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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26 禁錮 09 文 / 糖藕

    葉歡暗暗發出低沉的聲音,幾乎想要用手覆蓋住突然劇烈疼痛的頭部。shu酯罵簟琪燁

    在經過這麼多年的歲月後,她再度出現了,而她的出現,則代表著混亂的過去……和未來!!!

    葉歡頭疼。

    「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有辦法認出我?我甚至戴著面具啊!」他困惑的皺著濃眉,憤怒自己竟然沒有認出她來。他先前甚至還想要吻她,倘若她沒有洩漏身份,那麼今晚她就可能會在他的床上度過。他想到自己險些犯下的嚴重錯誤,冷汗緩慢的滑下他的背部。

    「我是持著邀請函前來的。」朱雀試著要他鬆開手,奈何他就是緊緊的抱著她,怎麼也不肯放手。她雖然很享受他的擁抱,但是他實在抱得太緊了些,她索性趴伏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輕喘著。

    很多的時候,朱雀都很痛恨自己,即使在過了這麼多年後,即使她這些年游刃有餘的在眾男人之間周旋,成為名符其實的千面女郎,男人是個什麼生物她最懂,一般男人很難不被她吸引。

    可是,在面對他的時候,她還是一如往昔般青澀,完全表現不出風情萬種的形象。也許,真的只是因為她在他的面前永遠是小闕,而不會是那個站在黑暗世界中能橫掃千軍的聶門四門主之一的朱雀吧!!!

    朱雀討厭這樣的自己……在葉歡面前的自己。可是,卻又該死的享受著。

    想想,自己真是犯賤!

    「你……跟著哪個男人來的?」葉歡冷冷的發問。持邀請函而來!?能持有邀請函來到這個宴會廳那代表什麼身份地位葉歡豈會不知道?所以憑著朱雀自身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有資格得到邀請函的。

    朱雀唇角一揚,似乎恢復了半分的妖嬈,這個微笑,讓她整個人的氣質立即大不一樣,她性感的說:「不需要你知道!」

    「小闕,你太膽大妄為了!」葉歡呵斥。「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根本就不是你的世界!」

    「是啊!」朱雀淡淡的說,「任何聰明人都該知道,swsl的局勢未明,隱身在國王之後的金主身份不明,貿然前來是最不智的。可是葉歡……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她語帶雙重的意思,水眸凝上了葉歡深邃的眼眸,雙手,也漸漸的由葉歡的胸膛,慢慢的攀爬往上……

    朱雀永遠也不會忘記,三天前,當聶門的衛星掃瞄到卡洛斯的時候,意外的就看見了站在卡洛斯身邊的這個男人,她當場就怔住了!!!多年前的記憶如泉湧般的出現,她當下決定,這次深入南非的行動,她一定要親自參加,一定要親眼見見這個人。

    她二日前就抵達南非了,暗殺了幾名擁有最高級別邀請函的人,取得邀請函,堂而皇之的就進入了。

    葉歡伸手握住了朱雀的雙手,「小闕,不許胡鬧,回去吧!這裡很危險!」

    半個小時前,他就接到了卡洛斯的電話,實驗室和罌粟園被大火燒熄了,藍司辰和聶門的人一定已經進入這裡的。

    所以,接下來,swsl一定非常的危險,小闕不能留在這裡。

    朱雀淡淡的一笑,雙手輕巧的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後覆蓋上他的衣領,學著他先前挑逗她的方式,放任雙手在他強壯的頸項遊走,然後,湊近他的耳,輕聲說:「如果你帶我離開的話,那麼,我便走!否則……免談!」

    「小闕!」葉歡的語氣中有著些怒氣。

    朱雀還是淡笑,果然,奢望他能回應她,那是妄想。如果他願意回應她的感情的話,那麼當年他也就不會拋棄自己了!!!

    笑完,朱雀知道,自己應該要辦正事了,這次來南非不是來玩的。

    所以,她渾身的氣質,立即轉變得與先前完全不一樣,她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冷淡的道:「葉歡,我告訴你,我今天能來,就不會是你想讓我走就走的!」

    「我能認出你來,也能認出這個宴會場上所有的人!」朱雀繼續道。

    葉歡撇唇扯出一個嘲弄的笑容,但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小闕,我知道你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但是……」

    他兇惡的逼近她精緻的臉龐,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它的臉上。「但是,小闕,你的這點能耐,說不定會給你惹來大麻煩。」

    他宣告道,之後不容拒絕的拉住她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往大廳外拖去。

    兩個交纏的身影,快速的離開大廳,在陰暗的迴廊中隱沒,一扇通往庭院的落地窗被打開,之後迅速的關上,只殘留空氣中一股香甜的玫瑰花香。

    ……

    …………

    思甜不得不承認,這個swsl的國王真的很揮霍,宮殿就有很多幢。

    這會,她已經隨著男人來到了又一個她沒有來過的宮殿。

    這個宮殿,隱藏在玫瑰花叢中,在月色下顯得美輪美奐極了。

    男人帶著思甜進去的時候,裡面已經有很多人了。

    雖然都帶著面具,但是思甜還是從身段上認出了來,有好幾個都是在先前的大殿看見過的。

    也有一些,是在舞池裡玩的人,只是這會兒已經是光鮮艷麗的了。

    當思甜與男人一起進入的時候,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射過來了。

    看向他們的眼神是有些敬意的。

    思甜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他是什麼身份呢?

    他也是穿著的印度的傳統服飾,戴上面具,卻也不顯得怪異。

    只見他只是唇角一揚,然後牽起她的手,牽著她一起走入了大廳。

    他優雅的與人喝酒交談,場面似乎還是比較平和的。

    他們用多種語言交談著。

    有些語言,思甜聽都沒聽過,所以也就乖乖的站在了男人的邊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人們常說,最能反應人心的,就是眼睛了,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所以思甜一直注意著周圍與他們交談著的人的眼睛。

    思甜看得出,這裡面基本上是沒有誠心誠意的。

    也是,這樣的世界裡,哪裡來的真誠呢!

    廳裡的聲音,漸漸的大起來了。

    也有很多的女士都與思甜打著招呼,思甜都一一點頭示意問好。

    男人在她耳邊低聲說:「這些女人,除非自己是毒梟,不然就是男人們帶來的女人!」

    思甜撇嘴,輕言:「我也是你帶來的女人!」

    男人笑。

    ……

    ……

    在柔和的月光下,滿園的玫瑰花靜靜盛開著,約有兩公尺高的喬木種玫瑰正適合修剪成花牆,滿是荊棘尖刺的枝幹,長滿了深綠色的葉片,以及深紅色的花朵,濃密的花牆經過特殊的設計,成為龐大的迷宮。

    這是swsl王室最引以為傲的玫瑰迷宮,精巧的設計讓人咋舌,也清晰的傳達出王族的奢華。迷宮的內部有許多的涼亭,以及花崗岩的雕像,在白色石板鋪成的走道兩旁,有著冰涼的石椅,提供迷途的人們休憩。

    月光之下,高大的男人拖抱著嬌小的女子,走過重重複雜的迷宮走道,直到認為安全後,他才鬆開手,過度粗魯的將她推在石椅上,居高臨下的瞪視著她。

    她原本優雅盤起的發,因為他的粗魯而散亂,發針不知道遺落在迷宮的哪個角落,烏黑柔亮得有如絲緞的長髮,散落在白皙的頸項,覆蓋住她窈窕的身段。當她仰起頭看著他時,臉上滿是無辜的神色,散亂的發讓她看來更加無助。

    「你弄疼我了。」朱雀揉著被他握疼的手腕,仰望著他陰驚的表情。她原本已經決定漠視他了,好好的做正事來著,可是,為什麼這個該死的男人總是能夠讓她好不容易堅硬起來的內心一夕塌陷呢!?

    「為什麼沉著一張臉?你難道不高興看見我?剛剛在大廳的角落裡,你明明很高興,你甚至想要吻我。為什麼一發現是我,態度就全然改變?難道我就這麼讓你厭惡?」她詢問著,伸手覆蓋住他的手臂。

    葉歡匆忙的避開,彷彿她的手是一塊烙鐵,會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他的濃眉緊皺著,黑眸裡有著深深的困擾,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為什麼到swsl來?是來找我?你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他緩慢的問道,從來冷靜的理智在遇上她時就全然罷工,沒有半點的用處。他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先弄清楚來龍去脈。

    朱雀譏誚,「可別自戀了,為什麼我來這裡,就一定是為了你呢?」

    「該死的你!」葉歡激烈的咒罵,憤然轉過身去。他不知道是該痛打她一頓,責備她的貿然涉險,還是將她拉入懷中激烈的吻著。這麼多年不見,她還是能夠輕易的影響他,讓他失去賴以維生的理智。

    這也就是為了當年他要拋棄她的原因!

    他怕與她在一起,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也怕和他在一起,她也變得不像她!!!

    「你對我的出現感到不耐煩嗎?」朱雀低聲詢問著,伸手拉開繫住面具的緞帶,白綢製成的面具飄落,她美麗的面容在月光下展露無遺。

    葉歡聽見背後的細微聲響,當他轉過身時,正好看見她的面容。他完全被震撼,只能呆愣的站在原處,像是被咒語定住的雕像,這一生都無法移開視線。

    從第一次見到她時,就知道了她的美麗,但是他無法想像,在多年不曾相見後,當初那個清麗的女孩,已經褪變成眼前美得足以讓人喪失神智的女人了。她的眉目中依稀有著幾年前的輪廓,而那一雙眼眸,卻不復當年的澄澈,而是帶著一股彷彿能看穿天地間所有的秘密的睿智。

    「你還認得出我嗎?」朱雀仰頭望著他,因為他熾熱的目光而有些不知所措。她雖然聰明過人,雖然識人無數,但是,當他用如此激烈的眼光看著她時,她不知該如何反應。

    「我怎麼可能忘記……我在噩夢裡不斷的看見你的身影……無數次的破壞我的任務,差點弄得我聲名狼藉!!!」他撇唇冷笑道。想起了那段荒唐的歲月。

    十多年前,在一次意外中,葉歡救助了遭遇危險的無名女孩兒,他照顧她,教養她,甚至給了她名字。

    她最喜歡膩著他,最喜歡在他的身邊竄上竄下……可是,之後,他卻一次又一次的發現,這個女孩兒能夠影響到他最引以為傲的自製與冷靜。他深知,繼續這麼下去的話,他一定會毀掉的!

    可是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他不能夠被毀掉。所以,他才會狠下心的拋棄了她,遠走,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是,如今,她卻又再度的出現了!!!用不同於往昔少女青澀模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葉歡再一次的覺得,噩夢降臨了。

    可是他眼裡屬於男性的火焰,讓朱雀心中有著些許的女性虛榮。

    「那是過去的事情了,我那麼多年不曾見過你。」朱雀想起過去的種種,當初的固執性格,的確替他招來許多不必要的危機,有好幾次他為了救她,甚至還受了傷。

    「那麼……這麼多年不見了,你有沒有想過我?」她充滿期待的問道。

    「沒有。」他過度快速的回答,口氣十分的粗暴,但是當他看見她眼中瞬間黯淡的光芒時,他自責得幾乎想踢自己一腳。

    難以解釋,為什麼他會為了她的難受而感到自責?他是個冷漠到接近殘酷的男人,應該睥睨一切,眼裡只看得到金錢,但是當她精緻的臉龐上充斥著悲傷時,他的心意外的感到些許疼痛。

    這些年來若是沒有懷念過她,為什麼時常會在夢境中看見她美麗的身影?他一再的解釋那些夢境只是揮之不去的夢魘,為何又會在醒來時感到些許惆悵?

    她熱切的雙眸看進他銳利的黑眸裡,看見其中複雜的神色,猜測著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卻偏偏從當年看見他的第一眼,就對他那雙複雜的雙眼著迷,從此之後難以自拔。

    這些年對於他的想念,就像是玫瑰枝葉上的荊棘,牢牢的刺入她的心裡,扎得又牢又深,費盡力氣也難以拔除。這是不是上天注定,她明明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任何東西,卻偏偏鍾情於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冷酷男人!

    「你沒有懷念過我,但卻喜歡如今的我,是嗎?」她急切的想得到他的認同,柔軟的雙手緊握住他的衣袖,窈窕的身段離開石椅,在月光之下她美得像是玫瑰的精靈,白皙中透著嫣紅的嬌靨宛如盛開的玫瑰。

    月光落在她緊裹身軀的白色絲綢上,頸部的細緻肌膚完美得有如無瑕的白玉,讓人移不開視線。

    「那只是逢場作戲。」葉歡偏過頭去,想要掙脫她的手腕,但是她眼眸裡無助的神情深深的撼動了他的心,讓他無法狠下心來掙開。美麗的女人最是危險,而當她又聰明的知道該以柔克剛時,他實在應該盡快的逃離,免得落入她所布下的甜美陷阱中。

    「是作戲也好,我都千里迢迢的趕來了,你甚至連一些注意力都不肯給我?我不在乎你能給我多少,這一切都是我自願,我自願來到你的身邊。」朱雀輕柔的低語著,仰起頭看著他。她的模樣如此的脆弱,讓人無法狠心的拒絕。必須看得很仔細,才能看出深埋在那雙眼眸裡的詭譎聰慧。

    他幾乎被誘惑得低下頭去,她的唇粉嫩而溫潤,彷彿等待著他一親芳澤。她所說的話語具有驚人的吸引力,暗示著他可以不必負責,只要給予她些許的注意,她就願意奉獻上最完整的愛情。

    「這只是盲目的迷戀,你不該跟我牽扯上任何關係的。」他想要拒絕,而內心中的奇異渴望卻衝擊著脆弱的理智,那些渴求幾乎要潰堤。

    「是不是迷戀我很清楚,追尋你那麼多年,我已經成長,如今在你眼前的我已經是個女人,不再是個孩子了,別拒絕我。」她的身軀輕輕顫抖著,彷彿負荷不了那麼多的情緒,看著他的雙眼充滿哀求。

    葉歡的手緩慢地落在她的面容上,滑過細緻得有如瓷器的肌膚,以及輕顫的紅唇。哪個男人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她是如此的美麗而心甘情願。在夢境裡,她出現過千萬次,也吻過他千萬次,帶給他黑暗的世界一絲絲最溫暖的光明。

    「你不該來的,你的到來只會影響我。」他喃喃的低語,男性的嗓音裡有著深深的困擾。

    在黑暗裡遊蕩的靈魂,如何能夠不渴求光明?她的氣息如此美好,不同於他所熟悉的血腥與醜惡,他想攀附她,如同溺水的人攀附著最後一根浮木,緊緊的將她納入懷抱裡,在感受她的溫暖時,彷彿就能從暗無天日的世界裡掙脫。

    他緩緩的低下頭去,聞著她身上美好的氣息,在滿園玫瑰的濃香裡,她的氣息仍是如此的甜美。

    他用唇輕輕磨挲著她的臉頰。

    感受到他逐漸靠近的吻時,朱雀的唇畔偷偷浮現一抹狡獪的笑意,那笑意稍微沖淡了她脆弱的偽裝,暴露出她深埋在心內的小小計謀。

    在幾乎要吻上她的那一瞬間,長年來賴以維生的理智在此刻抬頭,葉歡匆忙的推開她。

    「該死的。」他頻頻深呼吸,黑眸裡甚至透露出兇惡的怒火。他怎麼能夠失去理智?他怎麼能夠觸碰她?

    他心中明明清楚的知道,就算她再美、再誘人,也是千萬沾不得的。她不是其他的女人,可以在互享/data/k2/後,互不相欠的離去。

    他若是碰了她,那麼,他就萬劫不復了!

    感受到他糾結的理智,朱雀決定好好的玩個遊戲。

    她不肯放過他,用盡所有的方法誘惑他。

    十幾年了,一個男人的自制力能有多少!?

    十幾年前他還可以說服自己她只是個孩子,但是如今,她的舉手投足,一言一行都在向他昭告著,她已是一個美麗而成熟的小女人。

    朱雀再度被推坐在石椅上,在玫瑰花牆的陰影下,她暗暗咬著唇,原本無助柔弱的神態被挫折取代,她緊握住拳頭,惋惜著錯失了大好的機會。

    他的防禦如此堅強,她能夠突破他的自製嗎?美麗的眼眸悄然轉動著,在看見他的怒火時沒有半分的懼怕,甚至有幾分的沾沾自喜。至少,她成功的影響了他平靜的情緒,他是在乎她的。

    「馬上離開swsl,隨便你去哪裡,我不許你繼續待在這兒。你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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