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公孫瓚一完蛋,雲夜便開放開手腳,聚集大軍,跟遼西劉家那一方勢力,還有遼東公孫做最後的決戰,勝則全取幽州,發展勢力,圖謀天下!
敗則退守代郡,從并州發展,取三輔之地,待天下諸侯自相殘殺尾聲之時,出兵關要,亦可圖謀中原
洛陽城,又迎來了一天朝陽!
多少人露出笑臉,探出腦袋,慶幸活過了一天!
自從董卓來到洛陽之後,自從曹操刺殺董卓失敗之後,自從曹操號召天下群雄起兵討伐董卓之後,多少個日夜裡,多少顆人頭無緣無故的落地!
洛陽城,不論地位高低,皆是人心惶惶,生怕自己無緣無故的就腦袋落地了!
一個身穿著火紅色肚兜,頭上綁著一個沖天辨,肉肉的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的三歲女孩咿咿呀呀叫著,望著街道對面那個女子。
邁著搖搖晃晃的步子,咯咯笑著朝著街道對面跑去。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城門口疾馳而來,一個手持長鞭,滿臉凶悍並著焦急的大漢駕著快馬從拐角處衝出。
「虎牢關急報!擋路者!殺!」
快馬轉瞬而過,已經到了那小女孩的跟前,那正在購買早飯的女子回頭望到那一幕,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直接暈死了過去。
那戰馬上的大漢冷眼望著擋路的三歲幼女,長鞭毫不留情的揮出!
啪!
長鞭猛然打在那女童身上,巨大的力道,瞬間撕裂那小小的肚兜,在胸口留在一道猙獰的血痕,快馬馬蹄猛然踏在那微微上揚的女童胸口,再將其直接撞飛出去。
摔倒在十數米之外,已經沒有了聲響。
那手持長鞭的大漢根本看也沒有看一眼,便疾馳而過
「什麼,虎牢關破了!」正在享受著侍女按摩的董卓陡然站了起來,殺意滔天席捲開來。
「李儒在哪裡!」
董卓猛然伸出手指,指著跪在地板之上,還在瑟瑟發抖的大漢!正是剛剛在街道上行兇的那持鞭大漢。
此時在董卓面前,那大漢宛若可憐的螻蟻,瑟瑟發抖:「李儒大人!李儒大人在半路上,被武昭侯麾下趙雲、裴潛聯手設伏,已,已投降矣!」
「什麼!」
董卓突然瞪大了雙眼,快步衝下去,一把提起跪在地上的大漢,紅著眼咆哮道:「你說文優投降了?」
「相相國,李儒大人,真的投降了呀!此事在聯軍之中,已經傳開了!」那大漢滿頭大汗的解釋道。
「該死!」
匡噌!
噗哧!
董卓咬牙切齒的一把拔出高懸一旁牆壁之上的長劍,在那大漢脖子上反應不及的一抹。
雙腳有些無力的走到首位之下,軟軟的躺了下去,喃喃道:「竟然連文優都投降了!投降了!那本相國,該怎麼辦,怎麼辦呀!」
就在此時,一個侍衛突然小跑了進來,望見地上的屍體,頓時一個激靈,跪了下去,顫聲道:「大大人,賈詡大人求見!」
「賈詡?」
宛若黑夜之中的一盞明燈。
董卓突然眼前一亮,仰天大笑:「哈哈哈!對,賈詡,賈詡!本相國還有賈詡,快宣賈詡覲見!」
一身黑服的賈詡,畢恭畢敬的,搖搖晃晃的小跑了進來,直接就是一禮:「相國大人!」
「文和呀!此次,定要救救本相國呀!」董卓連忙扶起賈詡,將他摁到座位上,才坐回了主位:「文優被俘,本相國心裡著實不好受呀!」
「而今虎牢關已破!洛陽已在聯軍刀鋒之下呀!」
賈詡撫了撫短短的胡茬,抬起頭,智珠在握的笑道:「相國毋須擔憂!聯軍諸侯已離心,洛陽雖在聯軍兵鋒之下,但是聯軍也最多只會達到洛陽!相國只需退一步,便可保數年安寧!」
「哦?」董卓眼前一亮,急聲道:「莫非文和指的是,讓本相國,退守長安?」
長安和洛陽之間,有潼關,潼關乃是關中的東大門,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其險峻程絲毫不遜色於虎牢關。
山海經中記載:畿內之險,惟潼關與山海關為首稱
由此可見其險!
「潼關險峻!若是盤踞長安,佔據潼關,就算聯軍佔據洛陽之後繼續東進,但是聯軍諸侯離心,相國必定能夠於潼關拒敵!」
賈詡撫著鬍鬚,一臉淡然的笑著。
董卓聽著賈詡的分析,眼前一亮再亮,記得女婿李儒就曾經說過,若是真的被聯軍破了虎牢,屆時只需盤踞潼關,佔據長安便可!
難道,著就是所謂的英雄所見略同?
不管怎麼說,董卓的心算是安下來了,不過一想到那武昭侯,董卓就是頭疼,有些猶豫的問道:「不知道,文和對武昭侯怎麼看?」
「武昭侯?」賈詡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起了一下,瞬間掩蓋下去,淡然道:「武昭侯如今與相國乃是敵對關係,屬下以為,相國不應該過份關注武昭侯!」
「縱觀武昭侯出兵,幾乎都是為了利益而去,之前曹操麾下戲志才追擊李儒、牛輔等人,雲夜也只派出了張遼一人,卻得到了三千降兵!」
「而之後袁紹派武昭侯、曹操、韓馥、袁遺為先鋒,武昭侯卻以鬥將之事,將自己調成了掠陣之人,不僅沒有損失絲毫兵力,反而摘了破關首功!」
「再算之後追擊李儒一萬人,雖然傷亡五百餘人,但是卻俘獲了文優,還有近七千士卒,可謂大賺!」
頓了頓,賈詡抬頭目光直直望向董卓:「因此文和以為,只要相國不給他獲取利益的機會,武昭侯就不會主公出兵,交惡主公!」
雖然如此,董卓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要知道,他自從碰到雲夜,幾乎每一次都栽在雲夜手中。
賈詡見狀,眼珠轉悠了幾下,出聲說道:「相國若想對付武昭侯!當勤加訓練士卒!要知道,武昭侯麾下士卒之所以遠超其他諸侯,幾乎都是用錢堆上去的!」
「試問,常年吃素的,訓練鬆懈的,如何能吃肉,訓練艱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