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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漠北烽煙卷旌旗 【第002章 】 陣戰 文 / 彼岸落花

    更新時間:2013-03-03

    「脂習,你怎麼認識的?」

    雲夜眉頭一挑,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出現在了腦海之中。

    魏中散大夫。中平中仕郡,公府辟,舉高第,除太醫令。

    和孔融是好友!曾經勸孔融面對曹操時收斂一些,可是孔融未聽,後來孔融果然被曹操誅殺

    脂習聽聞之後伏於孔融屍體上哭泣:「文舉,卿捨我死,我當復與誰語者?」」

    在歷史上倒也留下一筆頗為光彩的形象!

    為人忠義,智謀不俗!

    只是脂習乃是司州京兆人,而這裡卻是白檀,不知道兩人是不是重名!

    「這個,主公」司馬籌難得的臉一紅,說道:「我和脂習乃是一個村裡的幼時好友!曾經關係很好,雖然後來兩家人分開了,但是還是常有書信來往!前幾個月的時候,就聽說脂習在這裡幫助一個朋友!」

    司馬籌的話說是幫助一個朋友,隱藏的意思就是在這裡幫別人出謀劃策。

    這聚集一夥人,生存在山上,以劫掠行人為生的活計,職業不言而喻。

    「你怎麼肯定會是他?!」

    雲夜沒有再去糾結司馬籌和脂習得關係,挑了挑眉頭,略帶疑惑的問道。

    雖然脂習也在這一帶,但是也不能就說肯定會是脂習幹的事吧?!

    「回主公,屬下屬下也不清楚,不敢保證!因為這是屬下猜的,直覺!」司馬籌尷尬的說道,剛剛臉紅,也不是因為他和脂習得關係,而是因為連他自己都覺得,猜的這個詞語用起來有些諷刺。

    「誠覽,果然夠坦誠!」

    雲夜原本還以為司馬籌要分析一番,誰知道答案居然是這個,頓時感覺一陣鴨梨山大,額頭上浮現出一道道黑線。

    看慣了司馬籌像個軍師似的侃侃而談的分析事情,如今陡然聽到說出來連自己都會臉紅的答應。

    眾人確實有些愕然。

    「那你現在能聯繫到他嗎?!」

    雲夜還是選擇了相信司馬籌的「直覺」,因為雲夜感覺司馬籌不像無的放矢的人。

    若是能夠通知司馬籌避免一次戰鬥,那縱然只有一點機會,雲夜也要試一試。

    烏桓兵倒也無所謂,反正再過不久都要死的,但是刀劍無眼,誰能保證混戰之時不會傷到戮魂士卒?!

    「現在,應該能!我們是通過信鴿聯繫的!」

    司馬籌思索了一下,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主公,你通知前方暫時停下來吧,別跟對方起衝突!我給脂習傳個消息,看是不是他搞的鬼!或許能夠不戰這一場也說不定!」

    說完司馬籌徑直朝著最後方壓運輜重糧草的隊伍趕去。

    起初雲夜見到司馬籌隨時帶著一個信鴿還有所疑惑,只是礙於司馬籌不說,也不好多加詢問,卻沒想到,竟然是跟他的好友聯繫。

    「真是麻煩,不過一萬烏合之眾,我烏桓兩萬勇士只需一個衝鋒,便可以覆滅掉他們,何須還要如此耽擱時間!」

    烏魯頓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忿,罵罵咧咧的翻身下馬,從親侍手中接過水袋,仰頭一飲而盡。

    雲夜沒有去理會烏魯頓,畢竟兩方如今雖然實力不等,但是雲夜才是合作的發起人,不必對烏魯頓如何諂媚逢迎。

    轉頭看了一眼陸姬,卻發現她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還時不時的拋個媚眼。

    「陸姬王妃,不知道你和烏魯頓王上怎麼認識的呢?!」

    雲夜微微一笑,湊到陸姬耳邊輕聲詢問道。

    在外人看來,雲夜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孩子而已,雖然很多十三歲的孩子都已經是父親,但是卻根本不懂的男女之情,只是像個生育工具一樣。

    如今雲夜這番動作,在其他人看來就像是兩人在說悄悄話一樣,倒也沒覺得什麼不對。

    「喲,雲公子莫不成還要調查奴家的身世?」

    陸姬輕笑一聲,嫵媚的白了雲夜一眼。

    「那倒沒有,不過你要跟著我,若是連身份都不清楚,豈不是說我雲夜太昏庸,見著女色便沒有了思考能力嗎?!」

    雲夜不為所動的笑了笑,身子貼近陸姬,頓時感覺到一片滑膩。

    若不是親眼見著,雲夜實在難以想像,在風沙漫天,夏天炎熱不堪,冬天乾燥不已的北漠,竟然能夠有這種皮膚如羊脂玉一般滑膩的女人。

    「奴家乃是江東陸家的人,不過是因為需要馬匹,才跟烏魯頓聯姻的罷了!」陸姬沒有了之前的嫵媚,有些苦澀的說道:「這個回答,雲公子滿意嗎?!」

    陸姬倒也沒反駁雲夜說她自己要跟著他的話,反正多說無益,若是他能夠辦到,便跟著他又何妨?

    若是不能辦到,他性命自然不保,到時候說這些,也不過是多餘罷了!

    「陸家嗎?!」

    雲夜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低著頭思索著什麼。

    雲穎的雙眼在陸姬和雲夜兩人間不停的游移著,雙眸中不時的閃過一抹銀色的光芒。

    眾人見停了下來,此時也已經是早晨,紛紛取出乾糧吃了起來,倒也沒有人注意到雲穎的異常。

    離司馬籌離去已經半個時辰了,眾人還在原地等著司馬籌,脾氣暴躁的烏魯頓已經拿出長弓,不停的射向那些樹林之中的飛禽走獸,弄的兩邊樹林一邊狼藉。

    又過了一刻鐘,司馬籌急忙忙的拿著一份書信,騎著馬沖雲夜飛馳而來。

    「主公,果然是,果然是脂習呀!」

    司馬籌臉上洋溢著笑容,還未到便高興的朝著雲夜大喊起來。

    「慢點說!」

    雲夜被司馬籌驚醒了過來,忿忿的扔給司馬籌一包乾糧,隨後又扔出一個水袋,差點將興奮之中的司馬籌直接從馬背上給砸了下來。

    「嘿嘿,這不是激動嗎?!」

    司馬籌訕訕一笑,翻身下馬,將書信遞給了雲夜。

    「你激動個屁呀!他現在是我們對手!」

    雲夜聞言頓時跳起來在司馬籌腦袋上拍了一下,才忿忿的接過書信。

    「司馬籌,你給我解釋一下!」

    雲夜看完書信,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直接將書信甩給司馬籌,忿忿的說道。

    因為書信上面並不是什麼我反正和你認識,可以投降,亦或者什麼我可以放你們過去之類的話。

    而是一句令雲夜這種好脾氣,都怒不可遏的話。

    「雖然我們是好友,但是各為其主,還請誠覽兄見諒!明日午時,我們兩方各選千人列陣比鬥,若我方輸,則向雲將軍(遭通緝了,官職自然剝除了)投誠!若你方輸,則留下全部輜重!」

    斗陣?

    這不是扯淡嗎?

    自己這一邊只有司馬籌一個半吊子的謀士,會不會列陣都是一個問題。

    而對方好歹還有個二流謀士,肯定是會列陣的,否則不會傻到邀別人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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