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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篇:花開成海,花落斷腸 047:我們結婚 文 / 妖妖逃之

    047:我們結婚

    精神病院,一個一個簡陋的房間,除了床,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因為有些精神病者會有攻擊性或自殘的行為,所以還會被綁住雙手,看到人時會傻呵呵的笑,或是歇斯底里的吼叫……

    李小塵不屬於有攻擊性的病者,所以偶爾可以得到放風的時間。舒骺豞曶坐在碧綠的草坪上,原本順滑的頭髮此刻亂糟糟的,穿著白色的病服看起來異常單薄與憔悴。

    她低頭揪著小草,一根一根仔細的數,每次數到九便會又從頭開始數。斯藍坐在她的身旁,看了她半個小時。她恍然不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醫生說她是獄中被人輪|奸,虐待,導致精神失常,也就是——瘋了。

    痊癒的機會不大,更何況她是被判終生監|禁的犯人。

    「一根草……兩根草……」

    她低頭認真的數著,低喃的聲音宛如孩童,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

    「一名優秀的心理醫生可以將自己偽裝成精神病患者,而且不會被任何人懷疑。」斯藍自言自語,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側臉,相信她一定能聽得懂自己在說什麼。

    「被自己的哥哥和身邊的人出賣,會很憤怒吧。從精神病院逃走要比從監獄裡逃走容易多了,不是嗎?」

    「你想殺誰?李明哲還是我……」

    「九根草……一根草……」

    李小塵認真的數著,對於斯藍的話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青影,專注著眼前的綠草,一絲不苟。

    「你不會輕易放過我,也不會放過任何傷害過你的人。李小塵,李家倒了,你沒摧毀我的意志,所以你輸了。收手吧!我不會再來看你……你也不要再做一些徒勞無功的事。否則……我絕不饒你!」

    斯藍音落,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手。

    什麼都不怕,只怕李小塵會再次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

    可這場遊戲輸的人是李小塵,她還能做出什麼來?哪怕是偽裝成精神病者也做不了什麼事。

    「五根草……六根草……」白皙骨骼分明的手指,青色的經絡若隱若現,聲音還是那樣的木訥,一直低頭無光的黑瞳裡飛快的閃過一絲陰冷……

    唇瓣勾起罪惡的笑意……

    ***

    隔日報紙頭條寫著精神病院病人失蹤,當夜某座小區起火,三人死亡,數人受傷……

    死的不是別人,恰好是顏雅、方巖、還有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李小塵。

    斯藍看著報紙的照片,後脊骨漫上涼意。就知道李小塵是故意裝瘋賣傻,伺機而動。原本以為她的目標會是自己,特意囑咐藍雲笙要多加小心保護好赫連澤,甚至連藍睿修斯藍都打過招呼,卻獨獨沒料到她的目標居然是顏雅與方巖。

    更沒想到她會用「同歸於盡」這樣的慘烈的方式同時帶走兩個人的生命,甚至不顧小區其他的人。

    李小塵是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

    斯藍放下報紙時,秘書推門而入放下一個包裹,「總裁,你的包裹。」

    ——包裹?

    斯藍困惑,自己並沒有訂購任何東西,也沒聽說誰給自己訂了什麼。哪裡來的包裹?

    秘書見她遲疑,「不如讓我拆開。」

    「不用。」斯藍揮了揮手讓她出去。

    秘書離開後,斯藍仔細的看著包裹,拿到手裡掂量一番,體重不重,到底是什麼東西。拿起美工刀裁開包裝紙盒,盒子中央放著一個光盤。

    斯藍沒有遲疑的將光盤放進了光驅中,文件檔裡只有一個視頻。

    當她點開視頻時,畫面裡出現的不是別人,而是藍斯辰,他手裡拿著的鐵盒與寧陌手裡拿的盒子一模一樣,甚至走進的是同一家銀行。

    心口猛地緊縮,腦子裡越來越混沌,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藍斯辰手裡的盒子和寧陌的一模一樣,或根本是同一個盒子,可為什麼寧陌能拿到藍斯辰的盒子。

    視頻裡的藍斯辰俊朗的容顏如昔,眸光峻寒,手指蔥白骨節分明;邁著修長有力的雙腿,英姿卓越,魅力傾城。

    已經記不得多久沒看到這個人的樣子,曾經被他買下的婚紗店,早前藍斯辰已轉入她的名下。壁櫥裡放著的照片,一直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偶爾經過那條路,看到那張照片,總能記起他站在窗子前凝視照片的樣子……

    這些事好像過去很久很久,可想起來時卻好像只是昨日。

    斯藍真的以為自己不在記得這個人了,直到他的樣子再次浮現眼前,恍然發現原來一直沒有忘記過。

    甚至有一種很可笑的感覺。

    他——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

    一直都在。

    ***

    夜雨城。

    斯藍站在酒吧外面很久,躊躇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如果沒有看到視頻裡的藍斯辰,或許斯藍不會想知道寧陌的秘密;可是一牽扯到藍斯辰,腦子裡的神經就好像被堵住了,似乎不弄明白便會吃不下睡不著……

    甚至沒辦法正常的呼吸。

    藍斯辰和許寧陌之前到底有著怎樣的關聯?

    鐵盒裡裝著秘密,斯藍真的想知道,可又怕打開潘多拉的盒子又會將所有人都推入地獄。

    「你站在這裡很久了,有什麼事?還是找什麼人?」女人走出來,如瀑布般的長髮垂落,指尖夾著煙蒂,鳳眸冰冷盯著斯藍卻沒有惡意,只是察覺她站在外面很久了。

    「我找——」斯藍遲疑良久,開口:「許不暖。」

    「阿暖?」女人眉梢微挑,「阿暖回紐約了,你找她有什麼事?」

    「她曾經說過如果我有需要可以找她,但我把她給我的名片丟了……所以……算了,不打擾你做生意,我先走了。」

    說完斯藍轉身便要走。沒想到那個奇怪的女人這麼快就離開了。

    「等一等。」女人叫住斯藍。

    斯藍轉身不解的眼神看她……

    女人無奈的一笑,甩了甩頭髮,「既然阿暖把名片給你表示她對你沒有戒備,你找她什麼事,直接告訴我,我聯繫她。這樣可好?」

    斯藍遲疑片刻,點頭。

    「進來喝杯酒。」女人漾起魅惑的笑容。

    此刻正值黃昏,酒吧陸陸續續的客人,坐下點酒。斯藍坐在吧檯的位置,回頭看著眼前的場景,說不出的詭異。

    「你在好奇為什麼全是男人?」女人遞了一杯酒給她,淺藍色的液體在玻璃杯裡搖曳,格外好看。

    斯藍點頭。

    女人支撐著下巴,盯著她清水透徹的瞳仁,笑意愈濃,「因為這裡是同志酒吧呀!」

    斯藍咳:「那許不暖……」該不會是酒吧的老闆?

    「她是這個酒吧股東之一。之前我和情人旅行,碰巧她無聊的發慌便跑來看店了。」此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夜雨城另外一個老闆——江寧。

    「你找阿暖什麼事?」言歸正傳。

    「她說——」斯藍猶豫幾秒,壓低聲音,「她說她可以去幫我偷一樣東西,只要我付她錢就可以了。」

    江寧頗為意外,「阿暖洗手不幹很多年了,沒想到肯為你重出江湖!姓程的要是知道,估計會想殺了你。」不是阿暖想金盆洗手,實在是程擎寒管束太嚴,不准她做任何有危險的事。

    「錢是現在給,是交定金?還是轉賬?」

    江寧忍不住的笑,「真是老實的孩子。」

    斯藍再次咳,「我已經有二十五了。」

    「阿暖有和你說價格嗎?」

    「十萬。」

    這次江寧咳了,詭異的盯著斯藍,「阿暖是窮瘋了嗎?十萬塊都賺!」以前的單子沒一千萬她壓根就沒興趣。

    「我會幫你轉告阿暖!東西什麼時候要?」

    「三天內!」因為寧陌再過三天就要回來了,要在寧陌回來之前拿到東西。「錢?」

    江寧越看斯藍越覺得有趣,「算了吧!阿暖壓根就不缺那點零花錢,她不過是真心想幫你,又不想讓你覺得欠她才開口和你要錢。」

    斯藍神色一怔,完全沒想到那個女子看似沒心沒肺,心思卻如此的細膩,聰慧、睿智。

    「我能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嗎?」

    「桃夭夭。」江寧漫不經心的回答她,見斯藍一臉的不解,「看你的衣著打扮應該是白領精英,大概是不會看桃夭夭那狗血的言情小說!不過阿暖的故事都在她的筆下寫出來,雖然很多人都覺得那只是故事,但其實很多事都是我們這群人真實經歷。當然你也可以純屬當故事看看,就當打發時間好了……」(作者:沒錯!少爺這是在廣告植入。哈哈!關於許不暖的故事在《警|匪|共|寢:老婆無惡不作》關於桃夭夭的故事在《討債小寶:還我媽咪十塊錢》沒看過的讀者可以去一讀,輕鬆搞笑,不同於豪門前妻的沉悶與複雜,陰暗。)

    「謝謝你,謝謝你的酒,很好喝!」斯藍喜歡她調的酒,淡淡的酒香,甘甜微涼,喝到口中很舒服。

    「不客氣,歡迎你經常來玩……可以給你酒水打折!」江寧難得大方一次,平日阿暖來喝酒也是按照酒水的原價收費。

    斯藍離開夜雨城,走在燈光闌珊的街道上,人來人往,人潮洶湧,自己卻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

    寧陌不在,那座房子冷清空蕩的厲害,回去也是一個人面對著冷清,斯藍害怕那種黑暗與冷清,好像連空氣都會凍結成冰。

    此刻赫連澤一定陪在藍雲笙身邊,不願打擾。

    季風穩、林九也有自己想要陪伴的人,至於藍睿修……算了,原來在這個城市除了寧陌,能陪在自己身邊,驅走的冷清的人根本就沒有。

    經過一家書店,斯藍停下腳步想到江寧的話,便折身走進去。

    「請問有沒有桃夭夭的書?」

    「她呀!有……等,我給你拿!」書店工作人員去書架拿出兩本書遞給她,「她的書真狗血,無厘頭,不過當笑話看也不錯……」

    斯藍扯唇牽強的笑笑,付錢,拿著書回到冷清的家中,習慣性的將家中所有的燈打開。包括洗手間、廚房、臥室……

    拿著毛毯坐在沙發上,翻著桃夭夭的書,語言幽默風趣,是很無厘頭,起初看不覺得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只是越往後看越有點意思。尤其是那些畫面描寫的就好像好萊塢大片似得,什麼都有,尤其是許不暖每每總能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腦海裡想到那個女子,燦爛如花,明亮的眼睛比鑽石還要好看,精緻……

    這些事全是真的嗎?

    斯藍合上書,揉了揉疲倦的眼睛,手機閃爍著光芒,是寧陌的電話。

    「休息了嗎?」電話那頭,低啞的聲音裡思念難以掩飾。

    「還沒有。」斯藍蜷曲在沙發上,眼神掃了一圈空蕩的房子,內心越發的涼寂。

    很不喜這般的清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呼吸,潺潺的,微弱。

    許寧陌的呼吸聲透過電波傳來,撫平她內心的不安與惶恐,「我很快就回來,別擔心。按時吃飯,不要餓的胃疼。」

    他很擔心,她會再次把自己餓暈倒在家,沒人知道。

    「許寧陌,你好煩人,真的好煩人……」斯藍低低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化成了灰。

    明明隔著一個海岸,他在海的那邊,自己在海的這邊。卻要在電話裡心細備至的提醒她吃飯睡覺這樣的小事,溫柔的不像話,縱容的不像話。

    你看,是不是很煩。

    許寧陌輕笑,寵溺的語氣道:「好了,乖,你乖。注定要被我煩一輩子的。」

    「不一定。說不准以後我嫁給別人了。我煩別人去,看你怎麼煩我!」

    「這個世界還會有誰敢娶你?」許寧陌也不惱,對她耐心極好,好到恨不得將自己的五臟六腑全掏給她。13639521

    斯藍笑,「為什麼沒人敢?」

    「誰娶你,我殺了誰。」許寧陌的聲音很輕,很輕,溫雅如水。

    阿斯,你的幸福,我怎麼放心交到別人手上;所以,不能,不可以看著你嫁給別人。

    命運既然將你的幸福交給了我,那就讓我守護你的幸福,就我一個人,好不好。

    斯藍雖惱了,軟糯的聲音說:「寧陌,不帶你這樣不講理。你不娶,為何不准別人娶。」

    電話那端沉默良久,彷彿傳來一聲歎氣,似有若無,斯藍懷疑是自己幻聽了,可他的聲音陸續傳來,「要我們都不是我們就好了……」

    此時此刻,是不是就能告訴你,我們相愛了,我們結婚吧。

    嫁給我,是我,不是許寧陌。

    斯藍笑,「寧陌,我們要不是我們,會是什麼?」

    是啊!若你不是斯藍,我若不是許寧陌,此刻你不會這樣和顏悅色的與我訴說;若不是有許寧陌的臉,你會連多看我一眼都吝嗇吧……

    人真的好奇怪,是藍斯辰時沒辦法與她在一起,變成許寧陌時,好不容易能和她在一起,卻又想著她愛上的那個人是真實自己的,不是這個名這個姓,這張臉……

    只是藍斯辰,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次日。

    江寧給斯藍電話,阿暖已經連夜從紐約趕回來了,休息加對銀行環境的調查需要一些時間,在三天內絕對能將東西交給她。

    斯藍將許寧陌的資料傳真給她,又將一張卡快遞去了夜雨城。

    但願,許不暖能在寧陌回來之前成功拿到東西,更希望——她不會受傷,出事。

    李明哲約斯藍吃飯,斯藍拒絕,李明哲便以合作商的關係邀請。商業應酬必定不能讓斯藍拒絕。

    斯藍並不知要與公司合作的人是李明哲,到包廂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神色恍然大悟轉身要走時卻被他捷足先登的攔住。

    李明哲笑的邪氣三分,「怎麼說我也幫過你,讓你陪我吃一頓飯有這麼難?還是……你害怕我會對你做什麼?」

    「我只是覺得我和李先生之間沒任何交集的必要。」斯藍神色冷冷清清,李小塵讓她心神不定。

    那張光碟怕是李小塵死前贈予自己的禮物,不明白,為何姓李的非都要與自己過不去。

    「李小塵的死還不足以讓你安心?」

    斯藍面色一沉,詫異的抬頭盯他,「是你殺了李小塵?你對自己的親妹妹都下得了手!」

    李明哲無所謂的扯唇笑,「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沒殘忍到十惡不赦連自己的妹妹都下手。不過,她的心思我多少猜測到一些,順手推舟一把。」

    「李家的人都是瘋子。」斯藍咬牙切齒,那場火災原本以為只是李小塵的傑作,沒想到李明哲也在其中推波助瀾。

    李明哲冷笑,「你說的沒錯,李家的人都是瘋子,謝謝你的誇獎。小塵最愛的男人被自己的表妹搶走,小塵想和自己最愛的男人死在一塊,但三角戀要是少了一個第三者就沒什麼意思。我好心成全他們三個人罷了。黃泉路上也免得孤單……」

    一股惱意湧上心頭,斯藍極力的按捺,言簡意賅:「讓開。」

    李明哲站著沒動,「藍斯,我只想請你吃頓飯。」和顏悅色,他這一生還未曾對哪個女人這麼的耐心。

    裡間了床。「面對你這張臉,別說食物就是水都吞不下去!」斯藍毫不留情面。

    「那我餵你好了……」李明哲不惱反笑,尤其是「喂」字的音咬的很重。

    這個男人比藍睿修更不要臉。

    「放心,食物裡沒放春|藥,我也不會灌你酒。就好像普通朋友那樣吃一頓飯。」李明哲將斯藍推到桌子旁。

    斯藍眼神劃過一絲可笑,「你相信男人與女人之間有純友情嗎?」

    「不相信。」李明哲回答的乾淨利落,不假思索。「但這和我剛才的話並不矛盾。任何關係都是從普通朋友演變發展下去的,不是嗎?」

    「李小塵若是優秀的心理醫師,你完全就是出色的哲學家。」

    「謝謝誇獎!但我這樣滿身銅臭的商人連自己都嫌棄自己,大家怕是更嫌棄!何況,普度眾生是菩薩耶穌的責任,我可沒那麼好心。」

    李明哲早先讓人準備好菜,也如他所說不會灌酒,為斯藍點了鮮搾果汁。

    斯藍食慾不佳,尤其是面對李明哲這張臉更是食不知味,面對著一桌子豐富的食物,動筷子的次數寥寥可數。

    李明哲一個人獨飲紅酒,如沐春風的笑容,眼神盯著斯藍,兀自的開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名人的一句話,掩蓋事實真相的讓步,只會讓人遠離真理。」

    「亞里士多德。」斯藍沒有遲疑的報出名人的名字,「只不過他的話從你嘴巴裡說出來,多了幾分銅臭味。」

    「哈哈!」李明哲忍不住的笑起來,「你真的讓我越來越欣賞了!我就是喜歡你這尖銳的模樣,可偏偏那個男人要把你馴養成一隻溫順聽話的家貓。」

    斯藍也笑,只是笑容多了幾分疏離與漠然,「我是什麼樣子,與你何干?」

    「我喜歡的被人改變,我自然不高興,我不高興一定會做出一些事情。」

    「你想做什麼?」斯藍開門見山的問。

    「只是希望你拿出當初對藍家的那種堅決與決絕,而不是做一隻縮頭烏龜。」李明哲垂下眼簾,眸子微瞇,泛著幽冷的光。

    斯藍說,「你們……為何一定逼我?」

    這是盤旋在心頭的困惑,一直找不到答案。

    李小塵如此,藍睿修如此……想著就連李明哲亦如此。

    為何每一個人都逼著自己去面對一些不想面對的事,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人能告訴自己,斯藍你不必知道,只要開開心心過你的日子就好了。

    為何,偏偏沒有。

    李明哲笑的格外陰森,「大概只有看到你活的不快樂,我心裡才會快樂吧。」

    「神經病。」

    「謝謝誇獎。」

    ***vegh。

    「這是藍雲笙與許寧陌的dna報告,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藍睿修拿著報告,目光愈加幽暗,這份報告已經推翻自己之前所有的猜想,可是隱約覺得還有哪裡不對勁。

    「你確定這份報告真實,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男人篤定的點頭,「是。」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事情繼續查下去……」藍睿修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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