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自己不會經歷一場永遠醒不來的噩夢。舒骺豞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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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雲笙將赫連澤丟進浴缸裡,放滿熱水,他閉著眼睛舒服的哼唧,小聲的嘟囔:「scorpio不要偷看我洗澡。」
——scorpio,他的男朋友?
藍雲笙的手指停頓了下,又聽見他的嘟囔:「scorpio快給我脫衣服……」
他一臉舒服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沒有睜開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彷彿是又睡著了。
——scorpio,傭人?
旖旎的燈光下,藍雲笙眸光專注著他的俊顏,漂亮乾淨,一路往下看著他濕透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看樣子是一個喜歡鍛煉的人,至少這樣隱約就能看到四塊肌肉。
他沒再遲疑的去解開赫連澤襯衫的扣子,與此同時吻住了他的唇,一遍遍的描繪著他的紅唇,柔軟的像棉花,口腔裡還帶著酒香,令人著迷。手指落在他的胸前,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肌肉,很硬,鍛煉的線條明晰,不輸給他這個當過兵的。
赫連澤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吻自己,味道還不賴,以為是唐耨耨或scorpio。但想到唐耨耨那次和自己上床,也只是兩個人喝多,酒後亂性而已。而scorpio更別提了,她根本不可能和自己接吻。那這個主動強勢吻自己的人是誰?
誰的手在自己胸前摸?他很想睜開眼睛看一看,但真的喝太多,酒勁上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而且,這樣的親吻和愛撫,居然讓自己的身體有了很強烈的反應。
藍雲笙自然是意識到這一點,加深這個吻的同時,也順勢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脫的光溜溜與他共沐鴛鴦浴。
赫連澤是喜歡女人的,藍雲笙也是喜歡女人的。但,部隊枯燥而嚴明的生活是沒有女人,就算有也沒時間沒地點做這樣的事。久而久之,有著隱藏著方法,那邊是同性相互解決,有些是用雙手,用些是身體。藍雲笙一開始可以克制,也會洗冷水,實在忍不住就飛機解決。可不久以後便會不斷的有人主動送上門,主動勾引,主動獻身。一開始他總是拒絕,他是一個很有原則,有古老傳統思想的人。這些年他除了在心裡想著一個不可能的女人,其他女人連手都沒牽過。他的初吻是被男人強吻了,他的第一次進入的不是女人的身體,而是男人的身體。時間長了他對男人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不是愛,但會迷戀他們的身體!
回來的這四年也有不少女人對他撅起屁股,但他提不起興趣,偶爾會找個男人發洩。每次都很隱蔽,絕對不會讓人知道,更不會和同一個男人有過多的親近,就怕被別人知道自己這個**,有損藍家的形象。
當他的前戲做的差不多時,將赫連澤一個翻身讓他趴在浴缸內,藉著溫熱的水助力,挺身而進,到一半時,他愣住了——
雖然男人沒有膜,但進入的那一刻,藍雲笙的直覺告訴自己身下的男人是沒開過苞。
撕裂的疼痛讓赫連澤一下子驚醒過來,光滑的額頭上佈滿了水珠,分不清楚是汗水還是熱水,臉色有點發白,光潔的瓷磚上倒映著模糊的身影。那股撕裂的疼痛,讓他扭過頭,憤怒的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你tmd找死!居然敢迷|奸本大爺!給我滾出去!」
赫連澤玩了女人無數,自問在花叢裡是一柱擎天萬里長城永不倒,一直是想怎麼上別人就怎麼上別人,他媽的今天居然被人上了。可恨的是他媽的上自己的還是個男人!
在被女人強姦和被男人強姦兩者之間選擇,赫連澤想都不想也要選第一個。可眼下發生的偏偏是最後一個,他恨的想跳起來殺了這個該死的男人。
藍雲笙見他醒了,薄唇微抿:「原來你和我是一樣的。」一樣在上面。^_^
「誰他媽的和你一樣!你先給我滾出去……」赫連澤惱火的吼道,阿呸,現在拉關係也沒用。
藍雲笙額頭滑下一顆豆大的汗珠滴在了赫連澤的後背上,低沉的嗓音毫無歉意:「兩個小時後一定出來。」
下一秒不再猶豫的加大動作,進入的更徹底……
浴室裡傳來了殺豬的聲音,慘烈淒涼的尖叫,更有源源不斷的詛咒聲,也會有小聲的水浪與曖昧、低喘交織在一起無法形容的複雜聲音。
……
藍斯辰沒找到人,冷清的別墅沒有一個人,藍雲笙不知道去哪裡了。半夜,他睡不著,想著去敲了敲藍睿修的房門,良久沒反應。他眼眸一掠,立刻轉身去拿備用鑰匙。
開門打開燈緊張的眸子當看見藍睿修坐在床上手心緊握彷彿是在握住什麼東西,眸底的擔憂消失匿跡。
藍睿修冷冽的眸子盯著他,薄唇輕抿:「大半夜闖進我的房間,做什麼?」
「你沒聽見我敲門?」藍斯辰拔下了備用鑰匙,不冷不熱的語氣問。
「聽到了。」藍睿修垂下眼眸,不再看他。
藍斯辰神**言又止,終究將話吞回去,輕聲道:「夜深了,你早點休息。」
藍睿修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這次緩慢的攤開掌心,一顆紐扣安靜的躺在掌心裡,沾著血跡,應該是因為被握久了,所以顯得有些磨舊。
今天傍晚的熱吻讓他又想起了那個消失的女人。雖然她不會這樣主動熱情的吻自己,但味道卻極為的相似,若不是親眼看到藍斯辰將她的心臟取出來送進了秦心的手術室裡,他也不會相信她是真的死了。
如果四年前自己沒有出車禍,順利找到那個人,哪怕就是有艾滋血液的傳染,可至少她現在是不是還活著,至少,還活著。
男看男己。他著魔的看著四年前被她扯下的紐扣,或許早在四年前自己的心也像這紐扣般被她隨手扯下來,只是當時不知。從一開始,他們就站錯了位置,以至於以後的人生也全是錯位,甚至,連矯正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可以,他很想拿什麼東西去換這一次矯正的機會。
……
赫連澤趴在床上,渾身**,白皙的肌膚上不乏有著曖昧的痕跡,尤其是腰部和下體,簡直是像被人施暴了,青一塊,紫一塊。臉色蒼白的像是快死了一般,側頭惱怒的等著坐在椅子上的罪魁禍首,他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神色。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要不是現在下面痛的厲害,他真想跳起來把這個該死的男人殺了。
「抱歉,我以為你是同性戀。」藍雲笙臉色不悲不喜,依舊那樣,目光看著他,道歉的語氣還算是誠懇?
「你他媽的才是同性戀,你他媽的全家都是同性戀!老子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同性戀了?媽的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說了!」赫連澤咬牙切齒的吼到,火大到不行。
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這樣憋屈,莫名其妙的被人上,還是被一個男人上了,想想他都覺得噁心!
「你是沒說,但是——」藍雲笙斂眸,語氣一頓:「你的行為舉止在誘導我,以至於有這樣的誤會發生。」(少爺:藍雲笙這娃說話很含蓄,不含蓄的意思就是,你太能賣弄風騷讓我誤以為你是同性戀!藍雲笙:小桃同志,做人要含蓄。少爺:阿呸!你上人家時沒見你弟弟含蓄點。藍雲笙:那我下次上時含蓄點。少爺:……)。
「滾你媽的!誘導!」赫連澤繼續大吼,眼神都氣紅了:「你丫的一個死gay!愛玩肛|門的死變態,你少給我推卸責任,這件事你必須負全責。」
藍雲笙的眸子攸地一緊,臉色肅穆而冷清:「誤上了你,我表示歉意。但,麻煩你適可而止。想要提條件儘管開,別人身攻擊。」
雖然他喜歡男人的身體,不代表他就是同性戀,實際上他的私生活很乾淨,三個月或半年才會找人做一次。
赫連澤把他的眼神反覆看了十八遍,特媽的也沒找到所謂的「歉意」是在哪裡!不過,這雙眼睛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要多少?」藍雲笙開口。
「嗯?」
藍雲笙從錢包裡拿出支票,重複一遍:「多少價?」
赫連澤這次聽明白,敢情他是把自己當出來賣的了!氣的咬牙切齒,額頭青筋爆裂,肩膀都在顫抖,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五百萬!」
特媽的,以前雖然也是別人付錢給自己,但特媽的好歹是自己上別人。這次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被上一次,既然他這樣大方,自己太客氣就太對不起他了。
藍雲笙深邃的眸子劃過一絲詫異,神色卻未變,在支票上寫了一個數字,收起自己的鋼筆,站起來將支票用丟的方式丟到了赫連澤的臉上。深邃的眸子閃著不屑的光芒看著他——
「這是我上過貴的肛|門。」
少爺說:今天加更兩章。一章是月票,一章是紅包。還欠11更!我淚奔去!!!!標題是龍床的意思是,來自古時對同性的稱呼「龍陽之癖」原本想用「進去肛|門」可惜,小說吧太河蟹,讓我無奈的文藝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