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一清二楚。
她的父親!
她的朋友。
他把她的底細全部摸得乾乾淨淨。
可惜的是,她竟然對他一無所知。
也許,真如他所說,五年之前,他就認識她了,應該準確地說是五年之前,他便開始處心積慮調查她了吧?
蟄伏了五年,才下手。
一擊即中。
就在這時,易向西一個急剎車。喬小麥身子一歪,才發現身子已經停在了偏僻的郊外。身後,一輛車剎車不及,飛奔出去,但是,很快又折回來。
喬小麥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易向西拖到了車後座,飛速的鎖了車門。
她直覺不妙,喊起來:「你想幹什麼?」
回答她的是一陣野蠻的粗狂,他已經狠狠將她壓在座位上,大手毫不留情的撕裂了她的禮服,沒有任何緩衝的餘地,將她撕碎侵佔……
喬小麥在極度的痛苦裡撕扯,推搡,可是,哪裡動得了他分毫?他滿不在乎的忍受她的花拳繡腿,額頭上冒出汗水,沉浸在一種極度的愉快極度的痛苦之中,死死地將自己深入在她的靈魂裡……
那時候,對面的車窗搖下來,露出江一行那雙憤怒到了極點的眼睛:這對狗男女,居然這麼迫不及待的在荒郊野外車震。
他剛要跳下車,但是,手機已經響起,是老父親江衡極其嚴厲的聲音:「一行,家裡出了大事,你馬上回來。」
他不敢違抗,調轉車頭,恨恨離去。
那時候,易向西也終於完成了激情的最後一刻,將自己的全身重量都死死壓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哪怕她下一刻就窒息過去,他也滿不在乎。只是無恥地在她耳邊低語:「江一行居然跟蹤我們!哈,他看完了這一場好戲才離開的。喬小麥,你說,他該多妒忌我?他這一輩子也不可能這樣享受你的好……」
喬小麥拚命掙扎推搡的手幾乎疼得麻木。可是,再麻木的疼都比不上心靈所遭遇的屈辱,這些日子二人之間好不容易累積的一點幻想般的情誼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易向西,他永遠不可能跟她和解她果然只是他報復的工具和手段!
但凡有一絲一毫的溫情,又如何捨得如此的將她作踐?
他已經起身,滿不在乎的穿好襯衫,見她的禮服已經不成樣子了,哈哈哈大笑:「喬小麥,你就呆在後座躺好,免得走光。」
小麥死死地盯著那張俊朗的笑臉,好半晌,才吁一口氣。
上帝造人,何等不公。
因為帥成這樣,所以人品如此低下,外界也當他是好人。真是沒天理。
那一夜,她留在小閣樓裡仰望星空。
城市人,整日呆在狹窄逼仄的鋼筋水泥樓板裡,早已不知道星星月亮到底是如何浪漫了。而她喬小麥,也是到了這座金絲籠裡才有機會看到外面的天空……
何其諷刺。
她一個人呆在裡面,聽到腳步聲。
他推開門,月光下,他的浴袍解開,袒露著寬闊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