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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賭坊內展鵬連勝賭局孫中耍無賴為難俠王
趙雪冰道:「這有什麼?他可以把兩個都娶過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我想那王蘭姑娘也不會反對。舒煺挍鴀郠」
展鵬反問趙雪冰:「倘若你的夫君要娶第二位夫人,你同意嗎?碎」
趙雪冰思考良久道:「我的夫君要是娶第二個妻子,我就會消失,永遠不再見他。」/展鵬嚴肅的說:「我的一生只會娶一位妻子,愛情是自私的,是不能隨便和別人分享的。」
趙雪冰道:「你說的很對,我贊成。不過,我可提醒你,王蘭姑娘得的可是相思病。相思病最難醫,除非王江濤肯娶她,否則我看這王蘭姑娘只怕是凶多吉少。」
展鵬道:「這也是我為王江濤所擔心的,倘若讓他知道了此事,我也不知道他會做何選擇。一個是他深愛的人,他願意為她付出自己的生命,一個願意為他茶飯不思。」
趙雪冰道:「看來王公子也是性情中人。」
展鵬道:「也許王江濤有辦法可以讓這件事得到一個完美的結果。我們現在還是先找家客棧,今晚在此住一晚,明天我們買兩匹快馬就趕回天啟縣。」
趙雪冰感覺這幾天一直走山路,自己沒有吃好,也沒有睡好,現在感覺還真有點睏,聽展鵬說明天要買馬,她摸了下口袋,驚道:「糟了!」
展鵬心中一顫道:「怎麼回事?」
趙雪冰從身上取出一兩銀子道:「我們只剩下一兩銀子了,晚上怎麼住客棧?」
展鵬笑著接過那兩銀子道:「只要我們還有一兩銀子,我就能給你變出一百兩,一千兩,跟我來!」
展鵬拉起趙雪冰的手就往前走。/趙雪冰不解道:「你這是要拉我去哪裡?」
展鵬邊跑邊說:「帶你去取銀子!」
趙雪冰不相信道:「開什麼玩笑?你以為天底下到處都有你的錢呀?你想取就取。」
展鵬得意的說:「這下你還真說對了。」
銀鉤賭坊就在眼前,展鵬拉著趙雪冰就走了進去。
趙雪冰見賭坊內污煙瘴氣,吆五喝六的,心中就煩,道:「你就是拉我到這裡來取錢的?」
展鵬一邊解釋一邊往人多的桌子上走,道:「這裡的錢你可以隨便拿,這些開賭坊的簡直就是給我準備錢的。」
趙雪冰道:「你就那麼自信?我可告訴你,我們只有這一兩銀子,要是賠了本,晚上我們就要睡大街了。」
展鵬笑道:「有美女相陪,就算睡草窩,我也心甘情願。」
展鵬的面前有個年輕人,臉上還帶著傷疤,傷疤就如一條小蟲趴在那裡,他聽到有人拿一兩銀子來賭錢,就回過頭看了一眼,道:「拿一兩銀子,到這個賭坊裡來,還想賺大錢呀?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回去,拿著那點錢賣點吃的,別糟蹋了。」
展鵬笑道:「那依這位小哥之見,在下最少得拿多少銀子呢?」
帶疤的道:「沒有一百兩,就別想贏錢。一百兩只是試試手氣,手氣試出來了,才能賺大錢。」
「押了!押了!押大押小,全靠運氣,看準了離手!」
莊家的身邊堆了一大堆碎銀子,桌邊的賭客把錢從大移到小,又從小移到大,最後都把錢放在了大字處,小字處一兩銀子也沒有。
莊家叫道:「押好了,就開了!」
「等等。」展鵬把一兩銀子押到小字上道:「我押小!」
其他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道:「你押小?我們這麼多人的運氣難道會比他差?你死定了。」
趙雪冰也擔心道:「要不?我們也換換,押大怎樣?」
展鵬把銀子落定離手道:「做什麼事,對自己要有信心,我買定了小。」
「買好離手!開了!」
莊家慢慢打開了色子蓋,賭桌四周的賭客伸著脖子,就像被人提起來的鴨子,眼睛瞪得還挺大,他們像是在看什麼世上的奇珍異寶一般,只有展鵬一手放在下巴處,站在原地,毫無緊張之色。
莊家一聲大吼:「開了!是小。」莊家一邊笑一邊往自己懷裡摟銀子。
莊家把銀子摟完後很大方的給展鵬一兩銀子道:「這位公子,您的一兩銀子,您收好。」
展鵬笑道:「不用拿了,請莊家搖色子,這二兩銀子,在下全押上。」
其他的賭客還未見過這樣的賭客呢?他們平時都是贏了之後,下一局就少押一點,像他這樣贏了一次就全押上的,實在很危險,這樣的話,只要他有一次押錯了,那豈不是血本無收?
莊家已搖定,展鵬的色子沒有動,笑道:「這次還買小。」
那個帶傷疤的叫道:「老子偏不信,這色子有這麼邪門?都連出了四個小了,我就不信它還是小!五兩,我買大!」
其他的賭客也都覺得那個帶傷疤的話在理,便跟定了他,道:「兄弟,我們跟你下,買大!」
莊家贏了第一局,聲音也宏亮許多道:「看準了,買定,離手。」
「大!大!大!大!」那些賭客好像覺得他們叫的聲音越大,他們中的機會就越大一般。
色子的蓋在眾人的期盼聲中打開了,又是小。
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展鵬的身邊已經堆了數千兩銀子,這中間也有看好展鵬的,跟著展鵬押的人,發了點小財。
莊家的臉色都變了,在開啟色子蓋時,他就像沒吃飯一般,拉著嗓子道:「看好,開了。」
「哈哈哈!大!這位公子又贏了。還有我的,我的!」
臉上有個傷疤的,看著展鵬從進賭坊到現在一直都未輸過,他就也想跟著展鵬押。一直跟著帶傷疤的人也都跟展鵬了。
莊家的臉色蒼白,就如快死了一般,連拿色子的手都有些發抖,今天是不是遇上邪了,他面前的年輕人,押什麼中什麼,實在怪哉!
展鵬把面前的銀子收起來遞給趙雪冰道:「你拿著這些銀子,到櫃檯處換些銀票,我們帶著也方便。」
趙雪冰剛才還在為沒有錢住店而煩惱,如今她卻為大把的銀子而頭疼,道:「我們的錢已經夠用了,你見好就收,別讓莊家喘不過氣。」
展鵬留下一兩銀子笑道:「傻姑娘!世上只怕只有你一人嫌錢多,麻煩!」
其他人把展鵬當成了自己的財神爺,他們也高興的替展鵬說話道:「就是!誰會嫌錢燙手呢?」
趙雪冰拿著銀子離開後,展鵬拿著一兩銀子,在色子落定後,他押小,那些人都拿著銀子押小,他換大,那些人就跟著換大。
無論展鵬把銀子押在哪個位置,在那個賭桌上,不高興的只有一個人。
莊家的臉已經不能叫做人臉,沒有任何人的臉會有如此長的,長得比驢臉還多幾分。
「買定,離手!開了。」這聲音就像是死了爹娘一般,傷心到了極點。
現在笑得最開心的恐怕就是那些押錢最大的人了。
帶傷疤的年輕人,把手中的五百兩銀子全部押了上去,跟著展鵬押的大
帶傷疤的人,臉上的傷疤就如一條會動的毛毛蟲,他開心極了,好像現在就又得到了五百兩一般。
這個帶傷疤的年輕人就是李虎。
李虎是永順縣李員外的兒子,家中倒有些錢,但李虎卻偏偏喜歡賭錢。李員外拿他也沒辦法。
跟著李虎下注的還有三個人,他們的家裡也頗富裕。
張明成下了一千兩,孫中下了一百兩,劉天文下了五百兩,他們正在得意的笑。
色子蓋開了,那些跟著展鵬押錢的人眼睛都綠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那個次次都押中的人這次竟然輸了。
他只輸了一兩銀子,可那些跟著展鵬押錢的人基本上都把自己賺的錢也都押上了。
莊家的臉在色子未開之前,就像快要死的草,現在他好像得到了及時雨一般,他的臉又燦爛起來了。
莊家笑得整個賭坊的人都聽得到,他一邊把錢往自己懷裡攔,一邊笑道:哈哈哈!是小,通吃!」
小的一邊竟然沒有一個人押,莊家的錢不但賺了回來,而且還額外贏了許多,莊家抬起頭向人群中找那個連勝公子。
展鵬回過頭向莊家笑了一下,正要往賭坊門外走去。
莊家把錢收完了,賭桌旁的李虎像傻了一般,突然間他扒開那些堵客攔住展鵬的去路,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展鵬站在那,道:「這位小兄弟,有何貴幹?」
李虎生怕展鵬從他身邊溜走了,所以他的手一直張著,好像要把展鵬摟在懷裡。
李虎怒道:「你說有何貴幹?你坑害我輸了五百兩銀子,這筆帳你說怎麼算?」
展鵬笑道:「在下何時讓你跟著我下注了?是你自己運氣不佳,現在輸了錢,又能怪誰呢?」
賭坊裡的人見有人要打架,他們都無心再賭,都圍著展鵬和李虎看熱鬧。
李虎氣急敗壞道:「就是你,你肯定和莊家串通好了,來坑我們的錢,要不然你怎麼會想贏就贏,想輸就輸。」
展鵬苦笑道:「在下的運氣也許比較好。」
李虎罵道:「好個屁!你又沒長能看到色子的眼睛,你怎麼知道那裡面的色子點數,是大是小?不管怎麼說,你把我最後一局輸的五百兩銀子還我,不然的話…」
李虎把拳頭握緊在口中吹了口氣,展鵬假裝害怕,往後退了一步道:「不然怎樣?我好怕呀!」
李虎以為他面前的這個人是個膽小鬼,就大著聲音道:「不然,我就讓你躺著出去。」
展鵬笑道:「在下還真想躺著出去,只怕你的拳頭還不夠我的一根手指頭厲害。」
李虎一拳打向展鵬的鼻子道:「你找死!」
展鵬把頭一歪,李虎便打偏了,李虎幾乎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這一拳下來,他便頭朝前向展鵬的懷中衝去。
展鵬伸出一隻手,往李虎的頭上一放,李虎就如一個陀螺在地上旋轉起來。/展鵬見他轉得口中白沫都甩了出來,就把手鬆開了。
李虎突然之間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黑暗中飛旋,他分不清東西南北。
在場的人看得清楚,李虎在地上還在不停的打轉。
張明成上前把他扶住,道:「李哥,你沒事吧?」
李虎被張明成扶著,還來回的搖擺,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這…那…我暈。」
張明成,孫中和劉天文把把他扶出賭坊外,王天文給李虎找了杯水,李虎喝半杯又吐出半杯,稍稍清醒點,道:「那小子呢?我還要找他,我要把我的五百兩銀子要回來。」
張明成輸了一千兩,心中也十分難受,道:「李哥,那個人早不見了。我們就認了吧!其實也不能全怪他,我們要是自己不跟著他押,這最後一局要是押個小,那我現在就有一千兩銀子了。」
李虎氣道:「不成,我嚥不下這口氣。就是那小子害得我們。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孫中指責他道:「算賬!得了吧,你!我看你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你去找他是自討其辱。」
李虎道:「沒出息的東西,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我問你們三個,我們還是不是兄弟?」
他們三個堅定的說:「是!」
李虎接著道:「那我們的錢是不是應該要回來?」
「是!」
李虎眉頭皺了一下,笑道:「兄弟們,今晚我們就去找那小子要錢去。他今天在賭坊贏的錢最少有四千兩,我們幾個想辦法把它弄到手,就算是解了我們的心頭之恨了。
張明成道:「我看,這事成。」
劉天文道:「成個屁呀!那小子的功夫那麼厲害,他身邊還有一個姑娘,那姑娘的武功我看也不弱。就憑我們四個,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呢。」
李虎聽說還有個姑娘,他現在回想起來了,他感覺那個姑娘簡直就是人間的極品,倘若能弄到手玩玩,就算死了也不枉活這一次。
李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色迷迷的笑道:「你說有個姑娘?我記起來了,那個姑娘真可以說是如花似玉,是人間的極品呀!剛才我本來想說說玩的,現在恐怕我要真的去做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