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依舊不能忘懷。:
所以,對任何別的女人都失去了興趣她們越是溫柔,越是溫順,越是刻意討好他,逢迎他,他越是覺得索然無味喬小麥,激發了他內心深處最大的犯賤人類,其實都是這樣,心底總是賤賤的,賤賤的,從遠古的獸性裡走出來,無論男人女人,骨子裡其實都充滿了好鬥嗜血的因子只不過因為文明的教化,大部分人將這種因子遮掩起來罷了。
唇齒碰撞,越是激發身上的火焰。他的喘息更加猛烈,已經完全失控,順手拉扯她的衣服,大手,幾乎將她柔軟的擒拿……
習慣,原來,這是習慣就像當年,每一次肆無忌憚的親密之後,他總是喜歡停留在她的身體裡,整夜整夜不肯放手。就像找到救贖之人,唯有呆在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才會覺得安全。
此時此刻,他太需要這樣的安全感了
小東說,大哥,我們兩個大男人雖然手足情深,但真沒多少家的感覺;
他內心何嘗不是如此?
憑什麼明明有妻子有女兒,卻不能有一個家?
憑什麼?
就如現在抱著的這個香軟甜蜜的身體那明明就是自己的!
快點,要快點快點的佔據,快點快點的進入,快點快點的享受夢寐以求的溫情……
他的擁抱更緊,兩人之間幾乎再也沒有絲毫的縫隙……
他忽然渾身顫慄,一陣狂喜,就像沙漠裡行走了許多日子,已經快要渴死的旅人,終於找到了一片水草豐茂的地方……
多好!
喬小麥感覺到那種快要將人烤焦的灼熱,五內俱焚。
這個禽獸!不折不扣的禽獸,就像當年,就像在小閣樓,在他父母的靈堂前……現在,他居然還敢為所欲為。
憤怒滋生了無窮的力量,她忽然一口咬下去,死死的,立即感覺到唇上一陣血腥味。強烈的疼痛令易向西雙臂一鬆,她趁機狠命就將他推開,飛快跳到沙發背後,一把抄起了茶几上的一個籃子,怒火熊熊:「滾,滾出去……」
「小麥……」嘴唇上明明一陣刺疼,卻依舊無法澆滅心底的火焰,他大手伸出:「小麥……小麥……」
一耳光重重地摑在他的臉上。真的,他居然沒看清楚她是怎麼衝過來的。
這一耳光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死命扇在他的臉上,火辣辣的,不知道一個女人竟然有這麼巨大的力氣。
他呆呆地捂著面孔,有片刻的清醒。
喬小麥本是怒火萬丈,可是,看到他這呆樣子,反而笑起來,眼中的憤怒之色消失了,聲音也溫和起來,但充滿警惕,慢慢地從包裡摸出一些東□□:「易大人,你不看看我們的結婚請帖嗎?」
那是幾份喜帖打樣,有富貴雙喜,有金童玉女,還有特別設計的居家風格……他拿著請帖,不知所謂。
「小東發給我的,想讓我選一下那種請帖最好看。易大人,我拿不定主意,要不,你給我選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