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沉重的鐵門被人打開,刺眼的陽光照射了進來,頓時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少年,輕輕抬起了頭,眸子凝視著走進來的女子,呵呵苦笑了一聲,而後繼續垂下頭去裝死!
「韓飛難道你還是不肯將「九龍鼎」告訴我麼?」進來的女子年齡不大,個子不高,聽聲音像是一位和韓飛年齡差不多大小的女子,三千青絲垂落在腰間,一握盈盈的小蠻腰搖曳著風姿,如仙女般的臉蛋破位可愛。殢殩獍曉她蓮步姍姍,雙手錘放在腰間,緩緩走上祭台,站在韓飛半米之處,美目凝視著他。
「九龍鼎我沒有!命我倒是有一條!你敢要麼?」忽然間垂著頭的韓飛剎那間抬起頭來,眸子森冷如刀,看著面前這個蛇蠍美人,他恨不得將她神識磨滅,抽取她的靈魂本源,挫骨揚灰!」
「咯咯驊」
女子一隻如神玉般的小手上沒有一點瑕疵,就好像仙女一樣,她捂著性感的嘴唇笑了一聲,而後老氣橫秋般背著雙手,在韓飛的面前來回走動了幾步,繼續道;「你可知道武者最注重的是什麼?」
哼!!
韓飛沒有搭理她,而是冷哼一聲!扭過頭去,閉上雙目就當她不存在一樣!碰!
女子並未在意韓飛對她冷漠的態度,而是微微一笑,一縷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像是被染上了一層金紗,神秘之極。
武者最注重的有倆個!女子瞥了一眼閉著雙目的蕭羽,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喻道。
第一個就是**!
**對於武者來說,就相當於他的武器,也可以稱之為一座熔爐。第二個是神識!神識對於武者來說,是極為重要的,**沒了還可以重新生長,或者奪舍別人的**,然而神識一旦被人磨滅了,那麼就相當於整個人就死了!跟或者沒什麼區別!與其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今天對你說了這麼多你應該明白我什麼意思吧?」女子身子向前傾了傾,一張秀麗的臉龐幾乎要和韓飛的貼到一起了,淡淡的幽香從她的身體上慢慢散發而出,頓時讓後者感覺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使勁的搖了搖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韓飛卻是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你說這麼多廢話,不就是威脅老子告訴你九龍鼎麼?」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啪」
女子猛然間轉過身來,玉手狠狠打在了韓飛佈滿血跡的臉龐上,疼得他呲牙咧嘴,正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強忍著劇痛,韓飛知道在這樣繼續耗下去,遲早會把自己耗死,與其死在這裡不如試試能否找機會離開這裡。
哼!!
女子重重冷哼一聲!秀麗的連臉龐上冰冷至極,美目狠狠掃了一眼韓飛,而後氣得她咬牙切齒的離開了此地。當那女子離開後,韓飛急忙抬頭向著四周望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咦?」會不會太小了?佈滿血跡的臉龐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頓時他急忙閉上雙目,運轉體內乾枯的九龍真氣,試試能不能借到外面的天地靈氣來幫助自己恢復實力!
在四周漆黑的鐵壁上,都刻滿了密密麻麻灰色的陣紋,這些陣紋是專門用來對付他的,哪女子怕韓飛逃跑,多留了個心眼,請來南荒有名的幾位陣法大師,將這立刻上了生死大陣,只要韓飛想要強行離開此地,那麼生死陣紋便會運轉阻擋他離去。
在漆黑鐵壁的右上方,哪裡有一個如手指般粗的孔洞,那個孔洞僅有食指般粗大,一縷細微的陽光從哪裡照射了進來,正好照射在丹田之處。而韓飛心機一動此刻就在借助著哪孔洞的光線,來吸收外界的天地靈氣!
此刻在他的體內,早已乾枯的丹田連一絲真氣都沒有了,難怪他就這樣被綁在此地,連逃走的力量都沒有。不過話說回來,就算韓飛體內的真氣再多,可他畢竟只是剛剛突破地字七層境而已,難以抵擋太多的敵人。
臉色漲的通紅,黑髮忽然舞動了起來,一道道細微的天地靈氣,從哪個孔洞之處對著他的嘴中衝了進去。隨著一道倆道的天地靈氣不斷湧入,韓飛乾枯的丹田內此刻又真氣充盈,恢復了生機,但離著巔峰狀態還差得很遠。
越來越多的天地靈氣,似乎找到了發洩口,瘋狂的從那孔洞的外面如潮水般湧了進來,他張著大嘴慢慢吸收如此充盈的天地靈氣,只要再給他一晚上的時間,那麼他便能恢復到巔峰狀態,離開這裡。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座漆黑的房間內,都是從外界湧進而來的天地靈氣,與此同時韓飛為了不再讓自己像上次一樣,導致丹田乾枯,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這次他索性就一股腦全部將整座房間內的天地靈氣,全部都給吸收了進去,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突然發生了。
「嗝!」
忽然他打了個飽嗝,臉色紅潤,體內真氣充盈,只要此刻他在加以煉化體內的真氣,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破開著該死的大鐵鏈,將哪劉仙兒挫骨揚灰!!
再次閉上雙目,他呼吸均勻,血脈流暢,剛剛被吸收進丹田內的真氣,此刻正在被他瘋狂的煉化。丹田內充盈的真氣就像一塊巨大的棉花糖,在他的丹田中不斷滾來滾去,且、越滾越小。
絲絲絲
隨著丹田內的真氣被他快速煉化後,他的修為在慢慢回升,僅僅不到半個時辰,就會升到玄字七八重天了,只要他在努力一把,就會重新邁入地字境界,說不定此次會有機會突破,以前每次都是在戰鬥中突破的,他相信這次肯定也不會例外。
如水流般的真氣在他週身三百六十五處穴位來回遊走,丹田內源源不斷的真氣在快速被煉化著,而他哪佈滿傷痕的身體上,卻也開始了細微的變化。他本就是至陽之體之身,這點小傷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
「轟」在他體內忽然傳來一聲轟鳴!如洪水沖破了堤壩,強行衝了進來。瞬間他的身軀微微一陣顫抖,深吸口氣,低吼一聲!他又再次重新回到了地字境界,且、還真有點要突破第一層的感覺。
扭頭看了看綁在自己身上的黑色大鐵鏈,韓飛卻是不屑的嗤笑一聲,瞬間他全身繃緊,肌肉如扎龍盤臥在他的手臂上,真氣快速向著他的雙臂之間湧去,頓時綁在他肩膀上的黑色大鐵鏈,忽然卡嚓發出了一聲脆響,剎那間斷成了倆截,化為了黑色的粉末。
緊接著他又快速的將綁在腿上的黑色大鐵鏈給崩開,將那座祭台一拳給轟成了粉末,似乎他還是不甘心。從漆黑的密室中悄悄逃出去之後,他快速隱藏了自己的氣息,而後衝上了南荒城的高空,黑髮狂舞,眸若電光,大吼一聲!
「劉仙兒你這個賤賤賤賤人!你個二貨!!你這個沒教養的***女人!」
這一聲大喝可謂是驚天動地!凡是在南荒城的修者幾乎都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南荒城寬闊的街道上,大街小巷,客棧,房頂,裡裡外外,密密麻麻的一群人至少也有好幾萬,全都仰著頭看著虛空中哈哈大笑的韓飛。
「我靠!他、他不是那個至陽之體韓飛麼?怎麼又來南荒城招惹劉家了?這次可是劉仙兒在這裡坐鎮,他這不是找死麼?」
「誰知道啊!你們快看!哪個韓飛似乎又要開始大罵了,難道劉仙兒得罪他了麼?」
「這哥們簡直無法無天了!太強悍了!連劉仙兒那種妖孽也敢招惹,我實在他佩服他了!!!」一名猥瑣的修者,正坐在客棧中,喝著酒,吃著肉,自語道。
「好個牙尖利嘴的小子,這次老夫定要活生生吃了你!!」頓時一名身穿白袍的老者,頭戴道冠,臉龐紅潤,長著長長白色鬍鬚的老者忽然間出現在虛空中,他手持拂塵,一雙快要噴出火的目光,緊緊盯著韓飛。
聞言韓飛轉身,抬頭看去,眸子瞇成一條線,凝視著對面的白袍老者,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手捧著肚子,笑的他眼淚都流了出來,搖搖晃晃的身軀在虛空上不斷翻騰。
「小輩你笑什麼?等會老夫抓住你定讓你笑個夠!!!」白袍老者見韓飛還在哈哈大笑,氣得她額頭青筋直跳,差一點就要跳了起來,和他大罵一場!
「老雜鳥我在笑你,我、我在笑你今天穿的衣服實在是太合適了,簡直就跟一隻死烏鴉似的。哎!你說你人長的醜也就算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可你不應該穿著這一身打扮來毀壞南荒城的形象啊!」
真不知道你母親和你父親在生你的時候,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讓你長得這麼醜,還穿的這麼可愛,你說我能不笑嗎?」韓飛此話一出,頓時下方密密麻麻的修者頓時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你、你這個該死的小子!!!老夫、老夫要將你抽筋扒皮!!讓你承受死亡之域的痛苦!!」白袍老者此刻再也忍不住這些污言碎語了,這次他雙目是真噴出了火,抱著腳丫子直跳,一雙大手掌,如同倆快磨盤大小的巨石,對著韓飛就砸了過來。
同時韓飛臉色不變,眸若冷電,黑髮在背後狂舞,強勢無匹,眸子神光燦燦,伸出右掌,紫光繚繞,對著那一雙如磨盤大小的手掌,硬碰硬的就迎了上去。
「砰!砰!」
如同巨石在摩擦的聲音忽然在空中傳開,刺耳的聲音在天空中隆隆迴響,令的嚇得的修者都驚呼連連!!!
身形閃爍間,韓飛卻是主動對著那白袍老者殺了過去!
他臉龐上劃過一絲冰冷的不屑之色,眸子中閃爍著寒芒,右掌黑光繚繞。頓時他在虛空中奔跑了起來,似縮地成寸,一步跨越了十步,如蛟龍騰空而起,黑色大手掌凌空劈下,烏雲翻滾,魔氣滔天!
***這哥們太強了!!難怪敢跟劉家叫板!!
白袍老者身形急速倒退,鐵青的臉龐上劇烈顫抖,鬚髮飛揚,犀利的眸子閃過一抹恐懼之色,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可怕!黑色大手掌遮天蔽日,籠罩一方天宇,無論他退到哪裡,那黑色大手掌就跟他到哪裡,似乎鎖定了他的氣息一樣。
只見那白袍老者手中拂塵輕輕一甩,頓時一道灰色神光,如一把出鞘的神劍,穿破了虛空,對著那黑色大手掌斬殺了上去,劍氣沖天,橫掃八方!
「鏘」
「砰砰」
神光似劍和黑色大手掌不斷碰撞在一起,烏雲翻滾,劍氣肆虐八方,巨大的氣浪在南荒城的上空不斷翻滾,烏雲如千軍萬馬在奔騰咆哮,黑色大手掌如一座魔山墜落下高空。
「轟」
虛空上大爆炸,狂暴的能量席捲天地,衝散了滾滾烏雲,隨後將那白袍老者給轟了下去,渾身骨骼崩裂,胸膛塌陷,大口咳血,披頭散髮,一雙手掌早已變得血肉模糊,白森森的骨頭都露了出來,恐怖之極。
吸
太他媽強悍了!!!就這一招就干死了劉家以為太上長老!!至陽之體果然是至陽之體!!就算沒有突破大成至陽之體的威勢,依然能夠這般強大!!
好強大!不知我跟他比起來的話,誰會贏?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一位身穿青色衣衫的少年,手中拿著根糖葫蘆再慢慢品嚐著,清澈的眸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高空上慘烈的戰鬥,自語道。
「嗡」
陡然間一座黑色大山,似乎穿越了空間而來,撞碎了虛空,對著毫無防備的韓飛狠狠撞了過去。
刷刷
他身形快若閃電般倒退,微微冷哼一聲!回收就是一記金剛拳轟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