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當你今日怎敢和我頂撞了,原來是可以修煉了啊,不過即便如此又能怎樣?你不過是一個才踏入修煉的菜鳥而已,別忘了我可是在半年前就已經踏入易筋境初期了的。」江浩躍冷哼一聲道。
雖然驚訝江陵突然能夠修煉了,但是他卻並不認為江陵是自己的對手,所以語氣之中的輕蔑之意也是毫不掩飾。
然而他說這話時似乎是忘記了自己比江陵早修煉了四年
少年此時根本沒有時間和江浩躍廢話,甩了甩被震得發麻的手,便是大喝一聲,腳猛地一蹬地面,躍身而起,屈膝對著江浩躍的胸膛打了過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江浩躍也是被這如此迅速的一擊逼得有些手足無措,他顯然是沒有料到眼前這個菜鳥竟會主動向自己發起攻擊,雖然非常但是憤怒,但是此刻已經來不及避開了,只好握拳在胸前抵擋少年那迅速逼近的膝蓋。
然而就在他認為自己已經擋下這到凌厲的攻擊的時刻,卻是見得少年掄起右拳對準自己的臉砸了下來。
他沒想到少年寧願拼著腿部受傷也要攻擊自己。
「啪~~~」江浩躍身體向後倒飛而去,摔倒在地,嘴角還有一絲血跡留出來。顯然是被江陵那一記右拳造成的。
此時的江陵也是落到地上,揉揉了手掌後,便是用冷冷的目光瞥了瞥躺在地上的江浩躍,淡淡的道:「你輸了。」遂即一個轉身便是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踏步而去
在此觀戰的那幾名江家子弟見到平時飛揚跋扈的江浩躍竟然敗了,而且還僅僅只是第二個回合!此時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少年遠去的背影也是流露出了一抹敬重之色。
此刻江浩躍也是一陣的苦澀,料誰也想不到家族中的廢物竟是打敗了自己,雖然有著偷襲之嫌,但是戰場上誰管你是不是偷襲,只要你能贏,你就是英雄!
江浩躍心裡竟然也是有著一絲悔意,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和江陵過不去,為什麼要嘲笑他。因為他也是在此刻才想起了自己比那個少年早修煉了整整四年。
最主要的是少年的那種果斷,出手的凌厲不得不讓他駭然。
今日一戰,他便是發現那個曾經的廢物少年徹底的變了,或許日後江家不但沒有廢物的存在,反而還會多了一名天才級的修煉者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是卻見得那張稚嫩的小臉上有著一絲的蒼白,背後的衣衫也是被汗水打濕了,再觀其抵擋江浩躍那一拳的手臂處,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一些淤青,顯然是疼得出了一些冷汗。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解開衣衫,看著自己的手臂處,撇了撇嘴,有些無奈的低聲道:「易筋境初期果然不是現在的我可以抗衡的,要不是江浩躍那傢伙大意認為我一定不敢主動攻擊的話,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看來得更努力修煉才行了。」
手掌摸了摸淤青的地方,江陵便是立刻盤腿而坐修煉起來,感受到體內逐漸流淌起來的玄靈氣又是濃郁了幾分,臉上也是湧上一抹喜意。
一個週期過後,那雙烏黑的眸子緩緩睜開,遂即發現自己手上那隱約的淤青也在慢慢的消失了,並且感覺到身體也是舒適了幾分。輕聲喃喃道:「木屬性的恢復能力果然不一般啊!」
他哪裡又知道雖然木屬性的修煉者的恢復能力確實比一般的人要強,但是怎麼可能像他這種變態的恢復啊!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的身體體質被夢境中的強者略微改變了罷了,否則他的傷也不能好得這麼快。
半晌過後,江陵才帶著那疲憊的雙眼緩緩睡去
翌日清晨,江陵一如既往的起床了,但是卻沒有向那片小山林行去,因為昨晚已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玄靈氣又濃郁了幾分,所以江陵決定向告訴自己的父親自己已經可以修煉並且還打算要上那麼一本玄靈技,當然江陵肯定不會說是因為自己做了一個夢所以就可以修煉了,可想而知,如果他真那麼說的話估計他的父親又得好好的給他鬆鬆皮了!
至於玄靈技的確也是到了學習的時候了,現在他體內的玄靈氣應該是可以支持他發動一些低級的玄靈技了,如果不學玄靈技的話那他其實也就相當於是一頭力氣大的牛,當然他的智商要比牛高那麼一點點。
再者,江家第三代弟子中大多數都是在步入易筋境初期的時候就挑選適合自己的玄靈技來學習的,之前江浩躍之所以沒有用玄靈技攻擊江陵,是因為他自己覺得江陵這樣的「菜鳥」根本不值得他使用玄靈技來對付,否則若是他一上來就使用玄靈技的話估計江陵此刻才真正的是一個廢人了。
穿好衣物後,打開.房門,一陣和煦的清風拂向少年的面頰,將少年的頭髮吹出了一個後飄的弧度,少年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笑意,更是顯得少年的朝氣蓬勃。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少年便是不在停留,朝著自己父母的房間大步踏去。
「爹,娘,孩兒來看望你們了。」江陵很有禮貌在門前的說道。
聽得門外傳來這熟悉的聲音,屋裡的王語雪也是輕笑道:「呵呵,陵兒來了啊!外面涼,快進屋吧,可別凍著了。」
聽得這話,少年心裡也是湧起一股暖流,心中那成為強者好保護家人的信念也是更加堅定了幾分。
少年進屋便是四周看了看,遂即問道:「娘親,爹呢?這麼早就出去了?」
王語雪也是沉吟了片刻才輕聲道:「陵兒,你爹是去家族的議事大廳了,聽說你爺爺好像為了鼓勵族中第三代弟子的修煉,準備在半年後辦一場比賽,現在便是在談論用什麼作為獎勵獎給前三名的孩子。」說完此話,王語雪也是關注著江陵的表情,剛剛她沉默便是在考慮要不要對孩子說這個事,就是怕傷了江陵的自尊心。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江陵不但沒有任何悲傷的表情反而臉龐上還用處一抹喜意,目光也是變得炙熱起來,讓得其母親一陣愕然。
江陵遂即也是見到母親那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便是笑了笑道:「娘,你就別擔心我了,那個我可不可以說我已經可以修煉了?」
聞言,王語雪的眼眸更是緊緊的鎖著江陵。「什麼?陵兒,你你真的可以修煉了?」聲音之中則是透著一抹難以掩飾的高興。
江陵也是能夠感受得出此時此刻母親內心的興奮,反而不語,取而代之的是輕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動作彷彿更能很好的說明一切
母子之間也是聊了許久,江陵才告別母親向著家族的議事大廳行去。
一路上,江陵也是看到了一些江家的第三代弟子,但是卻是發現了一些不同之處,便是大家看他的目光都沒有以前的那種輕蔑,反而是要麼充滿了欣賞,要麼充滿了敬畏,這一現象也是令得江陵納悶不已。
「江陵表哥!」
聽到這個稱呼,江陵的身體也是一愣,遂即停下了腳步,緩緩轉身向後看去。只見得一個和自己個頭差不多大小,但是卻比自己壯得多的男孩笑呵呵的看著自己。
待看清男孩的樣貌之後江陵也是略微的驚訝了下。
此人正是江家第三位長老的孫兒江景墨,修為和那江浩躍相差不大,也是半年前就步入易筋境初期的,此人雖然平時從未嘲笑過自己,但是也從沒有和自己打過招呼啊!更別說向今日這樣如此親切的叫自己表哥了。
不過既然別人都如此的有禮貌,江陵自然也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遂即輕笑道:「原來是景墨表弟啊,不知今日表弟找我是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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