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你沒有出手傷我侄女嘍?」龍綾聞言,目視驚天,一息,沉聲說道。舒嬲鴀溜
「額?是啊!你都吩咐了,我怎能動手呢?」驚天聞言,微微一笑,沉聲說道。
龍綾目視驚天,良久,鶯聲說道:「額?算了,這次就相信你一次!不過,若是我發現你傷了她!我便與你沒完!」
驚天聞言,呵呵一笑,沉聲說道:「放心,我保證我絕對沒碰她一根指頭!」
話分兩頭,再說那巨大的口獸,載著龍詩詩,飛行半日,赫然臨近迷山滏。
就在這時,口獸忽然急速下墜,龍綾站在上面,腳下一滑,瞬間失去重心,好在被口獸用利爪勾住。
少時,口獸緩緩降落。
龍詩詩面帶疑惑,目視口獸,一息,鶯聲問道:「血紋獸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陝」
血紋獸聞言,點了點頭,似乎應允,就在這時,血紋獸忽然倒地不起。碧色的血液從血紋獸的口器中湧出。
龍詩詩見狀,臉色蒼白,一息,鶯聲喚道:「血紋獸?血紋獸?你怎樣?你可不能有事啊?」
血紋獸似乎聽到了詩詩的聲音,兩隻血紅是雙眸,黯然落下兩滴青色淚水;隨即,伸出巨爪陶向自己是腹部。
只聞,噗呲一聲,碧血四濺,少時,一個沾滿碧血的玉匣浮現眼前。
龍詩詩見狀,鳳眼落淚,一息,鶯聲喚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所有人都要保護這本殘經?娘親是如此?你亦是如此?不…血紋獸,我不要你死!我不要…」
淒涼的哭聲,傳入山谷,久久迴盪,讓人聞之黯然落淚。
血紋獸似乎未曾聽見詩詩的呼喊,巨爪再次伸向腹部,只是這次換來的卻是一隻新生兒。
百息蚊,上古異獸,數量稀少,體型龐大,成年巨蚊有幾十米!在上古時期,有著與龍族一搏的實力。它們之所以稀少,那是因為它們孕育下一代的同時,母體就會死亡!想必這就是母愛的偉大之處,即便是異獸也與人無異。
龍詩詩看著一隻天鵝大小的金色紋獸出現,赫然響起自己小時娘親告訴自己的話語。一息,目視口獸,鶯聲說道:「血紋獸你安心去吧!我會幫你照顧好它的。」
血紋獸聞言,緩緩閉上了血色雙眸,似乎它一直在等龍詩詩的這句話!
龍詩詩收好玉匣,戴上金紋獸,挖了個深坑,將血紋獸掩埋於此,臨行之際,鶯聲說道:「血紋獸,你好走!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孩子的。」
埋好血紋獸,龍詩詩舉目望去,赫然發現四周都是樹木,而且自己並不曉得迷山如何走!
就在這時,一位中年男子出現眼前,目視龍詩詩,良久,笑著說道:「小姑娘,是否迷路至此?」言畢,心下滿是懷疑,此女孩為何與雙兒長得極其相似?
龍詩詩聞言,皺起眉頭,良久,鶯聲說道:「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這裡?」
中年男子聞言,淡然一笑,沉聲說道:「我在等你啊!數日前,我算到有人必會經過這裡,沒想到竟然是你這個小姑娘!」
龍詩詩聞言,面帶疑惑,良久,沉聲說道:「哦?你竟然能算到我來此?那你可曾認識去往迷山的路?」
「迷山?姑娘去迷山作甚?」男子聞言,微微一愣,沉聲問道。
龍詩詩聞言,吸了口氣,鶯聲說道:「實不相瞞,在下乃苗嶺白苗族,一日前,族中來一壞人,想要搶奪本族的蠱經!奈何族人無高手抵禦,我才來迷山求援。」
中年男子聞言,微微一愣,目視詩詩良久,一息,沉聲問道:「你說什麼?你來此苗嶺?」
龍詩詩聞言,皺起俏眉,鶯聲說道:「額?沒錯,我就是來自苗嶺啊?怎麼了?」
中年男子聞言,深深吸了口氣,良久,沉聲說道:「你叫做什麼名字?」
「額?我叫龍詩詩?怎麼了?你為何問著啊?」龍詩詩聞言,俏眉緊皺,鶯聲說道。
「詩詩?你娘可是喚作雙兒?」中年男子聞言,眉頭一皺,脫口而出,沉聲說道。看其情況,似乎倍感激動。
龍詩詩聞言,面帶驚訝,一息,鶯聲說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知道娘親的乳名?」
男子聞言,臉上一喜,沉聲說道:「你娘她如今可好?」
龍詩詩聞言,微微一愣,良久,沉聲說道:「娘親早已去世了!算算時間,應該已有十年了!」
「什麼?你娘她去世了?你娘她…怎麼死的?」男子聞言,深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
「娘她是為了族人,為了蠱經而死的!」龍綾聞言,沉默片刻,雙眸含淚,鶯聲說道。
「額?又是蠱經?曾幾何時我告誡過你娘!可是她卻執意不聽!」男子聞言,吸了口氣,沉聲說道。
龍詩詩聞言,皺起眉頭,緩緩拿出脖子上的半枚玉墜!良久,沉聲喚道:「你…你…是…我…爹爹嗎?」
男子聞言,雙眸含淚,點了點頭,緩緩摘下頸上的玉墜,一息,沉聲說道:「沒錯,你是我女兒!這兩枚玉珮便是我跟你娘親的信物!」
龍詩詩聞言,微微一愣,瞬間將手中玉墜丟在地上,梨花帶雨,哭著說道:「你…你不配,你不配做我爹爹!娘親受傷的時候你在哪裡?苗族被困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這時,天空忽然一暗,迥然下起了小雨,似乎這一刻,連老天都在哭泣。
男子聞言,微微下蹲,伸手拾起地上的那半枚玉珮,一瞬間,曾經的忘事浮現腦海。
「你何時迎娶我?」
「額?你想什麼時候呢?」
「當然是越快越好!」
「既然你嫁給我,是否辭去族中聖女一職呢?」
「不行!我的出生就是為了守護族人和蠱經!除非我們的孩子出生,不然,我是不會辭去聖女一職的。」
半晌,男子回過神來,目視詩詩,輕聲說道:「對不起,孩子,都是爹爹的錯!爹爹沒有盡到一天做做父親的責任!以至於讓你和你娘受苦了!」
龍詩詩聞言,哭的更加傷心起來,似乎此刻的心情,唯有她自己才能瞭解!
試想一個從出生都未見過父親的孩子,忽然間發現自己的親生父親出現在自己面前,那究竟是怎樣一番心情?
男子踩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女孩,少時,伸出兩臂緊緊的將女孩擁入懷中,一息,附在耳旁,輕聲說道:「女兒,對不起,對不起!是爹爹錯了,爹爹錯了!」
詩詩聞言,一雙小手,自然揪緊,哭泣的喚道:「爹…爹…爹爹?曾幾何時,我是多麼希望你能出現在我的面前啊?如今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男子聞言,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腦袋,一息,沉聲說道:「放心吧!爹爹再也不會與你分開了!」
這時,一縷陽光透過烏雲,緩緩射向那對玉珮,透過光亮一息可以看見,這對玉珮拼成一對剛好是一個廖字。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逍遙宗的廖進。
廖進目視女兒,看到女兒身上已被雨水打濕,隨即輸出靈力,少時,詩詩的衣衫竟開始散發水霧。一息間,衣衫乾爽如初,彷彿並未被雨淋過一樣。
詩詩見狀,伸手拂去廖進眼角的淚痕,一息,輕聲問道:「爹爹,苗族有難!您會出手幫忙嗎?」
廖進聞言,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怎會不幫!從今以後,你便不再姓龍,跟我姓廖。你娘的死多數跟我有關,我和你娘吵架後,你娘她氣憤離去,我曾經去過苗族找她,她們說她並未回去!而且,我也並不知道你娘當時已經懷了你!之後我更是回山閉關修煉,時至今日出關也才短短數日,未曾料想你娘她竟然!唉!事已至此,我廖進對天發誓,若是有人膽敢傷害我女兒,我必定將其誅殺,若違此誓,人神共憤!」
廖詩詩聞言,沉聲說道:「爹爹,我不要你發誓!女兒並不是那個意思!?」
廖進聞言,深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爹爹知道,為今之計,我們還需先去迷山,具體事情到了迷山在做計較。」言畢,心中頓生一股歉意,他通過女兒的面相,看出此刻的苗族依然慘遭滅頂,只是他心知此時並不能道出而已。
廖詩詩聞言,點了點頭,鶯聲說道:「嗯!女兒全聽爹爹的;我們現在就去迷山嗎?」
廖進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心念一閃,一柄散發仙靈之氣的飛劍迥然浮現眼前,目視女兒,沉聲說道:「來吧!女兒,坐上飛劍!相信不時就可抵達迷山!」
廖詩詩聞言,點了點頭,隨即一悅,跳到了飛劍之上。
廖進似乎擔心女兒站不住,所以,才將飛劍變得如此之大,大的可以讓幾個人躺在上面。
「女兒?坐穩了!爹爹要起飛了!」廖進目視女兒,微微一笑,沉聲說道。
廖詩詩點了點頭,輕聲說了聲:「嗯」
只見廖進抬手打出數道靈決,霎時間,飛劍騰空而起,速度之快,眨眼間消失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