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獸人的來歷相傳在天地剛誕生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當半獸人開始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由於它們的長相太過於恐怖,被靈幻大陸上的強者給封印在一座孤島上了,也有人曾說這些半獸人不是一個兩個,他們是一個整體部落,它們還曾經被上蒼詛咒過,似乎連蒼天都不允許他們活在這個世界上!
「砰!!」
「砰!!」
這次恐怖強大的怪物就像是瘋了一樣,一雙血紅色的眸子狠狠的盯著韓飛,一雙慘白腐爛的手掌握成拳形,對著虛空上又是一陣猛砸,發出的震響聲震耳欲聾,恐怖的氣息瀰漫四野。舒榒駑襻
喋!嫗!
淒厲、刺耳、瘋狂的咆哮聲震驚四野,恐怖強大的怪物一雙慘白腐爛的拳頭,將虛空都給砸的塌陷了,且揮拳的速度越來越快,韓飛所看道的只是一連串的殘影。
韓飛這時抬腳走出了破舊的寺廟,神色凝重,一雙狹長深邃的眸子與恐怖強大怪物的血紅色眸子對視在一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落下,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腳下逍遙步法運轉的很慢,小心翼翼的向著瘋狂恐怖強大的怪物走了過去。
面對這等恐怖強大的存在,韓飛知道就算自己將逍遙步法運轉到極致,使出渾身解數,恐怕也難以從他的手下逃脫,他不明白為何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殭屍不像殭屍怪物的傢伙,為何總是陰魂不散的追著他與夜姬,所以他想走上前去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人還是鬼遏!
在那時這個恐怖強大的怪物在於韓飛近距離接觸的一剎那間,當時韓飛的大腦完全處於一片空白,根本沒仔細觀察這個怪物長得到底是什麼樣子,一心之下只顧著帶著夜姬逃跑了。
你回來!難道你不要命了麼?
看到走向恐怖強大怪物的韓飛,夜姬神色一急,目光閃爍震驚,急忙從破舊寺廟內也跑了出來,當在韓飛的身前將他攔了下來,言語之中對韓飛似乎透露著一絲關心。
他總是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們,不如我們直接正大光明的面對他,看看他到底是人還是鬼,總不能天天躲躲藏藏吧,與其這樣,還不如面對面的與他交鋒,再說誰生誰死還不一定!
你肯定是瘋了!!
夜姬看著神色平靜,像是在開玩笑的韓飛,而後狠狠瞪了他一眼,說著伸出雙手把韓飛又給拽回到寺廟的大廳內,旋即又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十寺廟十米外已經平靜下來的怪物,目光閃過一絲恐懼,身子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忽然對著石台上中央的青銅古佛跪了下去。
「你在拜佛麼?它只不過是一具石像,根本救不了我們,要想活命只能靠我們自己!!」看著跪在地上神色虔誠跪拜青銅古佛的夜姬,韓飛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巴,半開玩笑道。
韓飛嘴上雖然半開玩笑,神色輕鬆,但是他的心裡卻也跟夜姬同樣的心情,對於佛教韓飛向來瞭解甚少,而且他從小就被父母強行灌輸許許多多關於靈幻大陸上的資料,唯獨就沒有佛教的資料。
「轟嘩啦.!」
就在這時,外面一聲巨響,只見恐怖強大的怪物,一掌竟然將一塊巨石給拍碎了,被拍碎的石塊崩飛向各處,石屑瀰漫,寺廟內都在迴盪著巨石碎裂的聲音。
阿彌陀佛.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佛號聲突兀地在寺廟內響起,宛如黃鐘大呂般的佛號聲從寺廟內傳出,在荒涼山脈四周隆隆迴盪,將韓飛與拜佛的夜姬一下子都給嚇了一跳。
「難道這尊古佛顯靈了不成!?」瞬間轉過身,瞪著眼,神色震驚的看著石台中央,眉開眼笑,身披袈裟,手握一串佛珠,盤膝坐在上邊的青銅古佛心裡不可思議道!
而神色虔誠,在跪拜青銅古佛的夜姬,也是神色一驚,急忙站起身,目光充滿喜色,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兩人走到破舊寺廟的門口,發現外面那個強大恐怖的怪物不知在何時已經離開了,外面地面上都是一些破碎的石塊,和一些恐怖強大怪物所留下的黑色血液。
他終於走了.
夜姬神色緩和了下來,目光瞥了一眼看著青銅古佛發呆的韓飛,旋即走到他身旁,淡淡道;「喂,那個恐怖的傢伙被嚇走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
肯定是剛才那一聲佛號將外面那個恐怖的怪物給嚇走了,看來我跪拜青銅古佛還是很有效果的,真的讓這尊古佛顯靈逼退了外面那個陰魂不散的怪物,真實嚇死我了,夜姬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現在想起來還覺的一陣後怕。
「你確定他真的走了?」這時回過神來的韓飛,皺了皺眉,他覺得這座年代久遠破舊的寺廟很不一般,剛才那一聲佛號居然就嚇退了外面那個恐怖的傢伙,實在太過怪異了。
對於韓飛的質疑夜姬神色微微一怒,微微張了張嘴,卻沒開口,目光隨即瞥了一眼外面荒涼的山脈,覺得韓飛說的也不無道理,那個強大恐怖的怪物怎會輕易離去?也許躲在了一處角落,等著他們兩出去。
沒有搭理韓飛,夜姬神色很不好看,旋即盤膝坐在地上,閉上雙目開始休息了,反正兩人在這座寺廟內很安全,那個恐怖強大的怪物衝不進來,他們兩也出不去,暫時性的安全了,她也無需再擔驚受怕,不如好好坐下來休息。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幕漸漸降臨,外面陷入了一片昏暗,漆黑的夜空上,一輪殘月懸掛於高空,投下慘淡淡的白光,遠處荒涼的山脈在慘淡淡白光的照應下,顯得更加陰森森的,一到了晚上荒涼的山脈連只飛禽都沒有,寂靜的可怕,就更別說有人了。
破舊的寺廟內,夜姬身子捲縮在地上,背對著韓飛已經入睡休息,說是休息,可是她無論怎樣都睡不著,外面那個恐怖的傢伙不知道走了沒有,而她又擔心韓飛把她一人獨自丟在這裡,所以她只能假裝背對著韓飛入睡,但一雙眼睛卻,沒有閉上。
盤膝而坐,雙目微閉,神色紅潤,氣息均勻,週身淡淡灰色護體真氣繚繞在週身,修煉了一下午的韓飛,將六字真言術翁字秘給悟透了一小半,但他已經知足,雖然領悟了一小半,但對他來說,對付外面那個恐怖的怪物已經足夠。此刻在他的體內,雄渾的真氣緩緩流淌著,血液在週身大小經脈慢慢循環,每一個細胞都在有韻律的跳動著,在他的丹田深處,那滴金色的血液已經變得有拳頭般大小了,獨自漂浮在他的丹田內慢慢旋轉著。
這一滴金色如拳頭般大小的金色血液,經過將近半年多的時間,終於在韓飛的體內徹底發芽,並且越變越大,當它膨脹到一定程度後,這滴金色的血液自然而然就會爆炸,從而與韓飛體內的血液結合在一起。
韓飛現在已經知道這滴金色血液的存在,但他並不知道這滴金色的血液裡面所蘊含的能量有多麼強大,經過前兩次的觸碰後,他對著滴金色血液越來越好奇,每當他在與敵人交手感到真氣枯竭和戰意低潮的時候,這滴金色血液就會發揮它的作用。
這時在韓飛體內丹田的真氣越來越雄渾,並且在他週身大小經脈都已經堵滿了雄渾的真氣,似乎有些要突破的跡象,感覺到體內的變化,韓飛更加不敢放鬆,急忙運轉神識,催動體內的真氣,向著天靈蓋聚集。
此刻韓飛感覺自己體內的奇經八脈極為通暢,唯一還有感覺的便是頭腦的一種玄妙之境,讓他有些全身發熱,像是被火烤一樣,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沁透了,過了片刻漸漸的靜定下去後,忽然韓飛感覺眼前的目光有一些反照的跡象,讓他有一種進入完全忘我的境界,與此同時在他頭頂上的泥丸官,與百會穴兩大要穴就像天窗開啟,如陽光的透射,豁然開朗而呈現無比的清涼之感。
古籍上曾記載;「花與華想通,華乃是花的本字,故而三花就是三華,表示人體精氣神之榮華,所謂聚頂就是精氣神混為一體聚與玄關一竅,從本質上看,三花的內在意義乃是三陽,所謂三陽也就是陰中之陽,陽中之陽,陰陽中之陽。」
在上古時期,以水代表北方,與天干為壬癸,在人體則與腎臟相對應,以火代表南方,與天干為丙丁,與心臟相對應,以金代表西方,與天干為庚辛,與肺臟相對應,內丹學中的煉精化氣就是去腎水中的癸,而升任煉氣化神就是去肺金中的辛,而升庚。煉神返虛,也就是去心火中的丁,而升丙,其壬、庚、丙、象徵著精氣神中的三陽,經過進火而昇華,最後聚與泥丸官、這就叫做三花聚頂。
當韓飛的精氣神昇華到巔峰的時候,與此同時在他體內的真氣也跟著開始咆哮起來,丹田內雄渾的真氣就像汪洋在沸騰,熱血在沸騰,似浪濤拍岸,怒海狂濤,擊打在丹田內的骨骼上,血液循環的速度更加快了。
此刻在韓飛的頭頂上,凝聚著三朵彩色般的雲彩,在來回飄蕩,淡淡的雲霧繚繞在其週身,淺灰色的護體真氣更加的實質化了,這時在他體內丹田處忽然間傳來轟的一聲,裡面的真氣血液在沸騰,骨骼辟里啪啦如炮竹般的聲響,經脈在快速扭曲變大變粗,再一次成功的邁入了地字六重天的境界!
「轟!」
丹田內的真氣如汪洋再怒吼,如滔滔大河衝破了堤壩,瘋狂的向著他週身大小經脈流淌了進去,在如滔滔大河的真氣衝擊他週身大小經脈的時候,他的經脈也在快速變粗變大,淡金色的血液更加的沸騰了。
而此刻一股強橫的氣息隨之降臨,充斥在寺廟大廳內的每一處角落,這一股強橫的氣息正是從韓飛體內所散發而出的,他的突破讓他體內血液、經脈、骨骼、全都煥然一新,這是一種本質上的昇華!
陡然韓飛一雙狹長深邃的眸子睜開,射出兩道幾寸長的電芒,神色紅潤,傾吐一口濁氣,緩緩站起身,接著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活動了一下身體,目光隨即瞥了一眼早已睡過去的夜姬,頓時向著寺廟外走了出去。
仰望著無盡的夜空,韓飛心有感觸,一雙狹長深邃的眸子凝視著星空上,那閃爍的星辰,他心中不斷的在問自己,如果當自己找到自己的父母之後,那以後的路自己該如何走下去?
天界、幽冥界、這兩界韓飛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只知道靈幻大陸上強者如雲,以及諸多凶險的大凶之地,和神秘的神殿勢力,以自己現在的修為根本無法創建自己的勢力,必須要等到成為天字境界的強者,在將體內丹田處的金色血液給吸收,將戰神血脈覺醒,在去尋找天界、幽冥界這兩大界的所在地點。
當然他並不知道,體內丹田處那滴金色血液就是戰神血脈,這滴金色血液是在韓飛小時候,他父親在他體內中下的戰神血脈種子,當時在林清雅生下韓飛後,當時韓飛體內的血液似乎和韓戰天的有些不一樣,從而韓戰天才在韓飛的丹田內種下了戰神血脈的種子。
韓飛剛降生的時候,他的血液是七彩之色,融合了,黑、白、紅、藍、綠、紫、金、這七種不同顏色的鮮血,當時他父親母親也很怪異韓飛的體內為何是七彩血液,於是韓飛的父親母親便帶著韓飛,去了羅浮山,詢問了韓戰天的師尊。
當韓戰天的師尊通過對韓飛的身體檢查後,神色也是充滿了震驚,當時他就告訴韓戰天夫婦,讓他她們夫婦兩必須要盡快把韓飛體內的七彩血液給變成普通人的顏色,否則會遭到殺身之禍!
當時韓戰天夫婦不知道為何他老人家這樣說,於是刨根問底終於問出了韓飛體內七彩血液的問題,在韓戰天夫婦聽完他老人家所說的話後,兩個人如呆若木雞,站在原地發呆了好半天,才告別他老人家,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