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樣,妮妮還在這」。舒萋鴀鴀
寧夏淡冽如水的聲音中染上一層酥軟,明亮清澈瞳孔中飄散著淡淡媚意,腦袋微微偏開,抗拒他當著妮妮的面吻他。
但這樣的小打小鬧對於葉翌寒來說,實在太微不足道了,他薄唇湊了上去,在她嬌艷明媚的素唇上一陣吮吸,絲毫也不顧及著餐廳內還有一個閃亮的電燈泡。
「嗚——」
他寬厚的大掌溫熱有力,牢牢禁錮著她的芊芊細腰。寧夏白嫩臉龐上浮現出濃濃紅暈光芒,掙扎不開,只能靠在他懷中,無力承認他強烈的親吻,尤其在對上旁邊妮妮似笑非笑的眼神時,更加羞愧的想死。
這個男人又不顧場合的胡亂發情了,當著妮妮的面,他就不能正經點,給她點面子?
「我什麼都沒瞧見,什麼都沒看見!」
就在寧夏羞紅了臉被葉翌寒吻的七昏八素的時候,就聽見妮妮戲謔含笑的聲旁在一旁響起。
話一落,妮妮就連忙用手摀住雙眼,精緻絕美臉龐上浮現出死死打趣笑意,但卻還是很識相的走了出去,並且還細心的將餐廳的們給關了起來。
嘿,爸爸這個獸性大發,她要再繼續不識相的呆在那,保不齊爸爸會事後會怎麼給她穿小鞋。
雙手被他牢牢抓著,寧夏根本就掙脫不了,唇齒相連間,是繾倦愛憐。
餐廳內氣氛漸漸燃燒起來,要不是知道現在不是時候,葉翌寒還想現在就把小媳婦壓在身下好好愛上一番。
但依照她那擰巴的小性子,他得逞之後,她還真有可能好一陣子都不理睬他,鑒於他明天就要回部隊了,要是今晚上不了熱炕頭豈不是得虧死?
「唔……我就吻吻!」
瞧著面容上的嫣紅嬌羞,葉翌寒眸光越發幽暗深邃,喉間乾澀,但真是就只是淺嘗一番就退了出來。
一吻過後,寧夏白皙如瓷的面容上掛著瀲灩媚光,純淨的清眸中更加媚意十足。
她捂著不斷跳動的心臟,推了面前的禽獸一下,然後快步向後退去,站在餐桌另一邊,她警備的目光死死盯著葉翌寒,咬牙切齒低吼:「葉翌寒,你混蛋,剛剛妮妮都還在,你就不能正經點?」
小媳婦那一推對他來說,簡直比撓癢癢還要輕巧,他動都沒動一下,雙手插在褲袋裡,身姿慵懶清貴,邪挑著英挺劍眉,幽深精銳的鷹眸在小媳婦嬌艷欲滴的紅唇上打量一番,然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下薄唇。
曖昧笑道:「怎麼正經?我吻自己媳婦一下,還不行了?」
小媳婦就是害羞,尤其是在床上,更是羞的不敢睜眼,那一身粉嫩肌膚泛著瀲灩光芒,光是想想,都已經讓他血液沸騰l了。
「你……!」寧夏氣的急跺腳,小臉上掛著惱怒光芒,冷哼道:「不行,沒我允許,你就是不能吻我,好了,你現在給我出去」。
不顧場合的胡亂發情,寧夏真是越來越無奈了,她怎麼嫁給了這個男人?
他好歹也得顧顧他軍人這個身份吧?
沒想讓他成為什麼雷鋒,但也得看著點場合吧?
很顯然葉翌寒一向恣意妄為慣了,對於寧夏生氣時的霸道話語,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的得意,深邃冷冽的鷹眸中劃過一抹濃濃精光:「哦?出去?我還沒有進去,怎麼出去?」
他薄唇輕揚,低沉的嗓音甚是散漫,那雙火熱的鷹眸還時不時向寧夏重要部位望去,十足的流氓痞子形象。
寧夏氣的滿臉嬌紅,粉嫩腮幫子鼓鼓的,聽著他這意味不明的話先是一怔,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色爆紅,咬牙切齒的氣怒,連忙伸手抱胸,遮掩住他放肆曖昧的打量。
他就不能有點正經樣嘛?非得說什麼黃段子?
雖然身上穿著衣服,但在他洞察一切的銳利鷹眸下,寧夏還是忍不住心驚,真是害怕他會不管不顧的撲上來把她衣服給扒了。
這個男人她如今也算是瞭解了,也就在不認識的人面前擺擺架子,裝的多嚴謹冷肅。
但和她私下在一起的時候,他眼神火辣,全身緊繃滾燙,就恨不得整天拉著她的退在床上恩愛。
對於他不顧場合的胡亂發情,她更是無奈,這世上怎麼就會有這種人面獸心的禽獸?
餐桌對面的小媳婦眼神警備惱怒,鳳眸圓瞪間儘是萬種風情,尤其是那動作更加讓人浮想聯翩。
葉翌寒冷沉的目光越發幽暗似海,喉結動了動,但卻並沒有上前,而是一挑劍眉,繼續意味不明笑道:「現在不讓我出去了?」
「滾……!」寧夏雙手抱胸,氣的臉色通紅,直接罵人了:「你不出去,我出去成了吧?」
這人,她招惹不起,躲總成了吧?
見小媳婦真的被他氣的要出去,葉翌寒不玩了,連忙衝了上去,一把將要出去的媳婦抱進懷中,一扯薄唇,冷哼道:「瞧你這樣,我不過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怎麼還真當真了?」
這丫頭是一點也不可愛,他還沒說上兩句呢,就鬧的急臉要跑出去了?
嘖嘖,葉翌寒有時候就想,他上輩子肯定是欠她的了,不然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跌份的跟在她身後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掌心中又被摔了,你說說,這算什麼事?
但面對小媳婦的擰巴,他不但不生氣,反而開心的很,不然也不會底氣十足的和齊高說,他不懂其中的樂趣。
寧夏是真的怕他現在不管不顧的大發獸性,所以才不想在他目光越來越火熱時和他共處一室,要他真撲上來把她吃干抹盡了,那她豈不是得丟人死了?
現在又被他一把抱住,她更加顫慄,小臉上出現慌張神色,咬著紅唇,楚楚動人的清眸中閃爍著瀲灩光芒,驚慌吐口:「翌寒,這還在外面,咱們到晚上了好不好?」
她知道這個男人有驚人的體力,瞧著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但只有她知道,他脫了衣服就是流氓禽獸。
根本就不顧她的求饒和叫累,拉著她的**,就能行事。
就算她累的昏了過去,他還是能一個人興致沖沖坐完。
這些個磨合纏綿的夜晚,寧夏太瞭解了,尤其是他眼中閃爍著掠奪光芒,在這些個黑暗中,他情動時,就是冒著這樣的目光將她拆腹入肚,一點也不剩的。
葉翌寒真是被小媳婦這副驚恐的小白兔模樣給逗笑了,他笑聲低沉磁性,充滿了男性的魅力,將小媳婦晶瑩白嫩的耳垂吞進懷中吮吸,熱烈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她雪頸上,含糊不清笑道:「媳婦,你想歪了,我真的只是想親親你,不過你既然想那事了,要不咱們再接著昨晚繼續?」
前半夜,尤其小媳婦的配合,他確實盡興了,打算抱著媳婦休息了。
但到了半夜,媳婦熱的可不安份了,一個勁的在他懷中摩擦,本來已經安穩的老二又不躁動的敬禮了。
可媳婦已經累的不成樣子了,他能忍心再繼續折騰媳婦?
這不,都憋了一個晚上了,本來想著早上美上一番的,但媳婦一瞧時間起的比誰都快。
他那個郁呀。
但沒想到,小媳婦現在居然會主動說這話,嗯,他很滿意,滿意過後卻是濃濃的欣喜。
別人結婚都是要去度蜜月,他不但沒有帶小媳婦去什麼景色優美的度蜜月,更是把媳婦折騰進了醫院。
但小媳婦好像沒有在意這事,反而和他關心越來越好了。
「不要!」這次的吻不同於剛剛火辣熱烈,而帶著細水流常的溫柔,寧夏嬌柔身軀一顫,然後漸漸軟了下來,眼角蕩漾著瀲灩水光,連忙搖頭:「身上還疼呢」。
這個男人身軀健碩如虎,尤其在那方面更是有使不完的力氣,在床上,她根本就跟不上他的節奏,永遠都只是被動的份。
尤其是在她不想要的時候,他卻能直接將她抱起來,她在上,他在下,她坐在他身上猶如騎馬撞擊一般的刺激香艷。
昨個晚上血的教訓還在腦海中盤旋,寧夏一想到那些香艷繾倦的場景,就忍
香艷繾倦的場景,就忍不住臉頰嬌紅,不禁有些氣恨起這男人的不節制了。
她就不能一時心軟讓他得逞了,直到現在她身上還酸軟的厲害,尤其是兩條腿更加酸澀,今早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她都快不認識自己了,滿身都是曖昧紅痕,都是被他啃啃咬咬弄出來的。
那一刻,她真是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現在他居然還想要?
寧夏是怎麼也不要再心軟了,不然最後吃虧的永遠都是她。
她累的趴在床上動都動不了,但他卻神清氣爽,還能抱著她進浴室洗澡。
「還疼?」葉翌寒聞言,微微一怔,隨即眉梢緊皺,顯然對於寧夏這話甚至心疼:「要不給我看看,我們再抹點藥怎麼樣?」
小媳婦身子骨嬌柔,昨個晚上又被上他恣意折騰,那兒都腫成小核桃了,現在難免還疼。
寧夏聽言,白淨面容上越發紅嫣似能滴出雪來,微微側眸,看了眼身後的男人,見他眉宇緊皺,絲毫玩笑意味也沒有,她閉了閉眼,平復下心中的緊張情緒,然後才淡聲道:「不用了,歇歇就好了」。
說這話時,她白綻面容酡紅一片,心中更加尷尬的想死。
一想到每次完事之後,他幫她抹藥,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嘴角直抽。
「好了,不逗你了!」將寧夏小臉上那一絲尷尬看在眼中,葉翌寒眸光閃了山,輕笑一聲,笑聲低沉清越:「只是瞧著你剛剛那模樣很可愛,這才忍不住想親親你,你想到哪裡去了?」
這丫頭還真把他當成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禽獸了?
這是餐廳,他自然清楚,不敢擦槍走火,只是想吻吻來解解饞。
說著,他就將懷中的小媳婦身子轉了過來,親暱捏了捏她粉嫩瓊鼻,溫柔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牙尖嘴利的」。
寧夏一怔,這才反應過,他說的是關於剛剛笑雨涵的事情,見他眼中不再閃爍著那種餓狼般的目光,她也放下心來,揚唇笑道:「怎麼?感動了沒?」
葉翌寒低眸,望著靠在他胸膛前賣乖的小媳婦,不禁輕勾薄唇,唇際邊揚著淺笑弧度:「嗯?這就要想讓我感動了?」
寧夏咯咯一笑,笑聲輕盈婉約,精緻眉眼微彎:「我是小女人,人小力量也小,哪裡能讓葉隊長上心?」
「沒良心的小丫頭」。葉翌寒低吼一聲,然後低頭,一口咬在寧夏鼻子上。
微微平息著心中喘吸,葉翌寒在她耳垂邊沉聲低語:「瞧你這話說的,你就是我的小祖宗,一鬧起脾氣來,我是想法設法的要哄你開心,整天都把你惦記在心上,怎麼就不不對你上心了?」
這丫頭盡知道拿他尋開心,雖然知道她這話是開玩笑的,但他聽在耳中就覺得很不是滋味。
對她,他真是掏心掏肺的好,什麼時候對她不上心了?他都恨不得平時上哪去都能把她變小放在懷中帶著才好。
寧夏心底劃過一絲淡淡感動,歪著腦袋靠在他堅硬胸膛前,娟秀面容上掛著皎潔笑意:「小祖宗可不敢當,只是你平時不也挺凶的?」
這個男人對她的寵愛,體現在很多細微的地方,他可以幫她去超市買小天使,更會在恩愛過後幫她進浴室清理。
她不是不感動,不是不心悸,但那種很細微,雖細微到讓她有些驚怕了。
葉翌寒聞言,健碩身軀一僵,見她面容上掛著慵懶笑意,他眸光閃了閃,但心卻提了起來,以為她還在怪罪那天早上的事。
他臉色不禁一變,然後緊緊摟著寧夏,連忙解釋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對,阿彌控制好脾氣,我這不都和你道歉了嘛?怎麼還惦記著呢?」
寧夏一怔,沒想到他居然是在擔心那件事,她素雅容顏上浮現出絲絲笑意,淡淡搖頭,皓腕掛在他頸脖上,腦袋靠在他胸前,輕聲道:「沒有,你誤會了,那天的事也有我一半的錯,現在我們既然都想著好好過日子了,就不要再提那天的事了」。
她雖說的淡然寧靜,但微垂下的清眸中卻劃過意思恐懼。
那天早上的事,到了如今都還是她心頭上一道抹不去驚恐,她從來也不知道他能瞬間變得那麼恐怖。
但瞧著他俊顏上深深的後悔和疼惜,她突然又釋懷了,只要她能好好和他在一起過日子,他寵她愛她還來不及,怎麼會再傷害她?
腦海中驀地想起小江臨走前那希望的一眼,寧夏嬌柔身軀一顫,然後抬眸,輕咬的素唇微啟,鄭重道:「翌寒,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對小江那樣了?」
瞧著他臉色瞬間冷沉了下來,寧夏無奈一笑,玉指輕輕摀住他薄唇,繼續輕聲道:「不要再說什麼他是肖雨涵兒子的話了,翌寒,我知道的,你心裡並沒有那麼討厭小江,這麼多年來,只是自己給自己禁錮了一道枷鎖罷了」。
她的翌寒並不是冷清無血的人,他愛憎分明,對她更是好到沒話說。
也許這話,她不應該說,但小江那麼可愛,只是因為上一代人的恩怨,卻要扯到他身上來,這對他是有多不公平?
而且她並不覺得翌寒有多麼痛恨小江,只是一直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罷了。
葉翌寒冷哼一聲,注視著寧夏的目光也寒涼了下來,微微側身,緊抿薄唇,不再看她。
這已經不是小媳婦在他面前為葉江求情了,只是他並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錯。
「翌寒?」見他偏過身去,不再理她,寧夏微抿唇,不確定問道:「翌寒,你難道對小江那麼可愛粉嫩的孩子一點感情也沒?」
「媳婦,咱們不說這個了好嘛?」一次又一次聽著小媳婦心疼葉江,葉翌寒無奈,轉過身來,將媳婦擁入自己懷中,啞聲道:「我們不說這個了,外公既然出去了,那我們等會就回去吧!」
被他緊緊擁在懷中,寧夏整個臉都埋在他胸膛前,根本就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光聽聲就能感受到他臉上的疲憊。
心臟突然一軟,剩下來電勸慰話語她怎麼都不說不出來了,只能素手緊緊回抱住他精壯的腰身,悶聲道:「嗯,我不說了!」
算了,等會他們就要回去了,一旦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京的,而翌寒和小江也會有一段時間不再見面,自然也就不會再有摩擦。
……
最後,連中飯都沒吃,葉翌寒就帶著寧夏一家子人全部回南京了。
……
南京祿口機場。
「寧夏,喏,我在這呢!」
瞄瞄一早就到機場來接機了,此刻瞧見被葉翌寒護在懷中的身影,她清秀的臉龐上擠滿了真心笑意,連忙衝了上去,一把抱住寧夏,滿臉激動,先是緊張問道:「聽說你在浴室裡跌了?還上了醫院?現在呢?好了嘛?」
瞄瞄的身子飛來的太快了,寧夏還沒有準備好,就被她抱了個正著,身上的重量讓她悶哼一聲,微微蹙眉,素手在她腰身上比了比,清涼笑道:「我沒事呀,你瞧,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不過,你倒是要減肥了?這腰圍都有三尺了吧?」
瞄瞄不像現在女孩子一樣以追求清瘦為美,她屬於珠圓玉潤那一類的,只是微胖,在老爸眼中是最完美的身材,他經常拿瞄瞄和她做比較。
瞄瞄聞言,驚呼一聲,也顧不得這是機場人多,驚恐問道:「真的嘛?不會呀,我去年的衣服都還沒穿的下!」
瞄瞄抱著寧夏,葉翌寒就被趕到了一邊,他臉色有些難看,哪怕知道這姑娘是小媳婦的閨蜜,但他還是忍不住吃味,小媳婦身子軟綿綿的,他還沒抱的盡興,現在就被別人霸佔了?
別瞧瞄瞄現在是精英白領,但有時候比她還要迷糊,寧夏見她真的相信,不禁撲哧一笑:「逗你玩的啦,你這麼翹班來接我們,你那萬惡的資本主義主編就不扣你工資?」
莫父牽著妮妮在一旁忍俊不禁,瞄瞄和寧夏打小關係就好,這麼多年來也都沒變,其實友誼長久起來比什麼都可靠。
「我今個是有採訪任務,有正當理由可以出來的」。瞄瞄頓時氣怒
瞄頓時氣怒,狠狠瞪著寧夏,杏目圓瞪:「你都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要長期定居在北京了」。
對於寧夏的打趣,她是絲毫也沒有生氣,畢竟做了這麼多年閨蜜,對方是什麼性子還能不清楚?
今個過來也不過是因為聽說她摔傷住院了,才不放心的過來瞧瞧,但現在看,顯然是她白擔心了。
說著,她細細打量起臉色紅潤的寧夏,深邃眼底劃過一絲精光,揶揄笑道:「嘖嘖,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呀,瞧著臉色紅潤的,可比我這個天天辛苦的上班族強多了!」
話落,她曖昧的目光掃向一旁氣宇軒昂,身姿清俊的葉翌寒,眼中閃過一抹驚艷,不得不感慨道:「寧夏,你真是太幸福了,瞧你老公長的,光是往這一站,都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小姑娘的目光」。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葉翌寒了,但第二次見,還是讓她忍不住驚艷,大呼養眼。
就這麼個陽光美男放在家裡,能天天瞧著,這飯都能多吃一碗。
寧夏聽著這話,條件反射性的向四周望去,果然,路過的小姑娘都忍不住瞄上兩眼,那眼中的愛慕欣賞濃郁。
葉翌寒微微一怔,不曾想這姑娘會說這話,他低眸向寧夏看去,見她眸光冷颼颼射向他,他眼皮跳了跳,生怕她誤會什麼,連忙在她耳邊輕聲低語:「真不關我的事」。
瞄瞄嘴巴微微張大,瞧著緊張的葉翌寒,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驚愕吐口:「寧夏,你不是說他是……」。
「胡說什麼呢!」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寧夏撲了上去緊緊摀住唇瓣。
寧夏捂著瞄瞄唇瓣,急的滿身是汗,不斷給她遞眼神,生怕她真的會將那話給說出來。
這丫的,一張口,她就知道她要說什麼,幸好反應靈敏,要不然被她說出來,還不得把爸給擔心死了?
瞧著這倆姑娘不正常的神色,莫父微微皺眉,不滿向寧夏問道:「閨女,你幹嘛呢?怎麼不讓瞄瞄把話給說完?」
唯有葉翌寒臉色一陰,暗暗咬牙,這倆姑娘不正常的神色,別人不瞭解,但他卻瞭解的一清二楚。
小媳婦之前一直誤會他性取向不正常,但他沒想到,這事她居然還和瞄瞄說了。
一想到,自己男性的尊嚴被人懷疑誤會,葉翌寒就氣的臉色鐵青,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對,他還真想好好教訓教訓小媳婦,讓她瞧清楚了,他到底行不行。
瞄瞄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尤其在寧夏不斷擠眼下,她更加明白了,一把寧夏的玉手揮掉,深吸一口氣:「你再捂下去,非得把我憋死」。
捂著胸口不斷深呼吸,瞄瞄鬱悶瞪了一眼寧夏,這丫頭至於嘛,她不就是說錯話了嘛,瞧她一臉緊張的樣,這事不還是她告訴她的嘛?
她也只是好奇,不是說性取向不正常嘛?
但瞧這紅光滿面的,沒男人滋潤能這麼嬌艷?
打死她也不信。
莫父眉梢一直皺著,不確定問道:「瞄瞄你沒事吧?」
這倆姑娘都是這麼大人了,怎麼玩起來還這麼胡鬧?
見瞄瞄把這話說出來,寧夏也是深吸一口氣,剛剛緊張的連手心都在冒汗。
這事都是她誤會了,還沒想好怎麼和瞄瞄解釋,她這就要說穿了。
面對寧夏時不時飄來的冷眼,瞄瞄心中慪火,但面對莫父的關係,也只是尷尬笑著:「叔,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和寧夏之間一些女孩子話!」
她這麼一說,滿是疑惑的莫父也不好再多問什麼了,只是嗔了一眼寧夏:「你也真是的,瞄瞄這麼大老遠來接我們,你怎麼還捂著人家嘴巴呢?」
寧夏聞言,恬淡面容上浮現出女兒家的憨態,上前親密挽住莫父的胳膊,笑意盈盈道:「爸,我和瞄瞄一向玩慣了!」
要是擱在平時,閨女這麼撒嬌,莫父早就心柔的不行了。
但如今還有葉翌寒在這,他怎麼也要擺擺面子,故意板起臉來教訓:「還玩什麼玩?你都結婚了,以後就好好收收心,做個好妻子」。
一想到以後,閨女就不和他住一起了,莫父心中就難免傷感,瞧著許久都不見的瞄瞄特不提起一絲興趣,懨懨道:「算了,你也是大人了,這些話都不用我說,我們還是回家吧!」
……
望著牽著妮妮先行一步的莫父,葉翌寒剛走了兩步,身軀突然一頓,然後走向寧夏,不顧瞄瞄曖昧的眸光,他佛了佛寧夏額前細碎髮絲,那溫柔的動作簡直讓人陶醉。
薄唇邊揚起深沉笑意,他眼光深邃盎然,微微低頭,在她耳邊用只有倆個人的聲音曖昧低語。
「晚上回去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