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01
雖然徐榮表現的一副無所謂,之所以輸了,只是因為你們兩個人多,我一個人少,才會輸而已!
但是雲夜還是敏銳的發現了徐榮黝黑的臉皮慢慢紅了起來。
雖說雲夜和韓當是兩個人,但是雲夜幾乎可以算是一個路人甲,只起到一點干擾的作用而已。
也就是說,徐榮還是要差韓當一點的!不過在單挑的時候沒表現出來罷了!
「徐榮,你去找點藥敷下臉吧,不然以後毀容了取不到媳婦,還要我幫你……」
雲夜放下手中的長槍,隨手拋給了擂台下的士卒,開玩笑的拍了拍徐榮的肩膀!
「呼……」
擂台下的眾人此時才反應了過來,看著原本還算平坦的擂台,此時已經是「溝壑萬千」,不禁長呼了一口濁氣。
「徐榮將軍的力氣好大,看那擂台上,居然把石板都震裂了!!」
「韓當將軍更勝一籌呀,我曾經見過徐榮將軍和韓當將軍硬碰,韓當將軍曾經硬接過徐榮將軍很多招!」
「那就是傳說之中的暗勁吧,起初沒什麼察覺,突然爆發,剛剛主公好像就是被暗勁破壞的地面干擾了一下!」
北方武風盛行,不似南方人學文,北方人多在習武,因此對武藝高強的人格外的尊崇。
見到幾人實力如此強橫,所有人望向擂台之上的眼神都不禁火熱了起來。
「嘶~~下次再也不跟你們兩個瘋子打了!!」
等到韓當也把大刀從徐榮的脖子上抽了下來,徐榮才倒吸了一口冷氣,扶著腰間鬧叨了起來:「韓當,你小子用刀背敲我腰的時候是不是用了全力呀!」
「若是我用了全力,你小子現在已經半身不遂了!」
韓當輕笑了一聲,也知道剛剛自己似乎用力過度了,連忙招來一個士卒,將徐榮扶了下去。
「下次咱倆單挑!有種別跑!」
徐榮要走下去的時候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指著韓當忿忿的說完,才朝著休息區走去了。
「主公,屬下有事!」
司馬籌快速的跑上了擂台,用羽扇遮住雲夜的耳朵,輕語道:「白雀似乎有話要說,想要見主公一面!」
「白雀?!」
雲夜眉頭一挑,白雀雖然被俘虜了快二十天了,但是至今也沒有要歸降的意思,讓雲夜頗為惱怒。
想要直接斬殺掉,但是看看如今的陣營,又想著殺掉這麼一個人才可惜了。
因此留到至今,卻沒想到今天突然有事找自己?!難不成開竅了?!
「主公,你看要不要見他一面?!」司馬籌小心的詢問道。
畢竟白雀在這步陰關有幾年了,而且地位不低,或許知道一些幽州或者北漠的隱秘之事也未可知。
「白雀已經絕食三天了,今天突然想要見主公,想來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司馬籌思索了一下說道。
「那好,你讓張訖和劉奕兩人陪你去,將白雀帶過來!」
雲夜點了點頭,背著手走下了擂台。
「韓當將軍,待會還請你注意點主公的安全!畢竟白雀不是自己人,不知道打得什麼算盤!」
司馬籌雖然猜測白雀可能有要事,但是也不排除想要藉機刺殺雲夜。
「明白!!」
韓當點了點頭,他自己也見過白雀的武藝,有他在,白雀翻不起什麼風浪。
司馬籌也知道這一點,點了點頭,帶著張訖和劉奕朝著關押俘虜的地方走去。
雲夜坐在場邊休息養神,而韓當立於一旁,閉眼假寐著,周圍的士卒已經被安排到了其他地方。
此時偌大的校場空蕩蕩的,只有時不時嘶鳴一聲的戰馬。
司馬籌很快便帶著白雀過來了。
原本風度不凡的白雀此時身著著一身囚衣,身上有幾道血痕,明顯受過不少刑罰,頭上一頭黑髮披散著,臉色極其蒼白。
「雲將軍!!」
白雀來到雲夜面前,咧開嘴笑了笑,問道:「雲將軍就如此自信,不怕白雀刺殺你嗎?」
雲夜笑了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韓當。
「也對,憑我的實力,連雲將軍尚且不如,更何況是韓當將軍!」
白雀倒也有自知之明,沒有自大到說什麼拚死也可以將韓當拉下馬之類的話。
「雲夜將軍準備跟烏桓開戰?」白雀試探著問道。
「是!」
雲夜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白雀聞言臉色一喜,蒼白的臉色浮現出一抹病態的紅,切聲問道:「那不知道雲將軍,知不知道,這一次烏桓入侵,所謂何事?!」
白雀自幼上母,父親同樣在十歲之時死於烏桓手中,對烏桓的仇恨可謂刻骨銘心。
但是奈何邊軍怯懦,根本無人敢於烏桓交鋒,致使白雀想要報仇,卻苦無門路。
畢竟烏桓勢力之大,若非兵馬上萬,誰敢輕易和烏桓開戰?!
如今陡然聽聞雲夜準備和烏桓開戰,不禁喜從心來,就連自己還是俘虜的事情都拋到了腦後了。
「你知道?!」雲夜微愣,從白雀的口氣中,似乎他知道什麼似得。
但是就連公孫瓚都只知道是為了什麼寶貝,但是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難不成白雀會知道!
「《秦卒練兵志》!」
雖然這件事情很秘密,但是白雀為了讓雲夜相信自己,還是老實的說了出來。
「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有和烏桓開戰的事情?!」
雲夜劍眉一挑,臉色一沉,冷冷的看向白雀。
眾人也是紛紛一凜,臉色凌厲的看向白雀。
「咳、咳……那個主公,前者其實是我給他說的,後者我也不清楚,不過他既然知道,想必肯定是有消息的來源,不妨聽他說下去……」
司馬籌硬著頭皮站了出來,他只是覺得白雀被關押著,而且未來又有可能是一起的,所以才透露了一點小消息。
雲夜眉頭舒了一點,冷冷的看了司馬籌一眼,淡聲道:「下不為例!若有再犯,斬!」
司馬籌聞言訕訕的笑了笑,退到一邊。
「你從哪裡得到《秦卒練兵志》的消息的?!」
雲夜盯著白雀的雙眼,再問了一遍。
畢竟這東西雖然在烏魯頓這一類人中不是秘密,甚至一部分烏桓千夫長、萬夫長也知道,但是要說到步陰關的一個守將都知道,雲夜還是不太相信的。
「我僅知道這東西!!而且還知道他的下落!」白雀語出驚人,沒有絲毫停頓的說道:「這東西被烏桓的一個叛徒,帶入了漢朝,放置在了碣石山的一個山洞之中,據說可以開啟這個山洞的鑰匙,是他親生弟弟腰間的一塊令牌!」
「而他弟弟,也在月前已經進入了漢朝,只是如今不知道下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