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一個醫生來說,人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奧秘可言。:很多醫生也因此患上了性冷淡,當然這只是極少數的例子,卻也說明了醫生這個行業,見慣了別人看似神秘的東西。
可是江珊顯然不屬於這個極少數的人群,甚至可以說,她對男女情事方面比之別的女人更為迫切。或許是跟男朋友的兩地分居所致,或許她本身就屬於熱衷被愛人接觸的類型,每次跟男朋友見面,提出要求的反而往往是她。
可是對於一般病人的身體,她是不屑一看的,就算脫的精光躺在她的面前,在她眼裡也不過是等於從福爾馬林池子裡提出來的標本而已,毫無感覺。
她的感覺來自於自己的愛人,可是現在面對著李雲揚,她竟然還有一種心跳的感覺,手中傳來的溫度讓她清晰的知道,此刻她正在握著一個男人最為隱秘的地方!
這種觸覺讓她覺得害怕,難道自己對這個傢伙,也跟男朋友一樣有了好感了?這可不行!男朋友雖然悶了一點,做什麼都很被動,甚至連兩人相聚,也是她去他的城市,但是她心中明白,他還是愛她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也許過不了今年,兩人就可以修成正果,走進婚姻的殿堂了,她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動心思!
可是只有江珊自己只要,在每個夜晚,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回到家中,那種空虛寂寞的滋味有多難熬,即便電視開一夜,也不能驅散整個房間的空洞!
自己有多少日子沒接受過愛人的撫慰了?應該有半年了吧?怪不得會對李雲揚這個傢伙也激動不已,看來休班的時候應該去找他了,省的自己對別的男人也胡思亂想!
一想到見到男朋友後的種種溫情,江珊的情緒不光沒有壓抑,反而更有些高昂,被子裡的手也不自覺的緊了一下,差點讓李雲揚弄髒了床鋪!
李雲揚心中暗爽。這女人的小手還真夠細嫩的,是不是做醫生的都比較懂得保養?玉指柔滑,圓潤飽滿,美中不足就是還帶著一副塑膠手套,感覺起來不是那麼直接。
看著江珊的臉蛋有些緋紅,鼻翼在微微扇動,現在已是深秋,她的鼻尖上竟然有了一層汗珠!她很緊張!
這個發現讓李雲揚更加興奮。這女人已經動情了,對於一名醫生來說,這樣的女人堪稱極品,因為她懂得很多其他女人無法掌握的知識,在兩人相悅的時候,就會變成一種保護,一種讓雙方更加快樂的情趣!
卻在這時,江珊的小手居然一緊,而李雲揚本來就有些激動,被這麼一握,體內的血液似乎也跟著自己的尿液湧到了一點,整個人都昂揚起來!
江珊卻驚呼一聲,像是摸到了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棒一樣,差點縮回手!好在馬上反應過來,自己手裡還有東西,總算沒有弄髒了床鋪。可是小手卻再也不敢碰李雲揚的身體了!
江珊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這個臭小子,他竟然…不過江珊的心裡也有些飄然,因為一個男人如果對著你有了反應,說明你這個人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江珊跟所有愛美麗的女孩子一樣,都希望自己被男人欣賞,何況李雲揚長的又高又帥,她的虛榮心在這一刻也瞬間滿足了起來。
不過同時也很羞愧,因為她自己也激動了,感覺雙腿之間濕漉漉的,沒想到自己居然對男朋友之外的男人有了這麼羞人的反應!江珊不敢再待下去了,臉蛋通紅的說了一聲:「我去把它倒掉!」像被人追趕一般逃了出去!
李雲揚也有些愣神,其實對於江珊,他也只想調戲一下,並沒有真的想跟她發生什麼實質性的舉動。男人嘛,一旦趟過女人的河,就管不住自己的思想,見到漂亮女孩總有種勾搭的慾望。
這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住院的日子實在太過單調和無聊了,哪裡都不能去,跟個女醫生小護士的調笑幾句,可以排解這種枯燥的時光,畢竟佔著天時地利的優勢。
可是在剛才那一瞬間,李雲揚卻清楚的知道,自己居然真的想和這女醫生發生點實質性的關係了,因為她已經看出來,這女人也很需要,她也迫切的想得到男人的撫慰,看來她的男朋友並不能真正的滿足她所有的需求,至少在關愛上有所缺失,這樣的女人也最容易出軌!
李雲揚的嘴角揚了起來,好像這個女醫生已經成了他的囊中之物,收服身下也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對於這一點,李雲揚有著強烈的自信!
可是隨即他心裡又吃了一驚,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又犯了那種到處留情的毛病。看來自己體內的毒素雖然清楚了,可是對大腦的影響卻沒有消失。飛燕草加上白曼陀羅,就等於傳說中的情花之毒,中了這種毒如果不及時解掉,要麼就是死路一條,要麼就是不聽的跟女人交媾,最後還是精盡人亡,難免一死!
現在毒已經解了,可是大腦裡依然還殘留著毒素留下來的損傷,看到漂亮女孩就想去勾引,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李雲揚歎息了一聲,看了看枕頭旁邊的手機,只不過才十一點,鶯鶯燕燕她們要過來至少還有兩個小時。江珊估計也不敢過來了,王雄又被自己趕回去了,想找個人說話都沒有,動也不能動,真是悶死了!
正胡思亂想著,病房門被打開了,一個窈窕的人影穿著白色大褂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一副大口罩。李雲揚笑道:「便盆怎麼沒拿回來啊?你怎麼打扮的跟白班似的啊?」
還以為這女人害了羞,不敢進來了呢,沒想到還是小瞧了她的承受力,既然送上門來,自己也不能客氣了不是?
李雲揚正想著對江珊調笑幾句,卻感覺有些不對勁!江珊的身材是比較豐腴的,而眼前這個白大褂女人卻很苗條,個頭也比江珊要高一點,眼睛卻沒有江珊的大,卻很靈動,滴溜溜的像是兩顆黑色的彈珠。
「打針!」白大褂走到李雲揚床邊,拿出一副針筒,語氣冰冷的對李雲揚說道。李雲揚愣了一下,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從哪裡聽過。何況他的藥一直是江珊親自配方的,從來沒有晚上打針的慣例,怎麼這白大褂一進來就讓他打針啊?
「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李雲揚莫名其妙的看著白大褂問道。白大褂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沒錯,就是你李雲揚,趕緊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