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菠蘿家回來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兩人又才回到了了宿舍。松哥還在樓下宿舍玩,見兩人回來,就安排他們先住曾經他倆住過得床,其中東洋那張已經被後面來的人睡了,袁淳罡那張床現在還沒人住,以前的那些被子枕頭之類的現在還在,放在床上都已經有兩個多月了,也還沒有被人扔掉。
松哥又叫他倆先把床鋪收拾一下,讓兩人擠在一張床上先睡著。兩人心想也只能夠這樣了。
東洋把那些被子扔掉了床底下,袁淳罡又去打了一些水來,把涼席給擦乾淨。收拾好了後,還要等風扇把涼席吹乾以後才可以睡覺。所以就又和松哥他們聊了一會。松哥還說讓他們明天中午去樓上吃飯,兩人也也就暫時答應了,袁淳罡心想也不能夠在麻煩他們了,覺得明天還是出去吃好。
和大家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十二點多,松哥說明天還要早起上班,也就上樓去休息去了。宿舍裡的其他同事也打算要睡了,可駱駝不知道去哪喝酒也還沒有回來,兩人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床鋪坐了下來,涼也沒沖了就躺在了床上。
沒有枕頭也沒有有被子,就給自己脫下來的衣褲墊在了頭下做枕頭,幸好現在是五月裡的天氣,晚上睡覺還很熱,不過宿舍裡的風扇還是很給力的。
兩人也一邊睡覺一邊聊著天。兩人聊了很多,從李龍軍聊到青龍幫又聊到狐狸的事情,最後又聊到了林雪依。林雪依,東洋喜歡的女孩,而袁淳罡,又是林雪依喜歡的男人,他們三人結果如何,這是後話。暫時不說。不過那晚,東洋和袁淳罡一直聊到了2點多,這才漸漸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松哥就下樓敲門了,雖然看不見外面的人,不過東洋和袁淳罡不用去想都知道就是松哥,因為在早上七點打八點時候敲門的那準是松哥沒錯了,東洋和袁淳罡之前在這裡上班,早就已經習慣了。
松哥雖然敲門,可卻不等你來開門,然後他就去上班去了,因為他的目的是想吵醒你,讓你快點起床去上班。所有大家都知道松哥每次都這樣的,也就沒有人去幫他開門了。
門是那種油著藍漆的鐵門,敲得很刺耳,也不知道松哥今天怎麼敲得這麼急。兩人雖然醒來,可也沒有去開門,就在這時,聽到松哥在外面叫道:
「東洋,淳罡,開門啊。」
東洋一聽松哥叫自己馬上就爬起來床走了過去開門。這時袁淳罡也跟著起床了,門開了後,松哥一走了進來就說道:
「繼武打電話給你倆沒有啊?」
「沒有啊。「東洋和袁淳罡都疑惑的看著松哥。看松哥欲言又止的神情,袁淳罡覺得肯定劉繼武出什麼事,所以忙問道:
松哥,繼武怎麼了啊?」東洋也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松哥。
「繼武一大早就打電話給我說他今天要請假。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昨天晚上出事了。」松哥說道這裡就走到了東洋的床前做了下來。
「東洋和袁淳罡很不喜歡松哥說話只說一半,忙又繼續問道,到底是出什麼事情呢?「
松哥點上了一支煙這才緩緩地說道:
「繼武說昨晚被人打劫了。」
「不是吧,昨天我們去菠蘿假玩到虧十二點才回去的啊?」東洋說道。
「難道是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打劫了。?」袁淳罡覺得應該是這樣。
「不是,是今天凌晨二點多的時候被打劫的。」
「那他這個時候不應該是睡覺來了嗎?」
「是啊,我也不太清楚,好了,我要上班去了,到時你倆在找繼武問清楚怎麼回事吧。」松哥說著就準備要走,然後又去另一個房間看看其他人起床沒有
東洋和袁淳罡聽松哥說繼武被打劫都有點不太相信,晚上兩點還怎麼打劫,都睡覺了,難道也是像狐狸那樣有人敲門嗎?
「這時兩人也就沒有繼續睡覺了,這一大早也不知道去哪裡。
「然後東洋決定還是和劉繼武打一個電話問問清楚。袁淳罡這時坐在床邊還在想著剛才松哥說的這些事情。
電話通了,東洋忙問道:
「繼武你現在在哪裡啊。「
「我現在去銀行問問啊。」可以聽到劉繼武那邊焦急的聲音。
「哦,那沒什麼事吧。」東洋安慰的問道。
「唉。損失了幾千塊錢啊。回來再和你們說吧。」劉繼武說完就掛了電話,東洋這時走了過來對袁淳罡說道:
「淳罡,你說我倆才來這裡不到一天怎就聽見這麼多事呢?」
「是啊。這個地方太恐怖了。」袁淳罡說完做出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些人可真是無法無天了啊!這打劫的也太猖狂了。」東洋這時走了過來也憤憤地說到。
「不知道繼武報警了沒有?」
「報警有什麼用呢。」東洋不是不相信警察的實力,而是知道警察當中還有敗類。知道報警起不到任何效果。以後還會在這個地方呆不下去。
「哎,東洋你說我們怎麼辦。」袁淳罡站了起來問道,心想今天起這麼早應該去幹點什麼。
「本來我們是來找龍哥的。可龍哥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去哪找,今天繼武這裡又出來這樣的事,我看我們還是先看看繼武這裡怎麼辦吧。」
「嗯,好的。」袁淳罡心想也是,看看繼武怎麼說,看像是哪伙人人做的,到時候或許還能夠知道青龍幫的一些事情。
「還是睡覺吧,昨天晚上沒睡好。」說著東洋就準備躺在床上了。
「好吧,睡一下。」袁淳罡心想那麼大的太陽也沒地方去。再說昨晚和東洋聊的太晚現在還很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