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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二十八章 聯手對抗翻天門 文 / 焦志堅

    偌大的書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舒璼殩璨

    龍旖旎定定地望著他,不明白或者說不願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旖旎,對不起。」他想要攬她入懷,卻被她閃了開去。

    「什麼對不起,對不起什麼?」她皺著眉,認真地問他。

    「對不起騙了你。」他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事情,將一切說了出來。其實剛剛的一切都是江湖謠和惜若想出來的試探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中毒事件,只是設一個局,用來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就如夏若淨所言,最危急的關頭,女人最愛是誰最容易知道。

    所以假借中毒,來試探龍旖旎的情意,多簡單、多明顯,只要眾人稍稍配合一下,就可以了。

    即使心裡已經多多少少明白了龍旖旎的心意,但是鳳梔粟仍抱有那麼一絲絲的希望,也許龍旖旎有不得已的苦衷才選擇離開他的,藉著試探,他也想知道龍旖旎的真正心意。

    根本就沒有什麼毒酒、解藥什麼的,一切的一切,只是編出來的。而急逼龍旖旎作選擇,就是讓她沒有思考的時間,只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本能用下意識去抉擇,只有這個抉擇,才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當龍旖旎來時,鳳梔粟與鳳仟絕其實都是清醒地躺在榻上,等著、期待著,看她如何選擇自己最愛的人。

    在聽到龍旖旎說將藥丸給鳳梔粟時,他的拳頭握得有多麼緊,心痛得像是要碎了一樣。原來她最愛的人,不是他,而是鳳梔粟,當時恨不得自己是真的中毒死掉算了。

    可是後來,她竟然喝下那明知有毒的茶,與他共赴黃泉時,他才知道自己的試探有多麼傻多麼無知。

    想要試探什麼,想要知道什麼?他的龍旖旎不是一直都將自己的心意表達得很明顯了嗎?為他生子、為他留下,對他說只要他一人,他是個自詡聰明的傻瓜,竟然看不出來,還要患得患失。

    龍旖旎皺緊眉頭,彷彿不明白他所說的話似地,「假的,原來是假的?」那麼痛苦、那麼痛不欲生的感覺,原來是假的?她的眼淚算什麼?她的傷心算什麼?難過到不想活的感情又算什麼?

    她站起身往房外走去,她不想見到他,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拿刀去捅他,讓他真的去死!

    「旖旎!」他連忙起身摟住她,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帶回榻上,「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不要生氣?」怎麼可能不生氣?他將她的真心當成什麼了?「鳳仟絕,你太讓我失望了。」

    「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對人低頭認錯過,可是遇上她,這種事情好像成了家常事一般。

    「你放開我!」她很像白癡嗎?竟然被一群人耍著玩,「我再也不要見到你,鳳唔……」話沒說完,就被他給堵住餓了嘴。

    想咬那在她嘴裡放肆的舌頭,但是,天殺的,到了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捨不得他,只能不甘願地狂捶他的後背。

    一吻既了,兩人都氣喘吁吁。

    「我愛你。」他在她耳邊低喃。

    這、這個男人,龍旖旎滿腔的怒火,一瞬間被澆熄了一半。

    「我愛你,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像傻了一樣,在她耳邊不停地說著愛她,愛她,這種愛,深入骨血,永世難忘。

    「你別以為用這招,我就會原諒你嗎?」話是說得夠狠的,可是不斷上揚的嘴角卻不是那麼回事。

    「對不起,就是因為太愛你了,我才會對我們的感情那麼沒有把握。」第一次,將自己的懦弱與無助攤開在她的面前,面對她,他其實不是那個無所不能、自信滿滿的輔政王爺,只是一個害怕失去所愛的普通男子而已。

    笨、笨蛋!她在心裡狂吼著,可是喉嚨卻哽住了,愛有多深,脆弱就有多深。因為太愛了,那種害怕失去的感覺就會越強烈,她明白的,非常明白。

    「我沒有對你說話,我愛你對吧?」所以,他才會這麼沒有安全感,用這種方式來試探她。

    「當然沒有。」他大聲地吼道,該死的,如果她早說了,他還會搞這種會被哥哥和侄子恥笑一輩子的丟臉事情嗎?

    「那麼……」用力地拉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重重地吻了一記,「鳳仟絕,你聽好了,我愛你,非常非常愛你。」

    幸福,如漲潮的一樣,瞬間將他吞滅了,他伸手撫住她的臉蛋,低頭激烈地吻著她,好像恨不得將她吞下腹中一樣,飢渴狂野,而且溫柔。

    她柔柔地回吻著,輕輕地閉上眼,再也無法對這個愛她愛到無以復加的男人生氣。惱什麼,恨什麼?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為太愛她而已。

    他的愛,既強烈又執著,如同烈火一般,而她,就是那撲火的飛蛾。

    吻著吻著,他們的呼吸急促起來。

    「等等。」忽然想起什麼,她捉住他撫上胸脯的大掌,「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與那個女的究竟是什麼關係?」終於想起當初引起一切風暴的人,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自己那時是吃醋了。

    「哪個女人?」拜託,什麼時候了,還跟他說什麼女人不女人的,他的女人,不是只有她一個嗎?

    「就是那晚在宮裡,與你一同走在走廊上,你還對她笑得好溫柔的女人,那個陸歡欣。」這個名字到死她都不會忘記,說起這件事,她的心還是隱隱作痛,一想到他對她以外的女人笑得那麼溫柔,她的心就好酸。

    見鬼的,除了她,他什麼時候對哪個女人笑過了?等等……

    「你是說的那天,就是你懷著寶寶進宮,然後跑到花園與鳳梔粟那個混蛋私會,見到我後還狂奔的那天是不是?」最好不要是他想的那天。

    「什麼私會!」講那麼難聽,她拍了他一記,「人家是碰巧遇上他,而且你還沒有說你與陸歡欣究竟是什麼關係?」休想給她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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