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靜一靜,你走吧。舒虺璩酉」素月柔說完,扭過頭去,不再看青墨。青墨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也沒有說出來,也離開了,或許,月柔一個人靜一靜也好。
蕭瑾見青墨出來臉色很差,問道,「月柔她怎麼樣了?」
青墨沒有看蕭瑾,心情實在不好,就是因為眼前的這男人才使得她和她的好姐妹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雖然這件事情不能怪蕭瑾,可是她心裡就是很難受。
「你去看看她吧,或許,她的心裡會好受些。」青墨無力的說道。
蕭瑾說,「你不吃醋麼?你就那麼放心我去看另一個女人?」蕭瑾很不高興青墨這麼說,彷彿下一刻青墨就會把他推向素月柔的懷抱。
「她是我的好姐妹,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我相信她比相信我自己還相信。去看看她吧,畢竟她也是你的好朋友,她現在傷心難過也是因為你,你應當去看看她。」青墨現在的心情頗為不好,她好不容易有了個知己,可是卻這樣失去簡直是太殘忍了,他們昨天還談的很開心,今天竟然鬧成這樣。
蕭瑾對青墨的此時的態度很是不高興,「她是你的好姐妹,你讓我去安慰她,是不是你為了她開心還要把我推向她的懷抱啊!?」
青墨本來就心情不好,聽蕭瑾這麼說更是心理堵得慌,「若是把你推向她的懷抱能讓我們的關係恢復成從前的摸樣,我寧願你愛的是她不是我!」
「你說什麼?在你的心中我們萬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你們幾日的感情,她是的好姐妹,那我在你的心中是什麼?一個取悅好姐妹的工具?那好,青墨大神,我成全你的心願!」蕭瑾說完,氣沖沖的去了素月柔的後花園。
青墨歎了口氣,心中感覺無力,懶得理會,心想,去了也好,安慰安慰素月柔,或許月柔心情會好許多。
蕭瑾看到倚在鞦韆上的素月柔,什麼話也沒有講,直接拉起素月柔就吻住素月柔的唇。素月柔不明白蕭瑾這是因為什麼,也不想追究,面對蕭瑾的吻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一下子軟在蕭瑾的懷裡。這是她貪戀的懷抱啊,多麼的霸道,多麼的令她心馳神往啊!
青墨回到房間,倒頭就睡,中間醒來的時候,外面還是下著雨,此時,再無睡意,青墨想出去走走,或者心情會好些。
青墨找了一把油紙傘,此時應該是四更天了吧,天快亮了。
青墨看著荷花池中在風中搖曳的荷花,倏然感覺那就是自己,終歸是在暴風雨中前行,不能看到晴天,青墨搖頭,怎麼,自己這麼消極了呢?
青墨擔心素月柔,於是看向素月柔的房間,燈火在風中搖曳,怎麼這麼晚,還沒有睡下麼?或者是忘記了吹燈了?
青墨上了二樓,雨水敲擊著木地板,噠噠的響,青墨難得覺得好聽。
月柔真的怪她麼?可是她該怎麼辦才好呢?她不想失去這個好姐妹。
青墨沒有推開門,只是在站在門外,靜靜的聽。
裡面似乎有急促的喘息聲,青墨的神經瞬間緊繃了,莫非是蕭瑾?青墨想起蕭瑾白天跟自己說的話,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這世上的男人真是靠不住,前一刻還跟你說甜言蜜語,你儂我儂,下一刻就能跟其他的女子在床上翻雲覆雨。
青墨沒有推門而入,她甚至沒有**去質問蕭瑾為何要背叛她,或者說她根本就是在逃避,逃避她今日所撞見的一切。
青墨緩緩的轉身,靜靜的離開,靜的她自己都聽不見自己的腳步聲。
再沒有心思留在這裡,可是,白素和雪隱都在這裡,她也不能這麼離開讓大家擔心,或者她有更好的選擇。暗月說,空間之神有空位,或者她可以頂上去,就算是在這個空間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或者,這是個不錯的選擇,這樣不僅僅成全了她的好姐妹素月柔,更成全了她一直以來的心願。
次日早上,青墨果然看到素月柔的氣色好多了,看蕭瑾的眼神也是不一樣,想必一夜的纏綿,令她的心情好多了。
青墨的表情很淡然,就如同沒有看到一般,安靜的默無聲息。
素月柔並沒有再來找青墨,焰情不知什麼時候跟白素的關係熱絡了許多,開始把目光移到了白素的身上,白素根本不理會焰情,焰情卻是一直的追著白素。
雪隱已然回了雪隱山,只跟暗月說了一聲,沒有跟青墨道別。青墨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感覺心中一陣的難過,她終是虧欠雪隱的,可是傾盡一世也無法償還。
暗月在青墨的房間坐著,看著青墨在畫花紋的紋絡,感覺頗為的佩服,「青墨,若是聖君的身邊多了你這麼一個幫手,那可是太好了,可惜啊,你怎麼捨得蕭瑾呢?-
青墨笑了笑,問道,「空間之神果真有空位麼?可是我現在法力低微怎麼能過聖君那一關呢?」
暗月瞪大眼睛看著青墨,「你果真要來麼?你捨得蕭瑾?若是你能來……你這麼厲害不用法力都成啊,青墨啊,你是要幫我的吧,是不是?」
青墨只是笑,「是啊,我想幫你,因此想要去混個空間之神來當當。」青墨想,不能告訴暗月自己已經放棄了蕭瑾,可是她為什麼會放棄蕭瑾呢?是因為蕭瑾的背叛麼?還是因為那解不開的疙瘩。
那是一個多麼難解的疙瘩啊,先前是雪隱,現在是素月柔,她真的怕欠了素月柔,怕像難以償還雪隱一樣的也欠了素月柔那麼多,她寧願素月柔欠她的。
讓自己的好姐妹那麼傷心,她卻和蕭瑾恩愛,她做不到那麼殘忍。
「真的啊!那太好了,你先修煉法術吧,啊,我度給你點法力吧,那樣更快,我恨不得你現在就去幫我呢!」暗月激動的握著青墨的手,青墨只是微笑。
「青墨,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呢?」暗月終於察覺到青墨的不對勁兒,青墨卻搪塞道,「我哪裡不對勁兒了,我一直是這個樣子,是你不對勁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