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組織的事情在秦陽心裡埋下了陰霾,最少那群王八蛋的勢力遠遠超過他的數千萬倍,按照巴丹內克所說,那群傢伙掌控著這個世界的興衰,而秦陽所掌控的卻少的可憐。手頭上的籌碼根本無法對比,九牛一毛的對比。到現在秦陽才大體瞭解了天堂的強大勢力。除非能達到九級傳奇的地步,否則真的無法對抗。
巴丹內剋死了,秦陽沒有公佈什麼,而是將他的屍體沉入了太平洋內,他的亡靈也伴隨著死去永遠的在太平洋沉寂,而雷神競賽也正式開始,通過最後淘汰的只有八支隊伍,他們將要在最精銳的敵人手中奪取足夠多的獎項,這是秦陽下的死命令,別看只有八支隊伍,這可都是世界最強盛的特種部隊,含金量十足,成績絕對不能太差了,最少要挽回在同一個大洲內國家足球隊所輸掉的面子。當然這都是國內熱血青年們的希望了,拜託,足球隊得了個零蛋,咱們的特種部隊千萬別丟人現眼了,不然在南美洲真是大敗而歸了。秦陽原本打算直接回國想辦法調查極樂堂以及十二組織的事情,可是上面有命令,他只能呆在南美洲呆上一段時間,最少要確保太陽傘小組能夠取得部分成績。
當然太陽傘小組的人沒有給他丟人,接連拿下了幾項含金量十足的第一,比如叢林衝突,城市反恐,單兵作戰,雖然在單兵格鬥上吃了一些虧,但謝成陽還是拚命拿回了一個第二名,最少在秦陽的授意下把rb隊揍的滿地找牙。
不過很快華夏軍方就感覺到不妙了。
三十多個獎項,竟然有二十多個掛上了華夏國旗,其中有十四個第一,簡直就是招搖過市。甚至是玫瑰小組方面,巾幗不讓鬚眉拿下了三分之二的第一,這消息經過戰地記者傳播到全球,引起了軒然大波,有人鼓吹所謂威脅論,倒是華夏內群眾是熱血沸騰了,終於有面子了,華夏特種兵沒丟人現眼。但是礙於部分壓力,趙少將很快聯繫了秦陽,看著屏幕上一臉懶散的秦陽,趙少將就有種無力感,這小子仗著在各大軍區總司令眼饞還有幾個老將軍的庇護甚至是幾個國際領導人的青睞簡直就是公然抗命了。
「秦陽,我求求你了行不?」趙少將苦澀道:「我一個肩膀上掛星星的求你了成不成?你不覺得太過火了一些嗎?我們最終的目的是拿下一半的名次,其中幾項含金量較高的拿下第一也就可以了。可你不至於讓太陽傘小組拿回十四個第一,七個第二?這才舉行了二十六項啊。」
「二十六項我才拿回二十一個名次,還不夠收斂的?」秦陽皺了皺眉,道:「比賽越往後的含金量就越高,總不能再後面幾項輸了吧?那太丟人了。」
趙少將無奈的拍了拍額頭,的確後面幾項含金量超高,是非常具備挑戰性的,原本他們打算就是在這幾項中爭奪幾個第一,結果秦陽倒好,前面的拿了下來,搞得後面的要了就是樹大招風,不要的話就很難對得起現在民眾們高昂的興致。不得不說從秦陽參加戰神小隊之後,華夏軍方的名譽是一天比一天好,一年的徵兵數量完全達到了預期甚至超過了許多不得不施行更加嚴格的淘汰制度,要知道放在以前那可是徵兵難,許多人都想法設法的逃過服兵役,更有許多高素質人才與軍方無緣,有了秦陽之後,在高等人才方面軍方得到了極大的補充,最少幾個著名大學內參兵的人非常多。放在以前誰想去軍營裡受罪?都想在外面靠著自己的學歷找個好工作。
「得,我是沒辦法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趙少將覺得自己還是別在他這裡找不自在了,道:「反正這次雷神競賽華夏負責人就是你,你自己看著辦吧,至於回來首長們怎麼收拾你就別怪我沒提醒過。」
「收拾個屁。」秦陽翻了翻白眼:「你跟他們說,放一百個心,我絕對能拿回去足夠矚目的成績,最少在最後的生存戰中我一定要拿一個徹徹底底的第一。」
掛了通訊,秦陽看著後面走上前來的謝成陽,道:「什麼事情?」
「首長跟您聯繫了吧?」謝成陽小聲的問。
「他們跟你聯繫了?」
「是。」謝成陽鬱悶的說道:「讓我們收斂點。」
「不用。」秦陽擺了擺手,道:「我現在是你們的最高指揮官,那群傢伙越級指揮,命令無效,後面幾項把你們吃奶的勁全給我使出來,能拿第一就不能拿第二,不然給我游泳回華夏。」
秦陽的死命令讓太陽傘小組的人徹底的甩開了包袱,反正回去問罪的話他們一句話就把罪過全扔在秦陽身上,他是指揮官,我們必須聽命,什麼?我們可以不聽,拜託,我們要是打得過他也行啊。反正秦陽死命令的直接後果是讓全球軍事報紙上,華夏特種兵佔據了八成的頭條,華夏國旗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各大網站的首頁。在一次勇奪第一,華夏特種兵的神話,教練放的挑釁,華夏特種兵最有力的反擊等等一切標題都用上了,而值得一提的是,在國內華夏特種女兵的驕人戰績同樣讓大部分百姓拍手叫絕。
特種兵的雄起讓熱血青年們忘了在足壇上的失利,一張張照片也通過前線記者不斷的傳送回去,而國內各大媒體也在第一時間派出了十多名精英記者才雷神競賽場地收取第一手資料,而國內的當兵熱潮在上一次的邊疆作戰之後,又一次掀起來了。
站在競賽場地一個陰涼處,秦陽喝著冰鎮飲料看著一群軍人依靠橡膠子彈打來打去,就覺得樂呵,正悠哉著,忽然瞧到一個秀氣的身影偷偷摸摸的,皺了皺眉,右手一仍,易拉罐砸了過去,聽到熟悉的哎呦一聲,秦陽差點笑出聲來。
「你們兩個出來吧。」
秦陽喊道。
在後面的帳篷裡,周曉和劉曉陽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見到秦陽之後尷尬的嘿嘿直笑。
「我說你們是怎麼穿過防線的?」秦陽好奇的問道。
「上次在邊境的時候隊長他們教的。」劉曉陽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們就是想採訪採訪。」
「胡鬧。」秦陽一瞪眼,道:「知不知道被主辦發察覺你們會成為篩子而且他們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還有,你們兩個真打算當戰地記者嗎?」
「哪裡有這麼簡單。」周曉有些埋怨的說道:「我跟家裡對峙了幾次才勉強同意我當記者,戰地記者我是一輩子沒希望了。秦隊長,您就讓我們採訪採訪吧,這可是我第一次出國採訪。我當時一猜就知道是你在這裡領隊,別人沒這個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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