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飛魚縮在鳥窩裡,本來偏胖的她顯得嬌小的不可思議。!那隻大鳥人停在半空裡,用那雙毫無表情的大眼睛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唔,有一種好可怕的感覺!!
在這個巨大的黃金鳥人眼中,自己是食物吧是食物吧是食物吧。
可是,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鳥人的那裡。在那健美有力修長的大腿之間,那個有著金屬光澤的,有著細小鱗片的柱狀器官雖然和人類雄性有區別,但卻明顯有著相同的用途!
那東西現在的尺寸已經是驚人了,可是好像還有著一定的生長空間。
有人說,如果生活要強j你,你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她絕望的看了那玩意兒一眼,做為一個才到成熟期的普通人類女性,自己絕逼的享受不了這玩意兒。
做食物,她會死。可是要幫這鳥人暖鳥窩,她還是會死!
兩死相比,前者肯定比後者好。
反正都是一死,為什麼還要給這鳥人ooxx死呢。
她嚥了嚥口水,努力抬起頭,向著窩邊看下去。
好暈!
下面層層疊疊的藍綠金色葉海,因為無風,因為靜止,因為寂靜,更有一種讓人覺得頭暈目眩的失重感。鳥人抬起手,手爪縮起,估計這貨和貓科動物一樣,有趾鞘。那金黃色的手趾並不軟和,細小的鱗片尖硬而冰冷,緊緊收縮著,有一種特別不真實的光滑感。
它在摸她。
摸她的臉,她的脖子……碰到她的衣服,鳥人輕輕撥了下她,喉嚨裡發出輕悅好聽的咕嘟聲,似乎是要原飛魚自己把衣服脫掉。
原飛魚瞪回去,一雙黑眸和一雙金眸對視……
好吧,人家那雙眼睛足比她大上一倍。威視力完全不能等同。
她被瞪得一哆嗦,等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開始脫衣服!
為什麼?她明明都是想從容就死的,為什麼還要怕鳥人瞪她?
她一邊脫著一邊給自己打氣。好死不如賴活著,也許這鳥人不是想吃她呢?
再說來到這地方,以後再想弄一套衣服就難了,自己身上這一套也許比黃金聖甲還珍貴。背包,上衣,鞋子,外褲,一件件脫下來,疊放整齊。
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很緩慢的,那種鳥人的耐心十足,就在那看著她慢騰騰的動作,一點不催她。雖然她三不五時看一眼鳥人那地方,那個筆直的堅硬的黃金柱子一點點也沒有軟化下來的意思。
它這是在戲弄她嗎?就像是貓在吃老鼠前,慢悠悠的玩弄著,一直到老鼠自己腿軟身麻,再利爪揮下,一口咬斷,狠狠吃掉。
原飛魚整個人都在顫抖。她一直覺得自己神經夠冰冷。事實上,她們三個好朋友都被戲稱為鋼管神經,可是突然面臨了這麼多未可知的事情,她還是有些適應不良。
她、害、怕。
、、、、她、想、活、下、去。
她知道這隻鳥人想佔有她,像一個發了情的雄性佔有同種族雌性一樣的佔有她。