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璣說道:「既然城主送上這溫靈神液作為厚禮,我也不好推辭了。」
師豪雄心中大喜,他總共才不過七八瓶溫靈神液而已,現在直接送出四瓶,雖然極為肉痛,但能請到另一位煉神高手的助拳,卻是已有足夠的把握擊退這次星月城的攻勢,可說是頗為值得。
師豪雄笑道:「多謝道友鼎力相助!」說罷之後又連拍了三下手掌。
只見足足十位衣著暴露的美貌女子腰肢款擺、蓮步輕移地走了上來。這十位女子臀部後面都長著一條潔白的貓尾,一身修為均在金丹境,原來竟是十個貓妖。
按理說妖獸在修成妖嬰之前還不足以完全化形,可是這十位貓妖美女除了臀後的一條貓尾之外卻已經與人類美女沒有任何區別。
璇璣看著她們一個個閉月羞花的嬌美容貌顯然也是略感詫異,想不通為什麼她們能夠提早化形。
師豪雄看到璇璣的表情之後笑著解釋道:「道友,這十位貓女之所以能提早化形是因為吃了蛻化丹的緣故,服用了蛻化丹之後的妖修即便修為在金丹境也可以提早化形,當然這其中代價也是有的,她們這一生可能都無法凝結妖嬰了。」
璇璣再次打量了一番貓妖美女,發現她們的先天資質都極其平庸,所以即便不服用那蛻化丹,她們修成妖嬰的希望也極其渺茫。所以,對於她們來說,提早化形,以一副好皮囊博得強者的歡欣,在這強者為尊的妖神之界中反而是一種最穩妥的生存方式。
想到這裡璇璣不由心下感歎,沒有實力的弱者在強者的世界中終究只能苟且偷生。
師豪雄接著說道:「道友,這十位貓女算是除卻溫靈神液之外我附贈的禮物,希望道友能賞臉收下。」
當師豪雄說到這裡的時候,那十位貓女都用一種渴望的目光看向璇璣,希望璇璣立刻答應。
璇璣心想這些貓女只不過是可隨手轉讓的貨品而已。不過師豪雄指望著自己要接收她們那卻是不可能,不由道:「城主的美意在下心領了,不過由於種種原因,她們我卻是不能夠接受。」
「難道這人修煉的功法不能令他破除元陽真身麼?」師豪雄不由如此想到,而且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所以不知不覺也就釋然了。於是笑著道:「呵呵,道友不肯接納她們,那只能怪她們沒福分了,你們都下去吧。」
十位貓女一致用極其幽怨的目光看了璇璣一眼。而後紛紛退下。
璇璣要是知道師豪雄的想法的話估計非得無語死不可。璇璣之所以不接納這些貓女主要是因為他並非那種**之人而不是說他不能破除純陽之身。
師豪雄又道:「道友不妨先在我這城主府住上幾日,我去派人查探一下星月城的消息,然後回來告知道友如何?」
璇璣點頭道:「也好。」……
在距離獅神城轄域之外千里的地方還有一座與其規模不相上下的城池。
此時正是夜晚,這座城池上空明月高懸、繁星璀璨。一座銀色的光陣不斷運轉,將當空明月中濃郁純正的太陰之氣源源不斷吸入其中。
這座城池正是距離獅神城最近的一座大城。獅神城的死敵星月城。
星月城的城主府與獅神城城主府完全不同,獅神城的城主府類似一座宮廷皇城,而這星月城的城主府則是一座龐大高聳的巨型城堡,前者華美輝煌,後者則幽深神秘。
在星月城城主府的會客大廳之中,城主刁不同正與一位美麗女子在商談著什麼。
這刁不同身穿藍色大氅,頷下蓄著山羊鬍,長得尖嘴猴腮,他眼中精光迸射。配合著他的形貌使得他看起來頗為奸猾狡詐。這刁不同的修為絲毫不遜色於獅神城的城主師豪雄,也是煉神境初期的水準。
而在刁不同的旁邊,那位美麗女子則是身穿一身月白色長裙,她黛眉細長、鳳眼上挑,長得極為妖艷冶麗。那一顰一笑之間充滿了風騷和魅惑,配合著她那誘人火爆的身段曲線,簡直可令天下所有男子都為之色授魂予。與她相比,那貓妖玉真的媚態和妖冶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只聽刁不同說道:「媚姬姑娘。不知對於幫助我攻打獅神城一事,幻仙子怎樣表態?」
那媚姬咯咯直笑。說道:「家姐說了,若城主肯答應家姐的一個要求,家姐必定會出手相幫。」
刁不同看到媚姬那嬌笑時的蕩人之態,只覺得意識猛然間出現恍惚迷離,幾乎立刻就要拜倒在對方的石榴裙下任她擺佈,幸虧及時穩定心神這才不至於中招,不過也暗暗心驚這女子的媚術之強大。
「這女子還沒有突破煉神之境媚術就已經差點將我迷惑,她的姐姐幻仙子的媚術又得強大到什麼程度?」
刁不同的心中不由出現了恐懼,那幻仙子本來修為就遠高於他,若是對自己施展媚術的話恐怕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自己殺死。
恐懼的同時也不由暗暗驚喜,心想若得幻仙子相幫,攻下獅神城那真可說是輕而易舉了。
想到這裡刁不同不由笑道:「不知幻仙子提出的要求是什麼?」
媚姬嬌笑道:「這個要求對城主來說太容易了,家姐只不過是想要城主的一幅畫而已。」
刁不同詫異道:「畫?什麼畫?」
媚姬說道:「家姐聽聞城主有一副『美人梳妝圖』,而家姐想要的正是這『美人梳妝圖』。」
「哦?原來是那幅畫。」
刁不同恍然大悟,同時心中開始掙扎起來。這美人梳妝圖是他曾經以高價在一個拍賣會上購得,這幅圖中據說蘊藏著一個極大的秘密,有可能跟一處寶藏的位置有關。不過目前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刁不同也反覆參詳了不知多少遍,可是就是無法發現這美人梳妝圖的任何不尋常之處,所以高價購得此物這麼多年卻始終只能當個擺設。
「到底要不要將它送予幻仙子。」
刁不同沉默不語,心中反覆權衡,雖然這麼多年參詳始終沒有結果,但就此送出去他也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