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燙著你。抱歉,冰冰,我失態了……」
他微微緊張,急急忙忙親暱地拿紙巾給她擦拭:「親愛的,有沒有燙到?唉,新來的保姆就是不好用,讓你見笑了。」
這青澀緊張的模樣讓冰冰立即釋然,也不無感慨,更加相信他對自己的重視。
冰冰嫣然一笑:「我家的幾名老傭人都做了多年,自然熟練。這位是新人,估計經驗不足,你多擔待點,等她熟悉環境就好了。你看,她不是很努力的在學習嗎?給她點時間……」
「冰冰,是我太著急了……」
冰冰眉眼嫣然:「向西,你別太緊張。真沒關係。」
易向西看著冰冰時滿臉柔情,十分緊張在意,但對著喬小麥的時候,神情立即變得極不耐煩:「你走開點,別笨手笨腳又妨害到冰冰小姐!」
喬小麥轉身要走,他又叫住她:「怎麼說一句就要走?現在的女傭人脾氣都這麼大?好好在一邊服侍著。」
他這樣翻來覆去,冰冰倒有點吃驚了,她半開玩笑,半嗔怪的:「算了,向西,何必小題大做?對下人也不必太苛刻了。」
易向西這才作罷。
這一頓飯,二人吃了很久,不時交頭接耳,親密無間。其間,易向西不時地指使喬小麥,口吻嫻熟,仿如她真是他們的僕人。
喬小麥漠然地,把這一對男女當做空氣。
吃完,杯盤狼藉。
易向西淡淡的:「趕緊收拾好,我先送冰冰回去。」
易向西送冰冰返回之後,喬小麥才剛剛洗漱完畢。
她出浴室的時候,他剛進來。
她穿十分保守的睡衣,一點也不曾外露。棉質的全扣,將她的脖子都完全遮住了。
他忽然大步上前,喬小麥完全來不及躲閃,已經聽得衣服碎裂的聲音。質地那麼堅實的睡衣,一陣摧枯拉朽,這個男人的力氣,大得可怕。
一瞬間,她已經**在他的面前。
他的目光慢慢地變成一片血紅,兇猛得如一頭即將吞噬生人的豹子,一把就將她拎起來,三五步就到了房間,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她想起昨夜的瘋狂,渾身疼得厲害,恐懼地睜大眼睛,本能地躲閃。但是,無濟於事,他已經撲上去,狠狠地將她壓住。
沒有絲毫的溫柔,更不會有半點的憐惜。彷彿飢餓的狼在撕扯著可憐的羊群。
「畜生……放開我……畜生……混蛋……」
她用盡了渾身力氣,拚命反抗。他牢牢地捉住她的雙手,忽然放開,笑得殘酷無比:「哈,喬小麥,又要裝貞潔烈女了?以前你不是很熱衷於強我嗎?現在換我主動,你反而受不了了?……」
她一腿踢過去。他手一揚,將她的小腿死死抓住,一用力,她疼得幾乎癱軟下去。
「嘖嘖嘖……這幾天都熬不過去了?想想你的父親吧……呸,你身上流淌著他的血液,也是個骯髒的東西……你的那些把戲呢?你不過也是個貪錢如命的女人而已,你還裝什麼裝?睡一夜是睡,睡一百夜也是睡……我又不是不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