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0-26
彭!
張橫府邸的大門,被一腳踢開了!
馬岳凶神惡煞的提著大刀,帶著一眾馬騰親衛殺上了張橫府邸,一把揪過一個護衛,咆哮道:「張橫在何處?」
「馬馬將軍,張橫將軍在大廳內!」那護衛顫顫兢兢的回答道。
「哼!」馬岳怒哼一聲,一把將那護衛甩飛出去,下令道:「將整個府邸圍起來!」
「喏!」
一眾親衛迅速分散開去,將整個張橫府邸團團圍了起來,而馬岳,則直接帶著人馬,朝著大廳而去,剛剛走到大廳門口,一箱還未掩蓋住的黃金,頓時隱入馬岳眼簾!
「媽的,吃裡爬外的東西!」馬岳吐了一口唾沫,一把抓起大一捧黃金塞進內甲裡,而後揚刀吩咐道:「將這箱黃金,抬回本將軍府邸!」
說著,不加停留,走入大廳之內,咆哮道:「張橫,給我站起來!」
話音一落,正昏昏欲睡的張橫腦袋一陣發懵,搖晃著起身道:「誰敢在本將軍府邸咆哮?難道想死了不成?」
「媽的,老子叫你這狗東西喝!」
馬岳看到張橫這副模樣,惱怒的直接提起還擺放在地上的半罈子酒,直接走到張橫面前,一把探出手去抓住張橫的頭髮,將半罈子酒直接順著張橫的頭髮倒了下去!
「哈不求!」張橫被淋了個通透,腦袋清醒了一些,打了一個哈欠,待看到自己的頭髮還被馬岳拽住,頓時大怒道:
「馬岳,你個王八蛋幹什麼?!」
「老子幹什麼?!你他媽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還想要投靠武昭侯,老子今天先殺了你!」馬岳說著,說著,就要抬起大刀,朝著張橫的脖子斬去,嚇的張橫渾身一個哆嗦,紅著眼咆哮道:
「老子他媽的哪裡想要投靠武昭侯了?」
「你還狡辯,剛剛才送走的賈詡,還有外面的一箱黃金,難道不是證據麼?!」馬岳將張橫的腦袋,彭的一聲摁在桌案上,咆哮陣陣。
「他媽的,老子沒有想要投降,你愛信不信,難不成,你還能斬了老子?」張橫此刻酒勁也上來了,漲紅著臉,吐著熱氣乾脆橫在桌案上不動了。
「老子今天宰了你!」馬岳怒氣沖沖的揚起大刀,就朝著張橫的脖子斬去。
「刀下留人!」
眼看著大刀就要落下,突然一聲驚呼聲傳來,讓馬岳手一滯,大刀險險停在了張橫的脖子上。
陳宮抹著額頭上的大汗,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急聲道:「馬岳將軍,切勿中了武昭侯的奸計呀!這明擺著,就是武昭侯用的離間之計,想要讓馬岳將軍斬殺張橫將軍,他們才有機可趁呀!」
「你他媽的放屁,若是他沒有心思,會讓賈詡入城?!」馬岳衝著陳宮雙目一瞪,猶自不吃陳宮的話,大刀揚起,就要斬下去。
啊!
彭!
正在此時,張橫一個打滾,翻身而起,一腳踢在馬岳的肚子上,直接將馬岳踢飛了出去,倒撞在牆壁之上,提起大刀,醉醺醺的就架在了還未反應過來的馬岳脖子上,咆哮道:
「你個王八蛋,想要殺老子,老子先殺了你!」說著,大刀一壓,直接將馬岳脖子上壓出了一條血痕。
馬岳嚇的渾身一顫,慘叫道:「張橫,你若殺了本將,也走不出槐裡!」刀貼在脖子上,馬岳剛剛的氣勢早已經去的一乾二淨,渾身不斷的哆嗦著。
「嗝媽的,廢物!」張橫打了一個飽嗝,罵罵咧咧了一句,直接一腳將馬岳踢飛出去,以刀直指馬岳,吼道:「給老子帶上你的兵滾,否則休怪我張橫手下不留情!」
「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此刻張橫的親衛也圍了過來,馬岳不敢久待,怨恨的看了張橫一眼,直接帶著人馬,狼狽的逃了出去。
此刻張橫的酒也已經醒的差不多,看著還未離去的陳宮,煩躁的揮了揮手:「先生且先回大營休息吧,或者在這府邸休息一夜也可!」
說著,直接朝著後院離去!
陳宮看著張橫離去的背影,長歎了一口氣,臉上彷彿蒼老了三四歲一樣,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外面走去。
他知道,武昭侯的離間之策,已經起效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沒有實力改變什麼!
而走入後院的張橫,越想著剛剛差點被馬岳一刀斬了脖子,越是一陣後怕,後怕過後,便是一陣羞怒!
「該死的馬岳!本將只是你的盟友,而不是你的下屬,竟然敢當真斬本將!」張橫惱怒至極的一拳砸在木柱上,腦海中浮現出了賈詡所說的話!
若武昭侯當真重視自己,與其在此受氣,還不如當真降了武昭侯!
槐裡東城門外十里處,武昭侯大營。
「此事你辦的不錯!」雲夜看向賈詡,神色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讚賞,知道通知守卒中的內應,前去報信。
而之後張橫又醉酒,再被馬岳那暴脾氣一鬧騰,縱然城內有能人一眼便能夠道出此離間計,憑著張橫的性格,心頭也已經有根刺了!
之後只需要再添柴加火,槐裡城不攻自破!
「主公謬讚了!」賈詡垂手在雲夜的對面,神色間帶著一絲笑意,拱手道:「賈詡還有一策,可加速那馬岳對張橫的懷疑!」
雲夜沉聲道:「說!」
「日後攻城,盡皆只攻東南西三面,而不攻北門,這麼一來,彼方自亂!」賈詡垂手說道。
雲夜略一思索,便頜首道:「此計對於聰明人或許無用,但是對於馬岳那等莽夫,倒是有大用,不過,依本侯看來,若是再派一路人馬,每日佯攻北門,卻不血戰,或許效果更好一些!」
賈詡眼前一亮,佩服道:「主公英明!」
「好,夜深了,你下去休息吧!」雲夜揮了揮手,有些疲憊的說道。
「屬下告辭!」
賈詡若有所笑的瞥了一眼內帳,告辭離去。
等到賈詡離去之後,雲夜才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走入內帳之中。
內帳床榻之上,跪坐著一個身著白色睡衣,身材丰韻的女子,赫然正是袁紹之妻,劉氏劉箐。
劉箐看到雲夜進來,連忙起身迎了過來,細聲道:「侯爺累了吧?」
「沒什麼累的!」雲夜看了劉箐一眼,張開雙臂,任由劉箐幫自己將外袍脫下來,才舒了口氣:「只是這槐裡城有些麻煩而已!」
「侯爺天縱神武,一定能夠拿下槐裡城的!」劉箐美目流轉的看了雲夜一眼,一邊幫雲夜褪衣,一邊說道:「槐裡城內只有馬岳一個匹夫而已,怎麼會是侯爺的對手呢?!」
「不用這麼刻意討好本侯,本侯既然沒有殺你或者軟禁你,甚至還帶你隨軍,便不會去再為難於你!」
劉箐的心思,雲夜自然是知道,等到身上衣服褪的差不多了,才反身看了劉箐一眼,直接將燈吹熄滅掉,攬著劉箐丰韻的嬌軀躺倒了床上,語氣地沉重帶著一絲殺意,道:
「只是,袁紹那廝野心勃勃,還在泰山一帶,你也莫要想有二心才是,否則的話」
「妾身明白,自那日袁紹棄妾身而去,妾身心裡便只有侯爺一人了!」劉箐渾身輕顫了一下,反手抱住雲夜,低聲說道:
「不過,那袁紹愛子如命,日後侯爺只需要捏住他的三個兒子,他便是沒有了牙齒的老虎,再強大的勢力,也是為侯爺做嫁衣!」
「這個,本侯早就清楚!」
雲夜輕喃了一句,看了劉箐一眼,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