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做……你正在想的那件事!」
一場春事旖旎,他在她身上載沉載浮,她在他身下淺吟輕哼,每一次的貼近和撞擊都深深刻在腦海裡,揮之不去。舒骺豞曶
登上頂端的那一刻,易小樓抬手抓緊了他不長的黑髮,身子彎的像拉滿的弓弦,而他染滿情-欲的雙眸將此刻她***的身姿鎖住,緊緊環著她的腰,最後一次劇烈的聳動讓兩人同時攀上高-潮。
身體貼著身體,胸口靠著胸口,兩人赤-身相擁,緊緊依偎著彼此,等休息告一段落,他抱著她走進浴室。
易小樓閉著眼,任他的大手溫柔的遊走在她身上,她忽然發現,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似乎都是他給她洗澡的,其實之前她很排斥這樣的行為,因為總有一種被人看光了身體每一寸的感覺,事實上也確實是看光了濉。
可是時間愈久,就愈發習慣了他給自己洗澡,她有些擔心跟他在一起的越久,她的自理能力就漸漸的退化了。
最近已經很久沒做過飯,似乎連廚藝都退步了不少,以前僅僅是做到能吃的那些飯菜,現在不知道會做成什麼樣子。
她睜開滿是水霧的雙眸翻過身來坐在他身上,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別動,我來。兵」
白東風靠在浴缸壁上美眸一瞇,輕笑著抬手去摸她紅透的臉頰,「最近,似乎學壞了呢。」眼神繞過她的身體,流連在酥-胸之上,而後慢慢下移,下移,再下移。
易小樓驚呼一聲,猛地趴在他身上,「該死,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啊,我是說我自己洗澡!」她強調著,臉更紅了起來。
他仍舊淺笑,大手已經握住了她一側的柔軟,邪肆的勾起唇角,聲音更加曖昧起來,「是嗎?那你這麼熱情做什麼?都主動投懷送抱了。」
她要逃,弄得浴室裡水濺出來不少,浴缸壁很滑,腿一用力就倒在他身上,身下的位置正對著他已經挺起的某處。
心撲通撲通跳著,她手伏在他胸口,「我什麼時候對你投懷送抱了,你給我鬆開。」
臉紅到根本不敢抬眼看他,他卻毫不在意抿唇,抬首吻上她倔強的紅唇,直吻到她情動不已才抱起她纖瘦的身子,大手分開她的雙腿,往自己腰間一拉。
那巨大的堅-挺便得以解脫,直直的挺進去,她的身子仍舊緊致火熱,是他最愛的溫度和最喜歡的敏感。
薄唇輕探向前,含住她白皙的乳-房,吮-吸著輕吻,易小樓只能抱緊他,被他吻得暈頭轉向,週遭的一切開始變成空白,只有他,只有熱情似火的他,是真實的。
他像最迷人的海藻,有著漂亮的顏色,一瞬間就奪取你的心魂,在你靠近的那一瞬間毫不猶豫的把你捲進他的身體,瘋狂的吃干抹淨。
大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觸手滑膩的肌膚更刺激了他的佔有慾,他抱起她,把她壓在身下,重新挺進,深深的佔據她最柔軟的地方。
易小樓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纖手盼著他的肩膀,很怕自己會掉下來似的。
而事實上他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將她纖細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強勁有力的手臂一刻都不曾鬆開,即使在激情纏綿的時候,也溫柔的攬著她的後背,給她最安全的保護。
激情之後,放任炙熱的瘋狂之後,他抱著她的身子為她擦洗乾淨,給她披了浴巾雙雙出了浴室。
極度的放鬆之後,他是很想抽一支煙的,但是她在,所以他沒有。
利落的穿好了衣服,給她蓋上薄被,靠在床頭邊吻她早就被他吻的紅腫的唇邊柔聲問,「想吃什麼?我叫人送來。」
易小樓搖搖頭,確實不餓,雖然方嫻和白奕西叫她去吃午飯她並沒有吃,但是此刻也不怎麼餓。
他皺起了眉,從衣櫃裡找出她的衣服遞給她,「不行,既然你不知道吃什麼,那我們一起出去吃好了,以後跟我在一起一日三餐是必不可少的,要把胃養好了。」
易小樓無奈的嘟唇,只得磨磨蹭蹭的穿衣服,他見她內衣扣扣了好一會兒還沒扣上,索性從身前環住她的身體。
一手固定後面的扣子一手托起圓潤的***調整著位置,這樣的事情,做的那麼得心應手。
易小樓抬起烏黑的眼睛審視的看著他,「技術不錯嘛,跟多少女人學過?」
他雙手環在身前,站在床頭好笑的看著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俯身親了她的嘴唇,不輕不重的咬一下,「沒有,跟你一個人學就夠了,別的女人都不配做我的導師。」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起碼這一刻易小樓覺得是無比受用的,笑著繼續穿外面的衣服,直到整理好了跟他牽著手往外面走。
走到門口的位置又停了下來,侷促的靠在門上將他也攔住,「怎麼辦啊,我換了衣服,外面那幫人肯定又要八卦了……」
她店裡的那些妞,哪個都是yy高手,她此刻換了衣服滿面潮紅的出去,她們不猜疑才怪。
白東風倒是極爽快的,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她們就算說,說的也是事實,我們確實在裡面做-愛。」拉開門風一般的往外走。
易小樓瞬間被他打敗,只能靠在他懷裡一動不動,這個男人,為什麼說起那種事就這麼隨意這麼輕鬆這麼的臉皮賽城牆呢。
她看著他皮膚挺通透的啊,比她一個女人都要白嫩……
吃飯的地方選在一處安靜的中餐廳,離市中心比較遠,也比較偏僻,看起來沒什麼人的地段,裝潢卻格外高雅。
易小樓知道,這樣的地方,總歸都是易州一等一的上流開的,吃一頓飯貴的嚇死人,當然,他們招攬的也就是那些更注重服務品質的顧客,比如此刻正坐在她面前優雅的細嚼慢咽的白東風。
與他相比,她的吃相就沒那麼斯文那麼講究了,一頓豐盛到不行的午餐之後,服務員又送來了飯後甜點,精緻的盤子裡擺滿漂亮的叫人瞠目結舌的小點心,她就算已經吃飽了還是忍不住接著吃下去。
送餐的服務員多看了她兩眼,她以為是自己吃相不好,所以尷尬的笑了笑,穿著大紅色旗袍的服務員也對她笑,只是那笑容裡夾雜了太多東西。
白東風本勾著的唇角瞬時冷了下來,臉色也漸漸變得凝重,易小樓覺察到氣氛不對,又與那服務員對視了兩眼,等到她退出房間之後她皺眉開了房內的顯影器。
易州午間新聞正在重播,屏幕上的楚怡文頸上有一條長長的傷口,劃的很淺很淺,皮外傷,不要命,養幾天就能好。
而媒體抓住這道傷口,開始大肆報道,易小樓奪人未婚夫,還要謀人性命,這世間儘是慘無人道的事,他們要用輿-論來幫楚怡文討回公道。
易小樓最後一口點心卡在喉嚨裡,是如何也嚥不下去了,白東風生氣的拉起她,奪門而出。
東風會所的別墅內,陸雲佳滿目愁雲慘霧的坐在沙發上任由白東風如刀的眼神割在她身上。
易小樓起身到他面前勸慰,「好了,你也別生氣了,雲佳還不是為了我嗎。」
白東風沒有大發雷霆,只是他不出聲的時候卻最是可怕,陸雲佳坐在沙發裡也不敢說什麼,最後實在憋不住了,嘟囔著道,「三哥你就別生氣了嘛,大不了我再去修理那個楚怡文,叫她還來害小樓。」
白東風轉過身來目光冷冷刺向她,「你修理她?你怎麼修理?就是這樣留下把柄叫人詬病嗎?外面風雨交加你嫌小樓承受的還不夠多是吧!你說說你這個榆木腦袋,你到底是不是白家人,白家怎麼有你這種沒腦子的女兒,我真想把你腦袋剖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漿糊,只知道往前衝,有勇無謀,你跟奕西是雙胞胎嗎?怎麼看著一點兒都不像呢,是不是他把智慧都用光了,留了腦殘給你!」說著上前點著她的腦袋罵。
陸雲佳卻一點兒都不生氣,拉著白東風的衣襟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三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罵我是不是代表原諒我啦?我本來就沒有你和奕西聰明,你說我腦殘,我就腦殘好了。」
她一點兒都不介意被罵,從小到大,家裡的兄弟姐妹數三哥最疼她,就算是責罵,也是疼愛的罵,怎麼會真心跟她生氣呢。
白東風轉身長歎了一聲,「你趕緊滾蛋,回家面壁思過去,這幾天別讓我看見你,有空多跟奕西學學,做事兒放聰明點兒,別只顧著衝動,你把她脖子上劃那麼長一道傷口,你是爽了,卻不過給她提供了更好的中傷小樓的借口,明白嗎?」
陸雲佳點點頭,拿著自己的包訕訕的從別墅裡離去。
易小樓卻看著白東風背影十分不厚道的笑了,他上前來點著她的額頭皺眉道,「你還有心死笑,看你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真是拿你沒辦法!」
「不笑幹嘛呢,我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你一副大家長的模樣責難人,雲佳有你這樣的哥哥,可真是不幸。」
他彷彿就有那種神奇的能力,幾句話把你說的自尊掃地毫無顏面,易小樓縮著肩膀靠在沙發裡,她要是陸雲佳,攤上這麼一哥哥,肯定得三天兩頭的打架啊。
白東風原本準備等楚怡文出院之後把這些事徹底解決掉,沒想到第二天晚上她就和羅甜甜一起上了新聞節目最權威的訪談,大談易小樓甘為小三、橫刀奪愛的事情。
甚至連那次在帝爵大酒店頂樓套房拍到的艷照都爆了出來,那時易小樓在千百度,離易州廣播電視台很近,她索性開車到門口等著,直到八點半,楚怡文和羅甜甜一起走了出來。
天色已經黑了,電視台門口的路燈昏黃的亮著,奢華的辦公大樓反著寒光。
易小樓從車裡下來,等著她們一級一級下了高高的階梯,好笑的看著楚怡文,「楚小姐,你還能更卑鄙更無恥一點兒嗎?」
楚怡文不屑的勾唇,冷冷掃視她一遍,「易小樓,這是個開始而已,你要相信,以後我會三天兩頭的照顧你,肯定會讓你小三的光榮稱號名揚海內外,你慢慢等著吧,不用感激我。」
易小樓瞥一眼跟在楚怡文身後唯唯諾諾隨著她趾高氣揚的羅甜甜,抬腳把楚怡文絆倒在地,冷冷上前站在她面前看她摔的一張臉扭曲的模樣,「楚小姐?還是……加勒比海盜小姐?你儘管說去,這次又是哪裡受傷了?骨頭摔斷了嗎?繼續去宣揚我的暴力行徑啊,告訴大家我沒素質,我當街打你了,不是已經玩過這種低級的手段了嗎?攝像在哪裡?讓他們出來嘛,我給個正臉,讓你好好的做新聞。」
羅甜甜見楚怡文摔倒在大理石路面上半天沒起來,上前推開易小樓把楚怡文扶了起來,「易小樓你別囂張,我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咱們走著瞧。」
易小樓冷冷看著兩人的背影,跳上車往東風會所開去。
羅甜甜上了車之後才哭喪著一張臉抱怨,「楚小姐,您真是聰明,竟然能想到讓我裝作是易小樓的朋友來抨擊她的辦法。」
楚怡文一眼瞪過去,「羅甜甜,你最好閉上你那張不值錢的嘴!」
羅甜甜委屈的擠出兩滴眼淚,「我還不都是為了幫您嗎,如果不是您,我根本不會被捲到這件事情。」
楚怡文捏起她的下巴,睥睨著她,「怎麼了?現在後悔也晚了,從你選擇跟我站在同一陣營開始,你就沒有回頭路了。再說了,你是為了我嗎?你敢說你對白東風沒存心思?你不是為了我,你是為了你自己的嫉妒心,所以不用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我根本不吃你這一套。」
易小樓的車剛開了不到一百米,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下,她停車,白東風拉開車門走上來,坐在副駕駛上。
兩人一路沉默著回了東風會所,捧著茶在各自對面坐下。
「怎麼跑去找她呢?她現在正愁你不去找她,你去找她不是正中她的下懷嗎?」白東風拉過她的手握在手裡。
易小樓喝了口熱水把杯子放下,脫掉身上的大衣靠在沙發裡,「我只是覺得她這樣的行為很卑鄙很無恥很低劣,如果她是個足夠強大的對手,就應該有更大的作為,而不是背地裡玩這種低級的手段,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會為她這種行為感到噁心。」
「今晚的訪談已經在各大頻道禁播了,我去找過電視台台長,跟他交涉過。」白東風繞一步到她身前,輕輕坐下來攬著她的背。
易小樓笑著接過銀狐遞來的電腦,「你們信不信,加勒比海盜小姐早就把視頻傳到網上了。」
說話間打開易州新聞網,果然有楚怡文今晚的訪談視頻,易小樓直接把視頻拖到最後兩分鐘,視頻裡面羅甜甜和楚怡文動情流淚,鼻涕橫飛,感動了一大票人,羅甜甜那張無辜的臉對準鏡頭,聲情並茂的道,「哎,還是請議論聲都停止吧,一切的糾葛到此結束,我們希望大家對這件事也寬容一些,畢竟被罵是小三易小樓心裡肯定很痛苦。可是真的沒想到易小樓會是這種人,我對她簡直太失望了,橫刀奪愛毀人三關的事,她輕鬆的做到了,出手打人毫無素質的行為,她也用的得心應手,沒想到我一直以來所珍視的好姐妹竟然是這種人。不過,老話說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還請激憤的民眾都不要再罵小樓了,訪談就要結束了,今夜讓我們睡個好覺,大家晚安。」
銀狐雙手撐在沙發上擰眉,「這種以踐踏為目的的維護,真是低劣而噁心,楚怡文這手段一點兒都不高明,這樣無休無止的煽風點火,三天一訪談五天一視頻的,她想幹嘛,她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嗎?少爺,要不要我去辦了她?」
白東風瞇眸,瞳孔中的憤怒如海潮般漲起來退下去,漲起來又退下去,最終啪的一聲合上電腦,「銀狐你回去吧,小樓也早些睡,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