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求寵:偵探夫人婚癮成災
父親強了未成年被監禁,她的後媽給她灌下迷藥在她的臥室裡為她拍了艷照,也許是後媽強迫她拍的艷照太誘人,她被那個男人選為孕妻,她的後媽將她穿上情一趣一內一衣,繫上漂亮的蝴蝶結裝進華麗的古董箱子裡,送進警察廳長公子的別墅裡。數夜纏綿,她聰明的懷著兩個寶寶強勢逃離。
「先生,請問,我有跟你很熟嗎?」
「我們一起睡覺,你還替我生了個兒子,你覺得我們有沒有很熟。」
「想要當我孩子的爹地,可以,先去醫院做結紮手術!我的兒子是不和別人分享父親的。」
「這樣啊,不如你親自和我的小弟弟商量商量,看它答應不?」
「哦,我怕它太脆弱,經不起我暴力的商談手段。」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喂,封羽辰,你脫我的衣服做什麼,是和你的小弟弟談,又不是……唔……」
「不脫光了,怎麼顯得我們彼此都這麼有誠意呢?」
「爹地媽咪,你們在玩什麼遊戲。我也要玩。」小天使的奶氣奶氣地聲音成功終結了男人得意的笑——
封家老宅傍山而建,四周古樹林立,花草俯拾皆是,灰琉璃瓦斑駁青磚古牆,圍住大概十六七畝地的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院子裡一草一木修整有度,一排兩間正屋,兩邊各有四間抱廈彎過來再有幾間走廊連著側屋。這樣看起來飽經歲月的建築完好的保存在這城中的寸土寸金的小山丘上,低調的奢華卻彰顯出主人的身份氣度。
正屋,約有上百平,青磚地,紅木明清傢俱,博古架子上很多叫不出名字的瓷器古董處處逗留著歲月的悠久。
一推門進東次間,地上鋪著厚實的蒙古族鮮艷的羊毛地毯,一圍舒服的籐蘿椅披著軟和的白色獸皮比起沙發來更舒服也更適合人體工學。
椅子上坐著一位大概二十三四歲的青年,漆黑如黑色的短髮修剪的極為有形,陽光從前窗透進來,照在那一張英俊的臉上,劍眉下那雙狹長黑眸閃著明亮的光,白色亮得發藍的襯衫,淺灰色長褲,非常乾淨硬朗的青年,坐在陽光下,卻仍讓人有一種這是黑暗系鬼畜男人的錯覺。
「封少,這是您的禮物!」二十六七歲漂亮的女秘書和可玨微笑著道,她身著黑色的套裙,睿智而幹練,頸間的一抹嫩黃的方絲巾和搭配的精緻的絲巾扣透出些女性的細膩和溫婉!
她的身後四個身穿黑色手工西服,身材健壯個個媲美男模的職業護衛走了過來,手裡抬著一個巨大的雕琢著歷史記憶的古董梨花木箱子。木質細膩高貴,連木質的花紋全是配對的,顏色又統一,光材質上就是上上之選,更不要提那手工雕刻的華麗精緻,外觀設計的古典絕美,純金製做的鎖扣和玉石製成的搭鎖。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光是這一隻箱子已經有不凡的身家,讓人不得不好奇這箱子裡面裝得是什麼更珍貴的禮物!
屋子中央,那個沉默的年青男人坐在雪白的軟毛籐蘿椅上,微微後仰的身體有一種淡淡的松乏勁兒,他微微瞇著那雙波光瀲灩的狹長黑眸,英俊的臉上有一種專注的深刻,抿緊的薄唇,線條硬朗的下巴,樣樣都說明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上位者多年浸漬出的威嚴。
「封少,您是現在就打開禮物,還是先和馬總通話。」和秘書問。
封羽辰抬起眼睛,安靜的看了看自己的秘書,道:「接電話。」
和秘書迅速的拿出著桌上的手上撥打號碼,等電話接通後再恭恭敬敬的轉交給封羽辰。對於年紀相仿的擁有貴族氣質青年,本應該是她嚮往與追求的對象,可是幾年相伴,她卻連這種奢望都慢慢的消失了,這個挑剔起來不像個人,連做善事都會讓身邊的人心驚膽顫的青年,實在不是普通平凡的她能消受得起的。
「你好,封少。」電話時傳來中年男人那沉穩的笑聲。
「你好,馬總。」青年的聲音清悅優雅,如同弦色般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