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淺淺從地上爬起來雖然氣息很弱但食指哆嗦著指著傾城,嘴巴都氣歪了:「我我我、我那是暈過去了!什麼叫我睡的安生,還有你趁著我昏迷對我做什麼變態事情呢!你舔我做什麼!」
什麼都放一邊,她現在才不管什麼深仇大恨呢,怎麼,有了深仇大恨就可以欺辱良家婦女了嗎?!
他堂堂一個蛇王做起事情來和山匪有什麼兩樣。舒榒駑襻
傾城被她這麼一質問,臉色頓時有些不好起來,瞪著她怒道:「什麼變態事情,你是我的東西,別說我舔你了,我吃了你又怎麼樣!」
「你!你——」任淺淺膛目結舌,任憑她伶牙俐齒最後也你不出來個之乎者也。
和一條畜生能之乎者也出來個什麼。
傾城似乎也不屑她對事情有什麼誤會,頓時又接口道:「別把自己看的太高,你哭了,你的眼淚裡有水靈珠的靈氣,本王只是吸收靈氣。」
任淺淺一愣,她……哭了?伸出手摸了一下臉,任淺淺蹙起了眉頭。倒不是驚訝自己哭了,而是驚訝的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咦,我的傷好了?」喃呢著,任淺淺上上下下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除了沒有力氣之外,身體真的完全康復了,抬起頭,任淺淺忍不住用疑惑的目光去看傾城。
難道是傾城?難道這條臭蛇會好心的給她療傷?應該不會吧,傷害自己的人可就是他啊。
傾城的肩膀僵硬了一下,像是生怕一個秘密被發現一般,傾城毫不留情的諷刺道:「是啊,托水靈珠的福。像你這種狡猾奸詐的女人又是那個降妖門的門主,本王以為你多厲害呢,沒想到才受到那麼點攻擊就要死要活的差點丟了性命,害的水靈珠為了救你又損傷了不少靈力。」
任淺淺聽到這裡,心情便變得複雜起來,低垂下來的雙眸裡一絲疼痛閃過。
他說……她差點死了……
原來他出手這麼重,他竟然一點都沒考慮過她的死活。
所以說,畜生就是畜生,蛇是生性殘忍、狡猾、狠毒、忘恩負義的傢伙,她第一天認識他的時候就知道的啊,沒想到來往的久了,還差點把他當成人來看了!她真恨自己的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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