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淳罡和東洋來到了宿舍樓下,二樓就是之前自己住的宿舍,走上了二樓,見門緊鎖著,兩人就直接上了三樓,三樓是女生宿舍,除了松哥一家還有老闆爸媽也住在上面的。也知道現在松哥他們沒有下班,所以只好先在三樓等他們下班了。
來到了三樓見門也是鎖著的,不過兩人都知道裡面有人,老闆的爸媽都是六十來歲的年紀了,整天都是守在家裡的。老闆的媽媽又是一個佛教徒,只要不去寺廟拜佛,那也從來從來都不出家門的。
東洋這時敲了敲門。過了不一會,門就開了,開門的是老闆的爸爸,一個身板很硬朗,精神也還很好的老人。老闆的爸爸一下就認出兩人,見他倆站著門口,忙招呼他們倆進去了。東洋和袁淳罡都不知道怎麼稱呼,也不知道叫什麼好,所有也就只是笑了笑。
兩人進來屋。只見老闆的媽媽坐沙發上,戴著眼鏡在看一本佛書,房間裡,還有一種錄音的佛歌在播放著,還是像以前那樣,不管你什麼時候來到這裡,他們都是這樣,每天放佛歌看佛書。把自己的後半輩子都寄托在佛經上面。
之前袁淳罡在這裡上班的時候,老闆的媽媽也給過幾本佛書給他看,也送給了他一個錄有佛歌的小錄音機,是那種很小的紅色錄音機,聽老闆的媽媽說是在廣州光孝寺拿回來的,那裡的書籍都是信佛之人免費印刷的,每次去了她都會拿幾本回來,家裡到處都可以看見佛書,袁淳罡之前在這裡也學會了大悲咒。
這時老闆的媽媽一見東洋和袁淳罡來了,忙放下了手裡的書本,站了起來,很高興的招呼他倆快坐,兩人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老闆的媽媽然後就問了兩人現在在哪裡上班,東洋也就說自己現在在上班,今天放假過來看看大家。袁淳罡雖然不想說謊,可也不能說實話,有時候的謊言是善意的。面對一個信佛之人,袁淳罡覺得撒謊很不好。
這時老闆的媽媽把剛才看的那本佛書拿給了袁淳罡看,說是她前段時間拿回來的,上面寫著,菠蘿蜜經。袁淳罡說了聲謝謝就仔細的翻閱了起來。這時老闆的媽媽又進房去了,不一會只見老闆的媽媽拿著水果出來,說讓給他倆吃。
東洋拿了一個蘋果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而老闆的爸爸也坐在沙發上,不過卻在看馬報,那種買**彩的馬報。也不時的問問東洋馬報上那些詩句的意思。東洋之前買馬的時候兩人也經常的在一起交流心得。
時間一分分過去,此時也快到了松哥他們下班的時間了。老闆的媽媽這時也開始張羅晚上的飯菜了。
就在這時,聽見好幾人的說話的聲音,應該是他們下班了。門開了,那些女同事都上樓來了。他們的習慣也都是一回來就往老闆爸媽住的家裡跑,除了習慣還有就是這裡還有電視看。有幾個女的一看見東洋和袁淳罡在這裡都非常的驚訝。大家彼此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松哥這時也走了進來。一看見東洋和袁淳罡更是驚訝,興奮的說道:
「你們倆怎麼來了啊,怎麼不直接去工廠上面啊。」
「上面人多,我們有點不好意思啊。」袁淳罡笑了笑說道。
「是啊。」東洋也說道。兩人來橋尾村就是想隱秘一點,不想讓太多人知道。畢竟自己這次是來找李龍軍的。大多人知道怕被青龍幫的人知道。
「哦。」松哥表示理解。又和他倆聊了一些工作的事情。兩人也只是說在上班了,過來玩幾天。,
「要不要叫繼武和菠蘿過來啊。」松哥問道。
「不用了,到是我們自己去他家找他們的。」
「嗯,那吃完飯你們就過去看看他們吧,他們也經常聊到你們倆。」松哥說道。
這時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此人正是林雪依,林雪依也正是聽見了東洋和袁淳罡的聲音。這時林雪依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正看著二人,不過卻沒有說話。
東洋和袁淳罡也向她笑了笑。林雪依也知道他們在聊天也就沒有打擾,然後又走開了。
「對了駱駝很狐狸呢?」東洋又突然問道。
「哎。狐狸出事了」松哥歎了歎氣緩緩的說道。
「這麼了啊」
「狐狸這麼了?」東洋和袁淳罡都覺得很詫異,忙反問道。
「來,我們邊吃邊說吧。」松哥說著就站起了身,走到了桌前。在三人聊天中,菜都已經端上了桌子。大家都已經坐了下來。東洋和袁淳罡也跟了過去,坐在了一起。松哥的老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這時正忙著幫大家倒酒。袁淳罡和東洋也客氣的說著謝謝。
在邊吃邊喝著的時候,東洋和袁淳罡兩人的心裡還仍然很好奇剛才松哥說狐狸出事的事情,這時還是東洋忍不住的問道:
「松哥,狐狸他怎麼樣啊了?」
「狐狸沒事,就是手被別人砍短了幾根手指。」松哥喝了一口凍啤說道。
「啊,這麼會這樣呢?」袁淳罡非常震驚。心想狐狸怎麼麼會被人砍斷了手的。
「松哥,你和我們說說吧。」東洋也焦急的問道。
「嗯,來乾了這杯。」松哥端起了杯子乾了一杯啤酒,才緩緩的說道:
「你們都也知道千紫紅吧。」
「嗯,」兩人都應道,千紫紅是一個髮廊按摩的地方,廠裡的幾個男孩子都在那裡面泡了幾個妞,狐狸也是其中一個。袁淳罡心想這和她們能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沒有問,只想松哥把話說完。
「千紫紅的那幾個女孩子不是經常一大早下班就來宿舍找他們嘛,那天早上凌晨五點多,就有人來敲門了。敲了一陣子,阿偉就被吵醒了。他以為又是千紫紅的人來找狐狸他們來了,看狐狸他們還沒醒,自己就準備就要去開門,畢竟自己也想下床去尿尿。可誰知道正在阿偉把門打開的時候,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阿偉是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見他們有九個人,個個手上都拿著砍刀。其中那個把刀架在阿偉脖子上的那人就直接把阿偉給逼到了廁所去了。其他八個人就衝了進去,拿著自己手裡的刀,一刀刀的拍著床板。」松哥說道這裡,又吃了幾口菜,喝了一點酒,東洋和袁淳剛也喝了一點,焦急的問道:
「還有呢。」
「最後所有人都被他們拍醒了啊。」個個都嚇得不敢動,那八個人就叫他們全部爬起床站在一起,然後交他們把錢全拿出來。大家只好乖乖的交出了錢。可是還有一個再睡,那人就是狐狸,那天晚上他玩到很晚才回,所有剛才的動靜沒把他給吵醒。其中一人認為狐狸是在裝睡。又加大了拍床的力度。狐狸終於醒了,在睡夢中被人吵醒是很讓人生氣的,狐狸當時也還弄不清楚情況,就大罵道***找死啊!然後揉了揉眼鏡,看清楚了宿舍裡的一幕。這時狐狸慌忙的坐了起來。那人拿著刀威脅狐狸讓他起床,因為狐狸是睡在的上鋪。可誰知道狐狸不但沒有起床,反而扯著自己的被子纏住那人的刀,那人見狐狸想反抗,一下就把刀給抽了出來,一刀就砍在了狐狸的手掌上,頓時血流了很多,染紅了他的被子,狐狸帶著疼痛仍然驚慌的咒罵。那人見同夥都已經得手,就都迅速的跑下了樓。然後大家猜開始報警的。」
「哦,那現在狐狸呢?」袁淳罡問道。
「狐狸回家了。」松哥又喝了一杯說道。
「那那些人被抓住了沒有呢?」東洋問道。
「沒有呢。那些人怎麼抓得到呢。這個地方經常出這樣的事的。」
「那狐狸的手嚴重嗎?袁淳罡繼續的問道。
「手指是接上了,不過以後也也很大的而影響的。
「沒事就好。」袁淳罡突然想到自己之前,比狐狸傷的還要嚴重。這一切又會是哪伙人幹的呢?不會又是青龍幫的人吧?
這時老闆的爸媽和松哥的老婆都吃完了飯,又客氣的叫他倆慢慢吃,然後在一旁看電視去了。東洋和袁淳罡謝過之後,這時也吃了一點飯。三個人一直聊到了八點。這時東洋說要去看看劉繼武了。松哥也就沒有留他們了,讓他們晚上就回宿舍住。兩人答應了松哥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