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氣又恨,想罵他幾句,可是,話沒說出來,又被他封住,掙扎了幾下,可是,手腳早已酸軟,完全是甕中之鱉,毫無還手之力。、.
她狠狠瞪著他,可是,他的大手惡意地壓在她的胸口,雙手捉住她的雙手,一個女人,被人以如此曖昧的態度壓著,再有天大的火氣又怎麼發得出來?不要臉的易大人,偏偏這一招天下無敵。
「小麥,我們生個孩子,聽見了嗎?小麥……」易向西一怔,聽到輕微的鼾聲,眼睛頓時睜得老大老大……這一次,不是裝的,人家是真的睡著了太筋疲力盡,手腳酸軟,竟然就這麼睡過去了。
他苦笑一聲,看著那張可惡的臉龐,舉起手掌在她面上比劃了一下,自言自語道:你裝吧裝吧,看你能裝多久。終究還是憤憤不平,又在她臉上輕輕掐了一下,正好掐在她紅彤彤的臉蛋上,她一翻身,他嚇一跳,立即側身裝睡著了。裝著裝著,立即就進入了夢鄉。
直到耳邊「鼾聲如雷」,喬小麥才慢慢睜開眼睛。月是秋夜白。她睜大眼睛看著窗外的月光,婆娑的樹影,風從一閃開著的窗戶吹進來,外面是一大叢一大叢專門種植的天然驅蚊的香花,這香味淡淡的傳來,人的睡意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醒的在暗夜裡打量自己的枕邊人,也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陌生,不敢置信,彷彿每一次都在夢裡,無法醒來。這個男人,真的是易向西嗎?是自己恨之入骨的那個男人嗎?是當年那樣威脅自己,欺負自己,把自己一次次逼上絕路的那個男人嗎?時間,怎可以開這樣的玩笑?怎能發生這樣的反轉?國與國之間,從來沒有永恆的仇敵或者友誼,有的只是永恆的利益;是不是人與人之間也是這樣?再大的恩仇都可以化解?
但是,她也逐漸認清了一個事實:今後的日子已經不再是得過且過,而是把自己的命運徹徹底底給綁架到了易向西這架戰車上了。此後,再也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喬小麥,你記住,我永遠不可能愛上你!你就是你老子抵債的工具,是我的玩物,這兩個月的免費的女僕,等我膩煩了,立即就將你趕走……」
「賤人,你和你老子都是天下最賤的賤人……我會殺了你們,我會殺光你們全家……但凡是喬家的人一個也不能留下來……」
「我愛的女人是冰冰,這一輩子,她是我唯一的最愛。就因為你這個賤人,我才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你記住,我每侮辱你一次,你就必須親自去給她送一次玫瑰花……」
「小白是我的孩子,是我們梁家的骨肉,你識相的就乖乖交給我,否則,休怪我無情。你得想一想,當年是誰幫著你把女兒生生變成自己的妹妹?你,幫過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到時人財兩空,看你喬小麥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