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
他摸摸下巴,臉上冷酷無情,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可惜,無論你多愛他,都沒用了。,他根本不可能再愛你。他殘留的一點感情不過是因為沒有最終得到你。你若不信,送上門去看看?只要得到了你的**,不出十天半月,就會想起往事,想起你當初如何匍匐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想起你我的車震……他會覺得你虧欠了他,對不起他,把你趕出去……」
喬小麥撲上去。
他狠狠地將她的手捉住,冷酷而惡毒:「喬小麥,你沒機會了!你只能做我的玩物」。
「魔鬼,我就是死,也不會跟著你!易向西,這天下男人都死絕了,我也看不上你……無恥,無恥小人……」
他扔下她,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這一夜之後,二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喬小麥從來不知道,時間可以過得如此漫長,度日如年。以前只怪時光飛逝,現在卻覺得兩個月那麼長,簡直比二十年還望不到邊。她天天瞪著日曆發呆,一看就是一整天,即不再煮飯,也不整理自己,餓了就隨便啃點乾糧,渴了就喝礦泉水。
這天,易向西又一次晚歸,進門的時候,聽到喬小麥講電話。
「一行他……一行……」
他聽不清楚話的內容,只聽到這幾個字,出現的頻率那麼高。
當他推開門的時候,喬小麥幾乎被他身上那股濃郁到極點的酒味熏得快暈了過去。平素他煙酒不沾,今日怎會醉成這樣?
她急忙放下手機。
他卻死死地盯著手機,雙眼血紅:「你居然敢給江一行打電話?」
「是我爸……」
她不由自主的辯解,因為懼怕。他身上傳遞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暴力因子,雙眼紅得跟魔鬼似的。
「你父親……你父親?你給你父親打電話,口口聲聲提到江一行?喬小麥,你騙鬼啊……」
「……」
她的確是給父親打電話。易向西為控制她,嚴格設置了限制,那點電話費,她捨不得用在別人身上。
雖然不能離開此地,但是,她掛念父親。因為父親問到了江一行的情況,她只好隨口敷衍,免得讓老父察覺端倪,影響病情。
但是,易向西壓根就不相信:「我出錢替你父親治病……你居然還敢和江一行勾勾搭搭,喬小麥,你真不要臉,你別忘了,江家根本沒有再為你父親出一毛錢了,所有費用都是我在結算……」
他看她,眼裡露出一種極其殘酷的凶狠和惡毒之情。
喬小麥不由得後退一步,心撲撲的跳起來。她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目光,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
她也怒了,大聲道:「我跟他講話又如何?江一行本就是我丈夫……」
「哈哈哈……你丈夫?他是你丈夫,那我算什麼?」
她冷笑:「易向西,你說你是我的什麼人?」
這聲音,冷如冰霜。
他一怔。
她笑得更冷:「怎麼?易向西你在吃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