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獸的爪子在水池邊上抓穩,將那裡的泥土都抓了起來,北駒坐在鱗獸的背上,也準備動作了。舒煺挍鴀郠
「唉∼」包裹住王逸的那個藍色水球,只能依稀看到,水裡面的紅色沒有了,裡面傳出了一聲有些疲憊的歎息。
一隻手從那個水球裡面伸出,對於睡熟上那些流動的水流,卻沒有絲毫妨礙。緊接著,王逸的頭從水球裡面鑽了出來,就像一隻破繭重生的蝴蝶一樣,踉蹌的走了兩步。
全身都濕透了的王逸,並沒有注意身上的衣服,而是看著舉起手的北駒,他身下的那頭鱗獸尾巴左右擺動,也是躍躍欲試的樣子。
王逸走了兩步,撿起地上的鐵棍,用鐵棍指著北駒:「你確定,要以兩個中級修煉者的實力,對付一個上級修煉者和一個中級修煉者?」
那頭鱗獸也是中級修煉者的實力。北駒眼睛跳動了幾下,看著王逸,雙方都在僵持起來。
一陣風吹過,王逸終於感覺到了身上的衣服粘在身上,濕呼呼的,很不舒服。看著不動的北駒,王逸笑了一聲:「看來你已經想得很清楚了。」王逸回頭看著水藍,想著自己身上都打濕了,她真不客氣,「走吧,看來他已經想好了。」
水藍的手放了下來,跟著王逸走了,留下的北駒,在鱗獸的背上被氣得臉色煞白,不只是氣,還有恥辱的感覺!恨恨的看著王逸和水藍離開。
等到王逸和水藍走了一段距離。「那個!」水藍在後面欲言又止。
「不要緊!」王逸回頭說,「這種小事,會怎樣,憑本事的事情。」
「哦!」水藍不瞭解火神山的情況,她害怕北駒可能是火神山上哪一位強者的弟子,那樣的話,可能會讓她感覺很麻煩。現在看來,火神山也有火神山的規矩,她並不需要擔心什麼。
……
王逸和水藍已經在屋子裡等了很久,王逸無聊的在屋子裡修煉,他沒有事可做。
水藍卻一直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她看著外面景物的影子變得越來越長,天邊的雲也變得紅了起來,「嘎嘎∼」兩聲鳥叫的聲音,藍抬頭看去,是兩隻不知名的紅色羽毛的鳥。真的快黑了,連鳥兒都已經開始歇息了。知道現在,水藍才想起,她來到了火神山,卻沒有到這裡看看,不過,一想到這裡是火神山,便釋然了,這個地方,可不是可以隨便逛逛的。
「我們走吧!」不知何時,王逸已經從修煉中醒來,他無聲無息的走到了水藍的後面,或是因為水藍的心不在焉而讓王逸走近。
「啊∼」王逸習慣性的伸了一個懶腰,打開門,紅色的陽光從斜面射來,讓王逸的影子拖得老長。
「走吧!快點!」王逸會過來,催促了一聲,一半臉是紅色的陽光,一半臉,卻是黑色的陰影。
王逸和水藍邊走邊看著周圍,有些白天開放,晚上合攏的花,都已經有了合攏的架勢。一陣風吹過,帶過了一陣馨香,還有幾片花瓣。
王逸討厭的拍下頭上的花瓣。步子加快了。
水藍看著王逸的動作,心裡覺得好笑,是個孩子,別看他修煉天賦好,但是他始終是一個只有十四歲的人,或者不是孩子了。
「砰∼」王逸一腳踢在面前的木門之上,那木門吱呀幾聲,裡外搖晃了幾下,「開門!在嗎?」
聽著外面的聲音,南飛走到門前,看著門上的那條裂縫,他就猜到了是誰,「暴力傾向也是會遺傳的麼?」南飛疑問了一句。
打開門,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矮大半個頭的,暴力傾向卻比自己高的多的王逸,他們先後一起執行了幾次任務,對王逸,也算是比較熟悉的了。不過,王逸後面的那人,卻是真正讓他開心的。
一身藍色長袍的水藍,黑髮披在身上,一個髮夾在她的額頭上面,「姐姐!」南飛激動的喊到,心裡的喜悅充分的表現在了語氣裡。
「南飛!」水藍也很高興,她已經不知道她們兩姐弟有多久沒有見過了。
「讓我們進入吧!」姐弟兩相見的喜悅氣氛,都被這個不適時的聲音破壞了一些,真是個掃興的傢伙!
「哦哦,進來吧!」南飛將門拉開,讓兩人進去。
王逸很熟練的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很無聊,他知道,這兩姐弟相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到時候,就沒有自己的事情了,他在考慮要不要離開。
「好了!」當兩姐弟正說得起勁的時候,一個破壞氣氛的聲音又出現了,王逸被兩人看的毛毛的,他還是站了起來,說:「既然水藍已經來了,那就沒我的事情了!我就先走了。」說完,也不理背後兩人,離開了。
聽著腳步聲已經遠了,水藍的臉色變得鄭重了,「南飛!」水藍說,「你的血脈之力,覺醒了麼?」
「怎麼了,姐姐?」南飛不知道為何,正在閒聊的水藍會問起這個問題。
「先回答我!」水藍說。
「沒有!」南飛的眼神有些暗淡,剩下的藍家血脈已經不多,要是自己沒有覺醒血脈之力,那麼,藍家一脈,血脈之力,將會逐漸淡薄,最後,沒有,只能祈求一位強者出現,讓他們擁有新的血脈之力,可是,這又談何容易!
水藍看透了南飛的心思,「別難過,藍家,總會讓水之國給我們一個說法的!」說著,水藍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個黃、色的瓶子,擺在了桌子上,讓南飛看到。
「姐姐!這個是?」南飛指著瓶子裡面那個懸浮著的眼睛,藍色的眼睛!
「水魔眼!」水藍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回答。
「水魔眼!」南飛拿起那個瓶子,臉色發白,「誰的?」他的語氣裡面有一股怒氣,這肯定是一位族人的眼睛。
「你的!」水藍的回答,卻讓南飛摸不著頭腦,不過隨後,他卻張開了嘴巴!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