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淳罡回到旅館後,並沒有發現那個老伯了,袁淳罡還特地在門口等了十來分鐘,仍是不見老伯的身影,覺得奇怪。難道是上廁所去了,袁淳罡心裡想到。
袁淳罡決定先上樓去再說。現在才剛剛九點。旅館的樓梯上還是比較陰暗。袁淳罡每次走像這樣陰暗的樓梯的時候心裡都會發毛,因為害怕。幸好還有感應燈。拎著兩個大袋子的東西,袁淳罡提著難免有些吃力,雖說自己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算一個普通的人來,拎著那麼大的兩個大袋子上樓也難免會有些吃力。正在袁穿罡走在二樓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袁淳罡未看清楚,隨著就是腳步聲迎面而來。袁淳罡不禁打了個寒顫。就在袁淳罡還沒反應過了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一個女孩子,一個很漂亮女孩子。這時正與自己擦肩而過。袁淳罡不免噓出一口氣,哎,真是被嚇到了。
走到四樓的時候,袁淳罡想嚇嚇東洋,就裝作很神秘的敲門,時而抓著門,又有節奏的輕聲的敲著。誰想到裡面的東洋說了一句:」誰啊!」
袁淳罡並沒有回話。還是在那默默地敲著。
「是阿傑還是淳罡啊,不說話我不會開的。」裡面傳來東洋的聲音。
袁淳罡看東洋沒什麼反應,覺得不怎麼好玩了。就說了一句:
「是我啊,快開門啊!」
不一會,門打開了,東洋看了眼袁淳罡說道:
「你小子,敲那麼久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想嚇我啊。」
「呵呵,沒有了,」袁淳罡把那兩個袋子放在了地板上。然後後有把東西一件一件的拿來出來,拿著一隻牙刷和毛巾去洗漱去了。
東洋還是仍舊的躺在床上去看自己的電視。
不一會,袁淳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對東洋說道:
「咱們樓下的那個老伯,很奇怪啊。」
「有什麼奇怪的呢,就是小氣了點,昨天我嫩是說五百一個月,他就是說要我們六百。」
「不是小氣,我是說今天我下樓的時候,老伯對我說什麼大凶之兆」
「什麼大凶之兆啊!」東洋說完後隨即又一臉邪笑得道:
「哈哈,那老頭有病吧,你又不是女人哪來的什麼大胸之罩啊!」說完又笑了起來。
「說正經的,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覺得那老伯是一個高人。」袁淳罡認真的說道。
「去,有多高啊?他算什麼高人,是在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吧.」東洋還是在那換著頻道。
「你不信算了,他說我有大凶之兆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啊。你看,我們倆不是剛被人砍了嗎?這不算大凶之兆嗎?」自從老伯說了那句話以後,東洋就越想越覺得那老伯不簡單。
「那你再去問問他,看他怎麼說。」東洋突然說道。
「我問了,他不告訴我,只是說了四個字。」
「哪四個字?昨晚阿傑跟我說四個字,今天你也跟我說四個字啊?」東洋笑了笑,坐了起來,隨手拿起了一隻香煙,點著了火。
「他只說了四個字,好自為之。」
「哦,那不是吊人胃口嗎?」袁淳罡吸了一口煙說道。
「可不是嘛,等下我還要下去找他。我一定讓他說清楚。」
「哈哈,人家不說你還能用暴力麼,」
「也許他是想咱們給點好處給他吧。」袁淳罡說道。
「肯定是這樣了,要不你包個紅包給他?」
「到時他拆了一看太少了還是不說那怎麼辦啊?」
「你就那麼信那些啊?」
能不信嗎,以前我們村來了個算命的,很多人的都算得很準,特別是說我們那一個小孩,算命的說他活不過五月三十號,還真的在五月三十號那天下午被車撞死了。」
「有那麼神?不會是謠言吧。」東洋反問道。
「不是,在那小孩沒死的時候我們都知道了。後來死了才覺得那算命的很厲害。」
「哦,要算命的有那麼厲害我倒是也想找他算算。」東洋說著也爬起來了床。
「你現在去?」看東洋起床穿褲子了袁淳罡驚訝的問道。
「我起床洗臉啊!我可沒那麼大興趣,要找他算也得我有時間先。」
「暈,我估計你請都清不來。」袁淳罡說道。
「對了,阿傑怎麼還沒來啊!」袁淳罡又繼續的問道。
「才回去多久啊,就來了嗎,你應該多那點錢去買點鍋回來自己做飯,中午我們哥三個也好好好聚聚啊,總不能夠一直在外面吃嘛,」
「酒吧裡不是說包吃住嘛?」袁淳罡說道。
「你想啊,你現在住這裡,吃飯你還要去酒吧吃嗎?從這裡去酒吧至少也要走十來分鐘吧。」
「是啊,早知道我們昨天幫到酒吧宿舍去就好了。」
「還是咱們自己住好啊,雖然花錢,到時候再說吧,交不起租的時候再搬過去了。」東洋洗漱完了出來說道。
袁淳罡沒有說話,還在想著以後的日子要該怎麼生活。
「我等下還是去買一些電飯鍋,煤氣罩之類的回來,順便鍋碗瓢配,菜那些都買回來,咱們做一頓好吃的,叫阿傑過來嘗嘗我們的手藝。」
「隨便你了。」說著東洋就往包包裡拿錢出來,數了數說道:
「淳罡,咱們還有四千塊錢啦,」
「龍哥的四千三,我們只租房用了一千二,我剛用了才一百多塊。應該是只有不到三千了呀。」
「我這裡有一千多塊的工資啊。」東洋說著就把錢放在了口袋,又說道:
「走,咱們再出去下。」說著袁淳罡就跟著東洋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