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融咬了咬唇道:「也沒有叫你全部招啊,就這裡的都是我的朋友,外面的那些,管他們呢。『.」
她這話一說完,身邊幾位獸人雌性就跟著道:「是啊,就我們幾個吧,其它的人暫時不招。」
原飛魚有些為難,可她向來步子小,走得慢,感覺要走到龍可兒那報名處還得半小時,可自己真是纏不過些人。
她那為難又強忍著不說的表情落在嘖融的眼中,乾脆住了步,擋在原飛魚身前:「你說,好不好。」
原飛魚皺了皺眉,她是不想惹事,但並不是真正膽怯,為什麼不管那個世道,都覺得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一樣。非得把人惹毛了不可。
幾個高大的獸人雌性將原飛魚團團圍起來,一個個湊近,更是動手動腳的推拉起來:「是啊是啊,收了我們吧。」
原飛魚給推得背上生疼,一不留神,胳膊肘兒被誰拶了一下,疼得她嘶了一聲,一拉起袖子,看到那裡都青了一小塊了,雪白皮膚上那青痕很是打眼,一瞬間讓那些獸人雌性有些害怕,暫時住了手。
原飛魚放下袖子,只這一小塊傷,她也不想多說,但嘖融這樣子,是逼著她用手段了吧。她知道自己只要繼續裝著包子樣,這群一定是人借風力,狗仗人勢,越來越囂張,這事就能鬧大了。
反正對方欺負自己這事是真的,只要落在實處,那嘖融就別想好。
可是……
憑什麼!
憑什麼對方肖想自己的老公,自己還要裝包子給對方欺負。
就算是扮豬吃老虎,可扮豬的過程,還是給對方欺負了不是嗎?
憑什麼要忍氣吞聲!
憑什麼自己好不容易把日子過的好了一點,這些眼皮子淺的貨們就上趕著的想來佔自己的窩,強自己的男人,用自己的錢!
如果女人努力把家弄好了,就是為了給小三讓位,那還真不如鍾淺淺那貨什麼都不做的好。
原飛魚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氣,氣到一點也不願意忍耐對方的囂張。
明明自己只要忍一下,甚至被欺負下,過會兒就能佔在道德頂端,什麼都不用做,只怕帝極夜不出手,球小寶都能吃了對方。
可是……竟是連這一點也不願意忍了。往日自己可最擅長的就是這些,中國幾千來傳統,女性最大的美德不就是「忍」這一字嗎?!
看著原飛魚低頭不說話,幾個雌性互相看看,膽子又大了一些。嘖融使了個眼色,原飛魚身後就有一隻手狠狠的將她一推,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一撞,撞到嘖融的懷裡,兩個人直直跌了下來。
嘖融怒道:「你什麼意思?」她用力的將原飛魚一推開,自己摸了摸胳膊肘兒上擦破的油皮,氣得不得了。
雖然她明知道是別人撞得原飛魚,嘴裡卻不依不饒地道:「不就是妒忌心重麼?看不得別人比自己更惹雄性的眸光,這才連我們都不願意收的。你要說一聲不願意,我就不來上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