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鍾淺淺拉著原飛魚:「我們去那邊逛一會兒吧。,」
原飛魚猶豫不決:「好像有點危險呢。」這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向來不是那種招惹事非的性格。
鍾淺淺非要拉著她不可:「喲呀,你聽我的,我們就走開一小小會兒,就一點點遠。」她微微扭動著身體,湊在原飛魚身邊小小聲的:「我想上一號。」
這種純地球暗號自然只有原飛魚聽得懂,鍾淺淺確實也有非走開不行的理由,原飛魚沒奈何只能同意,「就走幾步吧,鬆快下腿腳就回來。」她拉著鍾淺淺就要離開,帝極夜大尾巴掃過來,圈緊了原飛魚的腰肢,原飛魚半附在他懷裡,湊近他的耳朵,熱氣直吹的他耳朵尖兒發熱:「她害羞了,就是想那個……」她纖細雪白的手指輕輕摸向帝極夜的小腹,微微一拍,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沒想到帝極夜居然一直心思不純的想到別的地方,給她小手這麼一拍,熱氣騰騰的,那玩意兒就飆出來,撞向她的手心,原飛魚有點羞怯,又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嗯,就是這個呢。」
帝極夜尾巴纏得更緊了,絲毫都不松勁兒。
原飛魚這才發現兩個人的想法有點誤差,微怒道:「你想什麼呢?她就是果汁喝多了,撐的!」
鍾淺淺在一邊不高興了:「煩死了,就讓你陪我做這麼點小事,非要嚷的人盡皆知什麼意思嘛,整天在這秀什麼恩愛,不就一會子的功夫嘛!難捨難分的好像我要拐了你似的。」
鍾淺淺有點不喜帝極夜,這雄性整天一副冷眼看她,好像看情敵似的,至於嘛。他還認為這世上最親密的就是夫妻呢!我呸!那個女人這樣想,她也就活到頭了。
這世上最親密無間的無非是母子母女,再然後就是自己認定的朋友。男人就是個職業,無分貴賤高低,只要適合自己就得了。在這個魔界,像她和原飛魚這樣的雌性根本走到哪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就算這洞裡有其它更強大的雄性,那也不會對她們出手。哼,你越是小氣,我就越是將原飛魚拐遠點氣死你。
鍾淺淺的三觀一向不正,思想也邪門的很。喜歡扮豬吃老虎的主兒,一向喜歡裝成胸大無腦的性感女子,其實性格乖舛,任性妄為的很。說起夏小刀膽子大的撐破了天,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和原飛魚也不可能是個性格細過繡花針的主,真正看到那些喜歡對花呤詩望月吐血的小白花想來欺負她們的,就沒有一次不給鍾淺淺這腹黑貨明著吃虧暗中討巧,給欺負得真正吐血。
她本來就將母親原飛魚和夏小刀劃為自己最親近的人,加上三個人現在一起穿到這個異世,更是將本來那種友誼更深了三分血脈相通。球小寶也就算了,帝極夜簡直就是招了她的嫉恨,而且這黃金翼人一開始就很不待見她,她自然就是更不待見對方,總想找個場子報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