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之前做過特訓,也不會好到這個地步吧,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她真的以為自己是看故事書。
風少告訴她,他可以七天七夜不睡覺不吃飯,只做活塞運動。
「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好累。」
「那你不要做這種事情,不就不會累了麼?」
「看見你,我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做。|」
「哦,那你累了,是活該。」
莫成說著,用手推了推他強勁有力的肌肉,說道:「你,是不是該起來了。」
這樣壓著她,她真的很不舒服耶。
風少沒有動,他那麼強健的身體,莫成想推也推不動,所以,他們就那樣地僵持在了那裡,風少看著她,眼眸子裡似乎透著一抹淡淡的霧氣,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點縹緲。
莫成吹氣如蘭,女人淡淡清幽的香氣,在他的鼻子裡盤旋著,好陶醉。
「我不想起來,怎麼辦?」
「難道你要這樣一直抱著我嗎?一直壓在我的身上?」
「那又如何,又未嘗不可?」
莫成將眼睛閉上,不想再跟他說話,風少一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喘息著,說道:「好懷念那段在荒島上的日子。」
天啦,他是懷念哦,因為他那時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變態狂,每天以折磨她為樂趣,所以,他爽死了。
那段歲月,是她人生中最恐怖的日子,她永遠都不要想起來。
他有這種想法,只能說明他真的好殘忍。
莫成說道:「什麼荒島?都說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女人,頂多我和她只是相似罷了。」
風少說道:「我不會改變我的想法。」
莫成說道:「呵呵,你要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你要是將我當成了那個女人的話,我會非常生氣的,我不希望自己成了別人的替身,我會終止跟你的一切聯繫。」
風少說道:「我會繼續調查這件事,在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之前,我是不會改變我的想法,現在,你身上的幾點讓我非常懷疑。」
「哪幾點?」
「除了長相,你剛才給我解褲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第一次就能這麼輕鬆地解開我的褲帶,你是第一個人。還有,你的身體上,有很多的傷痕,雖然因為年代久遠,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這些傷痕,應該就是當年我在荒島上對你的傷害。」
莫成說道:「能這麼輕鬆解開你的褲帶,也可以說明一點,就是我的運氣好。至於身上的傷痕,是我小時候,被繼父打的,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風少淡淡地說道:「是還是不是,我自然會查得很清楚的。」
莫成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說道:「風少爺,你今天找我,是不是因為艷照的事情?」
風少點點頭,說道:「是啊,因為我擔心你會受不了,所以趕緊過來看你。」
莫成皺皺眉頭,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情不是應該只有公司的人才知道的嗎?風少怎麼知道了?
風少說道:「在我們公司的網頁上發現的,幸好我發現及時,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