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洞內越來越香氣瀰漫,大家不時的都要喝上一瓶解毒藥水。但走來走去永遠也走不到底,迷宮一般亂轉,永遠打不完的怪,永遠走不完的路,永遠看不穿的方向,讓人的心裡產生深深的疲憊。
原飛魚一直是被帝極夜抱在懷裡走路,是那種真正大人抱孩子似的抱法,一手拖著原飛魚的小屁屁,一手摟著她的腰,讓她坐在他健壯的手臂上,兩個人的頭大概是差不多的位置,原飛魚觀察的角度和帝極夜是一樣的,但她的眼神明顯沒有帝極夜好,特別是這種只有閃光植物點點瑩光環境下,她基本上是看不清東西,只能模糊的猜測出大家在打什麼樣的怪獸。
在這種環境下,其它感官份外的靈敏起來,除了很香之外,還覺得越來越熱了。明明這條路是一直向下,為什麼地底下會比上面還熱。
不對,好像空氣還是寒侵侵的,陰冷陰冷,那股子熱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從身體內部向外散發出的熱力,最近不斷的被帝極夜騷擾的原飛魚突然就反應過來,這東西好像有碧靈液的效果,讓人很性奮。
春之藥和毒藥是不一樣的,一般的毒藥直接用解毒藥水就行,可是春之藥用這個無效果,好像應該是用冷水浸,或者是讓它自然發洩出來。
一想到這裡這麼多強悍的雄性,只有自己這三隻可憐的雌性,她就嚇得一哆嗦。得趕緊進春之平原。
不過,進去真的有用嗎?他們受不了的時候也能進去吧,如果大家都進去了,不是更亂套了!
就算魔戰王忍耐力強些不進去,如果雌性們全進去了,這些雄性難不成在這裡互攻互受互擼娃嗎?
原飛魚一個寒戰接一個寒戰,她都快被自己狂放不忌的想像力給打敗了。
帝極夜摸了摸她的背,輕拍兩下,安慰。
原飛魚趴在帝極夜耳朵邊低聲道:「我覺得聞了這個東西,和泡過碧靈液一樣,身上熱熱的,軟軟的……」她的聲音滑過帝極夜耳垂,口裡香美的氣息暖暖襲上,帝極夜耳朵尖都紅了,根本沒聽清她說什麼,只覺得自己下面又硬了起來。
雄性獸人在非發一情季自控力是很強的,特別是現在全身戒備緊張的時候,誰會掛著個大傢伙到處晃來晃去。帝極夜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獸形的時候都要穿個獸皮裙了,不然都給其它雄性看光光了。
「喂,你聽到我說的沒有啊!」原飛魚又加一句,看到帝極夜還是沒反應,只有氣急不語了。
帝極夜這貨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二喲,喜歡和她玩猜猜猜!要不就直接是身體遊戲,反正兩隻在一起親親熱熱的聊天是沒有的。不過帝極夜一向很靠得住,她把自己發現的說給他聽也就行了。其它的聽他的安排吧。
雄性們看到鳥身女魔就直接撲過去滅掉,遇到少量的呱呱獸們也會識趣的讓給獸獸和龍可兒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