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危險,她臉上只好露出笑容,簡直比哭還難看。,
「別笑得跟一隻殭屍似的……想一想,你才剛成為江一行的下堂妻,如果再來一次當眾裸奔……」
魔手用力,她忽然聽得一聲碎裂,不知道是驚恐過度,還是線頭真的已經被扯斷了。
「笑得自然點……再自然點……對我柔情脈脈的樣子,就是這樣……對……就是這樣……」
她笑,魅媚的,誘惑的的,很親暱的挽住向西的手。
看在身後江一行的眼裡,但覺這一對情侶耳鬢廝磨,你儂我儂,打情罵俏得不像樣子。尤其是那雙礙眼的大手,一直在那片光溜溜的後背上摸來摸去。
就連二人熱戀期間,他也從未見喬小麥這麼盛裝打扮過。這一身裙子、脖子上的項鏈……得多少錢?易向西,他可真捨得為她花錢。
小麥終於透不過氣來,倉促道:「我要去洗手間……」
易向西手一鬆,她逃也似的飛奔。
洗手間有單獨的休息室,無人,她隨手關了門,看到牆上鏡子裡自己驚跳的紅臉。易向西這傢伙,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此時,她真是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可是,她也知道,易向西既然敢帶自己出來就不會怕自己跑了。
也許是在裡面呆得太久,她聽到敲門聲。也許是別的女客想進來。她遲疑一下,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拉開門。
一個人應聲進來。
她一驚,那隻大手撐在牆上,將她的退路徹徹底底封死。
江一行雙眼燃燒,死死盯著她。也許是過了這麼久,逐漸地清醒了。總覺得那天發生的事情,疑點重重。
「小麥,我當時是氣昏了頭,後來仔細一想,實在是覺得有很多地方都不對勁。你的朋友我幾乎全部都認識,從來沒有什麼易向西,你和他之前也根本不可能有交集。再說,他要真是你的初戀,你就不可能報警了……」
哪個女人跟初戀做了那樣的事情會果斷的報警?她不知道是更丟醜而已嗎?更重要的是,易向西如果沒做虧心事,他那天就不會在派出所擺那麼大的陣勢,出動了那麼大的人馬。
整整兩車帶槍侍衛,如不是這樣,易向西輕易脫得了身?
事後,他的老父親江衡都心有餘悸,也因如此,江衡私下裡多次告誡他,此事到此結束,無論中間有沒有什麼蹊蹺,都嚴令他再追查下去。左右不過是一個女人,江家還怕找不到更好的兒媳婦?
但是,江一行不甘心。
「小麥,當時我應該相信你……是我錯,我沒給你機會……」
她忽然眼眶濡濕。
相信她。他現在才說相信她。可是,怎麼來得及呢!
他的嘴唇距離她那麼近,呼吸吐在她的臉上:「小麥……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易向西,你為何會跟他在一起?是不是這傢伙威逼你?你把真情全部告訴我,我會幫你設法,你不用怕他……」
江一行有些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