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怎麼知道它死了就會投胎啊?」袁淳罡覺得很疑惑,小猛也是更加的感到不可思議。上清道人當然也是知道這些的。這時他坐在一旁始終未說一句話。因為他知道有平先生在這裡,平先生的道行那是深不測的。所以自己也就沒有必要要插話了。
「不管是任何東西,只要死過一次它就會明白了的,生前殺蛇死後必定成蛇,只要生前殺了多少生,死後將被殺多少次,直到不欠下任何的命,方可投胎繼續做人。」
「那我們殺了蛇,豈不是死了也要變成蛇,被別人殺?」
「是的,這是誰都不可逃避的事情。只要殺生了,就將付出這樣的代價。」
「哦,我之前殺多許多生,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不過既然已經殺過生,也不在乎以後多投胎幾次了。」袁淳罡心想,既然已經殺了生,也就不那麼在乎了,因為平先生說的這個秘術,真的很實用。袁淳罡不想為了不殺生,而放棄這個,心裡在盤算著什麼時候可以拿來一試。
「你們要三思,畢竟這是害己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果的。」
「嗯,我們知道了。」袁淳罡點了點頭道。
「好了,多了我也不想教你們大多了,因為學多了沒有好處。你倆會這兩招以後也足可以混跡這個社會了。」謝謝平前輩。」袁淳罡感激的道。小猛見袁淳罡謝了平先生,也跟著謝了平先生,小猛現在心裡還在想,到底平先生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心想以後一定要和袁淳罡試試。
「其實我教你們這個還有別的原因。」平先生突然說道。
「什麼原因?」袁淳罡詫異的道。
「因為我知道你們以後注定是多災難,這輩子恩怨太多,這兩種秘術可以讓你們在社會上有一個很好的防護。」
「哦,原來如此啊。」袁淳罡對於平先生說的話,當然是相信的,因為在廣州的時候老伯就已經幫他和東洋看過相了。現在平先生再次對字這麼一說,袁淳罡就知道這是一件肯定的事情了,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事情。
既然不能夠躲避,那就大膽的去面對,平先生既然教了自己這兩種東西,以後肯定也都能夠用上。
「好了,年輕人。該教的我教了,以後要好自為之了。」
袁淳罡和小猛都點頭,現在他倆都很想試試剛才所學的那些東西。袁淳罡覺得奇怪的是,聽平先生說的這些都是很簡單的東西,非常好學,那應該也很多人都會了吧?心想自己以後決不能夠告訴別人這個。
「那既然這樣,那平前輩你可不可以和我們說說其他的故事吧?」
「呵呵,我五百年的故事說幾輩子也說不完的。」
「那平前輩可以慢慢給我們說啊,說多少算多啊,袁淳罡道。
「有些事情是不可以說的,這是規矩來的。」
袁淳罡聽平先生這麼一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袁淳罡也覺得還是不要勉強平先生了,畢竟他們有自己要保守的秘密。
小猛這時站了起來,拉了拉袁淳罡的手臂,袁淳罡也站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那真不好意思啊,」
「沒什麼的。記得今後要多做善事,不緊可以化解災難,還可以多積點陰德。」
「哦,謝謝平先生教誨。」
「我和上道長還有些事要交流一下,你們先去玩吧。」平先生這時說道。
「嗯,那好吧,我和猛哥先出去轉轉.」袁淳罡說完就和小猛開始往外走去了。
出了門,袁淳罡心想平先生有什麼話要和上清道人交流呢。想到這袁淳罡問了問小猛道:
「猛哥,你說平前輩有什麼話要對上清道人說啊?」
「我們怎麼知道啊!不過他們也算是同行,畢竟也都是高手,當然有他們共同的語言,哪像我們,平前輩誰一句,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去問,我都不好意思了.」小猛笑著道.
「這有什麼啊,不懂就要問嘛。」袁淳罡笑道。
「對了,你真的相信平先生說的那些話嗎?」小猛突然問道。
「道人相信了,平先生怎麼可能去騙人呢?」袁淳罡對於平先生的話是深信,因為他覺得一個修為那麼高的人是不可能去騙人的。
「到底有沒有那麼神啊。你真的相信了他有五百歲?」小猛還是有些疑惑,剛才在屋子裡,小猛不好直說,現在出來外面,小猛想看看袁淳罡是怎麼想的。
「剛開始我也不敢去信啊,後來就信了,他不可能編的出來的。」
「其實我也知道不像是騙人的,不過我就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我也是今天才見識到啊,原來這個世上還真有五百歲的人啊,要是科學家發現了,指不定要來玉珠峰來拜訪平先生和上清道人呢。」袁淳罡道。
「所以他們才選擇的隱居。按平先生說的那給蛤蟆喂蒜頭你覺得可能嗎?」
「在平先生做了我覺得什麼都是有可能的,對了猛哥,我還真想試試呢。」
「可是這個地方沒看見哪有蛤蟆啊。」
「我知道,我是說回去的時候,。」
「那現在你想回去了嗎?」小猛在前面走著,轉過頭來看著袁淳罡道。
「難道你還不想回去嗎。我覺得我們的目的都達到了啊,這個地方真冷,我真不想再這裡呆了。」袁淳罡知道現在自己的目的也都達到了,現在離開已經沒有遺憾了,唯一就是還是想在平先生那多瞭解點什麼。不過想想平先生現再向自己透露什麼了的。袁淳罡這時和小猛都沒有在往前走,二十站在原地說著各自的想法。
只見小猛點了點頭,突然道:
「我白白活了三十多歲,直到盡頭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事情是我們看不到的。」
「猛哥,我覺得我們都很幸運了,有些人甚至是一輩子都不知道呢。」
「呵呵,那倒也是,小猛笑了笑,隨後又恢復原有嚴肅的申神情對袁淳罡道:
「我其實也想回廣州了,這個地方外面真的很難適應。」
「嗯,那我們就明天回去如何?」
「明天?這也太突然了吧?到時我們怎麼和上清道人告別啊?」
「那倒也是,就怕上清道人和平先生回想,想我們剛學點東西就想著走了。這樣會讓人感覺我們太那個了點?」
「嗯,到時吃飯的時候看看吧。」
「那也好。」袁淳罡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