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一陣一陣的顫慄,僵硬,如一堵冰冷的牆。
「想一想你父親的治療費……今晚讓我舒服了,我就把支票開給你……」
她忽然撲上去,狠狠地將他的嘴唇咬住。
「不要逼我……我叫你不要逼我……易向西,有種的你就馬上殺了我……」
血順著兩人的撕扯流下來,他殘酷無情地哈哈大笑,「殺你?我可不願髒了我的手!求我,喬小麥,你只能求我!」
身下的女子,怒火熊熊,他觸到她肌膚時,卻冰冷刺骨,如一朵花被冰雪覆蓋了。他奇異地凝視她,自那晚之後,他對這瑩潤白玉般的肌膚時刻不忘。
「也罷,我從不白佔女人的便宜……」
她再一次撲上去,「好,既然你要我取悅你,那麼,就來吧……」
那聲音裡,全是殺機。
他忽然很不舒服,一揮手將她拂開,似笑非笑:「很可惜,我對你壓根就沒什麼興趣!記住,要我需要時才叫你!我不需要的時候,你最好距離我遠一點……」
「遠」字尚未落口。他的唇已經被封住。
是她的手,瘋狂地拉扯他的襯衫。
「喬小麥……」
聲音碎了,他已經被她壓得合身倒下去。
她笨拙的主宰,他竟然也是笨拙的。喬小麥從無這樣的經驗,但看得出,他竟然根本不是什麼老手,沒有任何言情書上描寫的那種老手該有的各種把戲。相反,在她豁出去的瘋狂裡,他竟然面紅耳赤,彷彿是第一次面對女人的笨小子。
那個夜晚的情景,她絲毫也想不起來,因他的手段那麼殘忍,她想當然地認為他自然是花叢高手,見他這樣,她笑起來:「易向西,你怎麼這個慫樣?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自己要我陪你嗎?現在,你卻怕了?」
「你……你這個瘋子……」
他推開她,可是,喬小麥再一次撲上去,瘋狂地啃他。
「來呀……易向西,你怎麼不來?你陷害我的威風時呢?這不是你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嗎?小說裡不都是這麼寫的?男主一夜n多次不眠不休,體力永遠充沛無比嗎……你繼續啊……繼續……你不繼續?你是陽痿嗎?你根本不行?死太監……你既然不行,還厚顏無恥招惹女人?……」
那一刻,他差點窒息,哪裡是在親吻,簡直是在撕咬。待要拉開,才發現這個女人力氣忽然大得出奇,他好不容易才將她拉開,這時候,他的襯衫已經被撕爛,扣子掉了一床。
他駭然:「喬小麥,你這個瘋子……你敢強我?」
她嘴上還殘留著他唇上的血痕,狼一般笑起來。許久積壓起來的瘋狂,屈辱,憤怒,都化成了一股極大的怨氣,必須找到一個發洩的窗口。
「易向西,我不管你有什麼企圖和報復,反正這兩個月,我就算是你的人了,對吧??」
「……」
看他這樣子也算是個有錢人!壞男人為什麼能遊戲花叢?無非是他們一壞二邪魅三那啥能力強。一夜七次狼有木有?玩伴遍天下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