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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 假皇后用真皇后試靈藥 文 / 焦志堅

    階梯並不長,大概有三丈長一點。舒榒駑襻

    階梯的盡頭有一塊空地。空地的空間並不大,可以容納五個人。

    空地上坐著一個婦人,她的頭髮散亂的披在肩上,因此看不清她的臉。

    牆上的油燈一大一小的閃著光,光是微明的。

    那個婦人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她只用憑耳朵一聽就知道來人是誰姍。

    這一個月以來,從來就沒有第二個人來過這裡。

    假皇后道:「你不覺得意外嗎?」

    那個婦人沒有動,她的嘴動了兩下,道:「沒有什麼意外的,如果這裡還會有第二個人進來的話,那才是意外。妗」

    假皇后冷笑道:「你說的很對。雖然你是真皇后,但是我希望你對本宮說話時客氣點。否則…」

    皇后道:「否則你就會殺掉皇上和我女兒,是嗎?這些話你說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了?你說的越多,就說明你越心虛,你越沒有膽。你若真敢殺皇上的話,說不定你早就動手了。」

    假皇后生氣道:「你這個賤人,你敢這樣和本宮說話,你信不信本宮隨時都可以要你的命?」

    皇后抬起頭瞪著假皇后道:「你殺呀?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我早就過夠了。你趕緊殺了我,這樣皇帝就不會受你的要挾了。」

    假皇后嚇得退後了一步。皇后的臉就如鬼一般。他的眼睛紅得像剛流過血。也許她是真的哭了,她天天在哭,所以她的眼淚早已哭干了,她沒有眼淚流的時候,只能流血。

    她的眼中真的流出了血,血順著她的臉流到了她的嘴角。

    假皇后鎮靜下來道:「皇帝很愛你。他為了你願意犧牲自己的江山。他願意把江山傳給齊王。你應該高興。」

    皇后又低下頭道:「他真傻!他不該這樣做。這樣做,他對得起天下的百姓嗎?」

    假皇后笑道:「他中毒已深。他中的是血蝴蝶。血蝴蝶是生活在沙漠中的肉食動物,血蝴蝶有很強的毒性,血蝴蝶的毒也是沒有解藥的。是皇帝最信任的太醫胡回春開的。他現在最多也就能活九天。如果你們有緣的話,你們還能見最後一面。」

    真皇后瞪著假皇后,道:「真卑鄙!」

    真皇后的心中傷心的要死,可是她卻沒有哭出來,因為她心中的仇恨更大。她恨面前的這個假皇后,她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肉給咬下來,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力氣。

    她每天所吃的食物和所喝的水,只能夠維持呼吸。如果她吃得多了,或者喝的多了,那麼她就有力氣叫喊,有勇氣和假皇后拚命,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假皇后怕她吃得多了排出得更多,她每天都要往外面端屎端尿。

    假皇后是一個愛乾淨的人,她即不想每天多都來端屎端尿,也不想聞到難聞的氣味,所以她只有控制皇后的飲食。

    這裡的空氣已夠渾濁,假皇后已經快吐了,可是她的正經事還沒有做。

    假皇后也瞪著真皇后,她們兩個人的樣子像極了,就如雙胞胎一樣。不同的是,一個穿得高雅,高雅得像天上的仙女,一個穿的平淡,平淡的還不如街上的叫化子。

    真皇后和假皇后的四隻眼睛就這樣瞪著,她們的目光在慢慢的靠近。

    假皇后除了狠毒外,她還有一身高強的武功,所以她不怕真皇后帶血的眼睛。

    真皇后自然也不會怕她,因為她連死都不怕。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是最勇敢的。

    如果說用眼瞪也是一種比試的話,那麼最後勝利的人一定是真皇后。

    真皇后勝了。假皇后的眼睛已經離開了真皇后的眼睛。

    她的眼睛突然盯在真皇后的胸前看。看得很入神,就像一個色狼在盯著一個女人的胸看一樣。

    無論這個人是男是女,真皇后都不希望她盯著自己的胸看的。

    真皇后不怕死,可是她卻怕有人盯著她的胸看。

    剛才和真皇后那樣對峙,真皇后都沒有害怕過,現在她竟然怕了。

    她怕假皇后看她的胸?還是怕假皇后要對她做什麼?

    真皇后突然間把自己胸前的衣服裹得很嚴,她就像一個被人玩弄過的女人,驚慌害怕極了。

    真皇后蜷縮在牆角,顫抖的說:「你要幹什麼?士可殺不可辱。」

    假皇后剛才本不想做什麼,可是看到真皇后害怕的樣子,她的心裡痛快極了。

    假皇后陰笑道:「你說我能做什麼?我要是男人的話現在你已經被玩弄了。」

    真皇后稍微放鬆一點道:「幸好你是女人。」

    假皇后笑得很開心,她仰面大笑後,突然低下頭,用惡毒的眼光看著真皇后,道:「你錯了。我雖然是女人,可是男人能幹的事,我一樣可以幹,而且我保證,我會做得讓你更舒服。」

    真皇后又把身上的衣服裹了裹道:「你…你不是人,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假皇后怒道:「本宮沒有時間和你耗著,把手拿開。」

    假皇后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她真的要這樣折磨真皇后嗎?

    真皇后的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假皇后把她的手輕輕一甩,真皇后的手就被甩開了。

    假皇后不等真後的手回到胸前,她已扯開了真皇后胸前的衣服。撕破了她貼身的紅肚兜。

    肚兜上繡著兩隻在戲水的鴛鴦,如今這兩隻鴛鴦已分離了。就像她和皇帝的緣份一樣,在這一刻徹底分開了。

    真皇后已抱著必死的決心。只要假皇后敢在她的身上做什麼,讓她沒有尊嚴的話,她寧可去死。

    真皇后的兩隻手擋住了自己的胸,害羞的說:「你這個瘋女人,你究竟想幹什麼?」

    假皇后沒有再把她的手拉開,道:「你最好自己把手拿開,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耐性。」

    真皇后當然不會這麼聽話,她的手就像長在了她的胸前,一動也不動。

    假皇后笑道:「你是怕本宮看到你胸前的那塊傷疤吧。其實本宮又何止第一次見過。你不是說,這塊傷疤是你救皇上的見證嗎?你不是還說這個傷疤是你的驕傲,你以這塊傷疤為榮嗎?怎麼?現在連看都不讓本宮看嗎?」

    真皇后吃驚的瞪著假皇后道:「這些話,你是怎麼知道的?」

    真皇后的聲音都有些嘶啞。

    假皇后卻很開心,笑道:「你應該能猜得到,這些話你平時就跟誰說過。」

    真皇后道:「這些話,我只對韻瑤說過。」

    真皇后冷笑道:「對!這些話的確是你的寶貝女兒告訴我的。你的記性還算不錯。」

    假皇后緩口氣道:「你的女兒很可愛,可是最近我發現她有些不聽話了,她有時會讓我很生氣,如果哪一天我忍受不了了她,我想我會殺了她。一個母親要殺死自己的女兒,她的女兒一定不會反抗的,甚至在臨死前還會恨你,她會死的不冥目。」

    真皇后哀求道:「你怎麼對我都無所謂,只求你別殺我的女兒。」

    假皇后柔聲道:「這就對了,你何必把自己弄得像個貞節烈婦似的。沒有必要,本宮還未對你做什麼呢?把手移開,本宮不會對你怎樣的,你這個長了個傷疤的胸,本宮不感興趣。」

    真皇后無奈的把她的雙手移開了。她暢著懷,假皇后可以把她胸前的地方看得很清楚。

    燈光雖然很弱,可是真皇后的胸看上去更美了。朦朧的美。美中不足的是胸前的那塊箭疤。

    這個箭疤並不美,可是假皇后卻盯著那個箭疤不放。

    真皇后低著頭,她眼中的淚水,一滴滴的滴在了她的腿上。

    這是屈辱的淚水,也是救命的淚水,她救的是她的女兒。

    假皇后的眼光突然就離開了那塊箭疤,她從袖子裡拿出來一個綠色的瓶子,瓶子上有一個紅色的蓋子。

    假皇后把瓶子遞到真皇后面前道:「這是你女兒給你的藥,她很孝敬你。」

    真皇后啜泣一聲,抬起頭看著那瓶藥道:「什麼藥?」

    假皇后道:「療疤靈藥。聽你女兒講,這瓶藥,她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弄到手的。為的就是能把你胸前的疤給去掉。好讓你的皇上多愛你幾分,你的女兒真是用心良苦呀!你莫辜負了她的一片孝心。」

    真皇后並不是不相信她的女兒,她是不相信她面前的這個蛇蠍女人,她不相信這個女人會有那麼好,會把朱韻瑤給的東西送給她。

    真皇后不知這假皇后又要耍什麼花樣,道:「你會那麼好心?會把我女兒給我的東西還給我?」

    假皇后笑道:「當然,因為這個東西對我一點用都沒有。可是對你來說作用可就大了。女人都有愛美之心。我相信你也不想讓這個疤永遠的留在你的胸前。」

    真皇后沒有接那瓶藥,道:「你錯了。韻瑤說得很對,這個傷疤的確是我的榮耀,我的驕傲,我怎麼會把這個傷疤給去掉呢?」

    假皇后氣得眼睛都想凸出來,道:「你不要敬酒不吃你吃罰酒。今天這瓶藥,你用也得用,不用也得用。」

    真皇后伸出一隻手想把那瓶藥給打翻,假皇后的手向後一縮,真皇后的手就打空了。

    假皇后笑道:「你想把藥給打翻,沒那麼容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女兒給你求的藥到底是真還是假?」假皇后陰笑道:「倘若這瓶藥是毒藥,那你就別怨任何人,要怨就怨你的寶貝女兒吧!哈哈哈…」

    假皇后就如瘋了一般,她在真皇后的胸前一點,真皇后便不動了。

    假皇后笑著把那瓶藥擦到真皇后的傷疤處。

    藥成黃褐色,而且味道還難聞極了。假皇后感覺有些噁心,可是看到真皇后痛苦的慘叫樣,她又笑了。

    這瓶藥難道是毒藥?為什麼真皇后的反應會如此的強烈呢?

    假皇后笑道:「很痛苦,是吧?我早給你說過,這瓶藥是你的寶貝女兒送給你的,也許她也不知道這藥是真的還是假的。幸好我聰明,我沒有自己試藥。」

    真皇后突然感覺很舒服,道:「我女兒才不會這麼對待我的。這藥一定是你換了。」

    假皇后笑道:「哈哈哈……我有病呀?我會換你的藥。你看你這樣子,這都是拜你的女兒所賜。」假皇后笑不出來了,她很吃驚,她的眼睛好像看到了世上最奇怪的事一樣。

    假皇后吃驚的說:「這藥難道是真的?你身上的傷疤真的不見了。」

    真皇后突然感覺自己的傷口不那麼痛了,她睜眼一看,高興的說:「我的傷疤果然被清除了,這真是一瓶靈藥,我就說我女兒不會害我的。」

    假皇后好像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伸出手在真皇后的傷疤處摸了摸,道:「這真是太神奇了,你的傷疤竟然真的消失了,而且和以前的皮膚一樣。這瓶藥太神奇了。對不起了,皇后娘娘,本宮能夠把你的傷疤給治好,這已經對得起你了。你的這瓶藥就歸我了。」

    真皇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傷疤,高興的說:「反正我的傷疤已好,那瓶藥,你用得著,說不定哪一天你的脖子上就會出現一個碗口大的疤,到時候,就算這瓶靈藥可以把你的傷疤給治好,只怕它也不能讓你再長出一顆頭來。」

    假皇后笑道:「你隨便說,等齊王登基了,我看誰還敢要本宮的腦袋,到時候本宮就是齊王的正宮娘娘,而你就會成為一個死人。」

    真皇后冷笑道:「可你別忘了,你現在是皇后,一國之母,當今聖上的妻子,齊王的大嫂,我就不信你敢公然嫁給齊王。」

    假皇后生氣道:「你給我閉嘴。本宮的事不用你管。本宮到時候自有辦法。」

    假皇后三兩步便飛到了洞口,機關啟動,她的頭一伸,便從仙女的畫下鑽了出去。

    地洞的下面,一盞快要熄滅的油燈還在拚命的燃燒,它的命運就像真皇后的命運一般,隨時都可能會送命。

    真皇后身上的傷疤沒了,那個箭疤很大,雖然她平時說不在意,可是她心裡還是很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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