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濤快步衝進屋內,他只看到了展鵬的一隻腳從破損的窗戶中消失了。舒嘜鎷灞癹
屋裡被人翻得亂七八糟,就算有十本那樣的東西,只怕也被人翻走了。
如果真的有人事先拿走了那樣東西,那麼事情就不妙了,怪不得展鵬如此的心急。
王江濤飛身從窗戶上躍了出去,他的速度雖然很快,可是比起展鵬來還是慢了半拍。
展鵬的身形就像影子一般在黑夜中穿梭,展鵬前面的兩個人基本上看不到什麼,只是感覺有兩個會一閃一閃的人影在動。
從身形上看,王江濤已經意識到,展鵬前面的那兩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高手,情況的凶險程度可想而知。
他開始為展鵬擔心了,他也加快了追趕的速度,想在動手之前追上展鵬,必要時也能幫個忙。
前面的人影比後面的人影飛得快了許多,慢慢的第二個人影已落於下風,他究竟是什麼人?輕功竟如此之好。這個問題在展鵬的腦中迴盪了好多次。
他已經確定了第二人的身份,這個人正是趙雪冰,因為他又聞到了她身上那股特殊的蘭花香。這種特別的味道只有趙雪冰身上才有。
突然間前面那個身影的身法慢了下來,慢得不可思議,相對於第二個人影而言,他就像是在後退。所以第二個人影馬上就追上他了。
第二個人影的身上散發著一種迷人的蘭花香。她的臉就像天上的彩虹,十分美麗。
這個綠衫女子正是趙雪冰。趙雪冰緊趕幾步便站到了第一個人影面前。
第一個人影穿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背向趙雪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如一個木頭人一般。
趙雪冰把手中的劍往上一提,準備隨時拔劍。不過她還有許多疑問要沒有弄明白,所以她不得不問,道:「閣下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天香酒樓的客房裡?」
那個人沒有回答,還是沒有動一下,剛才趙雪冰的問話,好像與他沒有關係一般。
趙雪冰一向很冷靜,很能沉住氣,沒想到他面前的這個人比他更能沉住氣,現在你就是拿把刀照他後背砍一刀,只怕他也不會動。
趙雪冰是講理的女子,又識大體,這樣的事她當然做不出。
趙雪冰繼續問:「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會放過你。本姑娘手中的劍可是不認人的。」
那個黑衣人還是未動,他的身上的衣服被清風一吹,擺動了一下,趙雪冰馬上拔出寶劍準備迎敵。那個黑衣人的身法太快了,趙雪冰不能不防。
風過後,那個黑衣人依舊未動,又恢復了原來的站姿。
趙雪冰一陣緊張後又放鬆了警惕。她對面前的這個黑衣人感到十分的奇怪,她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人,難道他是想用這種招數來和人交戰嗎?
她面前的黑衣人還是未動,可趙雪冰的身後突然間閃出一個人,這個人的身法更快,趙雪冰頭還未回過去,那個人已到了她身邊。
趙雪冰馬上把劍指向了那個人。這一劍並未刺出,她所用的是自保的招式,沒有進攻,所以那個人也不用避。
那個人見趙雪冰用劍指向了他,他馬上開口道:「趙姑娘,且慢動手,是我,展雲飛。」
趙雪冰收起手中的劍道:「原來是展公子,我以後是誰呢?一直在我身後跟著。」
展鵬道:「趙姑娘為何對著一件黑色的衣服問話呀?」
趙雪冰驚道:「你說什麼?前面站著的那個人,只是一件衣服?這怎麼可能?我一直在他的身後追著,他怎麼會有機會溜走?」
展鵬道:「姑娘中了他的金蟬脫殼之計,還不自知。」
趙雪冰見那個「黑衣人」的還在原地站著,從未移動過一步,只有風吹來時,他的衣袖才會擺動兩下。現在趙雪冰有點信展雲飛的話了。
前方既然沒有人,趙雪冰就不必再對那個輕功了得的黑衣人再防範什麼,況且有機靈能幹的展雲飛在場,她當然不必再緊張。
趙雪冰的心情已放鬆道:「你怎麼知道前方的那個人早已不見了?」
展鵬道:「那件衣服下面若是有人,他只怕早就是個死人。」
趙雪冰迷惑道:「你為什麼這樣說?」
展鵬道:「姑娘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趙雪冰道:「你的話,不可靠,因為你在後面追,我是在前面追的,你根本就不能確定那件衣服中究竟有沒有人。那個人不但輕功高,就連定力也十分強,我只怕他是故意不動,好讓我們放鬆警惕,等我們走到他旁邊時,他好趁機偷襲。」
展鵬道:「姑娘平時無論從說話還是做事上都是雷厲風行,果斷的很,如今怎麼膽怯了?那件衣服裡若真有人,現在說不定會為我們的爭論,笑出聲來。既然姑娘不信在下的話,那麼在下只好做給姑娘看了。」
趙雪冰見展雲飛向那個黑衣人走了過去道:「你要做什麼?千萬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