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否則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迫於他的淫威,她終於不再動彈,靜靜的由著他給自己上藥,墨綠色的藥粉被他輕柔的鋪在她傷口上面,他注視著她傷處的眼神,彷彿還是當年。舒骺豞曶
彷彿時光並沒有流走,他們還停留在青澀的象牙塔時期,他是高大俊逸的學長,她是調皮乖張的學妹。
在他們的大學,沒有任何人能掩蓋他的光芒,而那麼優秀的他,卻獨獨愛她寵她疼她,無法無天。
回憶被他冰冷的聲音打斷,他將她燙傷的手翻轉過來,見她掌心被瓷片劃傷好長一個口子,「嗯,應該是傷的太輕了,下次得下手重點,看你還有沒有力氣找你的未婚夫哭訴!」
很簡單的一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卻說不出的陰冷,藏滿了警告和威脅。
易小樓氣極了,卻不能頂撞他一句,眼淚噙在眼裡轉了好幾圈還是忍了回去,「誰跟你說我要嫁給葉承顥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白東風找來藥酒給她消毒,聽她這話大手明顯的頓了一下,之後蹲下身用藥棉蘸了藥酒來給她清洗傷口,她疼的齜牙咧嘴,手腕卻被他握的死死的。
傷處的血跡被他擦乾淨了,他又給她撒上藥粉開始纏繃帶,「不想感染就配合一點,這麼輕的傷都受不了以後可怎麼辦!」
易小樓皺眉,忍住痛,他給她包紮傷口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好幾回都弄的她更痛了,她卻強忍住沒吭聲,等他終於包紮完畢用蕾絲給她纏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看了一眼頗為滿意的自言自語道,「嗯,包紮傷口的技術又進步了不少!」
易小樓抽回手看著藥瓶裡漸漸減少的液體,「白東風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是那個羅甜甜在搞鬼,還幫著她欺負我,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報復我的,不是嗎?」
白東風背過身去眸中深黑一片,「不要在背後詆毀甜甜,我不喜歡你這樣。還有,什麼叫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報復你的?你還真把自己當盤兒菜了!」
言畢他從床邊站了起來,轉過身去,徒留給他一片冷毅的高大身影。
易小樓盯著他的背影想,一個優秀到極致的男人怎麼能這麼毒舌呢,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直直的往她心窩裡捅。
他正要收拾東西出去,手機在床頭櫃上響了起來,他便順手接了。
只聽得那頭明哲陰陽怪氣的道,「小白,那妞兒有沒有哭著說哥哥你真好,我有打擾到你嗎?現在是不是還在溫柔鄉里纏綿吶!」
他朝易小樓瞥了一眼,見她雙眸閃躲著垂下頭去,臉已經紅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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