光芒足以燃燒,一聽到白韻回來了,她想也沒想就找了去。
一進辦公室,就見白韻正在洗手池前洗手,秦素潔快步走了上去,高跟鞋在光滑地板上發出清脆聲響。
她眼底隱過一絲厭惡,但嬌媚的聲音卻染上一絲委屈:「白主任,你們科室的莫大夫脾氣也太大了吧?我下午不過是來送資料,瞧見她要翹班,就說了她兩句,誰知道,她居然反手給我一巴掌,你瞧,我臉上現在還紅腫著呢!」
話落,她心中得過一絲得意笑意,心中怨毒想著:好啊,莫寧夏你狠,既然敢打我,那我就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秦素潔並不是好招惹的,也不是誰都能欺負了去的。
莫寧夏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實習生,也敢爬到她頭上撒野?
光聽這高傲跋扈的嗓音,不用回頭,白韻也知道來人是誰,她不緊不慢的將白嫩玉手擦拭乾淨,然後才轉過身,保養極好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笑意,在注意到她臉上明顯的傷痕時,她眸光一閃,然後才一扯紅唇,淡淡笑道。
「是嘛?寧夏真的這麼做了?那姑娘我瞭解,性子溫和,不會無緣無故動手打人的」。
這事,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剛一來,她就瞧見那群小護士們聚在一起討論瘋了,等她走近一聽,才明白怎麼回事。
雖然,因為寧夏的關係,而到底葉翌寒對左智下了黑手,這事,她這心中有些不舒服。
但寧夏的人品她還是能瞭解的,那姑娘性子恬靜溫軟,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麼無法無天的事來。
白韻顯而易見的袒護讓秦素潔一怔,她眸中閃爍著錯愕光芒,上次在軍總對面的餐館裡,她還不是表現的對莫寧夏處處譏諷嘛?怎麼如今就幫著她說話了?
心中雖然疑惑,可一想到下午莫寧夏那股子囂張勁,秦素潔也是不肯吃虧的。
她摸了摸到現在還發燙的紅腫面頰,眼底隱過一絲水光,望著白韻的目光中充滿了委屈。
「白主任,我也算是你看著長大的了,那莫寧夏的性子你清楚,我的性子難道你就不清楚了?」
說著,秦素潔像是真的很委屈似的,晶瑩的淚水順著精緻面孔劃了下來,堅硬的聲音也軟了下來,處處都是委屈柔軟:「那莫寧夏仗著自己是哥倫比亞醫學院的博士生,就不將我這個正式的醫生放在眼中,本來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倒是對她的所作所為無所謂,可下午,我不過就是提醒了她一句,她就動手打我,我們這是醫院,不是她可以發洩私人情緒的地方」。
要是真的不清楚寧夏的性子,光聽她這番言論,白韻也不得不相信,可就是因為明白秦素潔的為人,她才更加覺得這是胡謅亂造的。
換好了白大褂,白韻拉開椅子坐下,含笑的目光看向盛勢凌人的秦素潔,雖然她在委屈的掉眼淚,可她心中卻沒有一絲同情,掩下心底那一抹厭惡,她意味不明淡笑著。
「素潔,這把這事告訴我也沒用,下頭的轉正名單這個時候已經確定下來了,莫寧夏可是院長親自指定的的人才,你就算再不滿意,也要看在院長的面子上不要和她計較了」。
就是因為看著秦素潔長大的,所以白韻才在這勸上兩句,不然讓這個蠢笨的女人鬧大了,她還能活嘛?
這秦素潔是副院長的女兒,仗著自己家世不錯,就在軍總趾高氣昂,不是她看不上,而是就這點家世,有什麼好炫耀的?
那莫寧夏雖說也不讓她喜歡,可總比這個強多了,而且她還是葉翌寒的妻子,就依照葉翌寒那股子護短勁。
這事被他知道了,那秦素潔還能活?
不要說她了,就她父親那苦了一輩子的副院長職位都難在繼續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